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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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著低眉順眼,連正眼都不敢看過來的析秋,輕輕的笑了起來,讓毛姑姑送析秋出門。 待她出了門,皇后便搖頭嘆道:“難怪老四這樣疼她……”說完,轉(zhuǎn)身進了內(nèi)室。 析秋一路出了宮門,許是累了又或是一上午忍住沒喝水,這會兒只覺得胸口悶悶的難受,像是有口氣憋著在那里又上躥下跳的直反胃的難受。 她腳步不敢太快,就忍著一路出了鳳梧宮,又七拐八彎的走了幾步上了步輦到了來時的東華門,蕭四郎正負(fù)手在站在宮門下等她,析秋臉色不大好看一見到他仿佛是放心了,跟在蕭四郎身后低聲道:“出去再說!” 蕭四郎也看出來她面色不好,也顧不得許多,在宮門口就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引得不知情的守門侍衛(wèi)一陣唏噓,一路上都是異樣的目光。 析秋心里憋悶的難受,卻又忍不住羞臊側(cè)開頭掩耳盜鈴的不去看旁邊的人。 “哪里不舒服?”蕭四郎擰了眉頭問道。 “妾身就覺得胸口悶悶的,好像喘不過起來!”析秋趴在蕭四郎的肩頭,聲音已經(jīng)有些虛弱。 蕭四郎驟然就覺得,涼意自腳底升了上來,抱著析秋腳下健步如飛。 等出了宮門,候在門口的春柳和碧槐看見,慌了神的迎了過來:“夫人,您怎么了!”析秋擺著手:“快扶我上車?!眱扇艘徽辉僬f什么,扶著析秋就上了馬車,析秋就讓春柳找出車?yán)锏奶涤?,伏在痰盂上便大吐了起來,將早上吃的一干東西悉數(shù)都吐了出來。 春柳和碧槐兩人皆是變了臉色:“夫人,夫人!”宮里頭的事誰能說的清楚,她們嚇的一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蕭四郎站在馬車聽到車?yán)锏穆曇?,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若冰霜一般。 ☆、第三卷 庶途同歸 183 接近 蕭四郎上車,將析秋抱在懷里。 析秋勉力睜開眼睛,就握著蕭四郎的手,虛弱的搖著頭道:“四爺,妾身沒事,到不像是中毒的樣子!” 蕭四郎挑了眉頭看她,析秋慢慢的道:“不敢確定,只是覺著不像!”蕭四郎將她摟的越發(fā)的緊,析秋如嬰兒般窩在他的懷里,蕭四郎貼著她的面,輕輕的道:“嗯,我讓天敬去請郎中,你不要說話再休息會兒?!?/br> 析秋不放心他,就握著他的手,叮囑道:“四爺冷靜些,妾身沒事,真的沒事!”說完,就盯著蕭四郎看,蕭四郎忍不住輕輕吻著她的眉眼,低低的應(yīng)道:“嗯?!?/br> 析秋便閉上眼睛,不過一刻就睡著了,長長的睫毛扇尾一樣遮在面頰上,臉色因為刻意擦了粉本就顯得的很白,這會兒更是一點血色也沒有了,蕭四郎握著她的手,手指也是冰涼的毫無溫度,他抓了自己脫在一邊的大氅給她蓋上,又怕她難受幫她把頭上戴著的珠冠取下來扔在一邊,垂著眼睛認(rèn)真的看著她,不錯她一絲一毫的細(xì)微變化。 馬車直接駛進了內(nèi)院里,蕭四郎抱著析秋一路進了臥室,府里頭下人瞧見四夫人進宮一趟,卻被四爺抱著回來,一個個嚇的魂飛魄散的,岑mama立刻急紅了眼在院子里拽住了春柳和碧槐:“到底怎么回事,這是怎么了?!?