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參與賭局倒追伏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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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夢昔白了欽伏桓一眼,不再理會欽伏桓,跑到前面去與那飛靈上神告了個別,便步出了大殿。 獨自踱步到大殿后面的桃花林,原本順路想去看看那些課室分布的位置,在桃花林中逛了一會,卻見一處角落里人聲鼎沸。遠遠望去,竟然聚集了不少的人。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玄夢昔不禁被人群吸引,不自覺地就往那邊行了過去。 走近一瞧,桃林角落的石桌前面里三圈外三圈的圍滿了人,中間立著一個管事打扮的男子,不停地吆喝著:“來來來,還有沒有人下注?買定離手了哦!” 原來是有人私下設(shè)賭,玄夢昔對賭博之事顯然是興致不高,于是轉(zhuǎn)身準備離開。不料忽然聽到身后那莊家高呼:“還有沒有下注之人???贏的人可不僅能得到雙倍的賭資,最大的贏家還能獲得一探羲曜晗公主芳閨的機會哦~!” 聽到“能獲得一探羲曜晗公主芳閨的機會”,玄夢昔陡然停住了腳步,轉(zhuǎn)身沖到那石桌前面,對問向那莊家:“你是有何本事,能讓人一探羲曜晗公主的芳閨?!我們憑什么相信你?” 那莊家輕輕笑了笑,說著從身上摸出一塊閃著赤光的牌子,得意地說道:“就憑這個。想必大家也都知道,這曲云峰上的建筑,每一間房間都要憑牌子才能進入其中。我這牌子,是已經(jīng)得到了赤炎上陽宮管事的授權(quán),能打開那羲曜晗公主的芳閨之門?!?/br> 玄夢昔之前便聽聞羲曜晗公主一個月之前就已經(jīng)在行宮入住,而狻猊送那護元珠給羲曜晗是在大半月之前,故而玄夢昔推斷那護元珠如今應(yīng)是在羲曜晗上陽宮的閨房之中。然則自己的身份牌子并未得到赤炎的授權(quán),是打不開羲曜晗閨房之門的,故而玄夢昔也一直沒有貿(mào)然去往上陽宮查探。 玄夢昔望著那莊家手中的牌子,問道:“怎么個賭法?” 莊家笑著說:“我這賭局不是普通的局,賭的乃是一年之后,哪位夫子的課出勤率最高。” “哦?原來不是普通的賭局。”玄夢昔饒有興致地說著。 這賭局,有意思。 那莊家望著玄夢昔笑道:“看姑娘的樣子,應(yīng)是羲曜晗公主的仰慕者吧,有沒有興趣看看自己崇拜的曜晗公主芳閨究竟是何模樣?” 玄夢昔點著頭道:“當然想?。 ?/br> “那么,就請姑娘下賭注吧!”莊家指了指桌面那一排寫著各種課業(yè)名的絹布說道,“留下賭資在這里,我會設(shè)個隱形的結(jié)界封存起來,一年之后,今日此時,我們一并在此揭曉輸贏。” “需要什么賭資?”玄夢昔問道。 “這個,隨意。只要是這三天四海的寶物都行。下注越大,贏得大獎的幾率越高哦!”莊家一邊說著,一邊望向玄夢昔。 要三天四海的寶物? 玄夢昔不禁有些為難,如今她身上只有一個魔族的洪荒寶物乾坤鼎,總不至于為了個羲耀晗的房門鑰匙,就把這洪荒寶物押出去吧?這是輸是贏都是未知數(shù)呢! 就算賭自己會贏吧,可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神界啊,自己如今又是冒名雪飄飄,一個靈嘯的公主,忽然從拿出一件洪荒寶物來,而且是魔族的洪荒寶物,這……著實也有些不合適。 見玄夢昔一副為難又躊躇的樣子,莊家不由的問道:“這位姑娘,你是賭還是不賭?你要是拿不出寶物來下注,我這便要買定封盤了哦!” 玄夢昔很是為難,忽然想起熙黠送自己的那串鈴鐺,雖不知有何來歷,但瞧起來也是不凡之物,想來或許可以拿出來試試。 從袖中摸出那鈴鐺,玄夢昔猶豫著看了看,正準備將那鈴鐺放到舞藝課的絹布之上,不料手伸出去,卻被人拉住了。 一個淡淡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既是舍不得,又何必勉強?!?/br> 欽伏宸!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玄夢昔心中一跳,轉(zhuǎn)身過去,欽伏宸一身藍衣,俊朗地立在面前。 “也不是舍不得,只是……”玄夢昔望著欽伏宸解釋道,說了一半,忽然又覺得有些解釋不下去了。她總不能告訴欽伏宸,這鈴鐺是魔君熙黠的吧? 玄夢昔咬了咬下唇,沒有繼續(xù)把話說下去。 欽伏宸似乎也不介意這個,往前一步,從懷中摸出幾顆碩大的東海神珠,遞給玄夢昔,聲音依舊是淡淡的:“去吧?!?