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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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人陷害,那么撞破jian/情的就不一定是謝家女,但是換個人,做得未必有謝意馨那么好。她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所以這個情,她得領(lǐng)! “嬤嬤,幫我備好朝服,明日我得進宮一趟?!瘪€馬死了,怎么著也得和父皇說一聲的。 ******* “李德,近來外頭可有什么有趣的事么?”周昌帝喝了一口茶,拿起左邊一疊不甚重要的奏折慢悠悠地批閱起來,甚有閑心地問。 李德公公偷偷瞅了龍顏一眼,覺得皇帝今兒的心情甚是不錯。搜腸括肚,把自己知道的消息整合了一番。做皇帝的貼身總管不容易啊,不僅要忠心,還要耳聰目明。 夸了自己一句后,李德忙上前說道,“要說有趣的事,倒有那么一樁。昨日在長公主的賞花宴上,無數(shù)貴女展現(xiàn)了她們閨閣才藝。奴才可聽說了,去參宴的賓客們算是大飽眼福了。其中,又以殷女史表現(xiàn)最為出色。” 說到這,李德又偷瞄了龍顏一眼。 “說下去,殷女史表演了什么?” “殷女史作了一首四時山水回文詩,引得眾才子拍案叫絕。詩的內(nèi)容是這樣的......”李德學(xué)著那些才子的樣兒搖頭晃腦地把詩給背了出來,背完后還一臉意尤未盡的樣子。 “行了,別作這副怪頭怪腦的樣子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真懂詩呢。”周昌帝笑罵,罵完還在那奴才屁股后輕輕踹了一腳, 李德哎喲一聲,假裝踉蹌了幾步,“奴才是不懂詩,但奴才也跟在主子身后幾十年了,還是有點眼力勁兒的。殷女官這詩一看就與眾不同,而且連王編修都承認了,殷女官的才華,他不及?!?/br> 周昌帝笑著捋了捋胡子,似乎不在意地問道,“難得啊,王編修一向自恃才華的,他竟然會承認不如一個女子?” “是啊,奴才聽到也驚訝呢。不過據(jù)說他在宴會上承認了的,料想假不了。其實不止王編修,許多才子念著殷女史這首四時山水回文詩都覺得自愧不如呢?!?/br> “皇上也覺得不錯吧?”李德喜滋滋地問。 “這詩確實不錯?!敝懿埸c頭,右手在御案上無規(guī)則地敲打著桌面,微瞇的雙眼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殷慈墨么?他們只看到她有不輸于男子的才華,可是,他卻看到她也有一顆不輸于男子的野心。 看周昌帝在思考,李德很識趣地退了下去。出了御書房,李德完全不復(fù)先前那副模樣,而是看著某個方位,輕哼了一聲,殷慈墨,想跟本公公斗,你還嫩著呢。 雖然殷慈墨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現(xiàn)出對李德公公屁股底下的位子的覬覦,而且一直以來,對他也是尊重得很,完全不拿他當一個閹人看待。 但李德公公是誰啊,跟著皇上幾十年,什么牛鬼蛇神沒見過。 他一眼就瞧出了這殷女史想當皇帝面前的紅人,這不是和他李公公搶飯碗么?那就別怪他給她點顏色瞧瞧,今兒就讓她嘗嘗捧殺的滋味。 還有,那幾個小子也是傻的,人家和自己和顏悅色說兩句,神態(tài)自然不輕視,就屁顛屁顛上趕著幫人做事說好話了。 不是他犯賤,不喜歡別人對他好,對他尊重。只是自打他進了這宮里,他就很明白,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就是主子,他們看不起太監(jiān)這一類人很正常,雖然那種隱晦的目光讓他不快,卻也讓他覺得安全。那些不快,時間長了,也就習(xí)慣了。 但殷女史自打進了宮,從來都對他們這些宮女太監(jiān)和藹可親,對他們這些太監(jiān)也尊重,沒有看輕。甚至有徒弟悄悄和他說,殷女兄待他們這些太監(jiān)像個正常人,讓他們頗為感激。 可是李德卻聽得毛骨悚然,在他看來,任何超出規(guī)則外的事件都是危險的。 