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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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立刻就找到一個新的商機,他的想法與伯力安相差無幾。如今飛機的實用型不強,而德國軍事委員會又欠了廣東軍政府兩百四十萬美元的尾款,正好可以用飛行技術(shù)和培訓(xùn)飛行員來削減一部分尾款。甚至還能借此機會安排一批顧問進入廣東軍政府,徹底在廣東奠定扶植勢力的基礎(chǔ)。 “吳將軍,恕我直言,飛機雖然是新奇的機械,可是cao作起來并不容易。據(jù)我所知在中國可沒有這方面的人才。”他故意說道。 “你說的沒錯,所以我希望閣下能幫人幫到底,既然賣了飛機給我,最起碼也要派遣一些專業(yè)人士負責(zé)培訓(xùn)。當然,培訓(xùn)費完全可以另外再算。”吳紹霆進一步說道。 “呵呵呵呵,吳將軍,我和不會像英國佬那樣不干不脆,吳將軍是我們德意志帝國的好朋友,這個忙我自然會幫到底。”安德烈故作豪邁的說道。 “那這件事就說定了?” “說定了!我回去之后馬上著手安排,一有任何進展一定會來告知吳將軍的。” “如此再好不過。跟安德烈爵士合作就是痛快。我相信今后我們會有更加密切的合作。”吳紹霆拋出了一個伏筆,同時臉上露出十分高興的樣子。 在分別跟美國人、英國人和德國人會過面之后,吳紹霆專程又去找了一下張志誠。 張志誠算得是上一個科技人才,也是吳紹霆現(xiàn)在唯一信得過的科技人才。 見面之后,吳紹霆對張志誠詳細闡述了自己即將著手研究裝甲車和戰(zhàn)斗機的打算,雖然從國外引進的機械還需要一段時日才能運抵,但是希望張志誠這邊能提前做好準備,反正兵工廠最近沒有研發(fā)新式武器,正好可以騰出精力來應(yīng)付這件事。 張志誠在美國留學(xué)時聽說過飛機,也在大學(xué)里學(xué)過這方面的理論,不過卻沒有真正見過飛機。好在他對機械一直很入迷,越是陌生新奇的東西,反而越是有狂熱的欲望。至于裝甲車他是頭一次聽說,吳紹霆詳細的解釋了之后,他對這種作戰(zhàn)車輛有了一些輪廓,相信只要加掛厚重裝甲,更換大功率發(fā)動機就行。 他當場就興致盎然的答應(yīng)了下來,讓吳紹霆放一萬個心,如果研制不出來他絕對不跨進都督府半步。 卷四:歐戰(zhàn)之崛起 第483章,宋教仁到訪 新年越來越近,吳紹霆在臘月初就制訂了明年所有的發(fā)展的計劃,如今這些計劃也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他原本以為春節(jié)之前可以好好休息一陣,不會再發(fā)生什么事要緊事,就連北方的北洋政府安安穩(wěn)穩(wěn)渡過所謂的大選之后,也漸漸沒有了大動作。 至于半年前宣布收復(fù)蒙古的誓言,早已經(jīng)被老百姓們忘在腦后,當初擬定了北伐部隊雖然仍未撤回,照樣駐扎在上按、察哈爾、北京一帶,可是究竟什么時候能開動,幾乎成為當世的一個未解之謎。 就在南方小年這一天,兩名客人下了船,從廣州碼頭叫了黃包車直接前往都督府。 來到都督府,其中一人遞了名片到警衛(wèi)室,要求盡快向吳紹霆通報一聲。 警衛(wèi)室的士兵看了名片上的名字,立刻詫異起來,先請兩位客人到門庭休息室小坐,不敢怠慢的就向南廳跑去通報。名片交到南廳侍從處,由侍從處又趕緊去官邸轉(zhuǎn)交吳紹霆。 此時,吳紹霆正在與自己的妻子張小雅商量今天中午和晚上的菜單,每次過節(jié)都到張家別墅去總不太好,趕上今天是小年夜,還不如請一些親朋到都督府來作客。