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別急,夜還很長?!?/br> “沒你那東西長!”聶不凡不知道被頂?shù)绞裁吹胤?,尖叫一聲,“太囂張了!你這混蛋,仗著有武功,恃強凌弱。有本事放開本村長,咱們光明正大地單挑?!?/br> “單挑?就憑你?”李翊眼中譏誚,動作卻愈加猛烈。 “我怎么了?你竟然瞧不起我?信不信我,我……” “你怎樣?” “我,我夾死你!” 說著,還真的伸出剪刀腳,將李翊緊緊夾在中間。 李翊笑倒在他身上,差點就軟了。 這家伙太有才了!還是別給他說話的機會好。 李翊堵住他的嘴,輾轉(zhuǎn)吮吸,瘋狂交合,再也不留給他一絲搞怪的力氣…… 這個夜晚,聶不凡徹底被吃干抹盡,保存了二十幾年的貞cao自此一去不復(fù)返…… ☆、31 栽人不栽面 當(dāng)聶不凡醒來時,一眼就看到李翊那張萬惡的臉。他減緩呼吸,小心翼翼從他懷中退出來,雙手雖然已經(jīng)被松綁,渾身卻像被什么碾過一樣酸疼不已。 聶不凡一邊偷偷摸摸地尋找自己那些散落在各處的衣物,一邊咬牙切齒做著怪相。剛套好一件里衣,準(zhǔn)備越過李翊下床時,腰肢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環(huán)住,隨之而來的是李翊幽幽的聲音:“去哪?” 聶不凡轉(zhuǎn)過頭,用一雙清澈無垢的眸子直視李翊,道:“時辰不早了,該起床了?!?/br> “哦。”李翊坐起來,順手將聶不凡翻坐在他腿上。 聶不凡老老實實的沒有妄動,只是問道:“這是哪?” “李家一個遠(yuǎn)親的老宅,平時除了定期打掃之外,很少有人踏足?!?/br> “是哦。那我們?yōu)槭裁磿谶@里?” 李翊瞇起眼看著他,半晌才道:“你覺得我們?yōu)楹螘谶@里?” 聶不凡一邊作思考狀,一邊舀起褲子往腳上套,褲子穿到一半時才道:“我記得我去逛窯子,叫了幾個姑娘陪酒,聊得十分盡興,然后……” “然后怎樣?”李翊每聽一句,臉色就黑一分。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再醒來我就在這了。”聶不凡揉了揉太陽xue,苦惱道,“怎么之后的事情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你的意思是,你完全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李翊咬牙道。 “是啊。”聶不凡一本正經(jīng)道,“我想我是醉了,奇特的是,除了頭,我哪都疼?!?/br> “……” “李四,你現(xiàn)在的表情好像便秘一樣,不要緊吧?” 李翊一把按住聶不凡提褲子的手,森森道:“一句‘醉了’就完事了?” “難道我還做了什么令人發(fā)指的事?”聶不凡低聲問道。 李翊抿著嘴不說話。 “……或者說,是你做了什么令人發(fā)指的事?” 聶不凡用一種看禽獸的眼神盯著李翊,手指卻在扒拉那只拽住他褲腰的手。 在確定自己無法撼動之后,聶不凡不得不誠懇地請求道:“能松手嗎?” “不能?!?/br> “春晨寒氣重,晾著容易傷風(fēng)。” “這樣就行了?!崩铖匆话盐兆∷麅赏乳g的玩意。 “這個……”聶不凡苦著臉,低聲道,“我沒有晨勃的習(xí)慣?!?/br> 李翊湊到他耳邊,道了句:“我有。” 聶不凡突然倒在李翊身上,虛弱道:“李四,我頭好疼,你摸摸,是不是在發(fā)熱?” 李翊面無表情地松開搗住要害的手,直接就準(zhǔn)備去摸他的頭。 聶不凡伸手擋住,斜眼道:“李四,雖然我知道你不拘小節(jié),但我還是得提醒你,不愛干凈的男人是不招人愛的。” “……”一個常年睡在雞窩的人還跟他講什么干凈! 趁著李翊在腹誹的空檔,聶不凡像泥鰍一樣鉆出他的懷抱,跳起來把褲子提好。 “嘶!”剛提好褲子,聶不凡便坐倒在床上,私密處隱隱作疼,偏偏他又不想將這種痛表現(xiàn)出來,免得被李翊問到,所謂栽人不栽面??墒桥绿鄣乃闹杏謱铖淳Y綴不已,想發(fā)飆又?jǐn)z于他的武力值比他高,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聶不凡的表情像被漿糊捻搓過一樣,古怪、褶皺、詭異、扭曲…… “……你這是在干嘛?”李翊看得嘴角抽搐,很想幫他整整臉。 聶不凡在臉上摸了一把,故作淡定道:“沒事,尿急而已?!?/br> “……”好吧,即使李翊還有晨運的心思,也被他這煞筆的話給沖得煙消云散。他現(xiàn)在很慶幸自己昨晚沒有早泄,聶不凡這家伙絕對有引人發(fā)狂的潛質(zhì)。明明都已經(jīng)被他得逞了,卻完全沒有任何成就感。以后再做,最好先把他的嘴巴給堵住。 “可以起了吧?”聶不凡小聲地問。 李翊擺擺手,表示放過他。為了自己這顆脆弱的心臟著想,還是不要逼得太過。否則誰知道這家伙還會出什么怪相? 聶不凡笑了笑,提著褲腰小心翼翼地站起來,準(zhǔn)備跨過他去找腰帶。 