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難道她已經(jīng)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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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了歡聲笑語的庭院,就像是滿載著快樂的天堂,夜幕里星光璀璨在這一幕面前還稍遜一籌。 星星燈的光線匯聚而落,蓋過月亮的光輝,輕盈的籠罩在傅知珩的身上,剪出他的輪廓,絕代風華的一面露出來。 他側(cè)目,眼神深邃清朗,凝視著不遠處那抹嬌俏的身姿。 亦歡樂得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他深深地注視著,直至被一通來電拉回神思。 電話那端,傅默齊接通藍牙耳機,開著車直奔上山的路:“小祖宗的生日趴已經(jīng)開始了嗎?我和陸陸馬上就到了。” 周圍著實有些吵,傅知珩聽不清傅默齊在說什么,他挪動腳步朝人少的地方走去。 說話間抬起視線,恰好看見朝自己跑過來的傅嘉木,以及緊跟他后邊的喬詩暮。 不等他反應(yīng),下一秒鐘喬詩暮已整個人撲了上來。 喧囂的環(huán)境在這一刻忽的寂靜下來,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望著兩人,宛如靜止了一般。 喬詩暮腦子完全是一片空白中,四肢像被人點了xue動彈不得,只覺得一顆心跟打鼓似的跳動著。 淡淡的檀香,混著成熟男人的氣息,她覺得有片刻鐘的缺氧。 電話那端傅默齊聽見半天沒人出聲,困惑地喂喂了幾聲,結(jié)果都沒人回應(yīng)。 “怎么了?”陸林語問。 傅默齊在藍牙耳機上按了下,掛斷通話,然后把耳機摘了下來:“沒人說話?!?/br> 傅知珩把手機拿開,隨手塞進褲袋里。 他垂著眸,柔和的光線落在喬詩暮烏黑的發(fā)頂上,映出一圈柔和的光澤。 眸底浮光閃動,他抬起手,落在她腦后,指尖輕捏著蒙住她眼睛的布的一端。 微微一扯,布散落了下來。 適應(yīng)了黑暗,突如其來的一道光闖入眼簾中讓人感覺到些微不適,喬詩暮微微一怔,掀起了眼皮。 緩緩仰頭,一張輪廓分明的俊顏出現(xiàn)在眼前,視線與他低垂的目光對上,她清晰的從他那深邃的眸子里瞧見自己的模樣。 濃密的眼睫毛,垂落了下來,像是一下掃進了她心里,撩得癢癢的。 反應(yīng)遲緩了幾秒,喬詩暮總算是回過神,臉頰赧然,連忙抵著他站起身。 垂著頭,不自在的抬手撥弄了下額角的發(fā)絲:“抱歉?!?/br> “躲過一劫”的傅嘉木小朋友高興壞了,他跳出來,指著爹地說:“喬喬jiejie,你抓到了爹地,那么爹地現(xiàn)在換你抓人了。” 傅知珩雙手抄著褲兜,身軀挺拔的站著,垂眸掃了兒子一眼,語氣平淡的吐出幾個字:“你們自己玩,爹地還有事?!?/br> “哦?!彪m然爹地不參與到游戲里,但這并不影響傅嘉木的心情,小家伙歡天喜地的拉住喬詩暮的手:“喬喬jiejie,我們繼續(xù)玩吧?!?/br> 約莫過了十分鐘左右,傅默齊和陸林語抵達了別墅。 傅默齊很受小孩子的歡迎,剛來沒一會兒就跟小朋友們打成一片。 陸林語在外邊站了片刻,進了室內(nèi)。 喧鬧的室外,寂寥的室內(nèi),二者宛如兩個世界。 沙發(fā)區(qū),男人靠坐在沙發(fā)里,手里端著杯冒著熱氣的香濃咖啡,另一只手拿著一份報紙,聽見腳步聲的靠近也不受干擾。 陸林語在旁邊的位置坐下,黑色高跟鞋尖上泛著光澤,往上是黑色細條紋連體闊腿褲,打扮一如既往的干練,卻又不失氣質(zhì)。 傅知珩把咖啡杯放下,抬眸掃了陸林語一眼,語氣平淡:“有事?” “沒事我就不能進來?”陸林語反問。 傅知珩淡然的看著報紙:“拐彎抹角不是你的風格,陸醫(yī)生。” 有時候陸林語真覺得傅知珩這個人的性子很氣人,不對,應(yīng)該是大部分時候都覺得他這個人的性子很氣人,氣的人牙根癢癢。 調(diào)整了下面部表情,她重新?lián)Q上一抹得體的笑容:“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開門見山吧,夏嬸昨天給我打電話,問我網(wǎng)上你跟大明星的傳言是不是真事?!?/br> 傅知珩神色一頓,被他手指捏住的報紙忽然發(fā)出略微刺耳的聲響。 看著他的反應(yīng),陸林語勾了勾唇,雙腿交疊在一起,一只胳膊抵在膝上,手掌托著臉,望著他的細長眼睛微微一瞇:“其實不光是聽夏嬸,我也想知道你的想法。究竟是大明星,還是外邊那位?” “陸醫(yī)生很閑?” 男人臉上的神色淡了幾分,斜睨了陸林語一眼后緩緩收回。 “還是說,你在等睡包的親生母親?”在傅知珩面前,這幾乎是禁忌話題,但陸林語這次毫無顧忌的說出來。 因為每次說到這個話題,他總是避而不談,這次她非要逼著他從他嘴里說點什么出來。 “林語!”男人的聲音突然變得深沉,字句語氣之間都透著一股寒氣凜然的怒意,他冷眼瞧著陸林語。 陸林語不怯他,眼睛不避不閃的看著他那眸色暗沉的眼睛:“睡包的母親究竟是誰?這么多年都沒出現(xiàn)過,難道她……已經(jīng)死了嗎?” 傅知珩緘默的移開視線,錯開她望向別處,透過落地玻璃窗望著喧鬧的院子,眼眸里的情緒沉淀,猶如沉郁的黑墨。 陸林語心里猜疑萬分。 雖然她從小跟傅知珩一起長大,但由于他自幼頭腦聰明,初中跳級,高中跳級,她念高二時他已經(jīng)被納北商學院錄取。自那后,倆人便分開了。 對于傅嘉木的生母,她一無所知。 她、包括韞聽夏,所有人都認定那個女人已經(jīng)死了。 “她還活著。”他低聲呢喃,像是否認陸林語的話,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陸林語一怔,不可思議:“她還活著?” 傅知珩仰面,深吸了口氣,眼里的深邃一點點加深,像是壓抑隱忍著某種情緒:“我在等她。” 陸林語看著他,她極少看見他這副模樣。 沉郁的眼神,壓抑的嗓音,包含了很多情緒和感情,還有那種愛而不得的痛苦。 客廳里再次沉寂下來,氣氛無聲流淌,像那天角邊化不開的濃墨。 不遠處,一聲輕微的摩擦動靜,地上的影子隨之一動,最終融入在外邊的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