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大雪中東窗事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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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可綱詢問了侍衛(wèi),過了一個時辰,內(nèi)閣首輔溫體仁拿著圣旨來了,火冒三丈叱罵了何可綱,宣皇上口諭,關(guān)寧鐵騎在城外駐蹕,打敗韃子后,再進城。 “內(nèi)閣首輔溫體仁,兵部尚書梁廷棟,這兩個狗賊,暗中散布謠言,在皇上面前賊喊捉賊,用莫須有的流言誣陷我們關(guān)寧軍和袁督師,若是進城被攻陷,你們就是賣國狗賊!”何可綱怒視著張牙舞爪,趾高氣昂的溫體仁,心中憤懣,怒發(fā)沖冠,坐著籮筐,從京城的城墻,緩緩下了廣渠門。 “督師,朝廷圣旨,命令我們在廣渠門暫時防守陣地,等主力增援,打敗韃子后,再進城休息!”袁崇煥和鄒甄,祖大壽,藍歡歡等人,憂心忡忡地步到營內(nèi)的士兵面前,看見將士們在鵝毛大雪中,凍得顫抖,軍隊里的篝火也沒有點,火炮火藥和箭矢,也已經(jīng)用了一半。 “皇上再不下令開城,我軍明日就彈盡糧絕了!”袁崇煥滿腔憤慨,心如刀絞道。 “督師,內(nèi)閣首輔溫體仁和東江總兵毛文龍是同鄉(xiāng),上次我們斬了毛文龍,溫體仁在東江貪污的金銀都沒了,所以此人對我們切齒痛恨,竟然在京城里傳播謠言,誣陷督師是漢jian,和皇太極里應(yīng)外合,逼皇上與后金和談!”何可綱怒火萬丈,痛不欲生道。 “朝廷有小人朋黨,四處詆毀,鼓舌造謠,甚至為了錢,把軍隊當成傀儡虐待,干擾破壞我軍,倒行逆施,何可綱,派人去郊外用錢買些糧草,我們堅守陣地,等明日主力增援,我們就一鼓作氣,打走后金軍!”袁崇煥雖然痛心疾首,但是仍然鎮(zhèn)定自若,命令何可綱道。 “督師,我和何可綱大人一起去買軍糧吧!”藍歡歡毛遂自薦道。 深夜,外面萬里雪飄,藍歡歡和何可綱來到郊外,卻發(fā)現(xiàn),郊外已經(jīng)是一片硝煙! “督師,藍姑娘帶我們?nèi)ヒ粋€村子,挖了一些番薯和土豆!”過了半個時辰,大喜過望的何可綱,眉開眼笑地命令士兵馱著袋子,欣喜若狂地來到袁崇煥的面前。 “好,我們有這些番薯和土豆,今晚可以堅守下去了!”袁崇煥精神振奮道。 子夜,藍歡歡在營內(nèi),手中緊緊抱著鄒甄送的熏貂披風(fēng),心中想,明日一定能見到皇太極,但是這次再見,就在左安門了! 次日拂曉,仍然鉛云低垂,大雪冰封,辰時,威風(fēng)八面的八旗騎兵,人喊馬嘶,漸漸地逼近了關(guān)寧鐵騎的陣地。 “督師,韃子主力兵臨城下了!”膽戰(zhàn)心驚的侍衛(wèi),立刻跑到袁崇煥的大帳,稟報袁崇煥道。 “弟兄們,今日與韃子決戰(zhàn),是關(guān)鍵一戰(zhàn),我們能不能打退韃子,關(guān)系到京城百姓和皇上,我們雖然只有九千軍隊,但是,只要我們同仇敵愾,并肩作戰(zhàn),就一定能最后打敗韃子!”