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三個女人一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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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三個女人一臺戲 “你這個小妖精,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何母一躍而起,撲向了寒婧夏,在醫(yī)院的急救室門口,打算上演一出“武打戲”。 如此明顯的狗急跳墻,使得寒婧夏心中的疑惑更加印證。 她豈容何母在這樣的場合下,對自己動手,在場的警察也不會容許眼皮子底下再次發(fā)生暴力事件。 寒婧夏剛一閃身躲開,警察就將何母給控制住。 “你兒子還在急救室,不要在外面喧嘩鬧事!”警察嚴厲地對何母說道,同時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何母。 這個母親,看起來未免也太年輕了,而且對何心淮的傷勢并不太關心,反而在門口為難一個小姑娘,種種行為實在匪夷所思。 “大概因為是繼母,所以并不太擔心吧!如果何太太有自己的小孩,現(xiàn)在肯定急的不行!”寒婧夏補了一句。 她心中有氣,躺在急救室里的何心淮還在搶救中,何母和韓晴卻對他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關心,這就是何心淮所謂的家人,該是多孤獨的感覺?。?/br> 寒婧夏的反擊,讓何母的面子更加掛不住,她惡狠狠的瞪著寒婧夏,卻又暫時拿她沒有辦法,只能將自己憤怒的情緒表達在眼神中。 咔嚓…… 急救室的門忽然傳來一陣響動,緊接著被護士從里面推開。 “外面哪位是病人的親屬?”護士朝門外喊了一句。 一推門,看見門外站著身穿制服的警察,還有一身珠光寶氣的何母,護士楞了一下,表情有些疑惑之色。 “我是!” “我是!” 聽到護士的叫聲,寒婧夏和韓晴同時應答,小跑上前。 下一秒,兩人目光尖銳地對視,胳膊肘各種小動作,都企圖將對方擋在身后,看起來不太友好。 “兩位都是?”護士納悶地看著寒婧夏和韓晴。 這一次,韓晴搶先一步回答道:“我是病人的未婚妻!我不認識這個女人!” 同時,她刻意抬起胳膊,炫耀著手指上碩大的和鉆石戒指,那戒指發(fā)出刺人眼球的光,讓寒婧夏感到非常不舒服。 護士聽了韓晴的話,又看到了戒指,顯然對韓晴的身份更加信服。 寒婧夏自知自己什么證明都拿不出來,只能黯然地退后了兩步,卻不愿離開,想要從護士的口中聽到關于何心淮的情況。 只要何心淮沒事,讓她蒙受多少羞辱,都沒關系…… “病人受傷比較嚴重,經(jīng)過搶救暫時度過了危險期,需要好好修養(yǎng)一段時間,現(xiàn)在轉(zhuǎn)移到病房,麻煩親屬跟我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xù)?!弊o士對韓晴說著。 韓晴眼神飄忽不定,眼珠四處亂轉(zhuǎn),對護士的話,聽得并不認真。 護士帶著韓晴朝辦公室走去,何心淮終于從急救室里推了出來。 寒婧夏馬上上前查看,卻被何母攔下,無情地將她推到一邊,連查看何心淮的機會都不給她。 在推搡中,寒婧夏差點摔倒,被身后的肖洛寒及時攙扶住。 “你這個掃把星,不要靠近我們何家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何心淮是因為你才會受傷的,只要我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你這個狐貍精進我們何家的大門?!焙文负敛豢蜌獾貙合恼f道。 她的一字一句,都刺痛了寒婧夏的心。 寒婧夏身后的肖洛寒忽然不淡定了,他兩手按在寒婧夏的肩膀上,將她拖到了自己的身后,用他那健壯的身子,將寒婧夏完全保護起來。 “誰能進何家的大門,不是由你說了算。”肖洛寒怒懟何母。 何母顯然沒有料到肖洛寒居然敢公然和她唱反調(diào),她斜眼看著肖洛寒,一副居高臨下看不起人的表情,“不是我說了算?那是誰?是你?你算什么東西!” 何母的言辭非常難聽,連肖洛寒的心中也燃起了怒火。 護士推著何心淮的病床,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寒婧夏遠遠看著頭上纏著厚厚繃帶的何心淮,心痛不已,根本無心參與何母的斗爭。 “現(xiàn)在需要一個親屬在病房里看護,有任何問題要及時通知醫(yī)生?!币晃蛔o士走到三人面前說道。 在何母皺眉遲疑的間隙,寒婧夏馬上站了出去,“我來!” 何母馬上翻了個白眼,不滿地對寒婧夏說道:“你又不是親屬,憑什么你去!” 肖洛寒無比厭惡地看了一眼何母,擋在了她和寒婧夏的中間,在寒婧夏的耳邊說道:“你去吧!這里就交給我了!” 寒婧夏點了點頭,信任地看了一眼肖洛寒,便跟著護士朝病房方向走去。 “不想讓寒婧夏去,那你去??!24小時通宵看護,你愿不愿意?”肖洛寒冷眼對何母問道。 何母聽到這些話,明顯有退縮之意,剛才囂張的氣焰一下降了不少。 “我……我一個長輩,憑什么要看通宵看護晚輩,我身體也不好!”何母皺眉說道。 丑陋的嘴臉終于暴露,何母根本不關心何心淮的狀況,她關心的,只有自己的利益是否被人侵犯而已。 肖洛寒懶得再費口舌,與何母短短幾句交鋒,讓他深刻體會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這句話的內(nèi)涵。 “警察同志,這位是病人的親屬,她比較有空,你們帶她回去問話吧!”肖洛寒指著何母,對幾位警察說道。 警察馬上點了點頭,示意何母跟他們離開醫(yī)院。 何母一愣,旋即怨恨地瞪著肖洛寒,想不到他竟然來了這么一手,害的她現(xiàn)在不得不跟著警察去警察局。 身后,肖洛寒面帶嘲諷式的微笑,對何母揮手道別。 老巫婆,誰叫你一直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何心淮的母親,那就讓你好好體驗一下做家屬的感覺咯! 處理完何母,還有一個韓晴。 此時,以未婚妻身份辦理完住院手續(xù)的韓晴,朝肖洛寒這邊走來,正巧看見何母被警察給帶走的場景。 她馬上快步走到肖洛寒的面前,用職責的語氣詢問:“你把伯母怎么了?” 喲!這話問的,好像他肖洛寒欺負了那個母夜叉一樣,他可沒有那個閑工夫和何母那種女人糾纏。 “她不是主動說她是何心淮的家屬嘛!警察就帶她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了!”肖洛寒語氣隨意地對韓晴說著。 他轉(zhuǎn)身準備朝病房方向而去,卻被韓晴一把拉住。 “還有事嗎?”肖洛寒冷漠的看著韓晴問道。 韓晴定睛看著肖洛寒,神情有些復雜,她緩緩開口:“我知道你是寒婧夏的人。” 通過剛才肖洛寒處處維護寒婧夏的舉動,韓晴心中自有判斷,對寒婧夏的怨恨情緒也愈發(fā)高漲,為何身邊幾乎所有男人都護著寒婧夏? 何羽羿和肖洛寒是這樣,何心淮盡管總是口是心非不表露出來,其實骨子也是這樣。 到底寒婧夏身上有什么魅力,讓這些男人心甘情愿圍著她打轉(zhuǎn),還是寒婧夏有什么狐媚功夫,讓男人們失去了理性。 心中有郁結(jié)的韓晴,產(chǎn)生了不少荒唐而惡毒的想法。 “現(xiàn)在不能販賣人口吧!我可沒有把自己賣給寒婧夏,所以也不存在你所說的誰是誰的人?!?/br> 肖洛寒聳了聳肩,言不達意地繞彎糊弄著韓晴。 韓晴自然知道肖洛寒并沒有認真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在刻意回避。 然而她并沒有因為肖洛寒顧左右而言他的回答方式生氣,反而刻意靠近肖洛寒,在他的耳邊輕聲耳語: “你這么袒護寒婧夏,應該很喜歡她吧!我可以幫你得到她……” 韓晴意味深長地看著肖洛寒的眼睛,言下之意,要與他結(jié)成同盟,各取所需。 偏偏,她會錯了肖洛寒的意,他肖洛寒為人一向光明磊落,對寒婧夏的照顧僅僅只是出于欣賞,除此之外并無其他非分之想。 忽然,肖洛寒昂頭大笑起來,笑聲在韓晴的耳邊環(huán)繞,她一臉納悶地看著肖洛寒。 待肖洛寒笑夠后,十分認真地看著韓晴,開口道:“你是想讓我?guī)湍阙s走情敵,好讓你得到何心淮是嗎?” 韓晴詭異一笑,回:“大家雙贏,難道不好嗎?” “雙贏?你確定嗎?”肖洛寒忽然反問。 被肖洛寒幾次三番繞的有點暈的韓晴,更加迷糊了。 看準這個時機,肖洛寒一臉壞笑地湊近韓晴耳邊,說道:“我要是告訴你,我的目標不是寒婧夏,而是何心淮呢?” 只見韓晴渾身一哆嗦,連續(xù)后退了好幾步,目光驚恐地看著肖洛寒,仿佛他是一個怪物一般。 “你……你在說什么?我不明白!”韓晴聲音有些顫抖。 肖洛寒輕佻地揚了揚眉毛,抬起右手,沖著韓晴比劃了一個妖嬈的蘭花指,羞答答地說道: “討厭!人家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不要讓人家再說第二遍嘛!” rou麻的聲音,在走廊里回蕩,旁邊路過的護士,聽到肖洛寒的聲音,紛紛回頭,上下反復打量著他。 “你!變態(tài)!” 韓晴臉上的肌rou,情不自禁抽搐著,對著肖洛寒吼了一句,朝外面跑去。 終于把韓晴也給趕走了,肖洛寒長長松了一口氣,也趕緊收起了自己的蘭花指,連他自己都感到一陣惡心。 “帥哥!有興趣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 肖洛寒的背后,傳來一個嗲聲嗲氣的男聲,惹得肖洛寒渾身一抖。 轉(zhuǎn)身,一個翹著蘭花指的男人正對他拋著媚眼。 我勒個去,這么快就有人找上來了…… “不用不用,純爺們兒!”肖洛寒拍著胸脯,語氣陽剛地對面前的男人說道。 “哼!騙子!” 那男人一扭腰,翻著白眼離去。 寒婧夏啊寒婧夏!為了爭取到你和何心淮相處的機會,我可真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