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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羽殿下很是不服氣?道:“你那兩個兒子天天巴不得黎夜死,唯有那個女兒爭氣?些,依我看,都是和你一路的黑心貨色,我才?不會讓黎夜身處陷阱,天天與虎謀皮,你趁早死心吧?!?/br> “好!”滄溟忽的抬起眼眸,殿中大門突然緊閉,燭火也隨之熄滅,黑色身影悄然逼近,抓上伽羽殿下的脖頸,“既然如此心疼黎夜,如何也不肯說,那就再給本尊生一個兒子,” “什么?!”伽羽殿下大驚,掙扎間便掏出武器,長而鋒利的骨鞭向滄溟襲去,“去死!誰要給你生兒子,你自己去生吧,王八蛋!” 滄溟只顧著閃躲,被逼到不得已時才堪堪還手,伽羽殿下招招不留情,他心知自己如何也不是滄溟對手,但也絕不再給他占便宜,眼見便要化作原形。 白色光芒在殿中閃耀,伽羽殿下腳下浮起靈光,這是要化身,滄溟早已看出他的動向,反之奪過他手中骨鞭,纏繞在身上,阻止他化作原形,隨手揮散光芒,殿中立刻又暗下來。 伽羽殿下掙扎無果:“你!給我解開!” 滄溟扛著他,往榻上一丟:“怎么,這會知道服軟了?” “呸,誰和你服軟!你個老不死的,當(dāng)初是誰說用凡人的方式繁衍是最為低級和繁瑣的,如今倒好,你竟還趕鴨子上架是不是!” 滄溟沉思了一會,仔細(xì)回想著:“本尊確實有說過,但并不礙于本尊和你生兒子,就算是凡人的方式,倒也有幾?分其中樂趣?!?/br> 伽羽殿下臉色一白:“你……你不會是認(rèn)真的吧?” 滄溟道:“你我之間又不是沒試過,何必如此緊張?” “滾開!誰,誰緊張了,你休要胡說!”伽羽殿下明顯慫了,使勁往角落退去,可是他再退這床就這么大,“你……你,你別過來,去死,走開啊啊??!” …… 黎夜坐在院子里不停地打噴嚏,心想究竟是誰在背后念叨,天色漸晚,夜空中的月亮也愈發(fā)明亮,繁星滿天,景致宜人。 吹著風(fēng),喝著茶,佳人在側(cè),這感覺的確太過美好,這晚,他看見了一個老熟人,那就是偷偷摸摸從上空飛過的大弟子程莫陵。 看著程莫陵那副謹(jǐn)慎小心的模樣,似乎很急切,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師兄!”黎夜一聲大喊,嚇得程莫陵差點從劍上掉下。 “是,是你……”程莫陵裝作自然的御劍落下,還能看到額上掛著的細(xì)汗,連忙問道,“你叫我何事,可是仙尊有什么吩咐?” 黎夜道:“仙尊能有什么事,不過是我許久未見師兄,正巧看到你自上空路過,喚你一聲罷了,師兄你為何如此緊張?” “……我有緊張嗎?”程莫陵額頭的汗水更加多起來,“若沒什么事,你便早些休息去,免得嚇到其他弟子,畢竟你身份特殊,門內(nèi)又?新進了弟子?!?/br> 黎夜道:“好啊,那師兄你早去早回,切莫被心上人給耽擱了?!?/br> 程莫陵頓時詫異:“你胡說什么,我不過是依照掌門吩咐,看看新入門弟子的修行如何。” 黎夜指了指前方道:“可是,新入門弟子都住在南邊山頭,修煉的話也是去后山,師兄這個方向則是西山下山的路,師兄入門這么久,應(yīng)該不會犯這種會迷路的錯誤吧?” “這……”程莫陵實在不善于說謊,也知曉黎夜那精明的心思,既然瞞不過,不如就坦白了,“沒錯,我確實是要下山,而且若是得空,每日這個時辰我都會下山一次,要是說見心上人也不假,她確實……” “我知道,師兄是想下山去看夏師姐?!崩枰瓜肓讼?,覺得不對,改口道,“差點忘記,她已經(jīng)不是傾云仙門的弟子,師兄每日這般偷偷去看她,就不怕哪一日被掌門發(fā)現(xiàn)?” “我自然知道這般是不對,可我實在無法控制……”程莫陵心中百般無奈,只得嘆息,“夏絡(luò)嫣做了錯事,也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戒,雖然依舊無法彌補南湫,但總不能真的要她去死,我知道你和南湫一向關(guān)系要好,若是你想告訴掌門,我不會怪你,我會為我自己的舉止負(fù)責(zé)?!?/br> “其實當(dāng)南湫出事的那一刻,我確實是遷怒于夏絡(luò)嫣,恨不得讓她給南湫以死謝罪,甚至遷怒于你,可是南湫卻主動原諒了她?!崩枰剐α诵?,看不出悲喜,“南湫是懂事的,也最為聽沐崖的話,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我也不想舊事重提?!?/br> 程莫陵慚愧道:“多謝……” 黎夜道:“今個,我就當(dāng)做沒看見你,日后你這事敗露了,也別扯到我頭上啊?!?/br> 程莫陵道:“那是自然,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既然我敢做,就早已經(jīng)想過事發(fā)之后的后果,告辭?!彪S后御劍離去。 敢作敢當(dāng),是條漢子,黎夜佩服這種不繞彎子的人,隨后連忙進屋子給殷冷情關(guān)窗,畢竟晚上天寒,師尊最近又?有些嗜睡,還是當(dāng)心著好。 結(jié)果人一進屋子,果然看到一個身影倚在墊了厚厚幾?層的木椅上睡覺,雙目微微閉著,長發(fā)隨意散落在身側(cè),看著好生愜意迷人。 他落下窗,悄悄走過去,想著這么睡著一定?沒床上舒坦,撐久了胳膊會發(fā)酸,于是輕輕繞過他的后背,攬起腿彎,將人抱著往床榻走。 殷冷情原本微微磕著雙眼,此刻一有動靜立刻便醒了,眨了眨低垂的眼眸,詢問:“你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