袁崇煥英姿勃發(fā),壯懷激烈地對著戰(zhàn)場上的將士們,大聲宣布道。 “與袁督師拼死血戰(zhàn),保護我們的家鄉(xiāng)和兄弟姐妹!”頓時關(guān)寧鐵騎士氣盎然地舉臂大喝道。 “排成品字三角陣,火器在前,騎兵在后!”袁崇煥鎮(zhèn)定地指揮將士們道。 “逐促那!”就在這時,左安門外,觱篥聲震耳欲聾,殺聲驚天動地,戰(zhàn)場上,戰(zhàn)馬長嘶,八旗軍旗,威風(fēng)八面,八旗軍進攻了! “放三眼銃!”袁崇煥目光如炬,雖然緊張,但是仍然沉著地命令騎兵將士道。 “轟轟轟!”剎那間,硝煙彌漫,槍聲如雷,八旗軍的前鋒頓時人仰馬翻,血rou橫飛,就在這時,前鋒之后,萬箭如山,像大雨一樣,射向關(guān)寧鐵騎的陣內(nèi),頓時陣內(nèi)死傷大半,血流成河。 “縱深沖上去!”祖大壽舉著長刀,大聲命令陣后的騎兵道。 “殺!”只聽一聲長嘯,明軍陣內(nèi),頓時殺聲動地,如排山倒海之勢,向沖上來的八旗軍,進行了悲壯的反沖鋒,雙方騎兵英勇對沖,頓時人仰馬翻,短兵相接。 “殺!”多爾袞和多鐸,豪格等小貝勒,這次是身先士卒的先鋒,他們用聰明的隱蔽戰(zhàn)術(shù),在戰(zhàn)前把兩白旗白甲士兵隱蔽在雪樹林中,一開戰(zhàn),這些隱蔽在明軍主力鹿砦前的騎兵,趁其不備,居高臨下,突然沖鋒,打得祖大壽的鐵騎,暫時一片潰亂。 “弟兄們,韃子兵沒有火槍,我們進行三次射擊,然后反沖鋒!”鄒甄端詳了兩白旗的騎兵,立刻鎮(zhèn)定命令部下道。 就在這時,多爾袞手中一把長刀沖進明軍陣中,如入無人之境,鄒甄見此人兇猛,立刻駕馭著戰(zhàn)馬,直取多爾袞。 “小子,你是多爾袞嗎?”鄒甄怒視著多爾袞,大聲質(zhì)問道。 “我正是多爾袞,我們大戰(zhàn)三百回合!”多爾袞欣然一笑,手執(zhí)大刀,向著鄒甄的額頭劈去,鄒甄一臉沉著,手中的長矛也擋住多爾袞的大刀,兩人刀槍鏗鏘,血戰(zhàn)了一百回合,棋逢敵手,這時,兩白旗已經(jīng)沖進了品字陣,關(guān)寧鐵騎迅速反沖鋒,雙方在陣地前,短兵相見,亂箭如蝗,瞬間,尸橫遍地,戰(zhàn)斗打到了白熱化。 “哥,袁崇煥在中軍!”亂軍中,一支長刀出神入化,上下翻飛的多鐸,突然眺望見袁崇煥兜鍪上的紅流蘇,頓時欣喜若狂,對著多爾袞大聲喊道。 “沖啊,抓住袁崇煥!”多爾袞頓時樂不可支,勒轉(zhuǎn)馬頭,駕馭著戰(zhàn)馬,逼向袁崇煥! “多爾袞!”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突然一匹美麗的白馬,突然擋在了多爾袞面前。 “你?”多爾袞仔細一瞧,頓時大驚失色突然又從嘴角浮出一絲笑。 攔在多爾袞面前的,正是弱眼橫波,英姿颯爽的藍歡歡。 “蠢女人,我們在打仗,你讓開,小心被傷著!”多爾袞幽默一笑道。 “十四爺,大汗呢?”藍歡歡一臉鄭重地問道。 “蠢女人,這是戰(zhàn)場,你怎么一見到我就問八哥?”多爾袞燦燦笑道。 “多爾袞,休走!”