都督府西廳從昨天下午就開始在準備和布置,該邀請的親朋昨天晚上就派人通知去了。 當吳紹霆接到名片時,一見上面的名字,馬上放下手中的所有忙碌,立刻對侍從官吩咐道:“馬上請到南廳貴賓室,等等,還是直接請到這里來吧?!?/br> 侍從官轉(zhuǎn)身退了下去,幾分鐘后就將兩名客人迎到了官邸。 吳紹霆在官邸玄關(guān)門口等候迎接,見了來者之后,十分熱情的迎了上去,抓住對方的手用力握了握,嘆道:“漁父兄,上海一別沒想到竟然一年又半載的時間,真是闊別已久。你什么時候下的船,來之前也應(yīng)該提前通知一聲,我好派人去碼頭迎接呢。” 來的人正是宋教仁,跟在宋教仁身后的則是于右任。 吳紹霆同樣向于右任打了招呼。 宋教仁臉色帶著感動,沒想到闊別這么久再見面,吳紹霆仍然能對自己稱兄道弟。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十分無奈的說道:“來的不是時候,偏偏趕上這小年夜,所以也不敢多加叨擾,索性自己叫了人力車過到這里來。震之,今日你已經(jīng)貴為榮武將軍,斷然不敢再像以前那樣隨意了?!?/br> 吳紹霆臉色一變,十分不高興的說道:“漁父,你這是什么話,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我可真是要翻臉不認人了。你我好歹相識一場,在上海又是患難之交,就算在政治上不是志同道合的同志,最起碼也算得上是好朋友。你怎能說這樣的話!” 宋教仁笑著連忙道歉:“是我言錯,震之千萬不要見怪?!?/br> 吳紹霆拉著宋教仁和于右任走進客廳,張小雅正在客廳等候。他把自己的妻子介紹給宋教仁和于右任。 于右任看著張小雅眼睛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問了道:“弟妹的眼睛這是……” 不等吳紹霆解釋,張小雅微微一笑,先一步說道:“我的眼睛壞了,現(xiàn)在暫時看不到東西,不過醫(yī)生說過,還是有復(fù)明的機會,所以我可一點也不擔心哦?!?/br> 看到張小雅年少卻這么開朗,宋教仁和于右任都感嘆萬千。 宋教仁看向吳紹霆,試探的問道:“弟妹是在上次的事情中……” 吳紹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慢慢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件事讓我很懊惱,十分的懊惱。漁父兄,新婚典禮上讓人暗算,沖我一個人沒關(guān)系,可是連累到我的親朋好友!漁父兄你說吧,我能咽下這口氣嗎?” 于右任認真的問道:“吳將軍,這件事真是陳其美所為?” 吳紹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派人到上??絾柫饲鄮偷膸讉€老大,他們親口供認出來的。這件事絕對錯不了,就是陳其美所為。” 于右任又說道:“可是,證據(jù)……” 吳紹霆嚴肅的打斷了于右任的話,說道:“這是我私人的恩怨,還需要什么證據(jù)?難道還指望我把他們送上法庭去審判?笑話,陳其美要殺我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我憑什么還要對他講法制?。 ?/br> 于右任嘆了一口氣,覺得吳紹霆的話有幾分道理,只好不再多說什么。 吳紹霆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恢復(fù)了平靜,接著轉(zhuǎn)向宋教仁問了道:“漁父,這次你和于先生突然到訪,可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嗎?” 