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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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里堅硬似鐵,熱烈似火,仿佛每一處細(xì)胞都在叫囂著渴望。 “你能幫我嗎?”他湊近她耳邊,輕聲低語,又順勢舔著她的耳垂。 “我怎么幫???”她有些害怕,卻又不想看他忍受這樣的苦楚。 他輕輕在她耳畔吐出兩個字,頓時羞得她面紅耳赤,只能裝聾子。 “老婆,我難受!”他拉起她來,捧著她的臉,她看到他眼中的隱忍?!敖o我你的愛,給我你的全部,都給我,好不好?” 他重新吻住了她的唇,細(xì)細(xì)地描摹,輕輕地輾壓,再慢慢地探入,他的身體不斷地貼向她的,好像迫不及待求取悅的性奴。 “好老婆,幫幫我嘛!”他懇求她,又伸手在她身上最誘人的地方輕揉慢捻,彈撥捏壓,直弄得她欲罷不能,嬌喘連連。 “文軒,不要!”她想要逃避開去,卻又身不由己地朝他靠得更近。 “叫我老公!”他在她耳邊曖昧誘哄。 “老公!饒了我吧!”她無力地攀附在他身上,欲求而不得,只能苦苦求饒。 “好,我饒了你,但你要先解救我!”他暗啞著嗓音,隱忍得很是辛苦,“你再不幫我,我要死了!” 聽著他的苦苦哀求,看著他因情欲而倍受折磨的臉,還有他身上如烙鐵般不時撞向她身體的昂揚(yáng),她心軟了。 她慢慢從他身上滑下來,在他喉結(jié)處留下淺淺一吻。 他喉嚨里頓時滾動一聲,雙手竟然用力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她輕輕淺淺地,一路綿延向下,過中庭,吃草莓,繞肚臍,最后才停到了那一柱擎天的地方。 么用打道?;盍诉@么大,第一次親眼看見這雄偉昂揚(yáng)的器物活生生擺在面前。 有點(diǎn)毛骨悚然。 她害怕得不敢睜開眼睛。 “老婆!”花文軒已經(jīng)忍受不了地叫出聲來,并用力抬高屁股朝她面前送去。 她避無可避,心一橫,手一伸,緊緊握住了那根器物,張口就含了下去。 …… 周末的時候,花文軒就開著車去把沈心棠的東西搬了過來,兩人正式開始了同居生活。 再過了幾天,兩人也去醫(yī)院做了檢查,確定沈心棠懷孕了。 兩個都很高興,花文軒也籌謀著和沈心棠回老家去拜望她的父母,商量結(jié)婚的事。 本來花文軒的意思,因為他也比較忙,加上沈心棠又有了身孕,不方便長途跋涉的。他想著最好把二老接到上海來,他求得二老的同意后再安排雙方父母見面。 不過現(xiàn)在正好是家里農(nóng)忙的時候,他們是絕對走不開的,所以花文軒只得作罷。 沈心棠所在的雜志社又招了新的人手,她在公司變得沒那么忙了,不過發(fā)工資的時候她還是嚇了一跳。 “我的工資怎么變多了?”她找到總編,納悶地問道?!岸疫@一筆兩萬塊的獎金又是怎么回事?” “這是上面的決定,”何總編笑瞇瞇地說道,“你在公司里表現(xiàn)很好,一直任勞任怨兢兢業(yè)業(yè)的,這次廣告部和發(fā)行部都取得了不錯的業(yè)績,所以給資歷老的員工發(fā)放一點(diǎn)福利,里面有前幾年的年終獎,還有房貼車貼交通貼高溫津貼……反正是多給你錢,又不是扣你錢,你安心拿著就是了嘛。” “是這樣嗎?那是每個人都有嗎?”沈心棠想了想,論資歷,她確實(shí)算得上公司員老了。 因為公司效益不是很好,也沒什么年終獎,待遇不算好,許多人都沒干多久就走了。 “不是每個人都有,是對公司有巨大貢獻(xiàn)的人才有的。”何玉安仍是笑呵呵的,“你和花總裁喜事將近了吧?結(jié)婚后還會留在公司上班嗎?其實(shí)公司給你加薪,是想挽留你呢?!?