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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塵得意一笑,看著夏絡(luò)嫣手中假的傳送符,便使用一張真的將她送離魔族。 “美人兒,我可真心舍不得就這么讓你走,不過,我還?是得感謝你替我辦了件大事?!钡覊m笑的陰險,此一箭雙雕的好事,真是難得。 既可以讓玄川成?為仙門憎恨的眾矢之的,又可以落個好用的棋子?在手中,歷經(jīng)此事,夏絡(luò)嫣有把柄在他手中,還?不得萬事聽從。 如今黎夜背棄魔族,和殷冷情雙宿雙飛,不見蹤跡,玄川若能借著此事除去,那么魔尊之位也?就只能由他來接替! …… “師弟……”夏絡(luò)嫣離開?魔族,跌坐在一片草地上哭泣,整個人渾渾噩噩的游走在林中,身上好幾處摔傷,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不知何時,天色漸漸暗起來,突然有一個身影從后面抱住她,激動道:“師妹,我終于找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師兄?!”夏絡(luò)嫣回頭,是程莫陵,一頭扎進他?懷里哭起來。 黎夜不想打擾二人久別重逢,但他?更擔心南湫,所幸直言:“師姐既然已經(jīng)出來了,那南湫呢?師姐你手中有兩張傳送符,另一張呢?” “在……在這……”夏絡(luò)嫣顫抖著手將另一張傳送符交給程莫陵,心虛的快要暈過去,低著頭不敢抬起,程莫陵以為她是受了太多挫折,摸著她的頭安慰。 程莫陵手中的傳送符剛注入靈力,便突然憑空消失,雖然傳送符使用過后就會消失,但這也?……第一次見。 黎夜道:“這傳送符連陣法都沒顯現(xiàn)一下便消失了,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程莫陵道:“確實和從前使用的不太一樣,但我也?說不出哪里不一樣,許是……” 夏絡(luò)嫣道:“許是,這是由掌門特制的傳送符咒,所以和普通的符咒不同,說不準師弟已經(jīng)脫身了?!?/br> “既然如此,我們先去和師叔匯合。”黎夜總覺的哪里怪怪的,于是飛快去找?guī)熓?,得知此事,沐崖?是一頭霧水,從沒聽說符咒還?未顯現(xiàn)陣法便消失的。 黎夜詢問:“師叔,你覺得呢?” 沐崖道:“此事確實有些?蹊蹺,但也?不能保證掌門的傳送符有誤,若是有誤,夏絡(luò)嫣怎么會被你們找到。” “是的師叔,掌門的符咒確實沒問題,小師弟想來是個有主見的人。不如先回仙門看看,說不準師弟已經(jīng)在回仙門的路上。”夏絡(luò)嫣拉著程莫陵的衣袖,虛弱的說道,“師兄……你若不放心,不如再找找……” “師妹,你沒事吧!”程莫陵擔心的攙扶著她,“你現(xiàn)在很虛弱?!?/br> 沐崖看了看,說道:“罷了,先回仙門為夏絡(luò)嫣療傷?!?/br> …… 南湫被所在玄川的寢宮里,掙扎無果,只能冷靜下來運氣療傷,直到晚上,才聽到一陣腳步聲。 他?在想,為什么自己現(xiàn)在都沒被傳送符救走,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師姐她明明答應(yīng)自己,一定會救自己,為何現(xiàn)在也沒動靜,不應(yīng)該啊,師姐她不可能丟下自己不管的。 玄川一把推開寢殿的門,看向地上坐著的身影,嘲笑一聲:“你還?等?著有人來救你呢?夏絡(luò)嫣自己走了,卻沒管你,仙門中人也不過如此,很是可笑?!?/br> 南湫警惕的站起身,靠在角落的墻壁上不做聲。 “怎么?不說話?”玄川拉著地上的鐵鏈,一把將人拉到他身邊,南湫腳下不穩(wěn),險險站住,鐵鏈晃動的聲音傳入玄川耳中,激起他的獸性,不由自主的將身前人一把抱住,“白日里沒仔細看,這會瞧著,你還?蠻好看的?!?/br> “放開,你這個魔頭要做什么!”南湫一腳踩在玄川腳上,見他?吃痛的皺眉,竟也?沒撒手,下一秒,玄川便用力捏住他的下巴,用力抬起。 “其實這么仔細一看,你到是比那個仙門女弟子?好看許多?!毙ㄋ烈獯蛄康哪抗饫p繞著南湫,看得人渾身發(fā)冷,“白日里確實是我看走眼了,你可算不得隨隨便便就來打發(fā)我的,我瞧著你才是仙門里最好看的,就是嫩了些??!?/br> “王八蛋,你給我滾開?!”南湫聽不得玄川說如此下流的話戲弄他?,伸手隨便抓到什么便向玄川砸過去,二人在寢殿內(nèi)動起手來。 玄川知道他?被鎖鏈困著,也?奈何?不了他?,便由著他?一通亂砸,自己只顧著躲,等?他?沒了力氣,便一把抓著人丟在榻上。 “別!”南湫大驚,剛坐起來,便被身形高了他?一大截的玄川壓過來,又躺了下去,他?手腳鐵鏈晃動,拼力掙扎,玄川才不管他如何?,鉗制著他?的下巴便吻下去,南湫緊咬牙關(guān),死活都不松口,被逼的眼淚都掉下來。 “沒看出來,你哭的時候可比你嘴硬的時候好看多了?!毙粗凰频淖齑?,暫時放過他?殷紅的嘴唇,捻起衣帶輕輕一拉,已經(jīng)被滾亂的衣衫松散開來,白皙的胸口和精致的鎖骨露在眼前,又瘦又干凈,還?帶著淡淡體香。 南湫此刻已經(jīng)沒臉再叫師叔的名字,閉著眼睛想要自盡,他?就是死也?不會讓玄川得逞,便想自毀金丹而亡。 “怎么,這就要尋思?”玄川察覺他?的目的,用魔墟的魔氣注入他丹田之中,魔氣瞬間侵染金丹,包裹這金丹,令他死也死不了。 “玄川,我要殺了你!”南湫雙手掐住玄川的脖子?,被輕而易舉的拉開?,舉過頭頂,他?從沒有經(jīng)歷過此刻絕望,直到自己被玄川褪去衣衫,屈辱又難堪的被他掠奪,疼痛難耐的感覺讓他從暈厥到清醒,反復提醒著他?自己現(xiàn)在身在何處,在做什么,他?始終一聲不吭,如一塊木頭躺在榻上,最后還是忍不住嗚咽著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