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苦大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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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苦大仇深 “這飯我不吃了!” 寒婧夏忽然起身,將手中的餐巾用力摔在凳子上,面帶怒氣,表情堅決。 “夏jiejie,怎么突然不吃了呢?是我說錯什么話了嗎?”韓晴見寒婧夏要走,慌忙問道。 寒婧夏渾身血管中的血液,像是沸騰到一百攝氏度的開水,難忍其中的怒氣,那種感覺從頭頂一直到指尖蔓延。 她狠狠瞪著何心淮,怒言:“和我這種苦大仇深,滿腹心機的女人吃飯,怕是會壞了何總的雅興,我還是自覺點離開吧!” “心淮哥哥剛才不是在說你,你不要往心里去?!?/br> 韓晴一聽,連忙在寒婧夏和何心淮中間做和事佬。 她的話,卻對寒婧夏絲毫不起作用。 何心淮眉頭一皺,眼中噴射出灼人烈火,“不用攔她,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懂得適可而止?!?/br> 這句話,對寒婧夏來說就是火上澆油,她不顧韓晴的阻攔,毅然甩手離開了餐廳。 被何心淮給氣飽的寒婧夏,什么胃口也沒有了,直接回到了公司,趴在辦公桌上緩和自己的情緒。 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寒婧夏才萬分后悔中午不該什么都不吃,她的肚子已經(jīng)開始餓得咕咕叫喚。 去茶水間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后,寒婧夏回到自己的辦公位,發(fā)現(xiàn)桌上放著一個餐盒。 她迅速朝周圍看了一眼,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現(xiàn)。 打開餐盒,里面是讓人垂涎欲滴的午餐。 會是誰呢? 難道是放錯了地方? 竟然知道她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實物…… 寒婧夏的目光停在了何羽羿的辦公室方向,她拿起桌上的餐盒,朝何羽羿的辦公室走去。 “這個……是你給我的嗎?”寒婧夏推門,舉著手里的餐盒對何羽羿問道。 何羽羿抬起頭,看了一眼寒婧夏,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餐盒,“你還沒吃飯?” “別提了,我快餓死了?!焙合拿约阂恢惫竟窘袉镜亩亲樱蛄颂蜃齑?。 “那你快吃吧!我就當(dāng)沒看見?!焙斡痿鄿?zhǔn)予了寒婧夏在辦公室吃午餐。 “到底是不是你給我的?” 寒婧夏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是來路不明的實物,有人在里面下毒也說不定。 “是我!”何羽羿輕輕點了點頭。 事實上,方才寒婧夏去茶水間時,何羽羿親眼看見何心淮來到了寒婧夏的辦公位上,留下了這份午餐。 心思縝密的何羽羿,對這件事情自有看法,想必這個中午一定發(fā)生了些故事。 得到何羽羿肯定的回答,寒婧夏懸著的心一下落地,打開餐盒,在何羽羿的辦公室里狼吞虎咽起來。 何羽羿不禁在想,若是他直接告訴寒婧夏這份午餐是何心淮拿來的,寒婧夏怕是不會吃得這么輕松。 下午,整個辦公職場一陣sao動。 項目部門的同事焦急地朝會議室走去,大家三三兩兩竊竊私語。 寒婧夏好奇地朝外面看了一眼,對何羽羿問道,“今天有什么重要的會議嗎?” “徐思海要來?!焙斡痿嗟坏鼗卮?。 得知這個消息,寒婧夏卻沒有辦法像何羽羿這樣淡定,她的心馬上揪了起來,并且狂跳不止。 何氏集團的大門口,,一群身穿黑色西裝,整齊劃一的男子,分別走成兩條道。 身穿一身昂貴行頭的徐思海,趾高氣昂地走在中間,在何氏集團大樓里帶著不合時宜的墨鏡,活脫了一副暴發(fā)戶嘴臉。 與之前那個寄人籬下,聽人差遣的他相比,簡直是咸魚大翻身。 電梯前,莽撞的寒婧夏,正巧撞見了從里面走出來的徐思海。 第一眼,寒婧夏竟然沒有認(rèn)出他來,定睛看了好幾眼,才確定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徐思海無疑。 “喲!這個橫沖直撞的小員工是誰呀!”徐思海半拉下臉上的墨鏡,斜著眼睛,用蔑視的眼神看著寒婧夏。 他身邊那些像保鏢一樣的西裝男,紛紛對著寒婧夏發(fā)出嘲笑的聲音。 寒婧夏站穩(wěn)腳跟,不甘示弱地面對著徐思海的挑釁,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徐總啊,你要是不開口,我還以為何氏集團什么時候和煤老板談起業(yè)務(wù)了呢!” 說完,寒婧夏刻意上下打量了一番徐思海的穿著,著實是用力過猛,好像深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的。 “寒婧夏,你這張嘴還是不怎么為你積德??!”徐思海譏諷道。 “徐總,看來你最近飛黃騰達(dá)了,恨不得把人民幣做成衣服穿在身上吧!” 寒婧夏走進(jìn)徐思海,伸出手,用手指甲在他光滑的外套上劃了一道印,話里滿是嘲諷的意味。 徐思海連忙后退兩步,用手嫌棄地拍了拍被寒婧夏碰過的地方,“我這身衣服是你的臟手能碰的嗎?弄臟了你賠不起?” “哼!”寒婧夏一聲冷笑,大聲道:“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丑陋的靈魂各有千秋。” “寒婧夏,你等著瞧!我會讓你在何氏集團待不下去!” 徐思海已經(jīng)出離了憤怒,鼻腔喘著粗氣,渾身發(fā)抖,兩眼閃著兇惡如箭的光芒,怒視著寒婧夏。 “拭目以待咯!”寒婧夏無所畏懼地迎著徐思海的目光。 還只是在走廊里,寒婧夏和徐思海就已經(jīng)進(jìn)行了一場精彩的交戰(zhàn)。 走進(jìn)會議室,徐思海直直地朝上位走去,正準(zhǔn)備坐下來,緊跟其后的寒婧夏上前一步,將徐思海身后的凳子用力一拖。 徐思海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扶著桌角好不容易站穩(wěn)。 轉(zhuǎn)身,看見寒婧夏眼神得意,徐思海暴怒?!辈缓靡馑?,這個座位是我們何總的,徐總的位子在這邊?!焙合拿鎺Ъ僖獾奈⑿?,指著旁邊的次座,一本正經(jīng)地對徐思海說著。 會議室里,眾目睽睽之下,寒婧夏公然針對徐思海,對他毫不客氣,讓徐思海顏面盡失。 受到極大侮辱的徐思海,正要對寒婧夏發(fā)難,何心淮走了進(jìn)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何心淮的身上。 “何總,這邊請!”寒婧夏馬上熱情地對何心淮說道。 何心淮看了看寒婧夏,又瞥了一眼她旁邊臉色鐵青的徐思海,什么也沒說,直接坐在了寒婧夏指引的上座。 尷尬的徐思海,只好憤然在次座上坐了下來。 “不相干的人可以出去了。”何心淮面色凝重,毫無表情地說道。 這話,顯然是說給站在他身后的寒婧夏聽的,他并不希望寒婧夏撞見徐思海,更不希望看到她和徐思海劍拔弩張的場面。 然而,寒婧夏紋絲不動地站在那里,仿佛沒有聽到何心淮的話。 “寒婧夏,你還不出去?”何心淮失去了耐心,當(dāng)著大家的面,直接點名道姓。 所有人都看向寒婧夏,場面一度讓寒婧夏覺得非常尷尬。 她僵硬地保持著微笑,俯下身,在何心淮的耳邊小聲耳語道:“你就不能給我一點面子嗎?” 看著寒婧夏當(dāng)眾出丑,徐思海倒是興奮起來,他忽然開口說道: “何總,你就讓寒小姐留下吧!還能幫我們端個茶倒個水什么的?!?/br> 說完,徐思海對寒婧夏打了響指,“給我來一杯卡布奇諾?!?/br> 這語氣這動作,完全就是把寒婧夏當(dāng)成服務(wù)員在使喚。 好歹她也是何氏集團的員工,被徐思海這樣輕蔑使喚,寒婧夏以為何心淮怎么都會幫自己說兩句好話。 可何心淮只是冷冷地看著寒婧夏,默不作聲。 女人,是你非要留在會議室里和徐思海交鋒的,那就讓你好好吃點苦頭,長長記性! 對徐思海的言行,何心淮沒有任何表態(tài),為了能夠留在會議室里,寒婧夏只好轉(zhuǎn)身去給徐思海泡咖啡。 茶水間里,寒婧夏弄得杯子乒乓響,發(fā)泄著心里的怨氣。 還卡布奇諾呢!裝什么裝…… 寒婧夏在為徐思海泡的咖啡里,放了一勺又一勺咖啡粉,卻一滴牛奶一顆糖都沒有放。 她可是嘗過自己泡苦咖啡的手藝的,這杯咖啡一定能讓徐思海后悔剛才那樣使喚她。 想到徐思海喝下去后的猙獰表情,寒婧夏忍不住壞笑起來。 沖好后,光是聞著空氣中的咖啡味兒,寒婧夏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nongnong的苦澀味道。 仍然感到不夠解氣的她,抓起旁邊的辣椒粉,往咖啡杯中猛倒。 “徐總,這是您要的卡布奇諾!” 走進(jìn)會議室,寒婧夏小碎步來到徐思海的身邊,小心翼翼將咖啡杯放在了徐思海的手邊。 徐思海低頭,看了一眼寒婧夏端上來的咖啡,皺起眉頭問道,“這是卡布奇諾?” “是呀!只不過沒有奶泡而已。”寒婧夏理直氣壯地回答。 何心淮停下了發(fā)言,不滿地朝寒婧夏和徐思海這邊看了一眼。 由于會議正在進(jìn)行,不方便和寒婧夏為了一杯咖啡爭執(zhí)下去,徐思海只好作罷。 寒婧夏期待地看著徐思海將咖啡杯送到嘴邊,只見他一口下去,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了。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吐也吐不得,咽又咽不下的樣子,讓寒婧夏忍不住想捧腹大笑。 “徐總,你不舒服嗎?”何心淮察覺到了徐思海的異樣,皺眉對他問道。 這一問,讓徐思海不得不把這一口火辣辣的苦咖啡給咽到肚子里,胃里瞬間灼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