就在這時,鄒甄駕馭著戰(zhàn)馬,英勇沖到了藍歡歡面前,與多爾袞繼續(xù)血戰(zhàn),戰(zhàn)場上,大軍沖殺,瞬間就一塌糊涂,藍歡歡立即又在亂軍中迷路,和多爾袞離開了! “大汗,十四爺和十五爺率領(lǐng);兩白旗兵,大戰(zhàn)袁崇煥的關(guān)寧鐵騎,雖然現(xiàn)在還沒打勝,但是雙方現(xiàn)在打平了!”再說皇太極,正專心致志地駕馭著大白,屹立在山丘上,眺望著整個戰(zhàn)場,馬瞻超駕馭著戰(zhàn)馬來到皇太極的面前,稟報皇太極道。 “多爾袞和多鐸真是英雄出少年,昨天阿敏和莽古爾泰被袁崇煥九千騎兵打得屁滾尿流,但是今天,他們兩個小將竟然和袁崇煥打了個平手!”皇太極笑容可掬地捋須道。 “大汗,是不是派兵增援十四爺,圍攻袁崇煥?”馬瞻超拱手問道。 “不,今天我們不要打勝袁崇煥,命令全軍撤退!”皇太極一臉果毅道。 “皇太極!”就在這時,突然皇太極朦朦朧朧地聽到,亂軍中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喊自己,頓時心中十分震驚。 “馬瞻超,你聽到戰(zhàn)場上有人喊朕嗎?”一臉激動的皇太極,神經(jīng)兮兮地抓住馬瞻超的肩膀,大聲詢問道。 “大汗,這戰(zhàn)場上?好像是有人在喊,這聲音似乎像藍格格!”馬瞻超突然眉開眼笑道。 “這個蠢女人,竟然笨到在戰(zhàn)場上找朕,馬瞻超,和朕一起率領(lǐng)巴牙喇護軍,增援多爾袞!”皇太極突然大喜過望道。 這時,多爾袞和鄒甄正大戰(zhàn)一百回合,雙方戰(zhàn)斗熾熱,就在這關(guān)鍵須臾,突然陣后殺聲震天,鄒甄眺望大旗,竟然發(fā)現(xiàn)是皇太極的龍旗。 “督師,皇太極親自來了!”心花怒發(fā)的祖大壽,來到袁崇煥的面前稟報道。 “好,大家集中兵力,圍攻皇太極!”袁崇煥胸有成竹道。 這時,關(guān)寧鐵騎舉著三眼銃,殺聲震天地沖向兩黃旗,雙方萬箭齊發(fā),又打了一個時辰,戰(zhàn)斗如火如荼。 “督師,兩黃旗十分兇猛,我們的陣地被敵人沖破了!”心急如焚的祖大壽,來到袁崇煥的面前稟報道。 “將士們堅守左安門陣地,我們和皇太極決戰(zhàn)!”袁崇煥目視著祖大壽,一臉毅然地對祖大壽說道。 八旗軍沖上了明軍的中軍,雙方rou搏血戰(zhàn),八旗軍大刀闊斧,明軍槍炮猛射,而皇太極,卻在亂軍中,大喊海蘭珠的名字。 “大汗,現(xiàn)在雙方戰(zhàn)斗白熱化,藍格格在亂軍中,我們找了半晌,恐怕暫時找不到格格了!”馬瞻超見戰(zhàn)場上兩軍打得一陣亂,拱手勸說皇太極道。 “海蘭珠!”皇太極眼睛瞪得通紅,但是見雙方死傷越來越多,立刻勒轉(zhuǎn)馬頭,命令大軍撤退! 再說中軍軍旗下,一臉慷慨激昂的袁崇煥,身先士卒,率領(lǐng)將士們拼命血戰(zhàn),突然,只見八旗軍爭先恐后,全部撤退,頓時十分驚詫。 “督師,敵人撤退了,而且撤退之時,軍隊一點都不亂!”鄒甄一臉硝煙,來到袁崇煥的面前,指著眼前的戰(zhàn)場。 “奇怪,皇太極似乎是自己帶兵撤退了,難道皇太極有什么詭計?”袁崇煥忐忑不安地目視著戰(zhàn)場,心中十分憂郁。 “今日要不是袁督師一馬當先,鄒少俠身先士卒,還有藍姑娘英姿颯爽,我們九千關(guān)寧鐵騎,就是說的口若懸河,也打不敗幾萬八旗主力!”深夜,左安門外,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關(guān)寧將士今日打了大勝仗,個個樂不可支,大家眉目欣喜,興高采烈。 “袁督師,皇上有旨,命督師和祖總兵,進城覲見皇上,在平臺召對!”就在這時,一名氣焰囂張的宮內(nèi)太監(jiān),騎著馬,趾高氣昂地來到袁崇煥的面前,向袁崇煥和眾人宣讀圣旨道。 “皇上命督師京城覲見,難道是重賞督師!”頓時大家欣喜若狂,七嘴八舌,眉飛色舞。 “督師,皇上突然命你進宮,本姑娘想,你暫時不要進宮!”藍歡歡心中十分慌張,她知道,這次崇禎皇帝派太監(jiān)宣布圣旨,命袁崇煥回宮,就是已經(jīng)相信了謠言,企圖誘捕袁崇煥,她雖然知道這是莫須有的冤獄,但是,現(xiàn)在眼睜睜看著昨日還同仇敵愾的戰(zhàn)友被糊里糊涂地逮捕,心中真是心如刀絞,過了半晌,藍歡歡一本正經(jīng)地攔在袁崇煥的面前,拱手勸袁崇煥道。 “藍姑娘,現(xiàn)在皇上圣旨命臣進宮,臣一定進宮,再說我軍雖然打勝,但是,現(xiàn)在彈盡糧絕,明日八旗軍若再進攻,我們就完蛋了,所以這次進宮,是勸皇上讓我軍進城的最好機會!”袁崇煥和顏悅色,一臉鄭重地對藍歡歡拱手道。 眼睜睜眺望著袁崇煥和祖大壽在大雪中消失,藍歡歡不由得痛不欲生,心如刀絞。 就在這個子夜,后金大營中,一個馬廄內(nèi),關(guān)著兩個被俘虜?shù)拿鞒O(jiān),下半夜,押俘虜?shù)拇鬆I外,兩名后金將領(lǐng),鮑承先和寧完我,悄悄地議論紛紛,那些話,迅速被大營內(nèi)雞鳴狗盜的兩個太監(jiān)秘密監(jiān)聽了。 “公公,我說今天左安門大戰(zhàn),那袁崇煥和皇太極打平手,皇太極怎么突然撤兵了,原來他暗中和袁崇煥勾結(jié)企圖里應(yīng)外合,攻下京城,殺了皇上,這個袁崇煥,真是鮮廉寡恥,我們趕緊跑,稟報皇上!”躡手躡腳的一個太監(jiān),小心地斫開了繩子,和那個太監(jiān)首領(lǐng),裝妖作怪地逃走了。 “什么?袁崇煥這廝竟然暗中和皇太極勾結(jié),妄想造反!”再說乾清宮,早朝還眉目欣喜的崇禎,聽了兩個太監(jiān)的流言蜚語,頓時火冒三丈,更加相信溫體仁周延儒梁廷棟這些狗賊剛剛傳播的謠言。 “皇上,袁崇煥馬上要進宮覲見了,我們是不是埋伏錦衣衛(wèi),監(jiān)視袁崇煥和祖大壽?”太監(jiān)曹化淳,拱手詢問崇禎道。 “曹化淳,你帶領(lǐng)東廠的人,押住祖大壽,不讓他進宮,騙袁崇煥一個人進乾清宮,抓捕此賊!”崇禎眼睛一轉(zhuǎn),猙獰地詭笑道。 過了半晌,袁崇煥和祖大壽來到了午門外,滿臉jian笑的兵部尚書梁廷棟,帶領(lǐng)幾個錦衣衛(wèi),拱手請祖大壽在午門外喝茶,太監(jiān)曹化淳眉飛色舞地帶袁崇煥一個人,進了乾清宮。 乾清宮的平臺,袁崇煥一臉凜然,來到崇禎的面前,大義凜然,一臉精忠地跪在崇禎的面前。 “袁崇煥,你為什么沒有稟報朕,就妄殺大將毛文龍,為什么皇太極的八旗軍,幾天就來到了京城,而你卻帶著九千兵,還在戰(zhàn)場和皇太極聯(lián)袂獻丑?”崇禎龍顏大怒,質(zhì)問袁崇煥道。 “皇上,臣鞠躬盡瘁,帶兵日夜來到京城,保護北京!”袁崇煥一臉驚詫地目視著大動肝火的崇禎。 “混賬,來人,把這賣國賊抓了!”崇禎拍案而起,怒火萬丈道。 瞬間,十幾名東廠侍衛(wèi),把袁崇煥用繩子縛了,跪在崇禎的腳下。 “將袁崇煥抓進刑部大牢!”崇禎大怒道。 這時,祖大壽還怔怔地站在午門外,等袁崇煥一正回去,突然,那曹化淳,裝妖作怪地來到祖大壽面前,宣布圣旨道:“祖大壽,薊遼督師袁崇煥,戰(zhàn)敗欺君,已經(jīng)逮捕,你帶著士兵,回左安門防守陣地吧!” “什么?督師對朝廷力挽狂瀾,忠心不二,你們竟然敢胡說八道,詆毀督師,立刻送督師回來,不然我祖大壽不走!”祖大壽一聽這閹人的jian笑,頓時怒火萬丈,大聲喝道。 這時,鄒甄帶著幾名江湖侍衛(wèi),也來到了午門前,見祖大壽沖動地與曹化淳大吵,立即沖了上來,詢問祖大壽道:“祖將軍,督師為什么沒和你一起回來?” 祖大壽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痛心疾首地對鄒甄說道:“鄒少俠,督師被那些狗賊詆毀,現(xiàn)在被抓了!” “什么?真是豈有此理,我們?yōu)榱嘶噬掀此姥獞?zhàn),皇上卻聽幾個jian賊的胡說八道,竟然把督師抓了,真是天日昭昭!”義憤填膺的鄒甄,也憤慨地沖到了曹化淳的面前。 “你們想造反?”一臉猙獰的曹化淳,露出了jian詐的笑,這時,曹化淳左右的東廠走狗,殺氣騰騰地持著長刀,來到了鄒甄和祖大壽的眼前。 “祖將軍若是我們也被jian佞抓了,就沒人救督師了,我們先回去!”鄒甄見曹化淳有埋伏,立刻瞥了祖大壽一眼,兩人帶著士兵,悻悻然走了。 回到大營,士兵們聽說袁督師勞苦功高,卻被皇上逮捕了,頓時群情激奮,大家滿腔怒火,紛紛來到了大營十分激動。 “藍姑娘,我真是后悔,當時沒有聽你的話,讓督師去了皇宮!”鄒甄黯然目視著柳眉倒豎,心如刀絞的藍歡歡,嗟嘆道。 “鄒大哥,這是莫須有的冤獄,袁督師精忠報國,對國家忠心耿耿,但是那些國蠹齷蹉小人,卻嫉妒督師,對督師砸了他們富貴黃粱一夢的大義凜然之事恨之入骨,竟然厚顏無恥地到處傳播謠言,賊喊捉賊,在各地挑撥造謠,妄想讓報國忠臣變成千夫所指,大明朝之所以滅亡,就亡在了這些齷蹉狗賊的手上!”藍歡歡悲痛欲絕,雙眉緊蹙,黯然悲慟道。 “這是歷史的悲劇,對了,藍格格,你怎么為督師這么激動?”鄒甄痛心疾首,噙著熱淚,目視著嗔怒的藍歡歡詢問道。 “鄒大哥,因為當年我藍歡歡也是被這樣虐害的,草原上的那鮮廉寡恥的小人,因為對我切齒痛恨,竟然到處散布謠言,詆毀我是不祥妖女,最后害得額吉與我勢不兩立,部落里被別人嘲笑排擠,那些年,吃著別人的大白眼,被冷嘲熱諷的誣陷,我以為我是最冤的,但是沒有料到,今日的救國英雄袁督師,卻更是莫須有!”藍歡歡淚流滿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