/br> “謝謝何總編,也很感謝公司的栽培,”沈心棠很有義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要公司不拋棄我,我是不會拋棄公司的!” 都說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人往高處走,沈心棠卻是個死腦筋,對待公司就像對待愛人一般,死守在一處就不想挪窩了。 她說在公司久了有感情,不想走。 錢嘛,夠花就好了。 反正她沒有大志向,房子買不起就租,車子是消耗品,她只要三餐飯吃飽,手上有活干,就什么想法也沒有了。 最主要的是,她因為和岜洞部落那樣落后的地方接觸后,就深深覺得自己實(shí)在是太過幸福了。 于是沒了斗志。 好吧,其實(shí)她是個巨沒出息的家伙。 ☆、第110章 陸少 ☆ 沈心棠高高興興地拿好工資條放到包包里,近來什么事都很順利啊,終生大事也定了,還無緣無故加薪了,她的人生價值又得到了肯定…… 人生真是再完美不過了! 不過想一想,為什么公司早不給她加薪晚不加薪,偏偏這個時候加呢? 何總編說廣告部和發(fā)行部效益好了,上次去花軒堂,不就是發(fā)行部和廣告部的負(fù)責(zé)人一起去的嗎? 當(dāng)時花文軒還把她給趕出會議室了呢。 一定有貓膩! 她急急忙忙打電話給花文軒,想從他那里得到點(diǎn)消息,但是提示卻是正在通話中。 她便暫時掛了電話,等過一會兒再給花文軒打。 花文軒接到的電話是私家偵探打來的。 對方說在云南邊境查到林朗的足跡,林朗有潛逃往緬甸的打算。 對方還說,他們的人馬在與林朗沖突的時候都掛了彩,而且他們最近消費(fèi)很大,要求他作經(jīng)濟(jì)支援。 對方把林朗潛逃時的照片發(fā)給了花文軒以作采信,花文軒便給對方的戶頭里轉(zhuǎn)了一筆錢,對方表示會盡快將林朗帶回上海。 明月夜,輕風(fēng)柔,在靜謐安寧的邊境小鎮(zhèn)上,林朗從一條巷子里出來,緊貼著墻壁,警惕地四下張望著。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樣?xùn)|躲西藏的,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狼狽和疲憊過,就只是因為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而他不敢去面對這個錯誤,只是因為不想連累到他心愛的人。 前面不遠(yuǎn)處停著一輛人力車,車上早有約定好的人在那里等著。 他用所剩不多的現(xiàn)金收買了一個車夫,讓他晚上幫忙制造混亂,他好乘機(jī)逃出。 從這條街一直走到底,那里有散落雜居的各族貧民,就在那個院落外面,就立著一塊界碑,過了那個碑,就算是出了國。 但要真正安全,還得泅過碑后那條水流不算湍急的大河。 他知道那里一定有埋伏,他上次準(zhǔn)備偷渡時就和那伙人正面撞上了。 本來他一個人對付對方四五個人是綽綽有余的,奈何他們手上有槍,他差點(diǎn)吃了大虧。 今天晚上,他就打算來招調(diào)虎離山之計,讓那個車夫去引開埋伏,他則順勢偷渡過河。 他慢慢掩了過去,鎮(zhèn)上一片安靜,四下無人,連一聲狗叫都聽不到。 到了車子后面,他伸手朝車身輕輕一后,然后兩手抓住車后頂上的勾子,反身貼著車身站在車子邊緣處。 那車夫得到動靜,這才發(fā)動轟隆隆如炮響的機(jī)車引擎,朝著邊境河邊開去。 到了河岸處,林朗趁著夜色往旁邊一滾,車子繼續(xù)前行,他則埋伏在暗處靜待時機(jī)。 果然車子剛在河岸處現(xiàn)身,埋伏在周圍暗影里的人馬便跳了出來,上前想要阻止車夫。那車夫按照約定好的,不理來人,徑直將車朝河中間開。 “快停車,不停車就開槍啦!”