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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不知道眼前的顧硯又是什么樣的記憶和性格,不敢貿(mào)然開口,只是沉默著。 顧硯再沒有其他動作,拉著沈書將他送到床邊,道:“小書,快睡吧,明天還要早點起來上班。” 就如同沈書爺爺剛?cè)ナ滥嵌螘r間,每天晚上顧硯都要和沈書說這么一句話,將他從迷茫悲傷中拉出來。 沈書突然覺得,眼前的顧硯是正常的,有所有記憶的顧硯,他坐在床沿,遲疑的開口:“顧硯,你是不是……是不是都記起來了?以后還會……” 他頓了一下,有些尷尬:“還會變成傻子嗎?” 顧硯伸手摸摸他的頭,笑道:“說什么傻話,快睡覺,我會一直在這里陪著你的?!?/br> 沈書聽到他說會一直陪著自己,便笑了,然后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吧,明天再好好問顧硯,他好累,累得眼皮像是膠水粘起來了一樣…… 看著青年逐漸陷入深眠,顧硯臉上的笑慢慢淡去,溫和的表象瞬間裂開。 他貪婪的看著床上的青年,視線從他的臉上,一寸一寸掃過去,仿佛恨不得將青年吞吃入腹。 他慢慢伸手,食指指尖點在青年的額上,微微顫抖著,像是怕一不小心眼前的人就會被戳破一樣。 最終他還是把手抬了起來,隔著一層薄薄的空氣,就這樣虛虛的拂過青年彎彎的眉毛,密且長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和圓圓的鼻頭。 然后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讣?,讓他不由得抖了一下,手指瞬間點在了青年柔軟的唇上。 顧硯眼中的情緒濃烈到發(fā)黑,他迅速收回自己的手,借著燈光怔愣的看著自己的指尖,露出了一個笑來。 “小書長大了,是這個樣子啊……”他閉眼親親自己的指尖,滿足的喟嘆道。 接著他走到書桌前,伸手在空氣中抓了一把,然后追著幾乎感知不到的痕跡,毫無障礙的找到了仍然被困在噩夢中的曹程瑋。 顧硯漠然的看著臉色慘白,冷汗淋漓的曹程瑋,手指點在他的額頭上,將沈書煅出來的靈出現(xiàn)過的最后一絲痕跡抹去,然后將一寸rou眼幾乎看不到的透明錐子拍入曹程瑋的腹部。 看著曹程瑋呼吸越發(fā)微弱,表情越來越痛苦,顧硯絲毫不耽擱時間,轉(zhuǎn)身離去。 回到家里時,青年仍然在熟睡。 他俯身,在青年額上輕輕印下一吻,然后就這么彎腰看著,一直看著,直到天色微亮。 他眼睛里的寵溺化為nongnong的眷戀不舍,還有被壓抑著的、洶涌的欲.望。 “小書,顧硯會陪著你,陪著你好好的……” 隨著一聲嘆息,房間門被打開,又被關(guān)上,房間里頓時一片寂靜,只剩下還在沉睡的青年平穩(wěn)的呼吸聲。 震耳的鬧鈴聲把沈書從夢里叫醒,他摸索著關(guān)掉鬧鈴,伸了個懶腰,等冷空氣灌入被窩后他才打了個激靈趕緊起床了。 “顧硯!”沈書有些雀躍的走出房間門,微微歪著身子朝廚房看去,臉上帶著抑制不住的笑意。 “顧硯!你在做什么飯???”沈書溜達著進了廚房。 正在盛菜的顧硯回過頭,對他粲然一笑:“書書,快去洗漱,今天是你喜歡的干煸豆角?!?/br> “你,叫我什么?”沈書掏掏耳朵問道。 顧硯把菜遞到他手里:“我叫你書書,把菜端過去,你快遲到了?!?/br> 沈書哦了一聲,轉(zhuǎn)身將菜放在桌子上,揉搓一下臉頰,長嘆一聲,果然,顧硯恢復(fù)正常也只是短暫的一小段時間而已。 不過沒關(guān)系,顧硯想必肯定知道自己的情況,他不會任由自己這么傻下去,肯定有其他安排或者用意。 且他出現(xiàn)在西華鎮(zhèn),昨天也沒有說讓自己離開,所以這里應(yīng)該是安全的,顧硯不會拿他們兩人的安危開玩笑。 沈書伸了個懶腰,心情愉悅,顧硯說了會一直陪著自己,那就在西華鎮(zhèn)安心住下,等他慢慢恢復(fù)。 上午那兩個人都沒有來上班,沈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情愉悅的哼著小曲兒,宋老師時不時看他一眼,最終忍不住問道:“你昨天晚上在家?” 沈書抬眼看他:“是啊老師,我在家聽課,聽到快半夜十二點了,今天早上差點沒起來?!?/br> 宋老師輕哼一聲,抿了口茶,也不再管他。 沈君清覺得有些奇怪,打電給宋彥才得知,曹程瑋闌尾炎犯了,昨天半夜疼的直接暈了過去,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做手術(shù)。 要不是宋彥半夜上洗手間時發(fā)現(xiàn)不對,曹程瑋現(xiàn)在恐怕都涼透了。 沈書聽到這個消息愣了一下,他也就給曹程瑋送了個美夢,可沒在他身上動手腳,這絕對是遭報應(yīng)了啊。 “看看,宋老師你看看,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做人太囂張,立馬躺病床啊!”沈書幸災(zāi)樂禍道。 宋老師咳了一聲,嚴(yán)肅道:“你這孩子,怎么能說這種話,絲毫沒有對同事的關(guān)懷?!?/br> 說完抿了口茶,略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這小曹運氣還挺好。” 沈君清忍不住笑了,道:“好了宋老師,要是真的來這里第一天就出事,我們肯定脫不了干系,他在醫(yī)院多待幾天,咱們多清靜清靜,這也算是咱們的運氣了。” 宋老師笑著擺擺手:“玩笑話,玩笑話。” 沈君清笑著搖頭,怕是八分實意兩分玩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