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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老爺不必多禮,請坐?!?/br> “謝許大人?!?/br> 杜寶德坐在旁側(cè),看向楊季銘,朗聲笑道:“三少爺也來拜見許大人,咱們舅甥倆想一塊去了?!睏罴俱懶χf:“都說外甥肖舅,我與大舅舅想到一塊也不足為奇。” 杜寶德見楊季銘沒有要走的意思,許一桓也沒有讓他回避的意思,只得當(dāng)著楊季銘的面向許一桓表明來意。 許一桓對他說:“本官已向皇上稟明杜家之事。皇上仁慈,愿意給杜家一個贖罪的機(jī)會?!?/br> 杜寶德欣喜道:“謝皇上開恩,謝許大人為杜家求情,杜家今后定會循規(guī)蹈矩的做生意,行善積德?!?/br> 許一桓不疾不徐的說:“太廟年久失修,皇上一直有心修葺太廟,但西疆征戰(zhàn)數(shù)年,如今國庫空虛。” 杜寶德忙問:“修葺太廟,不知需多少銀兩?” 許一桓說:“五千萬兩?!?/br> 頓時,杜寶德想吐血。五千萬兩,這是一個足以讓杜家傷筋動骨的數(shù)字。 第70章 劇情 出了刑部官署后, 杜寶德急忙追上楊季銘。 “三少爺,這回你可得幫幫我們了。五千萬兩,就算把整個杜家都賣了, 也湊不齊?。 ?/br> 楊季銘嗤的笑了一聲,說道:“大舅, 您是我血脈最親的舅舅, 給您一句忠告,盡快湊齊這五千萬兩吧?!?/br> 杜寶德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這么多錢, 上哪里湊去!” “大舅, 您以為許大人在蘇州不會查清杜家的家當(dāng)?” 聞言,杜寶德不禁愣住,將信將疑。 楊季銘提醒他:“大舅,別忘了指證您冤枉人偷錢的證據(jù)里有二十年前的賬簿,杜家在二十年前就日進(jìn)斗金了。還有,許大人曾去過糧倉?!?/br> 杜寶德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拍著大腿懊惱道:“這就是要我們整個杜家啊!” 楊季銘冷淡開口:“大舅, 您應(yīng)該感謝皇恩浩蕩,交銀子總好過被抄家問罪。” 杜寶德重重的嘆著氣, “這么大的事,我一個人做不了主,得回去跟你外公商量。” 楊季銘點點頭, 說道:“許大人沒有催您交銀子, 也是知道湊這么多銀子需要時間。不過,還是要盡快,萬一惹惱了官家,那就不是五千萬兩的事情了?!?/br> “唉, 我明白。” 楊季銘淡淡的笑了笑,突然笑容凝固,不敢置信的看著前方路邊角落里的兩個人。 杜寶德疑惑的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那好像是你們府里的二少爺?” 楊季銘冷聲道:“大舅,我還有事,先不陪你了?!?/br> 杜寶德見他一副要找人干架的樣子,連忙拉住他,“三少爺,你是跟二少爺不和,還是認(rèn)識他身邊的那位年輕人?” “大舅,你問這個做什么?” “你自己也說了,我們是血脈最親的舅舅和外甥。你這么氣沖沖的樣子,我是擔(dān)心你啊?!?/br> 楊季銘淡定下來,勾了一下嘴角,說:“我去跟二哥打聲招呼,大舅不用擔(dān)心?!?/br> 杜寶德不放心的說:“那是你嫡兄,今科探花,太子的連襟。昨日我聽說,楊仲鳴已經(jīng)是翰林院編修,一入官場就是正七品?!?/br> “好,當(dāng)沒看見二哥?!睏罴俱懓底苑藗€白眼,想說:我是正六品。 他瞥了那邊一眼,剛準(zhǔn)備收回視線,就好巧不巧的和楊仲鳴對視上了。 楊仲鳴與姜悅?cè)怀麄冏吡诉^來。 楊季銘訕訕的笑了笑,說:“二哥,姜公子,好巧啊?!?/br> 楊仲鳴說:“這位是杜家大舅舅吧,昨日杜舅爺來府上時,我剛好不在?!?/br> 杜寶德連忙笑著說:“二少爺好,姜公子好,當(dāng)不得二少爺?shù)囊宦暰藸??!?/br> 楊仲鳴微微猶豫了一下,對楊季銘說:“季銘,你先陪杜舅爺,晚上我回府后去找你?!?/br> “好的,二哥?!?/br> 楊仲鳴與姜悅?cè)浑x開,楊季銘與杜寶德依舊站在路邊。 杜寶德看著那兩人的背影,對楊季銘說:“你知道這個姜公子其實是女兒身吧,是不是侯夫人娘家的千金?模樣周正,但欠缺了些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難道是旁支?” “大舅好眼力。這個姜小姐家和大夫人娘家是同宗同族,但是他們兩家不來往?!?/br> “武宜伯家的?”杜寶德愣了一下。 “大舅,您知道的還挺多?!睏罴俱懸层读艘幌隆?/br> “京城遍地權(quán)貴,哪里能不打聽仔細(xì)了?!倍艑毜骂H為得意的說。 楊季銘笑了笑:“大舅,我先回府了,改日和景爍一起去別院看您?!?/br> 杜寶德點點頭,“杜家的事情,還請三少爺在許大人面前多多美言?!?/br> 楊季銘也點頭,“大舅放心?!?/br> 另一邊,尚嘉言昨日已吩咐顧mama給府里的主子們都送上了一份從蘇州帶回來的特產(chǎn),今日再親自走了一趟四位嬸嬸和兩位嫂子那里。 等他到楊仲鳴與彭可婧的墨棣軒時,已經(jīng)不難看出他臉上的的疲態(tài)了。 彭可婧見狀,讓丫鬟沏了壺茶送過來,對他說:“你昨天剛回來,今天就好好休息。咱們妯娌間,不必走這些虛禮。” “離京這么長時間,總該來見見嫂子的?!鄙屑窝悦銖?qiáng)笑了笑,“這些日子二嫂可還好?” “一切都好。”雖然這么說著,但彭可婧的眉眼間卻依稀染著一抹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