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么都露不出來。江城體溫也高,單手從她后背敞開的地方摸進去,撥弄一下就解掉了內衣的搭扣,摸得少女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子。 “哥哥...你要干什么呀...放我下來....” 少女被摸得舒服,面上薄薄的飛起一層桃花色來,動作不敢太大,試圖把吊在器械頂上那根杠的結摘下來,星子般的眼里潤潤的。 江城當然注意到了,扯出一個笑,溫溫柔柔的低下來親她,順手在器械的邊緣一按,這不知道是做何用處的器械就發(fā)出一聲啟動的對接聲,隨后伴起極輕的“嗡嗡”,頂上一根杠,左右各一根等粗細的桿,都弧度更大的打開來。 “噯呀...” 它不調整還好,虞晩本還沒有被完全扯直了手臂吊起來,這一打開,往上越高,直升到虞晩要稍微踮一點腳后跟的高度才停下,虞晩一點辦法也沒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完全的吊住了。 江城細碎的吮著少女修長的頸,弄得她癢癢的想躲,卻因為被限制的姿勢而怎么都躲不掉,她還怕癢,貼著撓一撓腰側,登時就扭著身子要掙出去。這樣的小動作哪能有用,虞晩被他一邊摸一邊咬,一小會兒就“嗯嗯”的哼了起來,滿面潮紅的細細抽氣,淚蒙蒙的望著折騰自己的這人。 她這樣吊著,裙子又從后背開口,反而不好脫了。 江城把人揉軟了,也把自己的火撩起了三丈,口干舌燥的,再加上自打虞晩被搞得出了奶,江城哪天不是變著花樣把著這少女一面cao得汁水四溢一面吸得干干凈凈哭著說沒有奶了真的沒有了,不要再吸了..的,這些天過得再美沒有了。熟門熟路的掂著摸了兩把,就習慣性的要去吸奶,結果被著脫不下來的衣服阻一層,內衣再阻一層,鼓鼓的兩團白兔兒搓在手里,就是吃不到。喉結滾了幾滾,想也沒想的從褲兜里掏了鑰匙。 他那鑰匙串上可沒有什么鑰匙扣,光禿禿的除了兩片這套屋子的鑰匙,就只有一把折疊小刀,虞晩打開看過,精巧又鋒利,但這個大小,實在不知道做什么用好,權當個裝飾掛著了。 已經(jīng)被撩得興起的少女又羞又怕又期待,這個姿勢和場景已經(jīng)足夠稱職,再加上被刀片從正身前割破衣物的動作,布料窸窣裂開的聲音在腦內混起許多強制侵犯的想象,他收刀時,少女已經(jīng)軟得全靠吊起的雙臂才能保持站立了:“哥哥....哥哥.....” 江城嗓子里幾乎要干澀得龜裂開來那般,這個場景刺激的當然不只是虞晩,他只覺得血管里流的東西都變成了另一種不知成分的液體那般,一大把一大把名為“施虐欲”的小念頭被積極快速的運送到身體的每個角落,塞得他的呼吸一下比一下重。 被刮斷了正中間連接處的少女內衣跟著被無情弄破的連衣裙變成了左右兩邊,少女奶白的身子失了遮擋,情色的從已經(jīng)變成了破布的衣物下露出來。她發(fā)著顫,哆嗦著往后退:“哥哥不要....嗚....” 江城滿眼看著她這可憐到極點、也又可愛到極點的模樣,心里頭好像一下子就空了,凹出一個又深又寬的坑來,隨后滾出一把黏稠的蜜,汩汩的往那凹坑里填,可還沒等蜜將那凹坑填滿,就又不曉得從哪里落下了一片刀,裝成了搗蜜杵的模樣,插到那凹坑里攪弄了起來。攪得那凹出了大坑的心一邊疼,一邊又被蜜敷上,是真的刀也是真的糖,刮出來一道口子,就給你敷上一層蜜,滲進甜去,也流出血來,什么是甜蜜的折磨,這就是了。 他覺得自己是真的喜歡她。 ——可是光他喜歡有什么用呢? 現(xiàn)在他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也都不是他的。他哪里舍得走,又哪里舍得不走? 一直以來,江城覺得他對這個世界的想法都是很陰郁的。陰郁就夠了,再夸張倒也沒有。他的骨子里并不是一個消極厭世的人,如果生在氛圍正常的家庭里,他說不定真的會是那種正統(tǒng)的校園男神,可是這世上沒有如果。 幼時的陰影讓他極其抵觸旁人平白投來的目光,他可以接受自己在比賽場上出彩表現(xiàn)時觀眾們激烈的喝彩和尖叫,因為在這種時候,這些關注都是理所應當?shù)?。就好比你看一場比賽,哪怕所有的運動員你都不認識,但是其中一個誰投中了球,翻轉了比分,那么這個人就是值得被歡呼,你不會想別的,你只會為這個人的出彩實力而歡呼。 可當江城走出運動場,所有在他身邊悉索的議論和注視都讓他從心底里作嘔,他會沒有辦法的聯(lián)想到幼時所經(jīng)歷的一切,他就是會覺得這些議論和目光都不是因為他本人做出了什么值得關注和討論的事,而是因為他長得和其他人都不一樣,他是個“雜種”,所以他們議論的是他的背后,他的父母,他的家庭,他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原因。 他惡心。 現(xiàn)在他想,他必須得解決這件事。 他得真切的強大起來,而不是陰郁的站在這片陰影里。這次的打架事件是一個偶然,也又絕不是偶然,如果他不解決籠著自己的這片陰影,刮風打雷下雨,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事。 這不行。 他不想把自己活到目前為止,唯一真切喜歡的這個存在,一直困在他的陰影里風吹雨打,這種事,還是個男人就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