自打他進了宮當了這太監(jiān),就沒再奢望過別人待自己平等尊重,皇宮是個講究等級權(quán)力的地方,進了這個地,還想著這些,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此后,李德見到殷女史此人,只覺得她圖謀甚深。 一道聲音打斷李德不知神游何處的想法,“干爹,小寅子已經(jīng)泡好熱茶,你且去歇歇,皇上召喚,小寅子再去叫您?!?/br> 李德看著新認的干兒子,滿意地笑笑,指點了兩句,“小寅子啊,你可要記著了。奴才難當,宮里的奴才更難當。如果你想壽終正寢,有個好下場。那就得記著做奴才的本份,別奢望那些不屬于咱們奴才的東西。否則,會死得很慘?!?/br> “干爹,您放心吧,小寅子記著了,雖然不太明白,但小寅子會放在心里的?!?/br> 小寅子現(xiàn)在還不知道,就因為他干爹說的這兩句話,讓他以后避過了許多的災(zāi)禍,做到了和他干爹一樣的總管位子上。 ☆、44更新更新 次日,謝意馨的腳踝腫得老高,春雪一去說,文氏忙讓人請了謝府供奉的一老大夫來看。這位老大夫不是別人,正是葛發(fā)生葛大夫。葛大夫就是五月份的時候與孫仲明周通兩位大夫一起去過渠南支援兩個月的三位大夫之一,前兒不久才回來的。 如今謝家在渠南的醫(yī)館,生意那叫一個紅火。謝家醫(yī)館不僅深受當?shù)匕傩盏南矏?而且謝家醫(yī)館似乎隱隱受到朝庭的保護,不管是哪位在渠南上任,都不敢與謝家醫(yī)館為難。真可謂是順風(fēng)順水。 春景請求過謝意馨之后,又把左右的房子買了下來,并且打通了作為診堂。如今謝家醫(yī)館已經(jīng)當之不愧為渠南第一大醫(yī)館了。 謝家醫(yī)館作為第一家在受災(zāi)期間給予災(zāi)民免費看診便宜抓藥有時還免費贈藥的攻館,這份情百姓們看在了眼里記在心里。就算現(xiàn)在災(zāi)情過了,百姓們有個頭疼身熱的,都愛去謝家醫(yī)館醫(yī)治。因為這里看診和抓藥不僅便宜,還能提供煎藥的服務(wù),再有,醫(yī)館的大夫還時不時在農(nóng)閑或傍晚的時候給眾人普及一些養(yǎng)生保健知識。這些知識對醫(yī)者來說并不是很重要,卻很受百姓歡迎。有時候連旁邊那些醫(yī)館的學(xué)徒都偷偷地來聽來學(xué)。 謝家醫(yī)館能有今日,三位大夫功不可沒。 謝意馨和她祖父商量過后,決定拿出醫(yī)館收益的三成酬謝他們。她知道,沒有什么比利益捆綁更能留住人的了。 可三人都推辭不受,最后謝意馨想了個名目,每家給了幾萬兩請他們做了謝府的供奉,銀子是直接送到他們家讓他們的妻子或老娘知道的。 據(jù)說,當晚,這三位大夫家的燈亮到很晚才熄,次日,都接受了謝府的聘請。 此后,他們對渠南的醫(yī)館也越發(fā)的上心了,甚至三位大夫輪流到渠南坐鎮(zhèn),而出身渠南的周仲明大夫更是大半年大半年地呆在那邊。而他們培養(yǎng)出的弟子一個個往那邊塞,美其名日歷練。往后的十幾年里,謝家醫(yī)館的名聲醫(yī)術(shù)在渠南一直都是響當當?shù)摹?/br>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這傷之前的大夫處理得很好,藥方開得也對癥,就是過于溫和了些。”葛大夫拿著大公主府的太醫(yī)開的藥方看了看,搖了搖頭道,“也不用另開藥方了,這樣吧,我把這藥方改改就能用了?!?/br> 謝意馨是知道太醫(yī)們都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穩(wěn)妥性子,保守至少沒有性命之憂。點了點頭,突然,她想到昨晚被擊中后來疼得她渾身發(fā)抖的地方,問了一句,“葛大夫,腳裸外側(cè)上三寸有什么xue道讓人一擊便會讓人疼痛難忍的?” 葛大夫想了想,道,“謝大小姐說的是委中xue吧?此xue若被巧力擊打,那種痛非常人能忍啊。不過這力道要掌握好才行,輕了重了都沒法達到效果?!?/br> 聽葛大夫一說,謝意馨想,昨晚在背后放冷箭那人真是精于此道啊。