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打翻了醋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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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看看蕭穆春,“這孩子,剛才還說不去的?!?/br> 蕭穆春笑笑,“可能那人認(rèn)識的朋友里除了柚柚,沒有人這么好心吧?!彼酒鹕?,“我去看看?!?/br> “好,她一個人出去我也不放心,辛苦你了小蕭?!蓖馄艓е敢猓昂Φ哪泔堃矝]吃好?!?/br> “我吃飽了,我走了外婆?!笔捘麓涸谛袂澳ゲ淞艘魂嚥懦鲩T。 向柚柚出了門不停的回頭看,沒見蕭穆春跟出來,雖然奇怪但是也踏實(shí)了,急匆匆的出了院子去小區(qū)門口打車。 到了派出所里,就看到齊景豐坐在地上,手搭在旁邊的椅子上,頭枕在手臂上,似乎睡著了。 “你就是向柚柚?趕快把錢給了,把人領(lǐng)走?!?/br> 面對民警面無表情的通知,向柚柚皺了眉頭,她電話里難道不是講清楚了,她沒有義務(wù)也沒有這份善心幫他,看了看屋子里,還有一位穿著工作服的人,可能就是那個等著收錢的酒吧工作人員。 “警察同志,我說了我跟這人不熟,我管不了他的事?!?/br> “管不了,管不了你來干嘛?” 向柚柚急了,“我電話里說的很清楚了,是你們非讓我來,剛才那通電話是你打的嗎?” “不是,”民警搖頭,“剛交接班?!?/br> “你們交接班也要把事情交代清楚吧,既然你們偏讓我跑一趟,我現(xiàn)在來了,還是一樣的意思,我不會管他,更不會給他付什么錢?!毕蜩骤謵琅恼f。 可能她說話過于強(qiáng)勢,也或許實(shí)在是沒有人來領(lǐng)這個醉鬼,民警終于擠出了一絲笑容,“他爛醉如泥,問什么說不清楚,反反復(fù)復(fù)說出來的只有你的手機(jī)號碼,我們不找你找誰?” “你們不是警察嗎,他不說,你們可以查啊,查他的家屬,他的朋友……” “哪有你說的那么容易,再說了他就是喝醉酒沒錢付賬,還不至于動用這些?!泵窬忉尩?。 “不至于?”向柚柚氣呼呼的,“既然你們覺得這是小事,那你們派出所就留著他算了,反正醉酒而已,明天清醒了讓他該還錢還錢,該回家回家。” “從來了就折騰,我們這屋子都快被他掀了,這才睡了,待會兒醒了不定怎么折騰呢,”民警嘆口氣,“你不愿意領(lǐng)人,那你跟他總該有共同的朋友吧,你幾個,我們讓其他人來領(lǐng)?!?/br> 這倒是個辦法,但是向柚柚不愿意,把誰說出來?喬傾嗎?到時候那瘋女人再誤會她老公是跟自己喝的酒,向柚柚覺得真那樣的話,她全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她可不想跟喬傾再有什么沖突,不是怕她,是煩不過。 至于其他人,兩人共同認(rèn)識的只有幾個同學(xué),離這兒也不近,先不說人家愿不愿意來,向柚柚也不想他們知道她和齊景豐還有聯(lián)絡(luò),而且平時聯(lián)絡(luò)就少,有事兒了把人家牽扯出來,她也做不出這事。 而齊景豐自己的朋友,向柚柚不認(rèn)識,他從來沒帶自己去和朋友認(rèn)識,所以他到底有沒有朋友,有些什么朋友,她都不知道。 向柚柚搖頭,“警察同志,不是我不幫忙,我不認(rèn)識他的朋友,我跟他真不熟?!?/br> “不熟那他怎么就記得住你的電話號碼?” “我不知道,等他醒了你問他好了?!毕蜩骤忠桓睙o謂的樣子。 反正她又沒犯法,就不信能因?yàn)椴活I(lǐng)一個醉鬼走,就把她抓起來。 民警也無語,默了一會兒道,“那你就在這兒等著,看他醒了認(rèn)不認(rèn)識你?!?/br> “認(rèn)識怎么了,認(rèn)識我就該負(fù)責(zé)他?。俊毕蜩骤终娴挠悬c(diǎn)氣不過,她也沒說不認(rèn)識啊,只是說不熟,不熟和不認(rèn)識完全是兩個概念啊。 “認(rèn)識就把他領(lǐng)走?!?/br> “憑什么?” “要嗎就出能領(lǐng)他的人來。” “不出來?!?/br> “那你就在這兒待著,他認(rèn)識你,或許會聽你的話,我們可以等他酒醒,讓他自己回家,自己付錢,但是在他沒清醒的時候,你讓他別糟蹋我們這屋子,電話都差點(diǎn)給我摔爛了?!?/br> 其他同事都出警了,值班室就他一個,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的人力氣特別大,剛才齊景豐鬧騰的兇,把他累夠嗆。 向柚柚有點(diǎn)急了,“你是警察你都管不了他,我能管的了嗎,他要打人怎么辦?” 民警看看她,突然樂了,“你這么好看,他應(yīng)該下不了手?!?/br> 應(yīng)該…… 這是什么假設(shè)。 “我家人還等我吃飯呢,我怎么可能留在這兒等他?!彼蝗慌艹鰜硪呀?jīng)很反常了,再很久不回去,回去還不得解釋大半天,不對,準(zhǔn)確的講是說謊大半天。 “要么領(lǐng)走,要么在這兒陪著?!