/br> “我們沒進去,夫人一出來就吐了起來……”兩人面若死灰,就覺得腿直發(fā)軟,站也站不穩(wěn)。 岑mama急忙丟了兩人隨著蕭四郎進去:“四爺,可請了大夫了?”蕭四郎將析秋放好,不待她說話容mama已經(jīng)從外面進來,緊張的道:“四爺,大夫來了。” 沒有請?zhí)t(yī),只去析秋的醫(yī)館里請了位坐堂的大夫來,這樣一來就驚動了醫(yī)館里的人,羅六爺更是直接跟著大夫就來了,候在了外院。 大夫姓周五十幾歲的樣子,阮靜柳不在時他便是主診的大夫,一進門就將藥箱放在桌面上,朝蕭四郎行了禮:“大都督。”蕭四郎看也不看,招著手:“你快來瞧瞧!” 岑mama,容mama,春柳,碧槐碧梧,立在房外,院子里紫陽和問玉領(lǐng)著七八個婆子丫頭站在院子里守著,院子外也有婆子不停探頭探腦的朝里頭張望,沒人敢說話就等著里頭大夫的結(jié)果。 蕭四郎負(fù)手站在床邊,眉頭深鎖,房間里靜的就只剩下眾人此起彼伏如雷鳴般的心跳聲。 過了許久,周大夫松了手指,回頭看向蕭四郎道:“夫人只是精神緊張了些,孕婦餓不得渴不得,等夫人醒來吃些清淡的東西,多喝點水就沒事了。”說著一頓又補充道:“夫人的胎位很穩(wěn),目前母子安生,若夫人再如方才那樣吐,就拿個酸梅壓一壓便無事了。” 沒事兒了? 不是中毒? 蕭四郎朝周大夫點了點頭,道:“有勞?!鞭D(zhuǎn)身吩咐門外的天誠:“送周先生回去?!?/br> 岑mama只覺得退一軟,揪住了一邊的春柳的胳膊才勉強站住,她當(dāng)即朝西跪了下去,雙手合十又是作揖又是叩拜的,容mama就笑著她道:“沒聽大夫說,夫人這可是餓著了?!?/br> “是,是,!”岑mama立刻站起來:“我親自去做幾樣夫人愛的菜送來?!闭f著提著裙子匆匆出了門,到門口揮著手道:“沒事,沒事兒,都給我回去做事,否則每人都得賞板子!” 大家也都松了口氣,臉上浮上笑容來,夫人規(guī)矩雖嚴(yán)了些,可獎罰制度鮮明她們只要本分些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她是府里的主母若是她出了事,將來四爺再娶,回來的還不知是怎么樣的,說不定還不如現(xiàn)在的夫人和氣呢。 眾人一陣低聲歡呼,如鳥獸散的去做自己手中的事兒。 容mama也是滿臉的笑,對蕭四郎道:“四爺放寬心,有的婦人懷孕三個月時沒什么反應(yīng),反倒到了后面卻是孕吐的厲害,夫人或許是這樣的也未可知!”雖然吐不是好事,但比起中毒或者別的事來說,已經(jīng)是萬幸了。 蕭四郎依舊沒有說話,靜靜坐在床邊看著析秋,春柳和碧槐端了熱水來給析秋擦了手臉,又沏茶給蕭四郎:“四爺,您歇會兒,奴婢們守著夫人!” “不用?!笔捤睦沙谅曊f完,恰好岑mama已經(jīng)端了一碗雞湯蔥末瘦rou清粥進來,又配了腌的酸筍絲和別的幾樣析秋常吃的開胃小菜,岑mama端了放在床邊又移了炕桌過來,一樣一樣擺在上頭,小聲的道:“四爺,是叫醒夫人,還是再等一等?” “放在那里!”說著頓了頓:“你們都出去吧!” 春柳和碧槐就朝岑mama看來,岑mama笑著朝兩人點了點頭,三個人就先后出了門。 蕭四郎走到床頭,將析秋連著被子裹著抱起來,在她耳邊小聲的道:“丫頭!”又親了她的耳際:“起來吃些東西再睡?!