不過腿上的傷,昨晚太醫(yī)的女兒幫她治腳裸的時候已經(jīng)見到了,想必他們會和大公主提一提的吧。 而長公主應(yīng)該不會放過幕后之人的。此時宜靜不宜動,他們謝家就看著吧。以長公主的能耐,一定會折騰出大動靜來的。他們只要在適當?shù)臅r候加一把推一下就行。 隨后春雪領(lǐng)著葛大夫下去改方子,又派了人跟去拿藥。 謝意馨喝了藥,歪在榻上看書,可沒多久,遠處卻傳來一陣嘈雜聲,“春雪,外面怎么那么吵?” “我去問問。” 沒一會,春雪便回來報,說,“大小姐,是三爺回來了。” “哦?!敝x意馨放下手中的書,她這三叔,可算回來了。她祖母都盼得眼都直了,近來每日都要念叨幾回方罷。 說起她這位三叔,真的是酷愛游歷,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上一世就連她出嫁,他也沒能趕回來。后來謝家遭遇大難直至滅亡,他都沒有出現(xiàn)。不過,當時謝意馨就估計他在外是兇多吉少了。 “走,扶我去崇德園。”長輩回來,她這做晚輩的不去拜見可說不過去。 就在這時,有小丫環(huán)來報,說崇德園的杏兒jiejie來了。 “杏兒,你此時過來,可是祖母有什么吩咐?” 杏兒行了禮之后,笑道,“我只是來傳個話而已,三爺回來了。老夫人就知道大小姐定是心急去崇德園的,特意吩咐我來告訴大小姐,說你腿腳不便,不必急著去見禮。而且剛才大夫人也吩咐下面的人做了把簡易的竹轎子。等轎子弄好了,小姐再過去也不遲,耽擱不了多久的?!?/br> 謝意馨知道杏兒是老夫人身邊的大丫環(huán),離不得太久,也不強留,只道,“此事我曉得了,勞煩你走一趟了,春雪,幫我送送杏兒?!?/br> 杏兒福了福身,便出去了。 等謝意馨坐著竹制的轎子來到崇德園的時候,已經(jīng)是小半個時辰后的事了。 在春雪和另外一個丫環(huán)的幫助下,謝意馨一一朝長輩們行禮。 除了謝淵保冷著臉對她愛搭不理外,其他人都好說。 一行完禮,她便被老夫人叫到身邊坐著了。謝意馨也沒理會一臉冷臉的謝淵保,順從的坐下。 此次她二叔回京述職,由于渠南水災(zāi)得到圓滿解決,他頗有些志得意滿的味道,以為此次回來定能再升個一級半級的。剛回來那幾天,得了謝意馨孝敬的棋普,倒是安分了幾日??蓻]多久,便有同窗同年邀請他外出宴飲吃酒,不知是不是在外面被人夸得飄飄然了,腦子一熱竟然敢肖想正四品的太府寺丞的位子。還說,他的同年已經(jīng)幫他上奏提名了,只要謝家在后面敲敲邊鼓就成。 太府寺,掌錢谷金帛諸貨幣。雖說是正四品,但不比正三品的官位差,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進去都不行。她二叔又何德何能?渠南那邊的事,前期死了多少人,偏他自我感覺良好,難道皇帝心中沒數(shù)?不被降職就算好了, 她二叔回來一說,立即被她祖父訓(xùn)了一頓。最后她祖父親自面圣,不知道怎么說的,次日她二叔只得了個國子監(jiān)祭酒的官位。因此這段日子她二叔一直都郁郁,看誰都沒有好臉色,尤其是對得到老爺子另眼相看的她。謝意馨倒覺得不錯,她二叔性子太過躁進輕浮,正該多讀些書沉淀一下。 “這是你大侄女,昨天去參加大公主賞花宴的時候不小心扭傷了腳,還挺嚴重的,我昨晚知道后就叫她靜靜地養(yǎng)幾天。豈料,你這三叔一回來,這實心眼的孩子就巴巴地跑來了。要不是剛才我吩咐杏兒叫她慢點,指不定她帶著兩個丫環(huán)自己就跑來了,真不懂愛惜自個兒?!崩戏蛉死氖?,解釋地說道,大約是怕兒子對大侄女印象不好。 謝老夫人已從大兒媳文氏那得知了昨天的事,直覺情況不同尋常。今早小輩們來請安后,她特意留下二孫女謝蓉青,旁敲側(cè)擊地問了幾句,可二孫女都只是搖頭說大姐不讓說。老夫人人老成精,心思一轉(zhuǎn),立即猜中了幾分,當下欣慰二孫女雖然不及大孫女聰明但勝在口風(fēng)緊,都是好姑娘。 目若朗星、鼻若懸膽,她三叔倒生了副好相貌,只是皮膚黝黑,約摸是在外行走的緣故吧。在她祖母說話的空檔,謝意馨打量起她三叔來。嗯,視人的目光不避不閃,可見是個胸懷磊落之人。再者,能在外面安然行走十多年,似乎還過得不錯的,想必手腕不缺圓滑,腦子也不缺靈活。 初步觀察,謝意馨對這三叔還是很滿意的。