宋教仁臉色轉(zhuǎn)變?yōu)閼n郁,沉重的說道:“說來話長呀。我在月初時正式宣布解散了國民黨,如今中國革命的前途堪憂,革命陣營又鬧得四分五裂,就連我現(xiàn)在也感到十分彷徨?!?/br> 吳紹霆聽了宋教仁的話,沒有任何驚訝,也沒有任何遺憾,國民黨這個團體已經(jīng)分崩離析,早點解散另尋出路或許還能更有機會。他表情很篤定,不疾不徐的說道:“漁父兄,這件事我暫時不方便發(fā)表任何看法,畢竟我要顧著你的感受?!?/br> 宋教仁苦澀的笑了笑,說道:“我當然明白?!?/br> 吳紹霆接著又說道:“漁父兄不如先在廣州留宿幾日,你我大可從長計議,細細商量日后的出路。今日正是小年,我已經(jīng)邀請了不少親朋到府上作客,你和于先生是千載難逢的稀客,一同留下來過節(jié),可好?” 宋教仁和于右任這次之所以來廣州,正是因為前途茫然不知所措,想到吳紹霆在廣東有一番大勢力,所以特意前來一會,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出路。雖然在來之前,兩個人多有忐忑和擔憂,畢竟吳紹霆因為之前兩次遇刺的事情而大為光火,正式宣布與革命陣營決裂。不過現(xiàn)在可算好了,聽到吳紹霆主動說出這番話,真是安下了不少心。 “震之你的好意,實在讓我們感動,那我們也就腆顏卻之不恭了?!彼谓倘书_心的說道。 到了晌午,賓客們陸續(xù)抵達都督府,吳紹霆與張小雅前往南廳迎接。 廣東軍政府之中仍然有不少宋教仁的舊相識,大家見面之后,備案親切和驚訝,沒想到宋教仁和于右任突然就出現(xiàn)在了廣州。吳紹霆正好不必擔心宋教仁沒有人陪伴,小年午宴的氣氛十分歡樂。 宴席過后,賓客們自有娛樂,大部分湊上了橋牌和麻將桌。 不過吳紹霆不喜歡這一類活動,于是陪著自己的妻子閑聊。 張小雅卻說道:“紹霆,宋先生大老遠從浙江趕來,你們又是闊別一年多的好朋友,你應(yīng)該去陪陪宋先生才是。你不用理會我,我休息一下之后就去學(xué)習(xí)盲文?!?/br> 吳紹霆見張小雅如此體貼,心里十分感動,他拉著張小雅的手親了一下,然后說道:“那好吧,你可真會體貼人?!?/br> 回到西廳,正看見宋教仁、于右任跟周震麟、朱執(zhí)信、徐佛海等人站在門庭處閑聊。 吳紹霆走了過去,張羅的說道:“諸位,有什么話可以坐下來慢慢說嘛,何必要站在這里呢?來來來,若是嫌里面麻將橋牌吵了,到南廳去坐下來敘舊。正好我跟漁父兄久別重逢,好多話要聊上一聊?!?/br> 宋教仁等人自然樂意,于是跟著吳紹霆來到了南廳。 卷四:歐戰(zhàn)之崛起 第484章,新年 在南廳隨意找了一件休息室,吩咐侍從官備好了差點和暖爐,大家落座下來。 “諸位不是外人,有什么話只管敞開了說。對了漁父,你們剛才在談什么呢?”吳紹霆率先說了道。 “也不瞞震之你,剛才我們談的事情正是我來廣州的頭等打算?!彼谓倘收f道。 “哦,愿聞其詳。”吳紹霆態(tài)度認真的問道。 “剛才聽周先生說到,震之你已經(jīng)收到了孫逸仙從日本發(fā)來的電文。對于這件事我曾經(jīng)懊惱了很久,孫逸仙在這個關(guān)頭宣布另立黨派,明顯是要排擠國民黨和我。不過考慮到國民黨如今山河日落的殘局,為了維護革命陣營統(tǒng)一的局面,我只好解散了國民黨?!彼谓倘食林氐膰@了一口氣之后說道。 “孫先生這么做確實有所不妥?!眳墙B霆沒有多加評論,只是淡然的說了一句。 “如今中國革命前途未卜,孫逸仙還在日本要求加入中華革命黨之人簽字畫押效忠于他一個人,這種做法我實在不贊同,料定孫逸仙這么做必然不能完成革命大業(yè)。