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抱著她他也箭步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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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詩暮發(fā)現(xiàn)傅昀澤跟自己在同一個班時,已經(jīng)是第一個學期快結(jié)束的時候。 那天,她無意間聽見有人喊:“澤哥,打球嗎?” 然后教室角落的方向響起一把有些不耐煩的聲音:“不去!” 雖然傅昀澤的聲音喬詩暮只聽見過一次,但因為種種原因她記住了,因此當時一聽就聽了出來,震驚的扭頭望去,她大腦幾乎要停止運動。 她問施純:“傅昀澤跟我們一個班嗎?” “喬喬,這一個學期都要結(jié)束了,你才知道他跟我們同班嗎?”學霸果然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br> 喬詩暮扶了扶額,說實話班上的同學她沒幾個眼熟了,走出教室門,她大概也認不出哪幾個跟她同一個班。但是,傅昀澤不一樣啊,他長得跟傅知珩一模一樣,她看見了不可能沒認出來的。 “好像沒怎么見到他。”她說。 施純點點頭,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目谖牵骸八逄炖镉腥觳粊韺W校,這個學期來學校上課的次數(shù)好像都沒超過兩根手指,咱們大家都見不到他?!?/br> 傅昀澤坐在最后邊角落的位置,來了也不認真聽課,都是趴在桌上睡覺,加上他是校霸平時沒人敢惹他,以至于造成他沒惹事的時候存在感很低的假象。 “誒?不對呀喬喬,你不是喜歡他嗎?”喜歡他怎么會連他在一個班都不知道? 喬詩暮一把捂住施純的嘴:“噓!” 要是被傅昀澤聽到就慘了! 她才不喜歡他呢,她喜歡的人是傅知珩! …… 沒幾天就要期末了,氣溫已經(jīng)驟降到十度以下,這對于南方地區(qū)的人來說,相當于北方的零下多少度。 天氣越冷,對喬詩暮造成的影響是——早上不愿起來。 被喬歆從床上拉起來的時候,“不想上學了”是她必說的一句臺詞。 今天因為要值日,所以難得沒等喬歆來喊她她就爬起來洗漱了。 等喬歆推開她房門時,她已經(jīng)在換衣服。 “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喬詩暮把毛衣套進脖子里,麻溜的穿上,一邊說:“我今天要做校園值日?!?/br> 因為趕時間,她連早餐沒吃就出門了。 喬歆給她裝了三明治和雞蛋,提著追出來:“喬喬,你有低血糖,不能不吃早餐啊!” “媽,早餐我同桌會給我?guī)?。?/br> 七點鐘就到了學校,喬詩暮和施純一起做值日,人還沒來,她只好一個人拿著工具到指定區(qū)域打掃。 不得不說,空著肚子干活餓得更快,她感覺自己要等不到施純的早餐就先餓暈過去了。 給施純打了個電話,施純說已經(jīng)在來學校的路上,喬詩暮只好再繼續(xù)等等。 但是,她沒幾分鐘開始感覺到了一陣頭昏眼花。 眼前的大樹和草坪扭曲成一個圓在她面前打轉(zhuǎn),地面突然像一塊被人猛扯了一下的橡膠皮,她整個人也仿佛被那道力帶動,整個人不有控制的往后倒。 拿在手里的掃把噠的一聲落在地上。 她人也往下摔,但卻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一分鐘前,傅知珩騎著車朝這個方向過來,無意間見到喬詩暮他還挺意外,車速放慢了幾分,慢悠悠的朝她騎去。 在倆人大概距離二十米不到時,他察覺到她似乎有點不太對勁,于是猛踩車奔向她。 在她昏倒要摔地上時,他恰好停在一旁,修長的雙腿踩著地面支撐著,雙手將人攬住穩(wěn)穩(wěn)地帶進懷里。 喬詩暮意識沒完全喪失,她隱隱約約感覺到有個人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他身上的羽絨服好軟也好暖,她本能的把被風吹得涼冰冰的臉頰往他身上埋。 “沒事吧,醒醒!”傅知珩輕拍了下她的臉。 喬詩暮慢慢開始失去知覺。 傅知珩見她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雙手牢牢的托著她,一條長腿從那端收回來,自行車失去支撐后倒在了地上,他顧不上別的,趕緊先把人送到醫(yī)務(wù)室去。 人很輕,抱著她他也箭步如飛。 喬詩暮靠在他肩頭,腦袋隨著他跑動的弧度左搖右晃。爬臺階的時候她身體朝后躺,他掂了掂手臂,她的腦袋從他肩頭往回滑,直到撞上他的頸才停下。 傅知珩驀地一怔,腳步停了。 頸上,有什么柔軟的東西貼了上來,雖然只是一瞬的功夫,但那種觸感卻瞬間化成火,在他周圍的皮膚上蔓延。 此時此刻,女孩那綿長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耳根下。 他渾身都僵住了。 甚至覺得身上的血液都不流通了。 把人送去醫(yī)務(wù)室后,校醫(yī)給喬詩暮檢查完,說是低血糖造成的昏厥,當即給她輸了葡萄糖。 傅知珩沒敢立刻離開,就在病床旁陪了一會兒,后來聽見她揣在身上的手機響了。 他微微拉開了一些她身上的被子,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伸進她外套的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一包紙手帕跟一支潤唇膏。他放回去,又伸向她另一邊的口袋,才找著她的手機。 校園里,施純拎著早餐找喬詩暮,到地方后只看到地上東倒西歪躺著兩個掃把,以及一輛限量版山地車,周圍卻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她給喬詩暮打電話,好半天才見接通,忙問道:“喬喬你在哪呢?我到了?!?/br> “她人現(xiàn)在在醫(yī)務(wù)室?!备抵裾f。 施純愣了下,已經(jīng)沒有心思思考為什么接到電話的人是個男生,直接火速趕去了醫(yī)務(wù)室。 “喬喬?喬喬你在哪?” 坐在病床旁的傅知珩聽見外邊的喊聲,起了身往外頭走,他拉開門站在門口,朝風風火火趕過來的施純喊:“這里?!?/br> 看見他,施純愣了兩秒,忙抬腿跑過去:“會長,剛剛接我電話的人是你嗎?” “嗯?!备抵癜验T打開,側(cè)站讓她進去。 施純跑進去,見喬詩暮躺在床上還輸上液了,她焦急的在旁邊打轉(zhuǎn):“喬喬她沒事吧?” “醫(yī)生說低血糖?!?/br> 施純低頭看了看拎在手里的早餐,不由地懊惱:“都怪我,喬喬肯定是因為沒吃早餐才低血糖?!?/br> “那我先走了。”傅知珩看了喬詩暮一眼,拎起了椅子上的背包。 “謝謝會長!會長慢走!” 傅知珩帶上門出去,關(guān)上門后他在走廊上站了幾秒,抬手撫了撫頸,喉嚨不自在的滾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