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三日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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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紫熏面上露出壞笑,應道,“假意歸順么?正好,只要他天玄教敢歸順我日月神教,我就有本事玩兒死他們?!?/br> 正說著,外面侍衛(wèi)就來報,“啟稟少教主,天玄教左護法在外面求見?!?/br> 月紫熏一事沒明白過來,看著門口的侍衛(wèi)皺眉問道,“什么玩意兒?” 侍衛(wèi)無奈應道,“就那個鬼醫(yī)阿克蘇?!?/br> 也只有他們?nèi)赵律窠套约喝酥溃麄冞@少教主,在外面裝模作樣,自己人面前又是一個樣,完全沒有一教之主的模樣。 月紫熏明白過來,喃喃說道,“這么快就來了?” 隨即抬起頭吩咐門口的侍衛(wèi),“讓他在外面等著先。” 月紫熏也不打算避而不見,姬如歡他們?nèi)耘f扮作白衣侍從在一旁站著,月紫熏自己也收拾了一番,戴好了面紗,才召見了鬼醫(yī)阿克蘇。 “見過少教主?!?/br> 月紫熏看著前面抱拳施禮的阿克蘇,笑著應道,“還是鬼醫(yī)識時務,這就想通了么?” 阿克蘇愣了愣,忙開口應道,“少教主誤會了,在下前來,只是想跟少教主敘敘舊,沒有別的意思,而且在下只是天玄教一個小小護法,也做不得天玄教的主?!?/br> 月紫熏聽得阿克蘇的話,瞬間變臉,冷聲應道,“本座跟你無舊可敘,既不是為了歸順而來,芍藥,送客?!?/br> 看著站出來攔到了月紫熏面前的丫鬟,阿克蘇忙開口說道,“少教主又何必如此著急,等在下把話說完,少教主再趕在下離開不遲?!?/br> 月紫熏抬了抬手,芍藥就回到了她身邊站著,之后便不再開口,顯然是打算給阿克蘇一個開口的機會。 月紫熏也就是裝樣子裝習慣了,才做一做樣子,其實她也好奇,這阿克蘇跑來見她,到底想干什么。 阿克蘇松了一口氣,開口繼續(xù)說道,“若在下沒猜錯,少教主突然來我天玄教,想讓我天玄教歸順,定是擔心如今天玄教的勢力對日月神教有威脅吧?” 月紫熏冷笑一聲,卻沒有出聲,只在心里腹誹,你只怕想多了,我日月神教我沒那閑工夫。 而阿克蘇見月紫熏不開口,便繼續(xù)侃侃而談,“畢竟如今江湖中不少名門正派,也已經(jīng)是我天玄教的門下?!?/br> 月紫熏總算是抬眼看向了阿克蘇,冷聲應道,“你這是在威脅本座么?” 阿克蘇忙開口應道,“不敢,在下只是想替天玄教解釋幾句,免得少教主誤會咱們天玄教,其實咱們天玄教對天下第一教派并不感興趣,不瞞少教主說,咱們天玄教其實是起源于東吳巫族,現(xiàn)巫族族長陷害我們教主,將我們教主趕出了巫族,我們教主創(chuàng)建天玄教,只是為了跟巫族對抗,重回我巫族?!?/br> 阿克蘇說了一堆,便聽得月紫熏沒精打采淺淺應道,“沒聽過?!?/br> 這讓阿克蘇感覺自己打在了一團棉花上,根本就用不上力,倒是一時沉默了下來,不知道該如何繼續(xù)。 便聽得首位上的月紫熏再次開口,“說完了么?說完了不如咱們聊點其他的,比如哪些名門正派是你天玄教門下?” 阿克蘇沒想到月紫熏會如此直白的問及此事,倒是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便聽得月紫熏繼續(xù)開口說道,“怎么?說不出口?是覺得天門山在江湖中名氣不夠大?還是覺得花間山莊的一群不知恥的女人上不得臺面?” 阿克蘇抬起頭一臉震驚的看了一眼月紫熏,不過很快就讓自己鎮(zhèn)定了下來,開口應道,“少教主果然是消息靈通?!?/br> 姬如歡抿唇應道,“客氣,既然鬼醫(yī)不想說,也給不了本座答復,那就請吧,芍藥,送客。” 阿克蘇見勸阻無用,最后還是抱拳施禮轉(zhuǎn)身離開。 待人一離開,月紫熏便癟了癟嘴一臉嫌棄的道,“我還以為他要說什么呢,原來是想當說客讓我打消念頭?!?/br> 姬如歡此時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倒是沒有初見到阿克蘇時的激動失控了,聽得月紫熏的話,還能朝月紫熏豎起大拇指贊道,“厲害,我就提了那么一嘴天門山跟花間山莊,你居然記下了還拿來震懾那阿克蘇?!?/br> 月紫熏笑著應道,“越是讓他們覺得我日月神教已經(jīng)對他天玄教了如指掌,他們才越不敢跟咱日月神教翻臉,我可是很期待天玄教歸順于我日月神教呢。” 幾個人在正廳里坐了下來,月紫熏看向獨孤馳硯,開口問道,“三天時間,接下來怎么安排?還要不要繼續(xù)探那院子?!?/br> 姬如歡皺眉道,“還去?那院子肯定增加了防守,再去會不會更危險?” 月紫熏應道,“那院子里里外外都首位森嚴,絕對不可能就藏了個鬼醫(yī)阿克蘇,雖然阿克蘇不想在我面前暴露了他的身份,但也不至于對咱們?nèi)绱藝婪浪朗兀纯唇袢找槐撇痪统鰜砹???/br> 獨孤馳硯贊同應道,“那院子里防守如此森嚴,一定還藏著天玄教重要的秘密,不過咱們之前已經(jīng)打草驚蛇,暫時是不適合輕舉妄動再去亂闖了?!?/br> 月紫熏一臉遺憾開口說道,“那只能以后再想辦法了?!?/br> 獨孤馳硯卻吩咐門口的春曉,“去叫風長止過來?!?/br> 待春曉離開,月紫熏眼睛發(fā)亮的看著獨孤馳硯,“子書哥,你還有其它辦法?” 獨孤馳硯應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試試吧?!?/br> 風長止得了獨孤馳硯吩咐,便離開沒再回來,獨孤馳硯是單獨吩咐的風長止,并沒有給她們說風長止到底干什么去了。 那天玄教副教主得了月紫熏一番教訓,便沒再往他們面前湊,徹底的消失了。 倒是那阿克蘇,時常來這邊求見月紫熏,但月紫熏卻從來都是將他拒之門外,只給他傳話,若不是來給她答復,就別來煩她。 阿克蘇到底不是那副教主,對日月神教一概不知,身為鬼醫(yī),他當初被日月神教的人強行帶去給日月神教副教主醫(yī)病,可是見識過這日月神教的實力。 再他看來,即便是如今的天玄教實力不容小覷,他也不覺得能在日月神教手上討的著好。 所以即便是月紫熏再不將他看在眼里,他待日月神教的人仍是恭敬有禮,不敢輕易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