這次來廣州,我正是希望借助震之你的力量,重新凝聚國內(nèi)革命勢力,為救民族、救中國干一些實事。”宋教仁振振有詞的說道,他的表情十分堅定,儼然是一副說到做到的氣勢。 “漁父兄,那你現(xiàn)在具體打算怎么做?”吳紹霆問道。 “經(jīng)過兩年前上海的事情,我已經(jīng)徹底醒悟,單純依靠政治手段來跟老袁分庭抗爭是絕不可能的。相反我在浙江這段時間,一直在關(guān)注各省地方軍政府的情況。老袁對這些地方督軍始終有鞭長莫及之處,因為他們手里有兵有槍,逼急了可以跟老袁對著干。所以我有一個想法,若是能把這些地方督軍們聯(lián)系聯(lián)合起來,用武裝勢力來威脅北洋政府,從而在國府中央爭的一席地位?!彼谓倘寿┵┒劦恼f道。 聽到這里,吳紹霆真不知道該做何感想,宋教仁的想法與孫中山號召護法運動有異曲同工之處,都是企圖利用南方軍閥的軍事力量來對付北洋政府。只不過孫中山提出的是武裝討伐,宋教仁則是武裝威脅,由此可見兩人在性格和政治目的上有截然不同的地方。雖然這個想法很天真,可對于宋教仁來說也算是一種進步,先不說宋教仁提前意識到利用地方軍閥的力量,最起碼宋教仁放棄了更加夢幻的政黨政治想法,從政治救國走上了軍事救國的道路。 吳紹霆緩緩的嘆了一口氣,不置可否的說道:“漁父兄,你的打算確實有一些道理,可是我身為廣東督軍,對這些地方軍政府督軍再了解不過了,并不是向他們說幾句革命道義、救國家救民族就能把他們凝聚在一起。真正有大義精神的督軍,我敢說,除了我之外,根本再找不出第二人來?!?/br> 宋教仁有些不贊同,立刻說道:“漳州許崇智,桂林劉震寰和劉谷香,四川熊克武,云南唐繼堯,我不相信這些人當中再沒有第二個?!?/br> 吳紹霆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漁父兄,在這一點上我不想跟你爭執(zhí)。如果你真能說服這些督軍形成一個聯(lián)盟,我必然百分之百支持你。你可以留在廣州,你要動身去游說時我可以派人跟你一起去,沿途負責(zé)你的安全和必要的資助?!?/br> 宋教仁知道吳紹霆在南方有極大的影響力,這次來廣州就是希望說服吳紹霆力挺自己,促成這個南方督軍聯(lián)盟。相信由吳紹霆來起這個頭,效果必然會事半功倍。他露出了欣喜的臉色,馬上說道:“震之,你真的打算幫助我?” 吳紹霆笑道:“不管對或者錯,不管艱難還是容易,凡事都必須邁出第一步才能知道前路如何。幫助你漁父,也正是在幫助我中華民族,我為何不幫?” 宋教仁心中感動不已,沒想到吳紹霆對自己的看法如此之高,他嘆聲說道:“也只有震之你才是值得信任的革命同志?!?/br> 小年夜的晚宴結(jié)束之后,賓客們各自散去。 吳紹霆暫時安排宋教仁、于右任兩人在都督府西院的客房休息。他親自送宋教仁、于右任來到西院,看著下人們把行禮擺好,又打掃整理完畢房間。下人們退下之后,大家又坐下來小聊了一會兒。 “正好,震之,我有一封信要交給你。之前覺得不是時候,所以才拖延到現(xiàn)在。”于右任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行禮里翻出了一封信。 “哦,什么信?誰人委托你們帶來的?”吳紹霆好奇的問道。 “正是克強先生?!庇谟胰芜t疑了一下,隨后還是說了出來。 “克強?黃克強?”吳紹霆臉色有了一些變化,雖然不太劇烈,可終歸有不好看的地方。當年二次革命時,黃克強把粵軍第二師丟在了江蘇,自己一個人乘船離去,以至于第二師李福林、黃明堂二人不幸犧牲。這件事說來已經(jīng)過去有一段時日了,之前黃興從來沒來聯(lián)系廣東做出解釋,實在是有些過分。 