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醫(yī)藥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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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安先生的醫(yī)藥費好像早就已經(jīng)用光了。” 他不咸不淡的開口。 他是話一字不落的落在南筱書的耳朵里,腳步忽然一頓,再也移動不了分毫。 這個男人,居然用她的父親威脅她! 她猛然回過頭,惱怒的雙眼瞪得圓圓的,“辰天翔,你究竟想怎么樣?” 辰天翔面色冷然,也不跟她繞彎子,“如果你帶走我的兒子,你父親的命可能會有些危險?!?/br> “你……” 南筱書眼神急切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孩子,她深吸一口氣,拍了拍他的小肩膀,“你先過去玩,等一下mama再找你!” 有些話,她不想讓孩子聽見。 南錚一聽可以繼續(xù)玩那些玩具了,他立刻興高采烈的跑進了房間里。 恨不得,媽咪暫時不要叫他離開才好。 等到南錚進了房間,南筱書才惱怒的看向辰天翔,“辰天翔,我沒有要你幫我付我父親的醫(yī)藥費!我自己完全可以承擔(dān)的起!是你,一直限制了我父親的人身自由!” 雖然她的心里憤怒不已,說出來的聲音卻壓低了聲音,唯恐被南錚聽到。 辰天翔看著她的臉色,腳步緩緩的朝著她靠近,“承擔(dān)的起?南筱書,看來是我小看了你了!既然你這么有能力,那就憑你的一己之力還清你父親這些年的醫(yī)藥費,全都如數(shù)還給我!” 他的話讓南筱書頓時啞口無言,她沒有那個能力,父親這些年的醫(yī)藥費她怎么還得清? 他分明就是有意在為難她。 南筱書惱怒的眼神與他對視,好一會兒,她努力平復(fù)自己激動的情緒,才開口:“只要他愿意離開就可以是嗎?” “當(dāng)然!” “好!” 南筱書知道,除了這一個辦法,她無計可施。 話音落下,她回到臥室里囑咐南錚幾句,吻了吻他的臉頰,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別墅。 南錚一聽她要離開,臉上不但沒有出現(xiàn)一絲一毫的傷心,卻興奮的拍手叫好。 南筱書心里的不舍瞬間變成了氣惱。 這個孩子怎么可以這么無所謂?真是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 …… …… 詩可晴走在大街上散步,忽然被一群男人團團圍住,她眼神緊張的看著他們。 幾個男人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手腳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滑過。 她害怕的尖叫一聲,她大聲的呼喊著救命,可是,卻發(fā)現(xiàn)周圍沒有一個人能聽懂她喊出來的話。 她跑著,撥通何濤哥哥的電話,可是他卻冷冷的掛斷,絲毫不理會她。 她一遍又一遍的打過去,直到那個男人搶過她的手機摔在地上,她的眼里淚水瑩瑩,閃過一抹絕望。 她拼命的嘶吼揮舞著雙手,幾個人卻狠狠的用力的抓住她將她拖進了一個小巷里。 她喊著救命,想要掙脫幾個男人的限制,她的小力氣卻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她掙扎著呼喊著,卻沒有人聽到,更是沒有人來救她。 她知道,她失去了她最寶貴的東西。 “??!不要!走開!” 詩可晴閉著雙眼躺在床上,拼命的呼喊著。 別墅的男管家聽見她的呼喊聲急忙跑了進來,“小姐!醒醒!小姐!” “不要!不要!” 她的眼角掛著淚水,樣子看上去讓人心疼,她大聲的呼救著。 管家扣住她的肩膀?qū)⑺龔拇采戏銎饋?,他按住她的肩膀用力的將她搖醒,“小姐!你醒醒!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詩可晴終于被他喚醒,她緩緩睜開雙眼,看見眼前的年輕男人,眼里染上一抹驚恐。 她眼神驚慌的看著她,用力的揮打著他的手臂,身體急忙往后縮了縮,“不要!你不要過來!不要碰我!” “小姐,你沒事吧?我是管家阿聰啊!”他急忙解釋,眼里閃過一抹擔(dān)憂。 詩可晴一見他不聽自己的話,心里的那抹懼怕更深了幾分,她聲音尖銳的朝著他尖叫:“你不要過來!我命令你站住!” 可是阿聰滿心滿眼的都是她害怕的樣子,他想要靠近她,將她擁進懷里,好好的安慰她,給她安全感。 他的腳步?jīng)]有停下,詩可晴驚慌失措的從床上站起來,像一只受到驚嚇的小鹿一般,四下逃竄。 她急忙從床上跳下來,逃命一般縮墻角,“來人??!救命?。∧悴灰^來!求求你!” 她的樣子真的有些嚇到了阿聰,他哪里還敢在往前湊一步。 他站在那里,臥室外面的傭人聽見了急忙跑了進來,“小姐,怎么了?” 