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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大眼睛走進一看,好巧,這不他在鑄劍宗選法器那晚遇到的那個半妖男嗎! 不過他怎么臉色隱隱發(fā)黑,再仔細一看,怎么這個人好像沒有呼吸了?難不成死了? 這個想法讓白遠嚇一跳,他走過去探了探對方的鼻息,又摸了摸對方的動脈,竟感覺不到一點活人的溫度。 “不用摸了,他已經(jīng)死了兩天了。”那個人拿出手中的丹藥,緩步走向半妖男,白遠看他的動作,突然知道了他想要干什么。 他震驚地說:“你想用這個丹藥讓他死而復(fù)生?” “對。” “不可能!”怎么可能,這世上怎么可能有讓人死而復(fù)生的丹藥,即使劍法大會之前看說明的時候,他知道這個丹藥的作用頂多就是快死的時候救命和提升境界這兩個作用,但是起死回生怎么可以這么用?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傳說天木宗猶傳中真人的起死回生丹一出,三日內(nèi)的死者只要保存好身體,就可以起死回生。”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他后面的語氣卻沒有把握和自信,聲音明顯低了些。 “死者已逝,就不要浪費我丹藥了,你還不如還給我,到時候我讓我?guī)煾覆辉谧肪磕惚闶橇恕!卑走h決定好聲好氣的勸一勸看看,說不定有用。 “哼,我偏要喂他吃了這丹又能如何,小子,就憑你還想阻止我?”那人橫了眼白遠,強勢地走到半妖面前,使勁掰開半妖的嘴巴,將白遠的起死回生晉級丹給喂了進去,眼睜睜的看著那丹入口即化,轉(zhuǎn)瞬間就沒了。 白遠的心頓時那個抽痛??!他不知道的是,和他共生的六陣比他還心痛,要不是怕被面前這個死老頭發(fā)現(xiàn),他早就喊出來了。 啊啊啊倒霉透頂了,白遠你個衰神??!好不容易能晉級一下了又被你小子給搞沒了,除了一天到晚搞事情你還會什么!王八蛋還老子丹藥來,那是老子用來晉級的啊,你這種小嘍啰等本尊恢復(fù)功法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可惡! 第20章 二十年前,一個注定不平凡日子,在一戶看似平常的人家,一個男人正焦急地在外面等候,而房屋當(dāng)中,一個女人正發(fā)出壓抑的痛吟。 就在她進產(chǎn)房之前,她特地交代過,讓自己的丈夫千萬千萬不要進去,等她說可以了才行。 男人也答應(yīng)她了,她以為這件事就萬全了,只要她的孩子生出來,是個正常的孩子,那么他們就可以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 她害怕自己生出來的孩子是個…… 她搖搖頭,驅(qū)趕掉自己腦子里恐怖的東西,嘴里咬著一塊毛巾,躺靠在床上,滿臉汗水,表情痛苦,雙手的緊緊扣住床沿的木頭,指甲幾乎扣了進去,但即使是這樣,她也不敢讓男人去找穩(wěn)婆。 她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誰也不敢告訴,誰也沒說——她是個妖,修行了八百年,終于成人,遇到這個男人之后,她們很快相愛,順其自然的就在一起,成為了真正的夫妻。 但是她不敢講出自己真正的身份,自古人妖兩立,人類從來就沒有接受過妖怪,也從沒有聽說妖怪和人成親生子,她懷孕的時候,自然是開心極了,但同時她也開始日夜害怕,自己到底會生出一個什么樣的孩子。 會是一只幼犬,還是一個人類男嬰? 如果生出來的不是人,她該怎么辦?帶著自己的孩子離開這里嗎,可她怎么舍得他,他在外面這么焦急。 生孩子的痛讓她忍不住流出了生理淚水,終于她覺得孩子要出來了,她用出最后一點力氣,孩子生出來了,力竭的她瞬間變回原形,她還來不及讓自己變回來,一聲人類嬰兒的啼哭讓她心中狂喜起來。 從遠處看,一只毛色黃黑相交的大狗憑空出現(xiàn)在床上,它向孩子爬過去,臍帶還沒有斷掉,孩子身上還帶著血,她想過去,將孩子身上的污穢舔舐干凈,然而當(dāng)它看到孩子頭上那雙直立微翹的犬耳之后,它大受打擊,并抬頭朝天發(fā)出了一聲悲傷的嚎叫。 此時她萬全忘記了在門外焦急等待的丈夫,沈玉軒。 沈玉軒作為一個修仙者,雖然不能算是年輕了,但是也可以說得上是有為之人,修仙多年以來,他一直保持著年輕的面容,自從遇到這位女修后,兩人迅速墜入愛河,并且結(jié)為伴侶。 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半天,妻子在里面壓抑的痛呼,他恨不得能夠自己去代替,然而當(dāng)他聽到里面突然一聲解放一樣的呼喊后,他又是開心又是焦急。 隨后就是一陣安靜,這讓他折磨不已,恨不得立馬推開門去看,但是想起之前妻子交代過的話,千萬不能開打斷她,否則她會受傷,想到此他還是忍住了,只是在門前來回踱步。 然而當(dāng)他聽到里面明顯傳出野獸的嚎叫后,頓覺得腦子一空,再也忍不住,召喚出自己的劍,反掌就打爛了結(jié)實的木門,當(dāng)他看清楚面前的場景之時,只覺得腦子炸了,世界頓時黑暗無光。 只見一只不知道哪里來的畜生,正趴在他妻子布滿獻血的衣物上,此時它正張大嘴,垂涎地對著自己床上的孩子,嘴上鮮血淋漓,觸目驚心! 孩子沒有一點動靜和生息,怕是已經(jīng)沒了……看那畜生的樣子是正準(zhǔn)備要吃了,想到消失的妻子可能已經(jīng)進了那畜生的肚子里。 此情此景,讓他額頭上青筋直冒,握緊手中之劍,他嘶吼著沖上去,仇恨又無助地將這利刃插入那畜生致命的喉嚨,隨后拔出,再次插入它的肚子,如此反復(fù)了數(shù)十次,那畜生身上血rou模糊了,他才跪在床前,抱著自己妻子的衣物痛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