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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能吃醋?怕是這個小作精故意在鬧騰吧。 傅決歌目光淡淡地瞥了赤瑤一眼, 屈起手指敲了敲手機:“你接?” “我接?”赤瑤故作夸張地瞪大眼睛, 仿佛難以置信她居然會說這樣的話。 她接個鬼她接,傅決歌是想把自己拉出去擋槍子吧! “還是不了, 江小姐來電話, 肯定是有重大的事情想和你說?!背喱幙焖倜蛄艘幌伦彀?,視線轉(zhuǎn)移到傅決歌臉上, “我這個身份不合適吧?!?/br> “你不是說我養(yǎng)小女人嗎?接了就知道了?!备禌Q歌說。 她這么自信,原因自己心里清楚。是自己根本沒喜歡過江若明, 上學(xué)時不過覺得她口紅色號好看,多瞅了幾眼, 就被人傳出了“初戀情人”的緋聞。 江若明是江家的大小姐,江父前不久還和傅家有個合作項目,所以傅決歌就把電話留給了江父。 前幾天的時候江若明打了電話, 這才順手備注上。 江若明那女人溫溫柔柔的,根本不是什么心機的角色,所以傅決歌也沒在意。 如果白羽溪接電話了,正好可以解決這個事情,免得她天天把“養(yǎng)小女人”的事兒掛在嘴邊不停念叨,聽得人頭疼。 赤瑤伸手揪住了自己的衣角,聲音怯弱起來:“我明白,傅總是想讓我接電話,讓我明白我自己的身份。畢竟我就是個商業(yè)聯(lián)姻的廢物, 不能阻礙你們生死共生的戀情?!?/br> 傅決歌頭又疼了起來。 你說這話委屈吧,聽起來確實是挺委屈的。可中間的意思怎么那么怪呢?傅決歌總感覺白羽溪在惡心自己。 這想法一出來,她若有所思地望向了白羽溪。 此刻的白羽溪眼角微紅,眼眶里還掛著?淚,不知道這眼淚到底是真是假,反正看起來隨時都能掉下。前不久結(jié)婚的時候還用那種語氣和自己說話,今日是服軟了? 到底都是女孩子,傅決歌也不想把自己心里的話說出來,讓白羽溪尷尬。 “傅總,我這就離開??!背喱幷f完就準(zhǔn)備往后撤退了。 倒也不是真的想走,她錢還沒拿到呢! 桌子上江若明的來電又打了過來,怕是之前沒被接聽,所以那邊重播了。 傅決歌看著?她要離開的動作,抬手利索地接了電話,開?了免提。 她抬頭望了赤瑤一眼,“過來。” 赤瑤乖乖的過去。 那邊電話的女聲停頓了一下,柔柔地喊道:“阿歌,在和我說話嗎?” 那聲音如同?春上黃鸝,婉轉(zhuǎn)動人極了。聽那聲音喊著?名字,總感覺自己被捧在了手心上,聽起來是無比的滿足。 段位有點高哦。 赤瑤看了電話一眼,用控訴的眼神望著?傅決歌。 傅決歌揉了揉額角,“我老婆想和你說幾句話?!?/br> 江若明:“……” 赤瑤和江若明都沉默了,傅決歌卻沒有罷休。她伸手拽過了白羽溪,把她的手按在桌子上,略有些強勢地盯著她,“你問?!?/br> 她就不信白羽溪能把在她這里說過的那些話就這樣當(dāng)面說給江若明聽!要?真是這樣,怕是面子也…… “江小姐,你喜歡我老婆嗎?” 傅決歌:“?!” 真問了??? 她有些怔到了,視線有一瞬間的游離。 電話那邊的江若明也被赤瑤的直球打暈了,滿腦子都是問號和空白。 仿佛有了開?場白就好說話了一些,白羽溪看起來就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她從傅決歌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把手機拿起來,放在嘴邊,聲音綿軟。 “是這樣的江小姐,我懷疑你和我老婆有特殊的情感維系。剛好你打電話來了,我就像問問你,你是 不是喜歡我老婆???” 江若明已經(jīng)被激晃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話才好了。 她看了一眼同桌的幾個貴女,那些人都用吃驚和微妙的眼神望著?自己,滿是吃瓜的情緒。 江若明差點一口氣沒提起來。 她一個星期前回國了,專門挑了傅決歌結(jié)婚的日子回家。中午就到了,還發(fā)了朋友圈,本來就想著趁傅決歌結(jié)婚的時候把她約出來,給白羽溪下一個面子。結(jié)果傅決歌不僅沒有逃婚,晚上的酒吧聚會也沒有去。 江若明在心里暗示自己這不過是商業(yè)聯(lián)姻,傅家沒辦法和白家分離。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傅家還是得給白羽溪面子的。 她強迫冷靜了幾天,這才找江父要了傅決歌的電話。 前幾次電話,兩個人聊的還算和諧。今天是她和小姐妹聚會的日子,貴圈哪兒有什么真正的閨蜜,大部分都是仗著?有權(quán)勢一起玩玩的塑料姐妹花。 外面的流言把她這位傅決歌的初戀情人傳的沸沸揚揚,今日聚會就有人提議喊傅決歌出來一起去做美容。 江若明又想在她們面前證明自己的不一樣,所以就打了電話,而且還開?了免提。 白羽溪那女人的一句問話,算是把她都拉的死死的了。 江若明心里恨極了,臉上還是保持溫柔的表情,聲音更加地柔和:“怎么會呢,白小姐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和阿歌是閨蜜,上學(xué)就認(rèn)識了?!?/br> “白小姐雖然和阿歌結(jié)婚了,但是也不能干涉阿歌的交友圈吧。 ” 這話一說,就把自己摘了個干干凈凈,話語里還含了幾句刺,嘲諷白羽溪手長嘴長,干涉傅決歌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