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強國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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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文臣應是。 周市等武將也端坐不言。 唐雎沖著眾人拱拱手道“兩百余年前,韓趙魏三家滅智氏,開創(chuàng)了韓趙魏三國?!?/br> 眾人點頭,這是魏國的由來了,這一段歷史,對于其等來說,都不陌生。 唐雎微微停頓少許,這才道“三國初立,又經歷了連年戰(zhàn)爭,三國惆敗不堪?!?/br> 唐雎一生幾乎經歷了魏國的一半時光,對于魏國的歷史自然是清晰透徹到了極致。 “李悝推行變法,此后,魏國冠絕群雄,力壓六國不敢言。” 眾人心有凄凄然,當初那么強大的魏國,那個單挑四國而不敗的魏國,為何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心疼啊! 唐雎掃視著眾人,將其等的表情盡數(shù)收到眼底。 見到眾人臉上都帶著懊悔、追思的神色,唐雎暗暗點頭,既然這些大臣們懷念往日強盛的魏國,那就還有救! “昔日秦國,民生惆敝,國力孱弱,秦孝公重用商鞅,改變國策,這才讓秦國從西陲邊境一小國,成了而今的龐然大物!” 唐雎等待一會,待眾人適應了自己方才的話語,唐雎這才道“故此,弱而積貧難返者,當變法圖強!” 變法! 眾人互相對視著,這變法可是要損失一部分人的利益啊! 魏王假也皺起了眉頭。 “唐老所言變法,當如何變之?” 唐雎道“變法者唯有三變,一變吏治,二變民治,三者,”唐雎環(huán)顧四周,待到看向周市時,卻微微停頓一瞬。 周市眨吧了一下眼睛,唐雎微微點頭。 唐雎對魏王假說道“王上,這第三變,乃是軍變!” 唐雎跪坐著,對魏王行了一個頓首禮,鄭重地說道“而今天下各國,吏治、民治,皆已完善,臣所言要變者乃是軍治?!?/br> 哦! 眾卿士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涉及到其等的利益就好! 軍治! 魏王眼神一亮! 假暗思道唐雎此人果真國之柱石,其以九十六歲的高齡,雖然早已辭去了一切職務,但是到了關鍵時期,卻依然在為魏國謀劃著,果然還是老臣靠得住?。?/br> 周市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其他的將領們,卻是攥緊了拳頭。 唐雎道“王上,而今大魏的危局,乃是亡國滅種的局面,而吾等所能依仗的唯有軍士們了?!?/br> 魏王假點點頭,道“唐老所言甚是?!?/br> 唐雎看向眾卿士。 卿士們紛紛點頭,在其等看來,唐雎這番話暗地里指責的是軍士們并沒有出力。 軍將們臉上露出期待之色,昨日周市與唐雎通了氣之后,便知會了眾將領們,得知唐雎欲要為其等軍將們爭得更好的待遇。 這些軍將們怎能讓到手的利益付之流水,其等早就商量好了,今日就要堅定地站在唐雎身后,用軍方的支持,來為唐雎背書了! 唐雎道“若要依仗軍士,除了高官厚祿之外,還當有別的賞賜。” 別的? 魏王與卿士們面面相覷,唐雎這是什么意思? 唐雎繼續(xù)道“而今天下兵力最鋒銳者,乃是秦國,秦國的兵為什么那么厲害,除了房屋田宅的賞賜之外,還有一個大庶長的歷祿九百石、田地九十頃、宅院九十宅的重賞在激勵著!” 有卿士反駁道“但是那大庶長的高位,不!不!就算是五大夫,也不是一介小卒能夠得到的!” 唐雎笑道“然!” 唐雎兩手一攤,無奈的說道“但是,就是這掛在驢子鼻子前的青草,這永遠吃不到嘴的‘賞賜’,卻成了秦卒臨戰(zhàn)嗷嗷叫著朝前沖的動力!” 眾人哄堂大笑,就連將領們也忍俊不禁。 是??! 不管是秦國也好、魏國也罷、還是其他那些國家們,這明面上的高官厚祿,能夠將其拿到手的小卒,卻是一只手也數(shù)的清! 魏王假笑道“唐公的意思,可是吾魏國學習那秦國的做法?” 唐雎傲然道“那秦國——本來學習的就是吾大魏的改革,這才強盛起來,吾等縱然是在學回來又有何不可呢!” “大善!” 魏王站起,道“唐公此言在理,吾等只是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又有何不可呢!” 唐雎笑道“王上,既然要改,吾等何必拘泥于秦國的制度呢? 況且秦國的軍功制,已經玩了百余年,吾等縱然頒定新法,也有了拾人牙慧的嫌疑?!?/br> 是??! 眾人點頭,人家秦國實行了百余年的軍功制度,早就告訴天下人——只要到了秦國,不論貧賤,皆有可能做到‘大庶長’的高位上,吾等縱然是此時頒布了軍功制,又有幾個人愿意舍強求弱呢! 魏王道“唐公之意是?” 唐雎道“既然秦國都能夠用一張大餅,圈盡天下英豪,讓其等甘心為秦國賣命,吾等為何不做的更徹底一些呢?” 魏王道“唐公請繼續(xù)說。” 唐雎站起,走到堂下,彎腰道“老臣請求王上詔行天下但助魏國破除秦國兵鋒者,皆可裂土封侯!” “什么!” 魏王驚得一下子從席位上站了起來,腳步都踉蹌幾下,差一點摔倒在地。 啥! 眾多卿士也驚詫莫名,裂土封侯,這可是要了王上的老命了??! 三晉舊事可不遠??! 唐雎語不驚人死不休,繼續(xù)道“而今魏國將亡,唯有下猛藥,才有生存的希望。這用一些即將成為秦國領土的土地,換取魏國社稷不滅,又如何不可呢!” 魏王臉色陰沉的可怕,閉嘴不語。 眾卿士面面相覷,有人更是按耐不住的指著唐雎破口大罵。 周市豁然站起,道“王上,臣以為此計可行,況且,”周市笑的像一個偷了雞的狐貍。 周市走到魏王面前,附耳嘀咕幾句。 魏王陰沉的臉這才散去,其笑道“唐公此言可行。” 唐雎詫異,其以為還要做一番長篇大論,才能說服魏王,哪知道周市不過是低語一番,便讓魏王同意了。 要知道自己可是要王上昭告天下的,這一旦向全天下發(fā)出了詔書,可就是等于拿魏國王室的信譽,為裂土封侯之事做背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