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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父也跟著問道:“是做什么工作的?今年多大了?是哪兒的人?人品怎么樣?”一邊問還一邊皺著眉毛,明明心情不悅但還是很關(guān)心。 “他還是個學(xué)生呢, 就是海市的人, 人挺好的, 我挺喜歡的。等什么時候有機會了再帶來給您看看?!甭剱傄粋€一個回答道。 剛才還生氣聞悅不好好跟蔣安雁說話的聞父, 現(xiàn)在也沒有注意到聞悅根本就沒有理蔣安雁的問題, 直接把她忽略了。 “學(xué)生?研究生?”聞父眉頭皺得更深了。 聞悅這個時候就莫名有點兒心虛, 明明自己也不是很老,但是一提起跟一個大學(xué)生談戀愛, 就總會讓人覺得她一把年紀(jì)了的感覺:“大學(xué)生?!?/br> “混賬!” 果然, 聞父直接就拍桌發(fā)怒了。 “給我分手!” “我們談的好好的, 為什么要分手?”聞悅因為他這直接的一句話涼了心,他總是能在她對他抱有希望的時候, 再給她重重的一擊。 “他還是個大學(xué)生,你多大了,你已經(jīng)畢業(yè)兩年了!”聞父看見聞悅這副涼薄樣子, 更是氣紅了臉,“你這算什么!到時候還得你來養(yǎng)他嗎?” “他挺厲害的,不需要我養(yǎng)?!甭剱傂÷曊f道。 聞悅覺得她要是說出來夏清野只有十九歲, 恐怕會把聞父直接氣得掀桌子了。 雖然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差不多了。 “我就是跟你說一聲,沒有要征求你意見的意思。”聞悅最后站起來道,“你自己不也是固執(zhí)己見,不聽人勸嗎?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你……你這是胡鬧!”聞父氣得指著聞悅,“這周末我就讓你阿姨把白家的孩子約出來,你到時候給我去見他!跟你這個小男朋友斷了來往!” “不可能的?!甭剱偫湫α艘宦暎裉爝@飯恐怕是吃不下去了。 她抬眼冷冷看了一眼蔣安雁,她還是真是會挑事兒,每次都能精準(zhǔn)的引起她和聞父的矛盾。 即便是聞悅每一次來之前都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告訴自己,不要跟蔣安雁斗氣,不要上她的當(dāng)。 但聞悅在面對聞父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生氣,還是控制不了局面。 蔣安雁是真的厲害。 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聞父還是緊緊抓著蔣安雁的手,好像半刻離不得她一樣。 聞悅轉(zhuǎn)身離開了,背后聞父氣得更厲害了。 蔣安雁一只手拉著他的手,另一只手幫他順氣。 聞悅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住了步子。 聞父注意到她的動作,這才稍稍緩過心情:“只要你答應(yīng)跟那小男友分手……” “你別查他?!甭剱偫渲曇舾?。 眼里沒有多余的情緒。 聞父氣得嘴唇顫了顫,沒有說話,在大口地吸著氣。 聞悅轉(zhuǎn)身毫無留戀地走了。 “劉叔,送我回家里?!?/br> “小姐,你這又是何必呢?這里就是你的家?!眲⑹鍖β劶业氖虑橐捕嗌僦傈c兒,見聞悅才回來這么一會兒就又離開了,就知道肯定是又吵架了。 “我家?我看這里早就已經(jīng)成了蔣家了?!甭剱偫浜咭宦暎鋵嵅惶朐龠@件事情上多少,說得越多,就越顯得她狼狽。 “小姐,夫人她連孩子都沒有,這不是正好說明了,董事長他是在乎你的嗎?” 聞悅不想跟他爭辯這件事情,所以沒有吭聲。 “董事長他年紀(jì)越來越大的,對很多事情也已經(jīng)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小姐你離開了三年,這三年一直都是夫人陪在董事長身邊的,董事長依賴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你覺得這件事情怪我?”聞悅抬眼看向劉叔,帶著點兒驚訝。 “當(dāng)然不是?!眲⑹鍝u頭,“我就是想說……” “不是就行,我不想再聽別人幫他們兩個說話了。”聞悅木著臉打斷劉叔的話。 其實蔣安雁要說起來,當(dāng)時確實沒有做出什么大的不好的事情,她是個聰明人,所以從來不會明目張膽地做壞事。 她只會在潛移默化中影響人。 聞悅意識到的時候,是蔣安雁占了她mama的房間。 而那個時候她已經(jīng)一句話都不能為自己的母親說。 聞悅只是提了一句,就被聞父冷著臉打斷,說她就是故意針對蔣安雁,才會折騰這么多事情出來。 而每當(dāng)這個時候,蔣安雁就在一旁溫和勸說他們兩個人。 聞悅一開始被誤會的時候還會解釋,后來次數(shù)多了,也不想解釋了。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聞悅才發(fā)現(xiàn),蔣安雁雖然每一次都在勸架,可她的好話聽了之后,不是讓聞父更生聞悅的氣,就是更讓聞悅心中對聞父的怨氣更重。 她發(fā)覺了之后就去找蔣安雁理論,蔣安雁當(dāng)時無辜地看著她,用她那乘了一灘靜水般的眼眸望著她,溫柔地勸她。 像以前所有給她下圈套時候一樣。 然后這件事情第二天就被聞父知道了。 聞悅那時徹底確定了,蔣安雁就是有問題。 但是聞父不信,在他眼中蔣安雁永遠(yuǎn)是溫柔嫻靜的化身,而聞悅則是無理取鬧。 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她母親房間里面的照片被扔掉了。 聞悅這才徹底爆發(fā)。 后來的結(jié)果就是她離開了。 細(xì)想下來,即便是聞悅現(xiàn)在回來了,她也從來沒有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