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有點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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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行了,真的不行了?!?/br> “快下來吧,別丟人現(xiàn)眼啦!” “胸無點墨,竟也想見銀丹姑娘,簡直癡心妄想?!?/br> “哈哈哈……滾下來吧?!?/br> “噓噓……” 全廳的人都在鼓噪,噓聲不絕于耳。 曹公子氣得滿臉通紅,他走下高臺,身后的劉公子早就笑得合不攏嘴。 角落的韓溪見此,搖了搖頭,“唉,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這位曹公子算是自討沒趣了,你說是吧,秦兄……秦兄?誒,這倆人怎么突然就消失了?!?/br> 韓溪轉過頭,發(fā)現(xiàn)秦余和小六早已離開了座位。 “小六,你說那個正給你家祿公子倒茶的小廝叫做名煙嗎?” 秦余站在曹公子休息地方的后面,他指了指正給曹公子遞茶的小廝,向小六問了一句。 聽小六回答完,向邊上的人借來紙墨,寫好一詩二詞后,便吩咐小六,叫他偷偷交給那個名煙。 小六答應一聲,就見自家公子疾步向二樓走去,他不明所以,可公子說什么大多都是對的,公子交代的事情,自己也應該第一時間完成。 他走上前,看到祿公子氣急敗壞地坐在椅子上,趁祿公子沒注意,名煙回身站在祿公子身后時,偷偷走過去,拍了拍名煙的肩膀。 名煙看到他,興奮的身體被小六制止住。 小六捂著他的嘴,帶名煙到一個陰暗的角落。 “小六哥,你回來啦,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不跟煙兒說一聲?!钡榷说搅私锹?,名煙推開小六的手,高興地抱住他。 小六掙開他,把三張紙交到他手上,并交代道“不要多問,把這三張紙給祿公子,告訴他,把上面的詩詞背熟嘍,一會兒有用?!?/br> 名煙懵逼般問道“為什么?” 小六甩甩手,說道“說了別問那么多,快回祿公子身邊,一會兒他發(fā)覺你不見,該起疑了。如果你真想要幫祿公子,便照我的做?!?/br> 名煙雖從小生活在曹二爺府,可打小就和小六這群仆人打成一片,有時候他被人欺負,小六總是在緊要關頭出手助他,他從小便是聽從小六的話,這一次也不例外,他點了點頭,便快速走了回去。 祿公子此刻還坐在椅子上,又羞愧又憤怒,要怨只怨自己,不努力讀書,到此刻,一滴墨水都寫不出來。 “公子,公子……”忽然,身后的名煙叫喚了他一下。 祿公子本來有些生氣,待回頭想要罵名煙幾句,卻看他手里有個紙團,偷偷塞進自己手中。 祿公子雖然不愛讀書,但也并非笨人,他饒有深意地看了名煙一眼,把那團紙牢牢握在手中,然后站起身,跟旁邊的人說自己要出恭小解。 邊上的人知道他必定是羞赧了,也不好逼他,叫他去便是,一會兒有什么結果,會跟他說的。 祿公子開心地叫上名煙,兩人一道往大廳外奔去。 祿公子到一僻靜處,攤開紙一瞧,眼睛都瞪直了,不看相信地再看了看上面的詩詞,問名煙道“小子,你從哪里弄來的,怎么事前不告訴我?” 名煙道“是小六哥給我的,公子,他讓你馬上把上面的詩詞背熟,說一會兒有用。他還告訴我,不要亂聲張,事后會把一切都告訴我們的?!?/br> 祿公子很聰明地點了點頭,接著快速地背誦起來,別看他平時花天酒地,等下決心用功時,那記憶水平也是頂尖的。 不一會兒,一詩二詞都熟記于胸,隨后二人回到座位,別無他話。 這時候,劉公子已經(jīng)把他借來的詩遞給了銀丹姑娘的小丫鬟容兒,容兒接過詩詞,送到二樓,又很快下來。 劉公子見此,開心的不得了,問道“銀丹姑娘怎么說?” 容兒道“姑娘說,公子的詩,好則好矣,但過于浮躁,兩個年輕男女第一次見面,便愛得死去活來,如膠似漆,太不真實了。” 什么? 劉公子看了身后的兩個槍手,回頭問道“怎么會呢?銀丹姑娘該不會是不想見劉某,而故意如此說吧?” 容兒道“哼,明明是你的詩寫不好,卻怪我們姑娘,我讀出來,讓大家聽聽,你到底寫了個什么東西?!?/br> 說罷,將手里的詩當場念出。 大家聽明白后,竟然是艷詩,里頭充滿了對銀丹姑娘的姓幻想。 “污~~” 眾人嘿然,劉公子自討沒趣,他走回座位,收回敞開的衣領,怒視兩個幫倒忙的損友,心中很是生氣,但也無可奈何。 祿公子看到劉公子出糗的樣子,興奮異常,他站起來,走到高臺上,向那容兒道“我說姑娘,小生這剛剛得了一首詩,不知能否再給銀丹姑娘看看?!?/br> “曹祿,下來吧,臉丟得還不夠嗎?” “你以為劉公子不行,你就能行了?” “大草包,別以為你生了個好皮囊,就能受到銀丹姑娘的垂青了,銀丹姑娘,喜歡的是那些有涵養(yǎng)的人。” 