/br> 望了望欽伏宸手中的東海神珠,玄夢昔忽然覺得這無緣無故地受人恩惠,似乎還是應(yīng)該要客氣一下吧。于是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一下子拿你這么多寶貝,不太好吧。我這可是要去賭,是輸是贏都不知道,到時候贏了也罷,萬一輸了呢?” “要是輸了就把你那鈴鐺押給我,你不是本來就打算拿那個鈴鐺去賭的么?”欽伏宸接著玄夢昔的話說道。 玄夢昔聽欽伏宸如此一說,覺得他說得也不無道理,原本她自己是打算將這鈴鐺押出去的,萬一到時候真的賭輸了,大不了把這鈴鐺押給欽伏宸咯。畢竟這鈴鐺在欽伏宸手中還是比押給那個不知名的莊家要保險一點,日后說不定手中得了其他寶貝,還有機會也可以找欽伏宸將鈴鐺換回來。 想到此處,玄夢昔安心地從欽伏宸手中接過那一堆東海神珠,忽然無厘頭地冒出一句:“你是那東海神龜么?怎么像下蛋一樣,一下子身上變出這么多的珠子來?” 這話一說出口,玄夢昔就后悔了,覺得她自己方才一定是腦子短路了,不然怎么會無緣無故說出這么白癡的話來? 欽伏宸無語。 玄夢昔自己也覺得極度的無語。 真是想抽自己一嘴巴才好! 捧著那幾顆東海神珠,玄夢昔尷尬地在欽伏宸的跟前怵著。 一旁的莊家忍不住朝她喊道:“那個,姑娘,你究竟還押不押?” “押,當然押!”玄夢昔急忙轉(zhuǎn)身過去,將手中的珠子全部放到了舞藝課的絹布之上。 “買定離手了?”莊家與玄夢昔確認道。 “等一下!”玄夢昔忽然又從那舞藝課的絹布之上,拿了兩顆珠子起來,移到了幻法課的絹布之上。然后抬起頭對莊家確認道:“好了!” 莊家見狀,再次呼喝了一番,見無人再下注,于是布了個隱形的結(jié)界,將石桌當眾封存起來。 “參賭的各位謹記,明年今日此時,來此一并揭曉輸贏?!鼻f家說完,忽然一個旋身,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玄夢昔不禁咂舌,心道:這,也是個奇人。 眾人漸漸散去,只余玄夢昔與欽伏宸二人,在桃花林中相對而立。 人面桃花相映紅,玄夢昔忽然生出些女兒家的扭捏之態(tài),頓覺手腳無處安放,怎么都覺著別扭。 尷尬,無邊無際的尷尬在桃花林之中蔓延開來。 良久,欽伏宸見玄夢昔一直沉默不語,于是問道:“還不走?” 玄夢昔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隨口應(yīng)到:“呃?!?/br> “那你不走我走了?!睔J伏宸見玄夢昔這樣說,于是準備起身回龍池宮。 眼見欽伏宸要走,玄夢昔心中有些著急了,終于按捺不住,開口挽留道:“你有急事嗎?干嘛著急要回去?” 欽伏宸停了下來,轉(zhuǎn)身望著玄夢昔,不解地答道:“急事倒沒有,只是不回去在這里做什么?” 在這里做什么? 玄夢昔想了想,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啊,賞花呀,談心呀,賞美人呀,或者是來一個愛的抱抱也可以的??! 可是這樣的話說出口,會不會顯得自己有些輕浮呢? 雖然身為魔族,本應(yīng)是豪放自在,不必拘泥于這些個小節(jié)的。但是欽伏宸畢竟是神族啊,據(jù)聽聞,神族的女兒都是內(nèi)斂含蓄,故而玄夢昔估摸著,太過輕浮應(yīng)是不合欽伏宸的口味吧。 猶豫了一下,玄夢昔說道:“可以散散步啊,早晨散步有利于身心健康呢!” 欽伏宸嘆了一口氣,無奈道:“玄林,貌似你昨天半夜剛散步散到了我們龍池宮的園子里去,這大清早的你又說要散步。這會你又打算往哪里散?” 往哪里散? 玄夢昔歪著歪腦袋想了想,忽然盯著欽伏宸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我想往你心里面散呀!” 這話讓欽伏宸聽著不由一怔,眼中又浮現(xiàn)出昨夜的那種防備的神色:“玄林,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見欽伏宸居然是這般的反應(yīng),玄夢昔羽扇般的長睫毛頓時垂了下來,黯然道:“我不過是想打你的主意罷了?!?/br> 欽伏宸一臉的凌亂與不解:“我身上又沒有什么寶貝,你有什么主意可打的?” 玄夢昔抬起頭,眨巴著嫵媚的大眼睛,一本正經(jīng)地望著欽伏宸說道:“你就是個寶貝呀!” 欽伏宸覺得玄夢昔今日似乎有些莫名其妙,他完全搞不懂她葫蘆究竟里賣的是什么藥。不禁眉頭鎖起,份外嚴肅地盯著玄夢昔說道:“玄林,你究竟想做什么?” 玄夢昔回望著欽伏宸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直白道: “我,想要你的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