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合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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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看你急的,我主子不是之前救我?guī)臀医舛玖寺?,你給我點錢,我好感謝感謝我家主子。”白脂扣沒有半絲不好意思,笑嘻嘻的伸手,當然他要錢的最主要原因是桃哥把下午抱著中毒的自己回客棧,大哥撒了一地銀票的事告訴了自己。 白云霄拍著胸口順氣,顯然被弟弟完全不符合邏輯的要錢理由氣得不輕:“你傻啊,我是你親哥,她是你主子,你幫你主子問你親哥要救治你的費用,你問問爹娘,這種賠本買賣是我?guī)状?jīng)商的白家干得出來的事?” 白脂扣眼角掃在大哥鼓起的腰部,鞋底隨意的蹭著地面,小嘴倒是立刻反駁:“弟弟我傻不傻這個問題吧,見仁見智。反正你把今天靠我主子賺的錢全給我,不給也無所謂,反正爹娘要是知道他們寶貝的二兒子在寶貝的大兒子的監(jiān)督下差點死掉,一定會有一位來沉骨,倒時候我就說我要一賢良淑德的嫂子關(guān)心我,愛護我,呵護我,上次那誰家兩百多斤體重的千金,我都忘記名字了,那姑娘做我嫂子,大哥你也比較有安全感的吼?!弊詈笠粋€字上揚的尾音,白脂扣伸出的小手被放上厚厚的一疊銀票。 白云霄鼓起的腰部才捂熱的銀票,都沒一起過夜,就進入弟弟的小金庫。 “多謝大哥,嫂子的人選還是您自己親自挑選才最合適?!辈辉倥缒醒b,年少的白脂扣眉宇間卻也開始多了些萬籟復蘇的英氣。 知道自己會得逞的白脂扣回頭,對著已經(jīng)用完晚膳的主子揮舞剛才敲詐來的勝利果實,一股溫熱壓住他的腦袋,他重新回頭。 白云霄伸手捏住弟弟嬰兒肥沒散去的臉頰,望著站在自己面前活力無限的弟弟,眼眸中填滿安慰,金山銀山哪有弟弟的健康重要。 格格不入的沐豐臺,不能適應這樣祥和的氣氛,瞇著眼,舉著酒壺,步伐搖晃的回屋睡覺。 百里秋水接過青魅含淚遞著的錦帕優(yōu)雅擦拭嘴角,起身時目光放在做晚膳的少女的身上,第一次有了挖人做廚子的沖動,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想法。 吃飽喝足,各自回屋,知道自己遲到的鬼鮫從打開的窗戶飛入客房,焦慮的在房間內(nèi)四處盤旋,編織自己認為最合情合理的遲到理由,想一想,編一遍,湊一湊,它傻啊,剛才的馬車不是最合適的理由。 ‘吱拉——’房門從外被人推開了。 懸浮飄在空中的鬼鮫醞釀出自己最極致的熱情,準備用唱戲一樣華麗的腔調(diào)告訴主子大人今天它在大街看見姬如初與六駒外地馬車偶遇的精彩畫面。 鬼鮫直接往主子懷中沖過去撒嬌,一道銀光包裹住它的身體:“你這法器還真是激動,是準備和你家主子說點什么稀奇的見聞嗎?”勾金紫袍踏進客房的剎那,黑漆漆的客房殘燭還未冷卻的蠟燭自動燃火。 鎏金面具沒有一絲闖空門的緊張,紫色衣袍輕輕一揮鬼鮫被霸道的真氣甩出剛才束縛住自己的銀色光芒,黝黑的三棱刀鋒瞬間嵌入玄鐵鑄成的屋頂,刃聲環(huán)繞,錚錚作響。 “主子,救我?!惫眭o可是最喜歡吃邪惡靈魂的法器,它卻本能的對著正在用晚膳的莫離呼救。 “你這法器要不是她喜歡也不會被留到現(xiàn)在,其他隨便你說,但是不準告訴你主子今天馬車內(nèi)另外一個人存在。” ‘我靠。’無法動彈的鬼鮫此刻內(nèi)心是無數(shù)草泥馬萬馬奔騰,等它好不容易從嵌入的玄鐵屋頂中掙扎脫身,剛才霸道的男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 莫離看見客房敞開的大門,盯著屋頂上一直被隱藏的玄鐵。 鬼鮫望著莫離,簡直就是失散多年的親人:“我的主子大人啊,有人要毀掉您心愛的法器我。”鬼鮫望著臉色不佳的丑丫頭,感謝剛才男人給自己說謊的機會。 桃夭能聽見鬼鮫與莫離之間心靈對話,妖治的眼瞅著這玄鐵打造的屋頂,難怪對面的白袍男租了這間客房十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這樣結(jié)實的屋頂,連鬼鮫這樣的法器也無法戳穿,防護能力不凡,造價頗高,對于抵擋外敵已經(jīng)就是一種優(yōu)勢,可真的只是防御這等價值? 白脂扣去床榻抱起一直沉睡的貓咪棉花糖,這貓一直都在睡覺,雖然他知道不對勁,可主子卻像什么也不說,白脂扣撫摸著貓咪柔軟的白毛,瞧著主子的法器在房間內(nèi)上上下下盤旋。 ‘輕云進自己屋子?’莫離看了一眼桃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這屋最寶貝的是貓咪,可白脂扣正好摟著棉花糖從里屋走來。 就進自己屋看看?這輕云腦子有毛病吧。 莫離抖抖手指,示意鬼鮫不要再繼續(xù)飛舞,她頭暈。 “主子,我真的沒有遲到你一定要相信我?!惫眭o確實怕狠了莫離手中的紅線。 右手伸出,莫離示意鬼鮫幻化回黑色扳指:“我先去睡了?!x從脂扣那摸回貓咪,神情中確實有幾分倦意。 而桃夭剛好要出去溜達溜達:“脂扣,你好好保護主子,我去去就回?!?/br> 白脂扣已經(jīng)適應桃哥這張驚鴻的臉,點點頭,讓對方放心啦,他一定會保護好主子的。 至于桃夭出去干什么,莫離也不會追問,自己該知道的對方自然會說,問不出來的回答又何必多嘴。 疲倦的白脂扣已經(jīng)在外屋睡著,盤坐于床榻的莫離,雙膝邊是一直安靜睡眠的棉花糖,一束月光從打開的窗欞射在床榻前的地上。 刺眼得叫人睡意全無,雙眸緊扣,莫離盤坐調(diào)息,雖無法修行,她還是會用這樣的方式緩解酸漲的肌rou。 窗欞映出一人身影,少了奢華的衣袍,青絲在風中擺動,淡紫儒衣襯出男人精煉的體魄,鎏金面具不在,久不見光的臉鍍上月光更加蒼白,勾魂攝骨的眼只是靜靜的凝視床榻上那張他熟悉又陌生的蠟黃小臉。 “你還是不愿和我說話?!敝齑捷p啟,失落的一顰一笑讓月光都失去光芒。 靜靜的房間,輕云沒有得到回應,他眼睫輕眨,五年前第一次相遇,身受重傷的丫頭還能彪悍的襲擊自己,輕云知道莫離清楚自己出現(xiàn),卻不愿睜眼看著自己。 莫離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堅硬的線條讓人多了幾分英氣,胸膛起伏的呼吸規(guī)律而平緩,她和這位三度救了自己的男子,有很多話可以說,可是對方自作主張的行事風格,讓他們從相識的那天起就注定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