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秦佑生在電話里告訴她,冰箱里還有什么是可以吃的,電視機的抽屜有一疊現(xiàn)金,還有書桌的電腦密碼是多少…… 寧冉聲:“才一天,我就好想你。” 秦佑生:“我也是。” 中午上班前,寧冉聲在秦佑生的公寓煮了小米粥,第一次做居然還不錯,她十幾個小時沒有進餐,稍稍填飽肚子后,力氣立馬回來了。 寧冉聲想起了一件事,給江行止撥了一個電話。 關(guān)于昨晚的事,江行止雖然是不情不愿做好事,但是該謝的還是要謝。 江行止對她的道謝電話態(tài)度冷淡,待她問他昨晚花了多少醫(yī)藥費時,聲音更是冷下來:“這個錢,我自會找佑生要的。” 寧冉聲:“……” —— 許澄和顧東洺關(guān)于童童撫養(yǎng)權(quán)的案子明顯和解不成,加上顧東洺又是不可罷休的人,案子自然鬧上了法院。 寧冉聲為了挖到顧東洺的不利證據(jù),這幾天抽空就上網(wǎng)找顧東洺的八卦,比如他跟那些女明星們的某某緋聞。 顧東洺有個貼吧,里面人氣還是挺旺的,目前貼吧分成幾撥人,支持許澄的,支持谷x的,支持陳xx的,還有支持目前幫他打官司的劉希羅。 她把上面所有的親密照全部下載下來,整理到一個文件夾。 寧冉聲給秦佑生打電話:“我覺得童童肯定是判給許澄的,如果法官最終把孩子判給了顧東洺,我再也不相信法律了,我要改行賣白菜去。” “不管是什么樣的案子,判決書沒下來都不能說一定贏了,何況官司還沒有打呢。”秦佑生教育完后,在電話里告訴了她幾樣要注意的事項,“劉希羅既然把這事上訴到法院,手里自然握著你不知道的底牌,冉聲,你要贏這個案子,必須要知道劉希羅的底牌是什么?!?/br> 劉希羅的底牌是什么,寧冉聲想了下:“顧東洺有錢?” “這個案子引發(fā)了一定的社會輿論,顧東洺再有錢有權(quán),法院也要考慮輿論傾向?!鼻赜由f。 寧冉聲掛上電話后想:劉希羅手里到底握著什么牌? —— 秦佑生晚上8點就回a市,寧冉聲沒有去機場接他,而是去商場買了一件打折的性感睡衣,早早洗了澡便躺在床上等秦佑生了。 8點40分,寧冉聲聽到了開鎖聲,她關(guān)掉了屋內(nèi)所有的燈,貓著腰身來到了玄關(guān)口,待防盜門推開,還沒有等秦佑生開燈,便跳到了他的身上,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佑生,我好想你?!?/br> 然后寧冉聲只覺得秦佑生抱著她的手猛地僵硬了下。 隨后玄關(guān)口的燈驟然亮起,寧冉聲看向門外站著的幾個人,怎么還有人?。?! ☆、29、第二十九章 寧冉聲還沒有瞧清楚門外一共有多少人、分別是什么人,臉已經(jīng)無地自容地埋藏在秦佑生懷里,她放在秦佑生肩膀上的手狠狠捏了一下。 秦佑生反應(yīng)很快,連忙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門外的一群人,抱著寧冉聲快步回了房,他今天穿著一件英倫風衣,恰好可以將穿著性感睡衣的寧冉聲籠在這件寬大的風衣里。 雖然這樣,門外的人,基本也能明白什么事了。 房門被緊緊關(guān)上,房間里寧冉聲的臉已經(jīng)紅得可以滴出血來,泫然欲泣地盯著秦佑生,然后整個人趴在床上,將面埋在枕頭間,不停地發(fā)出“嗚嗚”聲。 床上的女人紅唇黑發(fā),穿著一件紅色蕾絲吊帶小裙子,長長的頭發(fā)也用紅色絲帶綁在了腦后……難道這就是烈火紅唇的造型? 其實早在寧冉聲跳到他懷里的瞬間,秦佑生就覺得不對,手掌下方觸感太好了,一不小心就直接摸到了大腿根部,然等他明白這可能是冉聲精心安排的“歡迎宴”時,已經(jīng)晚了,燈已經(jīng)被人打開了…… 秦佑生走到床邊,伸過手拍了兩下將臉埋在枕頭上的寧冉聲:“小火焰鳥,誰讓你那么委屈了?” 兩只枕頭間發(fā)出“嗚嗚”聲更響了,秦佑生接到一只寧冉聲丟過來的抱枕。他將抱枕丟在一旁,彎下腰,雙手一攬,直接將寧冉聲攬到自己懷里,輕聲發(fā)問:“難道這輩子都不見人了?” “暫時不想見人了……”寧冉聲早已經(jīng)尷尬難堪到了極點,頓了下,眼巴巴地瞅著秦佑生,“門外都有誰?。俊?/br> “有行止、賴紓潔,以及阿沈他們,有人提議一塊兒吃宵夜,我先回來叫你,結(jié)果他們都一塊兒跟過來了?!?/br> 秦佑生此時真的不想管門外這群人,而是把寧冉聲抱在懷里細細疼愛,但是如果他還不出門,可能更讓人胡亂猜測。 寧冉聲聽到秦佑生的解釋,心里更別扭了:“你居然先聯(lián)系他們了。” “我先回了一趟公司,他們聽說附近開了一家新館子,就一定要跟著過來……我早知道你是以這種方式歡迎我回來,路上也不用遺憾你沒有過來接機了。”秦佑生說完親了親寧冉聲的額頭,低頭看了眼她的性感造型,聲音格外低沉沙啞,“等會再穿給我看,好不好?” 寧冉聲拍掉秦佑生的手:“這輩子都不要穿了?!?/br> —— 秦佑生神色淡定走出主臥時,一起來的三四人已經(jīng)都坐在了沙發(fā)上,阿沈見他出來,便沖他眨了眨眼:“秦律師好……性福?!?/br> 秦佑生不咸不淡地橫了阿沈一眼:“冉聲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就不跟你一塊兒出去吃了。” 男人們都很能理解秦佑生,連江行止也淡淡扯了扯唇,只不過賴紓潔紅著臉還有話說,卻被阿沈搶了先:“都是你,非要上來瞧瞧秦老師的房子,不知道這套房子是秦律師金屋藏嬌的地方啊……” 阿沈說的是玩笑話,卻將賴紓潔說得白了臉,一直沉默不發(fā)的江行止站起來對秦佑生道:“那我們先走了?!?/br> 秦佑生抱歉地點了點頭:“下次我再請客。” 待人都離去,秦佑生關(guān)上防盜門,轉(zhuǎn)過身,主臥的門慢慢開了一條縫兒,接著一個腦袋從里面探出來。 寧冉聲吁了一口氣,從房里走出來。 剛剛她已經(jīng)在房里換上了一套上保守的天鵝絨運動衫,雖然客廳已經(jīng)沒有人了,但是她尷尬的情緒仍然殘留心頭,一張臉依舊撲紅撲紅的。 秦佑生在飛機上根本沒有什么進餐,晚上沒有跟易和的人一塊兒吃上宵夜,寧冉聲必然要補上這一頓,秦佑生打電話訂了溢香園的位子后,然后朝寧冉聲伸出手:“我的——公主。” 火烈鳥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