比起她爹和二叔,這位三叔倒像是個能挑起謝家大梁之人,可塑性很強。 就在謝意馨觀察他的時候,謝忻峰也不著痕跡地打量這位大侄女。 如果說他的一干侄子侄女還稚嫩得像一批未長成的麥苗,這大侄女就像那率先抽穗的那株,挺拔而耀眼,神韻都與眾不同。有點意思,算是好竹沒有出歹筍? “咱們謝家的女兒,都是孝順知禮的好姑娘?!敝x忻峰笑笑,順著老夫人的話贊了一句。然后他轉(zhuǎn)過頭對謝意馨說了一句,“這回你三叔我?guī)Я瞬簧俸脰|西回來,晚點我交給你,你和兄弟姐妹們分一分?!?/br> “人回來就好,大老遠的還帶什么東西,家里不缺那些。”老夫人埋怨了一句。 看得出來,三叔回來,她祖父祖母今兒很高興。謝意馨扶著站起來福了福身,“謝謝三叔。” “三叔,這回你回來,還走嗎?”坐下后,謝意馨笑笑問道。 此話一出,整個廳靜下來了,都在等謝忻峰的回答。 謝忻峰一愣,沒料到一回來就有人問這個問題,那么直接。等他回過神,看到眾人緊張的神色,特別是緊緊握著自己的那雙手,卻笑道,“不走了。爹,娘,兒子任性了那么多年,是該回來承歡膝下了?!蔽罩夏赣H滿是鶴皮的手,他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這話說得老夫人紅了眼眶,一個勁地夸好。 老爺子在一旁聽了也捋著花白的胡子,欣慰地笑了,“你回來得正好,我打算回燕子湖本家一趟,就在這兩天內(nèi)出發(fā)。你大哥二哥都要要務(wù)在身,就由你陪我去吧?!?/br> 聞言,謝忻峰吃驚地看了老爺子一眼,老爺子的心結(jié)他是知道的,多少年沒回過去了,今天怎么? 倒是謝意馨眼中劃過一抹了然,想來是那回她與老爺子說的話他放在心里了。再加上這些日子她時不時會念叨著若是他們謝家多一些孩子,他們就可以自己辦個族學(xué)。而瀚哥兒也不必拘在家中孤伶伶地啟蒙,還有幾個弟弟可以選擇去官學(xué)或者在族學(xué)。聽了這些話,想必老爺子沒少在心里琢磨吧。 而且她在京郊大肆買地的事,她也告訴了祖父,當時被他罵了一句胡鬧,可是眼里卻是笑意盎然的。甚至過了幾天,之前有兩戶故意刁難想坐地起價的人家卻主動找到言叔的人,說愿意賣地,要價也公道。言叔查了查,才知道有可能是老爺子找了人去努力的結(jié)果。 久久沒得到兒子的答復(fù),老爺子臉一拉,“怎么,不愿意?之前你不顧眾人反對老愛在外面瞎跑,現(xiàn)在給你機會了,你反倒不樂意了?” 謝忻峰告饒,苦笑著道,“沒這回事,這不是剛回來累了嘛,反應(yīng)不及時。爹,你就別埋汰我了?!?/br> 聽到兒子說累,老夫人忙護著,瞪了老爺子一眼,“兒子累了,你就不能讓他歇歇,晚點再說這事?還有,拉著個臉,嚇唬誰呢?” 然后轉(zhuǎn)過頭對謝忻峰說,“咱都別理那老頭,這事他念叨久了,我看他不找你去誰得空陪他去?” 對上老妻,老爺子沒轍,只得咕噥一句唯女人與小人難養(yǎng)也。 謝意馨在一旁忍著笑,其實她也想跟著一道去的。可是看著腫得老高的腳,她遺憾地搖了搖頭。若是平時倒有幾分可能,只是如今腳變成這樣子,恐怕是去不成了,可惜了那大閘蟹啊。 又聊了幾句,眾人便散了。老爺子領(lǐng)著兩個兒子去了書房。其他人各回各院了。 謝意馨回到春暖閣,便有小丫環(huán)報說穆管事來了,正在廳里喝茶,她直接去了旁邊的廳。 穆言見了她也不廢話,直接說,“大小姐,你讓我找的那個叫棉花的東西,我們在買下的四座山里一共找到十二株,而且有四株還長了幾株果枝?!?/br> “真的?”謝意馨驚喜地瞪大眼。其實她之前叫言叔買下那幾座山還叫人去找棉花也只是抱著僥幸心理而已,沒想到還真讓他們給找著了。雖然數(shù)量不多,但種過一兩年,等種子有了,還愁什么。 “那十二株棉花你們仔細移植。嗯,到莊子里找個侍弄莊稼手藝好的把式,讓他專門侍弄這些棉花。還有,不許弄死一顆,要不然我唯你們是問?!敝x意馨想了想,覺得暫時沒什么補充了,又在心里算了算時間,“對,就是這樣,等我的腳好了后,我要親自去看一次。” 言叔不明白這十來株叫棉花的東西,有什么寶貝的,值得大小姐如此重視。 他見謝意馨心情好,忍不住把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