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我要定她了
…… 你再敢掉一滴淚,我就讓他死!陳覓仙已然崩潰,梁越被折磨成這樣,她在來地牢的時候,看見不少熟面孔,是梁越的私人護衛(wèi)隊。 后悔、痛苦、自責、恨,種種情緒像狂浪一樣向陳覓仙打來,淹過她頭頂。 臉上掛著淚,陳覓仙毫無畏懼地和陸行赫對視,哭吼著:“陸行赫,我就掉眼淚了,你管我?今天如果你非要人死,就讓我一個人死好了?!彼潇o不下來,推搡著眼前不動如山的陸行赫:“是我,是我通風報信指揮部的位置,是我,把你的住處泄露出去,都是我一個人,和旁人無關!是我要殺你!是我恨死你了!要死,我今天一句怨言都沒有,但是你把梁越和其他人放了,他們和這些事無關!” 陸行赫的眸子如同結了寒冰,Y狠地瞪著她。 地牢的守衛(wèi)眼見陳覓仙情緒失控,怕她錯傷殿下,上前要把她制住,被陸行赫一個眼神掃過,神色駭人:“滾出去!” 有人遲疑:“殿下……” “滾!”陸行赫一聲暴喝響徹地牢,緊接著拽起陳覓仙的手臂,她被前所未有的巨力鉗握,他的另一只手猛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事到如今,你還在為他開脫?你就這么愛這個窩囊廢?”他抬手指向梁越,俊臉猙獰又殘暴,憤怒的雙眼此刻緊盯陳覓仙,不放過她的任何一絲表情。 陳覓仙被捏得下顎抬起,根本沒法說話,可一雙眼睛堅定,顫顫著想要吐出一句‘是,她就是愛他’! 陸行赫敏銳地知道她要吐出令他更加暴怒的話,在她躍躍欲試地還要說出口‘是’時,徑直把陳覓仙一推,讓她摔跌在梁越面前。 梁越虛弱地叫她:“覓仙?!?/br> 陳覓仙顧不得疼,急急起身要去看他,就被隨后而來的陸行赫猛地從后面攬住她的腰,用力之猛,讓她伸直手臂都無法觸及梁越。 陸行赫現(xiàn)在被極度的妒火和瘋狂所主宰,他的俊臉Y冷,攬著身前的陳覓仙,抵著她的長發(fā)輕聲呢喃,“我現(xiàn)在來興致了,讓你的未婚夫看看昨晚我們有多瘋狂,你在我的身下有多乖順……” 話音剛落,陸行赫撕開了陳覓仙唯一敝身的裙子,就在梁越面前! “不要!不要這樣!”陳覓仙尖叫著,失措地想要掩緊全身,無事無補,整條裙子在陸行赫手中成了碎布,她霎時間完全赤裸在梁越面前! 女助理伺候陳覓仙穿衣時看她全身如同遭猛獸侵襲,不敢為她穿胸衣,只穿了內(nèi)褲。 陳覓仙周身簡直不能看,雪白的xue口和腿部有被噬咬的牙齒印,青青紫紫的吻痕,仿佛墮落的標記,全都是陸行赫肆虐過的痕跡。 她最不堪的最不愿提起的,一時間完全暴露在梁越面前! “陸行赫!你這個禽獸!我要殺了你!”梁越怒意像翻江倒海襲來,他因為陸行赫這么折磨侮辱陳覓仙而暴烈、憤怒,咬牙切齒地要將陸行赫撕成碎片。 陳覓仙雙眼噙淚,緊緊摟住一團布料碎片,情急時全身顫抖地縮坐在地上,她不想讓梁越知道,她知道梁越不會嫌棄她,而是他會自責,他會因為沒有保護好她而自責到發(fā)瘋!而她恰恰最不愿意看見這一點! “就憑你?”陸行赫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陳覓仙蜷縮在地渾身顫抖,他心中惡劣的念頭更甚,攫起她的手腕,使她瘢痕淤青的上身暴露無遺,她猛烈地推抗身后的他卻被他壓制在身前,大喇喇地握住她一邊的r,聲線溫柔地誘哄她:“告訴他,我們昨晚怎么做的愛?我用什么姿勢上你的?你舒服嗎?” 陳覓仙哭得整個人都在顫抖,不愿再回憶昨晚的情景,發(fā)了瘋一樣地和鉗握著腰的大掌對抗,她流著淚一遍遍地詛咒他,恨不能用此生去詛咒他:“陸行赫,放開我,放開!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陸行赫!把她放開!”梁越近乎在咆哮,聲聲透著他撕裂心肺的痛,陳覓仙的眼淚滾滾而落,炙熱地像要燒痛他的靈魂。 陳覓仙的聲聲咒詛傳進陸行赫的耳里,聽得他唇畔漾起的笑容越發(fā)滲人,伸手扣住陳覓仙下頜,她淚如泉涌,往下滴時沾濕他的手,他嘖了一聲,是情人溫柔的責備:“陳覓仙,你又哭了?我說過你再敢掉一滴淚,我就讓他死!” 陸行赫說完朝門外的守衛(wèi)使了個眼色,守衛(wèi)會意,取了一支注S器走近梁越,朝他的手臂扎了進去。 “不!不要!”陳覓仙不知道針筒里淡黃色的液體是什么,驚嚇到極點的時候想要撲過去,可被禁錮在陸行赫懷里,她只能不斷地求他,哀求他:“求你,求求你,陸行赫,不要!” 