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十一節(jié) 赤誠無所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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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車廂中,三個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田琮暢面目猙獰,就像一個兇神惡煞,手里的那把匕首,讓人不寒而栗。 承山心想,看來瞞不住了,不如直接捅破這層窗戶紙,看對方到底會怎樣。 于是,他手中發(fā)出了一道藍光,直奔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只見這把匕首開始扭曲變形,變成了一把又圓又直的鋼棍。 田琮暢起初沒有注意,但是當(dāng)他感覺手中的匕首在劇烈抖動時,大吃一驚,他收回右手,仔細一看,手中的匕首變成了一個鋼棍,完失去了威懾力! 承山掙脫開他的壓制,抖了抖肩膀,隨后又從手中發(fā)出一道藍光,直接將那根鋼棍變彎! 田琮暢的眼睛瞪得溜圓,他害怕的往后退去,想開門逃走。但是,紹輝直接把車門封死,田琮暢怎么用力都打不開。 “你們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們別亂來,我會報警的!”田琮暢驚恐的看著兩個人,幾乎要喊了出來。 承山微微一笑,他和紹輝交換了一下眼神,看來只能攤牌了。 “你叫?。∧銏缶。∥铱凑l來救你!”紹輝笑嘻嘻的說。 田琮暢正想反抗,突然好像變了一個人,面露笑容,淡定的說。“好啦,你們就別嚇唬他了!既然這樣,就說開了吧,我以后也不用東躲西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br> 承山一聽就明白了,這是張昌宗在說話。 “六郎,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承山問。 “田琮暢今天一直沒睡覺,估計是等著晚上出來看看,到底會發(fā)生什么?!睆埐谡f?!捌鋵?,我也想將他催眠,但是后來一想,你們都是集靈師,擁有神秘的力量,怎么可能怕他這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 張昌宗說完,突然臉色一變。 “這是誰在說話?我怎么是小孩?”看樣子,說話的是田琮暢。 “真好玩!我第一次見這種左右互搏的把戲!”紹輝笑著說?!罢f你是小孩,還不服氣?你體內(nèi)的那個人,要是活到現(xiàn)在,早就1000多歲了,說你是小孩,還不是很正常嗎?” 張昌宗又面露笑容,笑著說。“我勸你還是老實點!我這兩個朋友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不聽話,他們會把你打的魂飛魄散,這身軀殼就歸我了,知道嗎?” “我又沒招惹你們,為什么這樣對我?”田琮暢似乎不服氣。 “你沒招惹我?”承山突然開口說話?!澳悄銥槭裁醋非罄顫櫖??還故意讓我難堪?” “我追求喜歡的女人有錯嗎?情敵之間相互競爭,難道不可以嗎?”田琮暢反駁道?!岸夷憬?jīng)常晚上約我出來鬼混,我還以為你對女生沒興趣,因此才故意整你?!?/br> “我警告你,李潤瑩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敢再有私心雜念,我就廢了你!”承山惡狠狠的說。他的眼睛突然變得通紅,就像兩只火球,不斷的發(fā)出炙熱的光芒,嚇得田琮暢往后縮。 紹輝撿起了田琮暢丟掉的那只匕首,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一支彎曲的鋼棍。紹輝輕輕一揮手,只見這只彎曲的鋼棍瞬間變直,他笑了笑說。“田琮暢,你想多了,我們對你沒興趣!只不過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們這位朋友的靈魂,暫時寄存在你的身上?!?/br> “你們能不能讓他離開我的身體?”田琮暢膽怯的說。 “暫時不可以,過一段時間再說?!苯B輝的口氣非常強硬。 田琮暢默不作聲,張昌宗突然說話?!澳阋詾槲蚁矚g在你這兒呆著!整天悶的要死,還不讓別人說話,一臉臭脾氣,就知道孤芳自賞,也沒有什么興趣愛好,真無聊死了!我但凡有機會,也不會在你這兒多待一分鐘!” 看樣子,張昌宗受了很大的委屈。 “這是我的身體,我又沒有邀請你,是你自己闖進來的,關(guān)我什么事?而且你居然利用我的身體,和別人有那么多親密舉動,真是惡心!”田琮暢說。 “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承山瞪了他一眼?!傲梢呀?jīng)知道了你所有的事情,就算你現(xiàn)在魂飛魄散,他也會活的好好的,不會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說著,承山慢慢的逼了上去,田琮暢嚇得喘不過氣來。 “對,現(xiàn)在就讓他魂飛魄散,我就可以獨占這個軀殼了!”張昌宗說。 紹輝瞬間又讓那把匕首恢復(fù)了原狀?!傲?,把頭伸過來,讓我把你的腦殼打開,把田琮暢的靈魂剔除掉!” “別、別這樣!我知道錯了!你們就饒了我吧!”田琮暢嚇得驚恐萬狀,他雖然平時高冷,但是在超能力面前也不得不低頭,而且體內(nèi)確實住著另外一個靈魂,這是不爭的事實。 “怕了吧!以后老實點!”紹輝得意的說。 “從今往后,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切都由我說了算,你不能反抗,知道嗎?”張昌宗說。 “對!六郎說了算,你好好聽著!”紹輝說。 “好的,我答應(yīng)就是了!”田琮暢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 “你不準(zhǔn)再去sao擾李潤瑩,知道嗎!”承山說。 “知道了!”田琮暢回答。 張昌宗猛的撲過來抱住承山,他高興的說?!爸x謝你們,這下我終于可以揚眉吐氣的活著了,不用再受窩囊氣!” 紹輝見了哈哈大笑,他心想,田琮暢不知道會被惡心成什么樣! “好了!六郎,以后不要總是這么激動,我們還是保持點距離比較好!”承山尷尬的笑了笑。 “怕什么?現(xiàn)在我說了算,他都得聽我的!”張昌宗沒說完,就突然干嘔了幾下。 “真有意思,田琮暢被惡心到了!”紹輝在一旁笑嘻嘻的說。 “你給我老實點!再這么掃興,我就讓兩位朋友收拾你!”張昌宗面露尷尬,他只能教訓(xùn)田琮暢。 “我實在接受不了,真的是想吐!”田琮暢說。 “接受不了也得接受,哪來這么多臭毛??!”張昌宗的口氣越來越強硬,承山也有點看不下去了。 “好啦,六郎,你就別逼他了!我們之間確實應(yīng)該保持距離,不要那么親密。畢竟我現(xiàn)在也結(jié)了婚,讓別人看到不好!”承山說。 “好吧,聽你的!”張昌宗低聲說。 “既然都挑明了,那我們就出去慶祝一下,怎么樣?”紹輝興奮的說。 “好啊,憋了這么久,終于可以揚眉吐氣、無所顧忌的活著了!真該好好慶賀一下!”張昌宗說。 “今晚就兩個主題,一是為承山舉辦告別單身派對,第二就是慶祝六郎重獲新生!”紹輝興奮的說。 田琮暢此時默不作聲,他真后悔,為什么今天晚上沒睡覺?這也怨不得別人,正是因為他自不量力,想要發(fā)現(xiàn)幕后的真相,才導(dǎo)致自己身陷囹圄,被別人奪去了身體的主動權(quán),這又能怪誰呢? 一夜狂歡之后,田琮暢累得精疲力盡,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里,倒頭就睡。 醒來之后,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他獨自待在屋里,開始同體內(nèi)的另一個靈魂對話。 有承山和紹輝撐腰,張昌宗心里有了底。而且,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覺得田琮暢是一個能保守秘密的人,雖然他的性格有點孤僻,但是心地善良,還算是一個好人。 于是,張昌宗就把自己的經(jīng)歷,細細的講給田琮暢聽,只不過略去了一些敏感的橋段。 田琮暢聽完之后恍若重生,沒想到還有這么離奇的經(jīng)歷,自己體內(nèi)的這個靈魂,居然來自1000多年前的唐朝!承山和紹輝,居然擁有那么神秘的力量!這不禁激起了田琮暢的好奇,也對承山和紹輝慢慢產(chǎn)生了好感。 張昌宗是一個喜歡風(fēng)流快活的人,和田琮暢的性格恰好相反,在現(xiàn)實生活中,兩個人根本不可能成為朋友,但是造化弄人,田琮暢也不得不接受,而且他也覺得自己的生活有些無聊,于是就任憑張昌宗擺布,干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承山和紹輝知道他們兩個能夠和平相處,也就放心了,偶爾也會約田琮暢出來吃飯聊天,有時也不知是田琮暢還是張昌宗說話,看來他們兩個相處的越來越融洽了。 一天下午,承山正在公司忙著布置任務(wù),紹輝突然打電話過來。 “承山,忙什么呢?公孫瑜找我們,看樣子有急事,如果你方便,就趕快過來?!?/br> 承山聽了心里微微一動,公孫瑜向來不主動聯(lián)系,怕打擾他們的正常生活,這次找他們過去,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承山交代完手頭的工作,就直接開車來到了公孫瑜那里。 進門之后,承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原來是南宮越,紹輝已經(jīng)提前到了,公孫瑜也在場。 “兄弟,怎么有空到我們這兒來了?”承山笑著說。“上次多虧你借給我們星云紫焰燈,我們才能順利升級!太感謝了!” “那些事就不要再提了,大家有來有往、互相幫助?!蹦蠈m越的聲音非常洪亮?!翱礃幼?,你們這里還是比較順利的,都升級為匯靈仙師了!” “我覺得,只要有法器,大家團結(jié)一致,順利升級應(yīng)該不成問題!”承山說。 “兄弟,事情沒你想象的那么簡單!”南宮越搖了搖頭,似乎有難言之隱。 承山看了一眼公孫瑜,他的表情也非常凝重,承山心想,難道又出了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