币贿B柔聲說了好幾聲,析秋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蕭四郎放大的俊顏,她抿唇笑著道:“四爺,妾身聞到筍絲的香味了?!?/br> 蕭四郎見她精神還算不錯,總算是放了心,小聲道:“你躺著不要動?!闭f著放了析秋,他親自去端了炕桌來放在床上,在析秋身后塞了大迎枕將她放好,捧了粥來喂她,動作很生澀卻做的想很認(rèn)真。 析秋聞了味兒,還不等她張口,心里便又是一陣反胃,擺著手?jǐn)Q著眉頭:“……痰盂……”話沒說完已經(jīng)趴在床沿上又開始吐了起來,蕭四郎將手里的碗隨地就扔了出去,過去抱著她給她順著后背:“丫頭,丫頭!” 樣子比她還要緊張。 前面吐了一次,這會兒再吐除了酸水再吐不出旁東西,但一反一復(fù)的人卻是難受的很,析秋撫著胸口連連喘氣,蕭四郎也顧不得衣擺上的污穢,摟著她輕輕拍著喚人道:“去請大夫來!” 岑mama和容mama應(yīng)聲進來,推門便瞧見析秋伏在床沿邊干嘔,兩人都有經(jīng)驗,一個端了清水過去一個拿了酸梅,岑mama道:“四爺不要急,夫人吐了就沒事了?!?/br> 說著拿了水給她漱口,容mama又壓了顆梅子在她嘴里。 析秋這才覺得舒服了些,喘了口氣起身道:“都過了三個月了,怎么突然又開始孕吐了呢?!?/br> “也有這樣的人。”容mama拿了帕子幫析秋擦嘴角:“不過卻是不多,夫人這樣的也算是少有的?!蔽銮锫犞蛿Q了眉頭,若有所思。 容mama看著蕭四郎衣擺弄臟了,他也沒顧上就抱著析秋,她問道:“四爺,奴婢服侍您去換身衣裳?!币娛捤睦蓴[了擺手,容mama又道:“四爺身上的有味兒,回頭夫人聞著受不住又得吐了?!?/br> 蕭四郎聽著就站了起來,對析秋道:“我去換上衣裳?!蔽銮飸?yīng)了,蕭四郎便大步走了出去。 “剛才聞著還覺得香,這會兒卻覺得不好聞了,還是端出去吧。”析秋輕聲說著,岑mama嘆了口氣應(yīng)是,端了炕桌出去,蕭四郎已經(jīng)重新?lián)Q了件深藍的道袍進來,坐在床頭,析秋靠在蕭四郎身上問道:“四爺!”她將在太后宮里的事情,前后都和蕭四郎說了一遍:“那種香妾身沒有聞過,也不知是什么香,會不會是那種香引起的?” 蕭四郎語氣沉沉的,回道:“我已讓人去查。”說著一頓問道:“張醫(yī)女何時回來?” 有她在,他也能放心些。 析秋回道:“寫信回來說是回來過年,不過這些日子大雪不斷,也不知會不會耽誤行程?!?/br> 蕭四郎沉吟了片刻,看著她問道:“可還有哪里不舒服?”析秋就搖了搖頭,回道:“別的倒沒有覺得什么。” 依舊在回憶在宮里發(fā)生的事情,除了熏香她沒有覺得哪里不妥當(dāng)。 析秋吐了一陣,又沒有吃飯便暈暈的又靠在蕭四郎的肩頭睡著了,蕭四郎將她放下并不敢出門,喊來天誠站在院子里,問道:“可有消息回來?” “剛剛宮里頭有人遞了封信出來?!闭f著從袖口里抽出一封信交給蕭四郎,蕭四郎展開一看便擰了眉頭,天誠小心問道:“四爺,可是熏香有問題?” 蕭四郎將信給他,蹙眉沉聲道:“香是貢品,宮中常用的,不過里面摻有部分的麝香……”天誠看了信上的內(nèi)容又聽了蕭四郎的話,依舊有些摸不著頭腦,疑惑問道:“這些東西對夫人有影響?” 蕭四郎沒有回他,麝香對孕婦有什么影響不言而喻,不但如此,析秋喝的茶里頭還被人混了歸尾,歸尾的藥性他并不了解但信中卻寫的很清楚,是宮里頭貴人們常用的一種陰損的東西…… 天誠見蕭四郎沉了眉頭,又轉(zhuǎn)目朝房里看了看,面露擔(dān)憂,蕭四郎沉吟片刻交代道:“這件事不要和夫人說?!