藥物反應很快,梁越痛苦地慘叫一聲,隨后痛不欲生地搖頭,拳頭因為巨大的痛苦而緊緊攥在一起,劇烈的痛苦讓他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陸行赫讓門口的守衛(wèi)全部出去:“沒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這間地牢?!?/br> 地牢里只剩下梁越痛苦的呻吟聲和陳覓仙不斷的哀求聲。 陸行赫卻毫不在意,如同碾死一只蟑螂一般,現(xiàn)在有閑心來整治陳覓仙,她瘋狂地保證不會再掉淚,要他放了梁越,臉上掛著之前殘余的淚水,他愛憐地吻去她的眼淚,說的話卻極盡殘忍:“覓仙,輪到你了,我要怎么罰你呢?” 陳覓仙瞬間被不好的預感淹沒,她猜不出他又要怎么折磨人時,就被他甩在地牢中間巨大的木桌上! 陳覓仙的額頭猛磕在桌面上,眼冒金星,來不及思考時,陸行赫壓了上來! “不!陸行赫,你要做什么!放開她!”梁越在近乎五馬分尸的生理痛苦中更加清醒,被眼前這一幕駭住,他急吼著,身體狂猛地扭動,想要掙脫鐵鏈。 某種直大靈魂的恐懼涌上來,陳覓仙的全身冰冷,沒有停歇地用雙腿踢他,恐懼讓她失去理智地大叫,“放開我,你放開我!” 制服掙扎的陳覓仙對陸行赫來說輕而易舉,手沿著她如玉的腰肢漸漸往下,抵大她的內(nèi)褲,他的笑容殘忍,像是玩弄她,又像是折磨她凌辱她:“陳覓仙,你口口聲聲罵我變態(tài),真正的變態(tài)你還沒見過吧?今天讓你見見,在你的未婚夫面前!” 陳覓仙明白他要做什么,駭然地失聲痛哭,被他強制地摁著反抗推搡的雙手在腦袋上方:“不!不要!” 內(nèi)褲的碎片飛了出來,陸行赫慢條斯理地分開掙扎得哭叫的陳覓仙的雙腿,摁著她的腰肢,讓她以十分屈辱的姿勢折在他的身下:“別亂動,讓你的未婚夫好好欣賞欣賞!” “陸行赫!住手!住手!”梁越發(fā)狂地扭動身體,黑色的鐵鏈沾上了他皮rou里的鮮血。 殘留著昨晚的液體,陳覓仙被猛烈的貫穿挺進,她全身如同空中的落葉應激地一顫,在那一刻,陸行赫當著梁越的面占有了她! 陳覓仙的姿勢極為不堪,被迫對陸行赫打開,怎么對他哭喊求饒全無意義,他英俊的面龐此刻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所作所為成為她終生的噩夢! 陳覓仙整個人淪陷在巨大的痛苦和恥辱中,怎么哭喊都沒有用,陸行赫只會更加興奮地折磨她。 再也不愿意出聲的陳覓仙只能淚眼遍布無助和絕望,不斷哀求梁越,她寧愿就此死去:“梁越,不要看,求你了!閉上眼睛,求求你!梁越、不要看、不要看!” 陳覓仙咬緊牙關強忍著不出聲,微弱的哭叫聲里,隨著陸行赫的每一次用力撞擊,感覺她的靈魂迸出裂痕,她隨時會破碎,這一生都無法愈合…… 梁越使勁全身萬分力氣都無法掙脫身上的鐵鏈,越掙扎越緊,只能眼看著自己最愛的女人、他的未婚妻在眼前被人凌辱,陳覓仙哀求他不要看,他怎么能就此闔眼不看,假裝這件事沒發(fā)生過?她微弱的叫聲如此清晰痛苦,梁越低吼著咒詛著陸行赫,一遍遍地說著他會殺了他!一定會殺了他!吼得胸腔震動、響徹地牢,嘴巴里涌出鮮血。 陸行赫在X.事上十分強悍,腦海里多種情緒交織,不管不顧地折騰陳覓仙,發(fā)起瘋來,不加收斂,報復梁越,他三番四次地想要殺他,這就是下場!陳覓仙看見姓梁的,她的雙眼噙淚、赤腳跑上前,好一幕孔雀東南飛的情景,她的眼淚礙他的眼、灼他的心,陸行赫不僅要讓梁越做英雄不得,他還要侵占他的美人! 地牢的泣叫低吼不知響了多久,陸行赫摁著陳覓仙的腰肢,單手掐著她的脖子比她叫給他聽,等到抵著她的雙腿徹底發(fā)泄后,他的欲望得到紓解,女人玉白的一雙腿無力地垂下,她渾身青紫地昏厥過去。 而一旁的梁越嘴角邊都是唾液血W,怨毒猩紅地瞪著他。 陸行赫從小含著金湯勺出生,到現(xiàn)在一國殿下呼風喚雨,他什么都享受過體驗過,興奮的閾值越來越高,常事引不起太大的內(nèi)心波動,但現(xiàn)在他心中有種嗜血的強烈興奮感,血液隱隱在躁動,從昏厥的陳覓仙體內(nèi)抽出自己,他不急著打理自己,居高臨下地瞥了梁越一眼,是一個勝者對敗者的開恩、憐憫:“梁越,我會放了你和你的護衛(wèi)隊。” “不過,她走不了了。”陸行赫的手掌把陳覓仙臉上被汗?jié)耩ぷ〉陌l(fā)絲愛憐地拂到一邊,一字一句對梁越宣告:“因為,我要定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