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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時君也就急了一下,很快收回情緒,臉上就差寫上傲嬌倆字:“關(guān)我什么事,我吃完了,睡覺去。” 說罷,他收了碗筷直接就出了門,院子里的冷風往脖子里灌,凍得他忍不住一哆嗦,忽然記起來門外:沈遲川會不會更冷,他還有傷,萬一半夜傷復(fù)發(fā)了怎么辦?他死在門外怎么辦? “你在想什么!”晏時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死不了,死了也用不著我管。” 說罷,他自己啐了一聲:“管他是小狗!” 于是,在晏時君的誓言發(fā)過半柱香后…… 門被吱呀一聲打開,沈遲川懷抱著一堆饅頭和晏時君對了個正眼。 晏時君冷臉,往他身上掃了一圈:“過得挺滋潤,看來不需要進門。” 說罷就要關(guān)門,門關(guān)了一半,只剩下了一條縫兒卻怎么也關(guān)不上了,晏時君盯著門縫下:“把腳移開?!?/br> “不移開,”沈遲川一腳卡在門縫處,闖人家門也理直氣壯,“我冷。” “管我什么事?!标虝r君絲毫不動。 “你!”沈遲川正想反駁,忽然捂著胸口,眉頭一皺,倒吸一口冷氣,“嘶——好疼——” 晏時君心一急,也顧不上其他:“哪里疼?” 沈遲川捂著胸口,彎著腰疼得直不起腰來,就連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的:“傷口……疼……” 晏時君將門打開,急急忙忙將沈遲川即將倒下去的身體攬住,聲音里滿滿的都是擔憂:“你沒事吧,我去叫郎中。” 沈遲川一個閃身,趁著晏時君還未反應(yīng)過來直接進了門內(nèi):“現(xiàn)在沒事了?!?/br> 晏時君:…… 教主大人的演技不頒個奧斯卡都是浪費人才! 第81章 吃醋 晏時君只感覺和沈遲川不過一個多月不見,他是什么時候變成了如此不要臉的模樣? 當初的傲嬌又霸氣的教主大人去哪了?他受傷莫不是傷到了腦袋不成? 晏時君就這么看著沈遲川就這么大搖大擺地進了別人家,還特別不拿自己當外人地厚著臉皮蹭了一頓飯不說,還要厚著臉皮來蹭他的床! 已經(jīng)是入夜時分,柏青和清梅都睡下了,只有晏時君還在和某位堅強不屈的大人還僵持著。 “你!睡!柴!房!”晏時君叉著腰,指著外面對沈遲川冷著個臉一字一頓地說道。 沈遲川此時正坐在他的房間里,抬著笑臉正對上晏時君即將要噴火的眼神,拿出了勢要和這個房間共存亡的架勢:“我受傷了,還中了毒,胳膊上被放了血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不信你摸摸。” 說著就擼起袖子把自己的胳膊貼在晏時君的手上,恬不知恥地湊上來,就仗著自己有一張好皮相,眨巴著眼睛作可憐狀。晏時君知道自己是這么一個在美色面前絲毫沒有原則的色批,為了保住自己的立場,他故意把目光從沈遲川的臉上移開,落在了他裸露的胳膊上。就在胳膊靠近肩膀處,那一道很深的傷口就橫亙在上,在冷白的皮膚襯托之下更顯得觸目驚心。 貼在他手掌上的皮膚冰涼一片,冰得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晏時君明白,這是放血太多再加上在外面凍了這么久所導(dǎo)致的。 “你看我都這么可憐了,還不收留收留我?”晏時君恍然間有些失神,沈遲川知道是自己的傷口嚇到了他,裝作毫不在乎地將袖子放下來,“還有啊,老郎中說了,我晚上要換藥,不然傷口會感染,綜合以上理由,我覺得你應(yīng)該收留我。” 霍,誰給你的這么理直氣壯的理由? 晏時君撇過臉,執(zhí)意冷漠:“我給你換藥,換完你去睡柴房?!?/br> 沈遲川坐直了身體:“柴房太冷,老郎中說我不能受涼?!?/br> 晏時君深呼一口氣,做出了最后讓步:“睡這里可以,你必須睡地上?!?/br> 真·屁事一大堆·沈遲川表示:“老郎中說我不能睡硬的地方,不利于傷口恢復(fù)。” 老郎中隔空表示:我并未說過,莫cue。 晏時君理都不理他的鬼扯,直接甩過來一個枕頭,附贈一床被子,兜頭蓋臉地朝沈遲川砸了過來:“愛睡不睡,不睡出門左轉(zhuǎn)慢走不送!” 沈遲川抱著被子,就這么看著晏時君給了他上床睡覺不問世事的背影,看了看手里的被子,心里默默仰天長嘆:算你狠! 晏時君背對著他,故意不說話也不回頭,自始至終也沒有問過沈遲川到底是如何受傷,又是怎么淪落到這個地步的,他逼迫自己不會理會沈遲川,不去過問關(guān)于他的一切事。晏時君現(xiàn)在一閉眼就是晏三倒在自己面前的畫面,他無法忘懷,也無法將這一段記憶棄之不理。 他告訴自己,沈遲川是個殺戮機器,而他不是,他是個有感情有血rou的正常人,在一個法治國家生活了十九年的人。 晏時君輕輕嘆了口氣,原本以為自己在南城這個小地方,過上屬于自己的小日子。長久下去,他就會慢慢地遺忘沈遲川,他堅信時間可以磨平一切,但是萬萬沒想到他和沈遲川的重逢竟然來得這么快,快到他的感情還未遭到完全的消逝就被他一個身影就完完全全地勾了出來。 ———————————————— 晏時君這一夜睡得并不是很舒服,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抵著他的后腰,他皺著眉含含糊糊地翻了個身,黑暗中有一個淡淡的呼吸聲就在耳邊。隨著他的翻身,自己被順理成章地攬進去了一個溫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