闭f著一頓又道:“你今天帶人去一趟山東,將張醫(yī)女接回來!” “是!”天誠應(yīng)是立刻轉(zhuǎn)身出了院子。 蕭四郎又回了房里,門外便有人來報:“侯府的太夫人和大夫人來了!”說著,就瞧見太夫人由大夫人攙著滿面焦急的走進了院子里,春柳和岑mama迎了過來,蹲身福了禮,太夫人就問道:“析秋呢,析秋怎么樣了?!?/br> “夫人吐了兩回,這會兒又睡了,大夫來瞧過說是正常的孕吐,并無大礙。”岑mama應(yīng)道。 太夫人聽著就緊緊皺了眉頭,臉色沉了問道:“這都四個月了,怎么會突然開始有這樣的反應(yīng)?!闭f著人已經(jīng)上了臺階,就看見蕭四郎負(fù)手立在門口,臉色冷沉很不好看,太夫人瞧見就道:“老四你在家里,析秋怎么樣了?!?/br> 大夫人和蕭四郎見了禮。 蕭四郎側(cè)身將太夫人讓進房里,聲音低低的回道:“吐的厲害,才睡下!”太夫人聽著就放輕了步子走到床邊上,瞧見析秋偎在紅緞的錦被里,小臉泛白不過睡的還算安穩(wěn),她才長長的松了口氣,朝蕭四郎和大夫人擺了擺手,三個人就小心翼翼的退到了暖閣里說話。 太夫人便問道:“可查過了,到底怎么回事?”這樣的反應(yīng)若是一兩個月倒也正常,可這會兒才有這樣的反應(yīng),不免讓人多想。 蕭四郎就將剛剛信中的話和太夫人以及大夫人說了一遍,太夫人聽著沉了臉一時沒有說話,大夫人低聲道:“四弟妹可飲了茶?” “沒有!”蕭四郎搖了搖頭,又道:“她將窗戶開了,茶水倒在了花盆里?!?/br> 大夫人聽著點了點頭,道:“還算四弟妹機靈。”又看向蕭四郎:“宮里頭女人的事你也想不到這么周全,防不勝防的事,況且,我們也想不到太后會做的這樣明顯,若非你做了手腳讓太后沒能見到四弟妹,只怕后果比現(xiàn)在還要不堪設(shè)想?!?/br> 析秋這樣,應(yīng)該是問了香味不多而引起的反應(yīng)。 蕭四郎依舊沒有說話。 太夫人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太子出生前,先帝不過是個封王的皇子,身邊也有幾位妾室側(cè)妃都有了身孕,卻沒有一個能順利生產(chǎn),直到太子順利成人,才陸陸續(xù)續(xù)有皇子出生,太后若沒有手段,又怎么有這樣的局面?!闭f起來皇后卻不如太后手段好,宮里頭一位貴妃一位美人,前兩日前后產(chǎn)了一位皇子一位公主,太夫人說著一頓又道:“這一次析秋沒事,我們就當(dāng)長了個教訓(xùn),下一次便是抗旨不遵,也絕不能讓她入宮。” 蕭四郎卻是第一次說出自己的疑問:“……偏殿中,除了她進去后端的茶,我早便讓人檢查過了?!?/br> 也就是說他想到了這層,也讓人暗中檢查過了確認(rèn)了沒事,為何后來又有了麝香。 太夫人卻不以為然:“女人的心思手段,你怎么能猜得到!”說完,目露蒼涼:“若實在不行,讓她會娘家住些日子,家里頭女人多想的多心思也細(xì)!” 蕭四郎卻想到佟大太太,沒有說話。 “就快要過年了,我和析秋商量,您和大嫂今年不如來這邊過年吧,析秋都已經(jīng)讓人將你們住的院子收拾出來了?!笔捤睦傻牡?。 太夫人便擰了眉頭,看了大夫人一眼,又?jǐn)[了擺手道嘆道:“家里這么多人,我們?nèi)魜砹思依镌趺崔k,還是留在那邊吧?!