宋教仁注意著吳紹霆的臉色,心中很是憂慮,他暗暗嘆了一口氣之后,說道: “震之,克強一直很懊惱當初在江蘇的事情,可是當時的情況實在令人緊迫,一方面是革命大業(yè)的失敗,另外一方面是兵敗如山倒的壓力,不得已之下才克強才選擇只身離開。他一直很想對震之你道歉,只可惜愧于相見,所以特地委托我們帶來一封親筆信,聊做歉意。” 吳紹霆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嚴肅的說道: “漁父兄,于先生,你們應(yīng)該明白我吳紹霆是一個軍人,軍中的規(guī)則那是鐵定的,一個將軍怎么能把部下丟下一走了之?這是什么?這就是不負責(zé)任!” “我們也知道這件事的嚴重。克強他當初是大有不應(yīng)該,可是人孰無過呢?克強先生出走日本之后一直懊悔,這份誠意也應(yīng)該能向震之你做出解釋了?!彼谓倘蕜裾f道。 “漁父兄,這件事都過去那么久了,若是其他人我斷然不會原諒??藦娤壬歉锩拜叄呐轮豢丛跐O父兄的面子上我也要承這個情?!眳墙B霆沉默了一會兒,隨后說道。 “這么說,震之你肯原諒克強了?”宋教仁充滿期待的問道。 “是,我不打算再追究這件事。提起克強先生,他現(xiàn)在還在日本嗎?”吳紹霆說道。 “他去年十一月份已經(jīng)回國了,現(xiàn)在還在杭州?!庇谟胰乌s緊說道。 吳紹霆點了點頭,再次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尋思之色。 宋教仁和于右任對視一眼,以為吳紹霆心中還有介懷的地方。宋教仁連忙問道:“震之,你這是……” 吳紹霆罷了罷手,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克強先生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宋教仁說道:“在日本時,孫逸仙向克強發(fā)出了加入中華革命黨的邀請,克強知道入黨要簽字畫押宣誓效忠孫逸仙一人,對這種做法很不理解,所以借口回國考察離開了日本??藦娀貋頃r,正好我解散了國民黨,他和我一樣,現(xiàn)在對前路十分茫然??墒锹房傄呦氯ィ呐伦鰺o數(shù)嘗試也必須走到終點?!?/br> 吳紹霆明知故問道:“那克強先生為什么不跟你們一起來廣州呢?” 宋教仁苦笑道:“我們都是力邀他同來,可是他愧對震之,所以怎么勸都不肯來。” 吳紹霆嘆了一口氣,憂慮的說道:“我是不介意,但是粵軍將領(lǐng)們或許多有梗懷之處。若克強先生來廣州只是作客倒是沒問題,若是想在廣州謀一番事業(yè),只怕是有一些局促之限。不過這些都是小事,明日大可發(fā)一封電報大杭州,讓克強先來廣州一會,再做其他商議。” 宋教仁大喜,嘆道:“有震之這句話克強必然欣喜若狂,再沒什么能比冰釋前嫌更讓克強高興的事情了。” 吳紹霆呵呵笑了笑,起身告辭說道:“那就先這樣吧。二位一路舟馬勞頓,今日又吃了一整天宴席,還是早早休息為好。若有什么吩咐盡管向外面的侍從官交代一句即可?!?/br> 對于宋教仁和于右任來到廣州,吳紹霆原本還是有欣喜之意,一方面是舊友重逢,另外一方面也期待這兩位人物加盟自己的廣東權(quán)利團體??墒沁@一天下來,他知道宋教仁志不在廣東,依然還是高瞻遠慮的站在國家大義上,這多多少少又有一些失望。不過他相信,只要宋教仁再次碰壁,或者在廣州待上的時日久了,興許還能有改變。 卷四:歐戰(zhàn)之崛起 第485章,陳炯明回歸 次日一早,公務(wù)部門皆已經(jīng)放假,吳紹霆也打算睡個懶覺。 晌午時分起床時,南廳來人通報說岑春渲有事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