泵窬翢o商量,其實(shí)他也無奈。 向柚柚也一陣氣血翻涌,什么事兒這叫。 “我把他領(lǐng)走?!币粋€清朗聲音突然插了進(jìn)來。 向柚柚身體一僵,回過頭看見蕭穆春站在門口,她心里不可抑的嘆了一聲。 “你認(rèn)識他?”民警問道。 蕭穆春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一眼齊景豐,然后他看著向柚柚,答非所問道,“我認(rèn)識她?!?/br> 民警痛快的把紙筆一擺,“不管你是認(rèn)識他,還是認(rèn)識她,能領(lǐng)人的話過來簽個字?!?/br> “還有他欠我們酒吧的錢?!蹦莻€工作人員急忙開口。 蕭穆春長腿一邁,走到桌前簽了字,然后拿出錢包把賬給那工作人員結(jié)了,最后走到齊景豐跟前,瞇眼打量了他好久,才伸出手把他拽起來,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架著他往外走。 向柚柚想過來搭把手,手還沒碰到齊景豐衣服,就被蕭穆春一個眼神懾的又給縮回去了。 “上車?!卑妖R景豐塞進(jìn)后座,蕭穆春對站在一旁的向柚柚道。 車子行駛的速度極快。 “你要把他送哪兒去?”向柚柚開口。 “當(dāng)然是送回喬家?!?/br> “不,不好吧?!?/br> 蕭穆春眼睛一瞇,“聽你的意思,是打算把他帶回家?” 向柚柚能感覺他在生氣,可他偏偏面上不顯。 沉吟了片刻,向柚柚吞吞吐吐的解釋,“我沒想把他帶回家,我沒想管他,是派出所的人非要我過來的?!?/br> 蕭穆春沉默不語,夜晚車?yán)锇蛋档模蜩骤置榱怂脦籽垡矝]看出他是個什么情緒。 “柚柚,柚柚……”車后座突然傳來微弱的聲音,“我對不起你,柚柚,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jī)會,我們重新開始……” 向柚柚皺眉,這該死的齊景豐說什么夢話。 車子突然猛力加速,后座上的人哎呦一聲滾下了座位。 “你干嘛,他不過是在說夢話?!毕蜩骤植粷M的看向蕭穆春。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笔捘麓赫Z氣淡淡的,可是向柚柚卻從中聽出了nongnong的火氣。 他靠邊停了車,下車時順手拿了瓶礦泉水,打開后車門把齊景豐給拽了出來,仍在馬路邊上。 下一秒,手里的瓶蓋一扔,一瓶水兜頭澆下。 齊景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抹了下臉上的水,揚(yáng)起頭看天,“下雨了?”入眼處卻看到一個男人,此刻正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自己。 他怔了幾秒,“你誰???” 蕭穆春蹲下身子,伸手粗暴的揪住齊景豐的衣領(lǐng),“不知道我是誰?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 向柚柚跟著下車,看他這樣,試圖過來拉他,蕭穆春伸出一只手臂攔住了她。 他盯著齊景豐的臉,一字一句清晰無比,“你聽清楚了,我才是向柚柚的男人,給你機(jī)會?給你什么機(jī)會?挨打的機(jī)會?” “蕭穆春,你干什么?”向柚柚拖著他的手臂,“你不能打他。” 蕭穆春回眸,輕飄飄開口,“為什么不能?” “人是你帶走的,你都簽字了,如果他有傷,肯定能找到你的?!毕蜩骤旨钡馈?/br> “你以為我怕?” 向柚柚皺眉,“他萬一報警,警察把你抓走怎么辦?” “報警?他不敢!”蕭穆春語氣中莫名有了一絲陰狠。 “你別動他,我不想跟喬家有什么牽扯。”向柚柚死死抓著蕭穆春,阻止他。 冷冷的盯了齊景豐一會兒,說真的,蕭穆春此刻特別想把這小子揍個半死,可是向柚柚不許,拽他的力量很大,表明著她的不容置疑。 猶豫了一下,蕭穆春終究選擇聽向柚柚的。 他在松開緊拽齊景豐衣領(lǐng)的那只手的同時,順勢狠勁往后一搡,咚的一聲,齊景豐的腦袋撞在地上…… “喂……”向柚柚使勁捶他,“你別把他摔壞了?!?/br> 蕭穆春扭頭看她,神情冷凝,“心疼他?” “蕭穆春,你是不是有病啊?!毕蜩骤钟X得崩潰極了。 “我發(fā)現(xiàn)你只有生氣的時候才叫我的名字?”他皺眉,“為了他,一會兒功夫叫了我兩次?到底是不是心疼?怕我揍他?” 向柚柚忽然之間就明白了蕭穆春如此糾結(jié)她態(tài)度的原因,原來他一直在吃醋,所以才一再確認(rèn)她的想法。 她又莫名覺得好笑,到底是怎么樣的心態(tài),才會覺得她是心疼齊景豐啊。 向柚柚有些挑釁的開口,“我就是怕你揍他?!?/br> 瞬間,蕭穆春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幾乎是同一時間,他攥住向柚柚的手腕,幾步把她帶到車邊,打開車門把她推進(jìn)副駕駛的座位上,他也欺身進(jìn)來。 “別挑戰(zhàn)我的忍耐力。”他低沉了聲,眸子閃著銳利的光,“好馬不吃回頭草,你想吃,就別怪我把草給拔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