闭f著一頓又道:“析秋身子不便,你們也不要過去了,過了年我們在來你這邊熱鬧熱鬧,若是析秋覺得的悶,就將鑫哥兒接過來過幾天,和敏哥兒也能做個伴。” 蕭四郎看了太夫人一眼,目色深深。 沒了話,便陷入了沉默之中,大夫人站起來道:“娘,既然四弟妹沒事我們便回去吧?!闭f完又看向蕭四郎:“綠珠上吐下瀉的,治了幾天也不見好?!?/br> 蕭四郎挑了挑眉,只道:“我送你們出去?!闭f完,就陪著太夫人和大夫人出門,三個人出了穿堂太夫人要上轎前,卻瞧見蕭延亦遠(yuǎn)遠(yuǎn)的走了過來,太夫人便目光頓了頓,蕭延亦卻是快步走過來:“娘,大嫂!”說完,見太夫人看他的眼神含有深意,他又道:“我有事找四弟商量。”仿佛是解釋。 “嗯,你辦完事早些回去吧?!碧蛉藨?yīng)了,就和大夫人前后上了轎子朝二門而去。 蕭延亦尷尬的側(cè)開眼,視線飛快的看了一眼榮恩院,又看向蕭四郎問道:“……四弟妹,還好吧?” 蕭四郎點了點頭,蕭延亦便暗暗松了口氣,兄弟二人停在院子門口,蕭延亦便又道:“我有事找你?!笔捤睦牲c了點了點頭和蕭延亦并肩去了最近的書房,天敬奉了茶關(guān)了房門退出去,蕭延亦便道:“太后此舉,你怎么看?”說著一頓又道:“恐怕開了年朝中就不會安穩(wěn)了。” 太后這樣做就等于和宣寧侯府撕破了臉,看來榮郡王那邊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蕭四郎端了茶喝了一口,回道:“你說的沒錯。娘和鑫哥兒的周圍你多派些人守著,還有五弟那邊你也敲打敲打?!睕]事不要和別人多走動。 蕭延亦明白蕭四郎的意思,他不由盯著蕭四郎問道:“你不要輕舉妄動,我知道你心中必然氣憤,可茲事體大并非你一己之力就能力挽狂瀾,依我看不如挑起沈家,讓他們?nèi)プ?,到時候你再推波助瀾便就可以,還有……”他說著一頓:“圣上那邊,也總要有些準(zhǔn)備才是。” 蕭四郎沒做多想,便回道:“我心中有數(shù)?!闭f著一頓看向蕭延亦:“苗疆那邊你不要再插手,將你的人收回來。” “老四!”蕭延亦一怔:“你到底想干什么?” 蕭四郎站了起來,看著蕭延亦語氣生硬:“此話二哥該去問他!”說著停了停負(fù)手踱步至門口開了門,回頭看著蕭延亦:“此事不用再議,你照顧好娘和鑫哥兒就好了,其它的事你不用管。”說完就出了門。 蕭延亦便一臉無奈的看著蕭四郎,在書房里停了停他才出了大門騎馬回了侯府,在側(cè)門外碰到蕭延誠,他問道:“三弟去了何處?這兩日都不曾見你?!?/br> “去了一趟山東?!笔捬诱\笑著道:“拜訪一位朋友,又不放心綠珠就見了一面趕了回來,二哥從何處回來?” 蕭延亦目光在他身上以及被小廝牽走的馬上轉(zhuǎn)了一圈,馬身上濺了許多的泥,馬腿后腿的蹄鐵略有脫落……是跑了長途的樣子。 只是蕭延誠為了何事不聲不響出去,卻是連三夫人和綠珠也沒有帶,來去匆匆的樣子。 “從衙門回來。”蕭延亦沒有提去蕭四郎府上,和蕭延誠并肩進了院子,兩人邊走邊聊,又去了太夫人房里請安,蕭延誠一身泥濘說了幾句話便回了房,一進門三夫人便柳眉倒豎叱道:“去了三日,綠珠都病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出去。” “綠珠怎么了。”蕭延誠幾步走去床邊,就看到綠珠小臉瘦了一圈,他回頭問三夫人:“怎么會生病,可請了太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