有人持槍大喊。 車子已經(jīng)沖破堵在前面的人群,瞬間沖向了河面,同時車夫拋下車子,縱身躍入了河中。 “他在找死!”有人不滿地嚷嚷道。 “死也要拉著尸體回去!”為首的人握著槍,指著其中兩人道,“你、你,趕快跳下去找!” 那兩人便脫了鞋子縱身跳進(jìn)水中。 沒過多會兒,那邊樹林里卻傳來打斗聲。 這邊的人面面相覷。 一束手電強(qiáng)光筆直地朝打斗處射去,隱隱可見有三人圍夾著攻擊一個人,看那個被圍攻的人左閃右避,隱隱竟然便是林朗的模樣。 “媽的,竟然使調(diào)虎離山之計!”為首之人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然后打手勢吩咐人叫入水的弟兄上來,接著他又叫了兩個人手朝打斗那邊跑了過去。 還真是狡猾啊! “你們是什么人?”林朗正避開了追捕他的人的眼線,正準(zhǔn)備繞過小樹林潛入水中,卻莫名其妙地遭到不名人士的攔截,他真是背到了極點(diǎn)了。給好人拿。 “你是不是林朗?”其中一人開口問道。 林朗沒有說話,對方都已經(jīng)說出了名字,很明顯,就是為了他而來的。 不管對方是什么人,反正是和自己過不去的就行了。 與其與他們糾結(jié)是什么人,還不如省點(diǎn)力氣直接打。 誰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白天里他剛和那幫偵探手底下的半吊子酣戰(zhàn)過一場,體力還沒完全恢復(fù),沒想到現(xiàn)在遇到更硬的。 他們雖然只有三個人,但是防守有度,攻守兼?zhèn)?,看那出手、進(jìn)退、默契,就知道他們是經(jīng)過長期專業(yè)訓(xùn)練過的人,一和他們交手就知道自己完了。 心里一泄氣,出拳更沒有章法。 二十個回合不到,他便被對方擒扭到手。 大偵探王有德帶著兩個小弟上前,拱手先打招呼:“三位,敢問你們是和我們一路的嗎?我是受花總裁所托,來抓這個給他未婚妻下藥的敗類的,不知道幾位是……” 對方哼了一聲,扭著林朗就走。 “喂,你們要把他帶到哪里去?”王有德趕緊上前攔住他們,他辛辛苦苦追了這么久,好不容易就要抓到他了,正說要抓他回去交差領(lǐng)賞呢,怎么無緣無故又跑出來一幫搶生意的? “不要你管,你走開!”其中一人蠻橫無禮地將王有德一把推開。 王有德一個趔趄,差一點(diǎn)便栽倒在地,幸好身邊小弟伸手扶住了他。 “把他留下!”王有德摸出了腰間的左輪手槍,筆直地對準(zhǔn)了押解林朗的那個男人。 其中一人突然按亮了手機(jī),將手機(jī)上的手電筒功能打開了,此時正朝王有德射了過去。王有德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擋眼睛,緊接著他覺得手上一空,手槍已經(jīng)被人繳了過去。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想和你糾纏,這個人我們要定了!”那人搶過槍后對著王有德,朝另兩人作了個手勢,三人慢慢離開了現(xiàn)場。 王有德呆若木雞,欲哭無淚地看著他們將到手的鴨子給折騰沒了。 “啪”的一聲,120瓦的白熾燈驟然亮起,林朗被這陡然的光亮刺激得眼前一痛,連忙伸手遮住眼睛,同時快速閉上雙眼。 剛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況,現(xiàn)在有了光線卻看不清眼前的象,閉著眼,只能感覺眼前一片金光,都是剛才那猛然的光線給鬧的。 “你們是什么人?”遮著眼睛,他不能看到周圍的情形,但他聽得見旁邊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