看見女傭人,詩可晴急忙從床上跑過去,跑到她身旁,“叫他給我出去!叫他離開這棟別墅!我不想要再看見他!” 傭人一臉茫然,“小姐,阿聰他是不是做了什么錯事惹到您了?” 她急忙看向阿聰,“你還不快給小姐道歉!” 阿聰?shù)哪樕细遣幻魉?,小姐要敢他離開? “不用!他沒有做錯什么,我只是不想看到他!立刻開除他!”詩可晴畏懼的大聲呼喊著,她緊緊裹緊自己身上的衣服。 就連她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她都穿著外出的衣衫,就會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阿聰想要將說什么,傭人給他使了個眼色,“你不要在惹小姐生氣了!還不快出去!” 或許小姐消氣了他就可以留下了。 阿聰一臉難過的走出了臥室,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詩可晴慘白的臉色才漸漸好轉(zhuǎn)一些。 “小姐,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你下去吧?!?/br> 詩可晴努力的平復(fù)了好一會兒才放開攥在胸間的手。 傭人奇怪的看著她的臉色,知道她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是看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她有不好多問什么,只好應(yīng)聲退出了房間。 等臥室里一個人也沒有了,詩可晴的心才放松下來,她邁著無力的腳步緩緩走進臥室,反手就會浴室的門關(guān)好,從里面反鎖上。 她脫掉身上的衣服,每一件,直到一絲不掛。 她站在浴室的鏡子面前,看著自己滿身的吻痕無聲的大吼著。 她急忙跑到淋雨下,將自己整個人淋在雨滴之下,她看著身上的痕跡,手掌心用力的擦拭著,直到那吻痕周邊的皮膚泛紅,她還是用力的擦洗。 可是,怎么能洗的干凈呢? 她的身體和心靈都已經(jīng)骯臟不堪。 每每觸碰到自己的身體,她都會想到那些男人對她做過的每一件事情,歷歷在目。 她一輩子都難以忘記。 更讓她難以忘記的,是何濤對她的狠心。 她那樣苦苦的哀求,他卻不聞不問,就算她走回去見到他,他也是如此的狠心。 她擦掉臉上的淚水,眼神里劃過一抹恨意,“何濤哥哥,你看不見我的痛苦,是因為你太幸福了嗎?” 可是,她不想被他這樣幸福的人忽視呢。 另一邊。 何濤從機場回去之后,越發(fā)覺得詩可晴的狀態(tài)有些奇怪,她的性格是個活潑的,如果她不高興一定會跟她吵鬧,更會纏著他不放,這一次卻沒有。 還有她身上的痕跡,似乎有些過于逼真了。 他蹙眉,越想越教的有些蹊蹺,他急忙拿出手機,打了的電話出去,“幫我查一下,今天上午的時候,詩可晴發(fā)生了什么事,去了哪里!” 他手下的人立刻領(lǐng)命,叫人去排查,查了半天,下午的時候終于有了結(jié)果。 “楊哥,你說的那個女孩兒,她從賓館出來后好像發(fā)生了一些意外?!?/br> 對面的人說話含蓄,言語間有些小心翼翼。 似乎是在害怕說出什么一樣。 這樣的語氣讓何濤的心里一提,心底忽然生出一抹不好預(yù)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詩可晴她被一群流氓給……給……”他猶豫著,后面的話實在有些難以說出口,“楊哥,估計我不說,你應(yīng)該也能猜到了吧!” 何濤的臉上閃過一抹震驚,她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轟然想起,那個時候,她似乎給他打電話求救。 聲音里帶著一抹哭腔,他一直以為是她故意的,卻沒有想到。 還有,當(dāng)他送走她的時候,看見他脖子上的痕跡,他竟然說出了那樣的話。 可是,為什么,當(dāng)他說出那樣話的時候,她沒有告訴自己發(fā)生了什么? 他的心里升起一抹愧疚,如果他相信她的話,急忙趕過去,或許,她就不會被那些流氓糟踐。 可她為什么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心里隱隱的心疼,或許,是當(dāng)時他臉上的表情太過惡劣。 他都對一個遇到危險的女孩子做了什么,做了多么殘忍的事情? 何濤面色悔恨的皺眉,沉默好一會,聲音陰冷的問道:“那幾個男人呢?查到?jīng)]有?” “那個街巷剛好是一個死角,地方又有些偏僻,所以,暫時沒有還沒有找到?!?/br>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總之一定要給我找到那幾個混蛋!”何濤吩咐道。 “是,楊哥!” 等到他掛了電話,何濤的心里被一股愧疚深深的擊打在心上,此刻她在哪里? 他急忙給詩可晴打電話過去,對方卻無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