正在這時,門砰地一聲被踢開,張君實一臉凝重地沖進(jìn)來,聶不凡被嚇了一跳,手一松,褲子又掉了下來,露出兩條光溜溜的腿…… 張君實和李翊兩人同時靜止,視線都不約而同落在聶不凡的腿間。 聶不凡夾起腿,一人送了一個眼刀,鄙視道:“不知道什么叫非禮爀視嗎?” 張君實不自然地偏過頭,李翊則伸出手準(zhǔn)備去幫他穿褲子。 聶不凡不客氣地將他踢走,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褲子提好。 張君實轉(zhuǎn)過頭,冷冷地看向李翊,李翊回以得意的眼神。 聶不凡動作別扭地跨下床,沖張君實癟著嘴道:“張三,俺昨晚喝醉了?!?/br> “是嗎?”張君實撿起他的衣服幫他穿上,臉色陰沉沉的,特別是看到他脖子上那幾點可疑的痕跡之后,更是不渝。 聶不凡張開雙臂,任他服侍,順口問道:“張三,你怎么到這來了?” “你的雞?!?/br> 聶不凡下意識看向自己的下身,確認(rèn)沒有走光之后,才意識到張三說的是真雞。 果然,他一抬頭就看到花姑娘那顆小小的雞冠頭探出來,與他的視線對上后又嗖地消失。 聶不凡咬咬牙,這些家伙越來越不把他這個主人當(dāng)回事了,出賣起來駕輕就熟?;仡^一定要好好整治一番,否則自己豈不是什么人權(quán)都沒有了? “好了,回去吧?!睆埦龑崕退┖靡路?,拉起他的手就準(zhǔn)備離開。誰知才走了幾步就拖不動了,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衣衫略顯凌亂的李翊拽住了聶不凡另一只手。 “一起回?!崩铖从昧硪恢皇置嗣櫜环驳念^。 張君實冷冷掃過,與李翊的目光再次在空中對撞,瞬間,電光四射。 聶不凡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三個大男人手牽手,齊頭并進(jìn),像三傻冒。 聶不凡突然一合手,將張李兩人的手疊在一起,認(rèn)真道:“好基友,相親相愛?!?/br> 李翊和張君實對視一眼,同時打了個冷顫,飛快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行了,走吧?!甭櫜环矟M意地點點頭,背著手豪氣地大跨一步,腳尖剛點地就僵住了。然后,就見他雙腳微抖,整個人像一把即將軟化的剪刀,詭異地扭曲著。 聶不凡□地不愿示弱,后果就是必須忍受那種不可言說的疼痛,忍到極限,實在忍無可忍! 太tm疼了! 聶不凡搭住張君實的肩膀,握著拳頭四牙咧嘴,心里將李翊當(dāng)作小人扎了個遍。 李翊眼中有些擔(dān)心,又有些得意,上前一把將他橫抱在胸前。 張君實將他攔住:“你做什么?” 李翊淡淡道:“沒看到他難受嗎?此處離村子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他恐怕是走不過去了?!?/br> 張君實咬咬牙,狠狠瞪著李翊。 李翊嘴角勾笑:“他昨晚累壞了?!?/br> 這簡直是赤果果的挑釁! 偏偏聶不凡還不知死活地接口道:“是啊,我一晚上沒睡好,做了一晚上的怪夢,以后再也不喝酒,太損耗體力了?!?/br> 李翊哧地笑了一聲。 張君實臉色紫中透黑,像中毒一般。 “走不走?趕緊的?!甭櫜环泊叽俚馈?/br> “走。”李翊繞過張君實,步履輕快地朝外走去。 張君實盯著他的背影,良久,眼中的怒火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定之色。 快到村口時,聶不凡堅持要李翊將他放下來,作為雞窩村村長,絕不能被村中的任何牲口見到他如此“嬌弱”的一面,這太有損他光輝的形象了。 回村之后,第一眼就看到正在四處溜達(dá)的天女十九,聶不凡噔噔噔地走到她面前,笑道:“你提前回來了?我剛才還在擔(dān)心你呢?!?/br> “多謝村長擔(dān)心,小女子敬謝……感激不盡。”十九故作溫婉地回道,目光卻游移不定,透著心虛。 事實上,昨晚李翊找過來時,她就在另一邊的走廊看到了,只是沒有通知聶不凡,反而自己先閃人了。雖然有些不道義,但為了自己的名聲著想,還是明哲保身的好。 十九裝得還不夠鎮(zhèn)定,若有聶不凡一般厚的臉皮,配合她神棍的身份就足以天下無敵了??上且稽c點心虛實在瞞不了聶不凡那雙明察秋毫的賊眼。本來還只是懷疑,這回已經(jīng)確定十九肯定是在關(guān)鍵時候棄他而去了。 聶不凡沖她露出一口白牙,笑得陽光燦爛,和善道:“你沒事就好。外面太陽大,以后出門注意防曬?!?/br> 十九下意識看了看天,暖春和煦,哪里需要防曬? 聶不凡帶著呵呵呵呵的怪笑聲轉(zhuǎn)身離去。 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團黑影從天而降,砸在院子中發(fā)出砰地一聲巨響,濺起一地塵土。 定睛看去,才知道是一具……尸體?不單這一具,院子中橫七豎八地躺著四五個不知死活的陌生人。 聶不凡抬頭望去,只見一人站在房頂上,煢煢孑立,飄飄若仙,正是來無影去無蹤的王詩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