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云淡風(fēng)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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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說得也有道理,如果你要讓白思辰認(rèn)祖歸宗,我不會阻止,你可以放心。” 白思齊就這么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反而讓白員外愣了好一會兒,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猶猶豫豫地反問。 “你真的愿意嗎?如果你不愿意,為父就不接思辰回來了,這件事以后再說,你不用勉強自己?!?/br> 白員外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白思齊這個兒子的,其實他大可不必這樣這么來試探,完全可以什么都不說就把人給接回來,他到底是父親,這個家也還是他說了算,就算白思齊再不愿意也做不了什么。 白思齊直言:“愿意,父親可以挑個時間把人接回來,我也會和他好好相處。” 聽到他這樣說,白員外終于放心了,高興的拍了兩下他的手:“那就好,那就好?!?/br> 既然自己的這個兒子愿意,那他就放心了,馬上就要安排白思辰認(rèn)祖歸宗的事情,同時抽出時間來去看了白思辰一趟。 白員外在看他的時候也順便和他說了要他認(rèn)祖歸宗的事情,他本來以為自己的這個兒子多多少少應(yīng)該會有一些高興,等了這么多年,他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走進白家的祠堂了,豈料白思辰聽見這件事后緊緊是愣了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之后臉上并沒有半分欣喜。 “怎么,有什么不對嗎?”白員外覺得不能理解。 既然他問了,白思辰也就沒有瞞著他,直言不諱地說。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乎這些了,爹爹不必費心為我cao持。”他想了想,接著說:“我現(xiàn)在在跟著師傅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以后好救病治人,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也沒有那么多煩惱,回不回到白家都不影響我是爹爹的孩子,爹爹也不用堅持。” 白員外本來還想問為什么,聽了他的這句話只好把自己沒有說出口的問題咽了回去,可還是不贊成的看著他。 他又自責(zé)的說:“是父親不好,耽誤了這么多年才能讓你名正言順的做白家的子弟,要是我……” 白思辰打斷了他。 “父親何必這樣想,我知道你有苦衷,那時候你也是迫不得已。” 到了這時候他還在安慰白員外,可是白員外過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反而越發(fā)愧疚的說。 “要是我可以早讓你認(rèn)祖歸宗就好了,也不用在外面受了別人那么多的非議?!?/br> 他說著說著,越發(fā)對這個兒子愧疚,搖頭嘆氣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眼里都是說不出的哀愁。 白思辰云淡風(fēng)清地笑了笑,并不在意。 早些年的時候,他可能還會計較別人在自己背后的那些議論,可是在學(xué)了醫(yī)術(shù)之后,他反而想通了,有些事太過計較,只會讓自己難受。 到了今天,他已經(jīng)看得很開,也是真的覺得自己是不是白家名正言順的子弟并沒有太大的差別。 …… 過了兩天,季子辰終于把自己的東西都搬到了城里,從今天開始正式在縣城里定居。他搬到新家的第一天,新上任的縣令就來拜訪了他。 這位新上任的縣令名叫岑友謙,原是縣城里一位德高望重的教書先生,巡撫看中他在縣城里的名聲很好,人品應(yīng)該不會太差,就讓他做了縣令。 “大人怎么一個人過來了?先坐吧?!?/br> 岑友謙搓搓手,在季子辰不遠處坐下,嘴上說:“你是師爺,我是縣令,我們少不了相處的時間,我就想著趁著師爺這次搬家過來道賀,順便和師爺認(rèn)識一番,方便以后共事,還望師爺不要覺得我煩才好。” 其實他是從巡撫對季子辰的態(tài)度中猜到了他的身份不一般,所以才特來拜訪的,不過也沒有壞心思是了。 “不會。”季子辰云淡風(fēng)清的笑了笑,親手給他倒了一杯茶。 兩個人聊了幾句,很快就熟悉了起來,彼此之間坦誠相告幾句就成了好朋友,聊了差不多有一盞茶的功夫之后,岑友謙左右看了一圈,忽然道。 “師爺,我想冒昧問你一個問題?!?/br> 剛才兩個人的談話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季子辰從剛才的聊天中就知道了,這位新上任的縣令是一個懂分寸的人,倒是好詞到底是什么樣的問題,能讓這位縣令自知冒昧也要問。 “大人請問?!?/br> 岑友謙斟酌了一下措辭,確認(rèn)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才把自己要說的話慢慢的說了出來。 “是這樣,我想問……師爺有沒有婚約了?” 季子辰一下子就覺得這個問題有些耳熟,仔細想一想,這種話過年的時候好像總是能聽到……通常是從各種七大姑八大姨的口中聽到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在心里想自己是應(yīng)該說實話還是撒謊,最后還是只能不可奈何的說。 “沒有?!?/br> “那就好?!贬阎t一拍手,喜出望外道:“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小女兒,年歲和師爺差不多,如今正待嫁閨中,雖然各方面不算是一等一的好,可是也挑不出毛病來,師爺你……” 岑友謙說到這里就沒繼續(xù)往下說,意味深長地看了季子辰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果然。 季子辰在他說之前就大概的猜到了他要這樣說,可是如今他已經(jīng)有林錦之了,不可能再接受別人,所以他委婉又明確的拒絕。 “多謝大人,只是我與令千金并不認(rèn)識,也不了解對方的品性,大人怕是不能放心將令千金交給我。” 岑友謙是一個人精,當(dāng)然聽懂了他話中的拒絕,只是季子辰?jīng)]有把話說絕,他還抱有一點希望,繼續(xù)往下說。 “感情都是培養(yǎng)出來的,實不相瞞,令千金已經(jīng)仰慕師爺有一段日子了,師爺可先和她相處相處,合則來,不合則散,豈不是正好?” 與此同時,手上提著一碗雞湯的林錦之看見院子的門大開著,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在,就直接走了進來。 在屋里交談的兩個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進來了,還在繼續(xù)聊著,所以等到林錦之來到門邊的時候,第一聽見的就是新縣令要給季子辰牽紅線的話。 林錦之:“……”她本意只是想著季子辰今天搬家累了,所以特意熬了雞湯送一碗過來,實在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會聽見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