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旅行
銀時回萬事屋途中與神威碰上。神威成功挑起銀時無處宣泄的憤怒。兩人打的天昏地黑,以雙方重傷結(jié)束。自銀時出醫(yī)院后,把琥的東西清理的一干二凈,要是有人當面談及,背景就會變成rou眼可見的怨念。所有人都知道這兩人肯定出了問題,但是無從知曉。神樂和新八原本想問清楚,被登勢勸下來了。漸漸地,歌舞伎町眾人好似遺忘了琥。 琥沒有留在江戶,跟阿伏兔一起走了。整個江戶只有銀時和結(jié)野晴明知道她的現(xiàn)狀。結(jié)野晴明告誡她,要學會控制瞳門,不要輕易陷入暴走狀態(tài)。同時建議她練習拳腳功夫,不然就是個脆皮法師。 于是,琥向阿伏兔學習打斗技巧。阿伏兔根據(jù)她身輕體軟的特點制定了偏向敏捷和借力的學習方針。沒想到琥學起這個還挺快。畢竟自小有舞蹈功底,調(diào)整好力度和思維方式學起來輕松。而且義眼的透視和紅外功能增添了不少便利。 琥跟隨春雨的這段時間,見識了什么叫做宇宙海賊。第七師團因為團長是戰(zhàn)斗狂神威的原因,四處征戰(zhàn)搶掠,收尾工作由阿伏兔負責。阿伏兔在教琥半個月后,就讓她也參戰(zhàn)。琥一開始還不適應,慢慢地也就扭轉(zhuǎn)了想法。第七師團挑釁的都是實力強大的勢力。這種勢力不可能干干凈凈的,不少是侵略起家。 經(jīng)過實戰(zhàn)的歷練,琥的武技噌噌噌上漲。當然,傷痕必不可少。每次結(jié)束,和阿伏兔互相涂抹膏藥成了慣例。雖然涂著涂著,就做起了別的事情。 琥依舊在畫著浮世繪。房間里的浮世繪厚厚一沓。不過,她仍然沒有和阿伏兔提及過往。阿伏兔也不問。兩人在默契的隱瞞中相伴。 這次春雨第七師團惹到一個大家伙。雖然成功殲滅,但是仍有一小股殘余勢力暗潮涌動。他們發(fā)動的反攻使春雨吃了大虧。 黃沙彌漫,干燥的空氣靜滯。荒漠之上,寥寥植物瑟縮。不時一陣卷夾著細沙的黃風路過,拂過森白的人類殘骸。 琥拖著神威艱難前行。 神威是襲擊者重點照顧的對象,他們一上場就朝他扔炸彈,雖然神威面無懼色,但他的屬下連忙向他丟空間跳躍器把他傳送走。琥純屬受牽連,當時靠得太近。事實證明那名屬下——阿伏兔,當機立斷的很有先見之明。那群亡命之徒投擲的都是危險性最高的炸彈。神威還是中了一點化學炸彈的招。吸入的不多,雖然不會死亡,但也要沉睡好一段時間清理。 在敵人的干擾下,就不知道跳到哪顆星球上了。 白色的烈陽散發(fā)著懾人的熱度。琥把他的圍巾解下,細細包裹住他的面龐,只露出兩個鼻孔。汗水順著長長的睫毛滴答,琥跪倒在地。 會被熱死的吧……琥眼中的景象波瀾起伏,沒有實體。 遠方忽地傳來鈴聲!琥大喊救命。 那人是個十八九歲的小伙子。下半身宛若袋鼠一般,粗大的長尾巴在地上掃來掃去,翹起的尾巴尖系著一只鈴鐺。 小伙子顯然很驚訝,嘰里咕嚕說了一大通。不過琥并沒有聽懂。通過繪圖交流,琥將自己和神威塑造成一對遇難的外星游客姐弟。小伙子點點頭,扛起神威領(lǐng)著琥去自己的家中。 處于沙漠的小村莊,破敗而貧窮。每個人的一部分或幾部分是獸形。像琥遇到的小伙子算是獸形較多的了。他們漠視進村的琥和神威,只有幾個小孩子露出好奇的眼光。 小伙子住在村子中間。房子大概是最好的一個。神威被放在空置的柴房。琥經(jīng)過同意取得一瓢水喂他。神威慘白的臉終于恢復了一點生機。 琥和小伙子交流,得知現(xiàn)在所處的星球是怎樣的環(huán)境。 安林星球。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安林沙漠,流放者,逃亡者和貧民的地盤。平民和中下層貴族住在安林平原?;适液蜕蠈淤F族則居住在安林雨林中。這個星球獸化越多地位越高。完全不能獸化的人類是食物和寵物的存在。 小伙子是這個村莊的村長。 琥詢問道這個星球的科技水平如何。村長愣住,表示不知道科技是什么意思。 好了,我懂了。琥面無表情。 晚飯是深綠色糕泥。沒有一點點味道。琥看村長吃的面色如常,也就只有吃下去了。和著水,琥給神威灌下。村長讓琥住在偏房。琥想把神威搬來,村長一開始沒同意,后來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還是答應了。 夜深人靜。 門被推開,藍色的月光傾瀉在地。一個黑色身影閃進。 琥察覺到動靜,沒有動彈。 村長撲上來,琥猛地轉(zhuǎn)身,鉗制住他。村長力氣大,速度快,但是沒有什么技巧,橫沖直撞地三兩下就被制服了。琥的紅外看來,他身下某處是最紅的地方。 搞什么,強jian嗎?琥皺眉,卸掉兩只胳膊,用抹布塞住他的嘴。 琥拖著墻邊的神威,騎上村長家的摩托車。這車顯然是村長的寶貝,锃亮锃亮的。由此可見,村長說什么不知道科技是假的。 不過,這摩托車的款式十分老舊,沒那么炫酷。琥騎著跟電瓶車差不多。 她打算去安林平原。照著從村長家搜刮出來的地圖,安林平原在沙漠的西邊。一直往西總能到。 “醒醒啊,團長……”,琥沖著月亮無奈道。 神威眉頭皺皺,復又松展。 日上三竿,琥在一處旅館停下歇息。她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還特地捏了兩個角裝作獸化痕跡。村長也是夠窮的,全副家當只能住兩天。琥打算日頭最大的時候休息,等到黃昏就上路。 旅館房間墻壁斑駁,被子臟兮兮。琥把神威扔在上面,自己趴在桌上小憩。 窗外傳來嘈雜聲。琥揉揉眼睛,沒有理會。哪知麻煩自己找上了門。 一個人哐當摔進他們的房間,躺在地上不知生死。 緊接著,三四個人闖進來。他們一探鼻息,發(fā)出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