全場的歡客都嚷著,祿公子卻不為所動,他把紙遞給了容兒,雖說那位高人沒有說要把一詩二詞分開給,不過曹祿自己卻想到了這點。 容兒并沒有拒絕祿公子的紙條,她接過來,本要送上去,突然手中的紙條被人給搶了。 她抬頭一看,竟是剛才回座的劉公子。 劉公子拿著紙條,他哈哈一笑,說道“你曹祿也配作詩?哼,老子我要當場也讀出來,省得污了銀丹姑娘的美目,大家說對不對?” 眾人起哄道“是極,就應當如此?!?/br> 劉公子剛剛在高臺失了面子,可怎么也沒想到,能在曹祿身上找回,這個曹祿他是知道的,仗著家中有錢,成天胡作非為,是個地地道道的敗家子。 所以這個敗家子,能寫出什么屁來。 他身后可是尼山書院的兩位首席大弟子,難道這兩位還能比曹祿差嘍? 呵呵…… 他拿著詩,很大聲地讀了起來,“……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天涯明月新,朝暮最相思……” 讀罷,掃了四周一眼,發(fā)現(xiàn)全場的人跟剛才比好像有些不大對勁 怎么肥四? 劉公子不明白,他先看了看目瞪口呆的俏容兒,又回望身后一副吃驚模樣的兩位尼山首席大弟子。 這時候,他才覺出味來,手里頭的詩不簡單。 嘩啦…… 好詩! 這首詩表達了對愛人的思慕與眷戀,雖然沒有特別出彩的地方,但也算是清新脫俗,在場來參加詩會的,肚子自然有些墨水,哪里不能聽出此詩的精妙之處。 “沒想到,曹公子平時看起來像個紈绔子弟,這到緊要關頭,卻能寫出一首妙詩來,真是難得啊?!?/br>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天涯明月新,朝暮最相思。我聽完后,不知怎么的,記都不用記,一下便在腦子里了,此詩通俗易懂,又有深意,讀完它,不禁令我想起當初將我拋棄的那個女子……” 祿公子被眾人夸獎,心里頭別提有多樂了,他一來感激送詩的那位高手,二來笑吟吟地看著劉公子。 劉公子見此,卻也不虛,他當場大笑道“這詩恐怕不是你的,我看一定是從哪里買來的?!?/br> 買詩? 眾人被劉公子這么一說,當即醒悟過來,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啊,曹公子家里有錢,買幾首詩不也很簡單嗎。 祿公子道“那你想怎樣?” 劉公子冷笑道“哼哼,除非閣下再作出一首詞來,不然便洗脫不了抄詩的嫌疑?!?/br> 祿公子笑道“我干嘛還要再作,你不信,難道就是假的了?我看閣下的那首詩,才是抄的!” “哼哼,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的那首詩是不好,但尊駕買詩的罪名恐怕很難洗清嘍。”劉公子露出嘲諷之色。 祿公子道“呵呵,你讓我寫,我就寫,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那待如何?”劉公子問道。 祿公子說“除非……除非你愿意跪下磕頭,像狗那樣大叫三聲?!?/br> 什么? 劉公子聽說,又是一陣狂笑,“你是在和我賭嗎?哈哈,好啊,賭就賭,誰怕誰啊!” “不過……”劉公子話鋒一轉,“如果你作不出,或者作的不好,那可要向我磕頭,還得當場喝下老子的水才行?!?/br> “污~~” 眾人聽劉公子的粗俗的話,一個個捂著嘴巴,不想聽進去,不過他們卻對二人的賭很感興趣。 “就這么定了?” “哼,沒錯!” “不反悔?” “誰反悔,誰就是小狗?!?/br> 祿公子見劉公子如此,也不推脫,他負手而立,搖頭晃腦起來, “……寶髻松松挽就,鉛華淡淡妝成。青煙翠霧罩輕盈,飛絮游絲無定……” “……相見爭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靜。” 讀罷,回頭看了眼劉公子。 劉公子不會作詞,可胸中也有些許墨水,祿公子這首西江月雖然平平,不加修飾,可直抒胸臆,是難得的好作品。 再看周圍的人,一個個跟剛才同樣的德行,哪里不曉得這詞的厲害,耳旁還能聽到他們的竊竊私語,說什么這回劉公子算是栽了。 連樓上的那些看戲的姑娘們,都贊嘆這詞的妙處。 哼,我才不會栽在一個草包手里。 “這一定還是買的!” “對,就是你曹祿買的?!?/br> 劉公子表面強硬,大聲道出心中所想。 “那我要是再寫出一首呢?”祿公子借坡下驢道。 什么? 眾人不敢相信,就連劉公子都有些害怕,今晚這個祿公子有點不一樣啊。 不過,輸人不輸陣,劉公子勉強笑道“就憑你嗎?” 祿公子決然道“是啊,就憑我!” “哈哈哈……好啊,你念出來,我還真不信這個邪了?!眲⒐铀α怂σ滦?,心道一定是曹祿在虛張聲勢,自己可不能怕他。 祿公子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接著又和剛才一樣,負手念出第三首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