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進攻會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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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早朝,乾龍殿中,一如往日吳國君臣正在此朝議,自吳廣歸來之后,鮮少上朝的大祭司伍子胥亦不再托辭不上早朝,卻見伍子胥向下大夫德易投去眼色。 下大夫德易會意之下,隨即出列道“我王,下臣有一天大喜事稟報” 正安坐大殿之上的吳堅聞得德易之言,不由掃了一眼老神在在的伍子胥,這德易正是伍子胥門生,近日若說喜事,莫不是率兵伐越之吳廣,只是這才出征數(shù)日,又會有多大的戰(zhàn)果,吳堅心下詫異,遂言道“德卿,速速道來” 德易聞言整整了衣衫,從懷中拿出一份戰(zhàn)報,隨即跪言道“恭喜我王,尚公吳廣出師大捷,于昨日大破越營,殺敵二十余萬” 德易話音剛落,大殿之上竟再無一點聲響,原本還有些松散之態(tài)的朝臣聞得德易此言,皆是心頭一震,不可思議的看向德易手中戰(zhàn)報。 吳堅突聞此言,亦不由生出無稽之感,正要出言,卻見伍子胥亦是出列。 “下臣昨日接到少郎伍嘉傳來戰(zhàn)報,亦是不信,然下臣已得上將軍確認,尚公于昨日大敗越軍,恭賀我王”說著伍子胥向著吳堅俯身一拜祝賀道。 上將軍孫武聞言隨即向吳堅點頭示意伍子胥所言非虛。 “哈哈哈,這確是一天大喜事,快把戰(zhàn)報呈來于寡人一觀”得伍子胥與孫武確認,吳堅知曉此事屬實,當(dāng)即大喜道。 只是朝臣們此時大多還在消化著這一消息,“嘗聞尚公吳廣乃是一平庸之輩,怎會率兵幾日便大敗越兵,難道這越國之兵竟這般不堪” 只是不管朝臣心中如何猜度,戰(zhàn)報在前亦不由得朝臣不信,唯有太宰伯夷聞得這一戰(zhàn)果,大驚之下心中竟多了幾分懼意,若此戰(zhàn)屬實,這世子之位想到此處,伯夷不禁看了一眼世子吳勇,但見吳勇此時亦是一臉歡愉振奮之色,伯夷心中不由發(fā)出了陣陣嘆息之聲 卻說文種率兵退守會稽城后,見城中百姓皆是翹首以盼,責(zé)怪自己大意之下,文種不禁生出慚愧自責(zé)之感,率文達于越宮外長跪不起,以求越王責(zé)罰。 要說越王陳勾此時確是生出了斬殺文種之心,陳勾看著手中宮人傳來戰(zhàn)報,神情不斷變換著,這一戰(zhàn)報猶如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的扎在了陳勾剛有些溫?zé)岬男呐K之上。運起神力,陳勾手中戰(zhàn)報片刻之間便灰飛煙滅。 “傳上大夫范蠡來見”陳勾知曉那吳國公子此刻已在會稽城外安營,越國到了存亡之際,此刻唯有求助與范蠡,越國或許才有一線生計。 宮人聞聲便退出宮門先去傳喚范蠡,只留兩名侍女與陳勾一人留在大殿之中。 陳勾望著眼前空無一人的大殿,不由想起多年之前,吳國大敗越兵之后,越國處境亦如現(xiàn)下一般,只是當(dāng)時這大殿之上尚有范蠡,文種與心中摯愛子魚相伴 一種說不出來的落寞之感此刻在陳勾心底環(huán)繞著。 會稽城外,伍嘉一接到伍子胥來信便進入?yún)菑V大帳之中向吳廣稟告。 吳廣看著手中老師傳來信件,父王與老師對于自己大敗越兵一事頗為贊賞,吳廣亦不由心中歡愉,遂向伍嘉言道“嘉傳令下去,待前將軍孫前領(lǐng)兵到來之際,我等便向會稽城發(fā)起進攻,莫要因一時勝利而有所松待” “是,公子”伍嘉聞言回聲道“公子,嘉觀會稽城墻高聳,怕是不易攻破,我軍何不在此圍困,若會稽城門深鎖,數(shù)月之后城中必會斷糧缺水,到那時這會稽郡便會不攻而破” 吳廣聞言頗為贊賞的看了伍嘉一眼道“不想嘉有此等見識,廣亦有此想法,只是數(shù)月的時間太久,嘉可曾想過我軍又需多少糧草支持,更何況吳越兩國積怨已久,即便會稽城到了糧盡之時,這越人怕是多半會與我殊死一搏,想我軍此刻正是氣勢高昂之際,待孫前大軍一到,廣便要攻破會稽城門” 伍嘉聞得吳廣此言,不禁暗暗思索一番,見吳廣淡笑的望向自己,這才恭聲道“還是公子思慮周詳,嘉這便前往各營傳令”說著便退出營帳而去。 一連數(shù)日,吳軍未有進攻會稽之舉,只是越王陳勾此刻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神情不斷變換著,在宮人退出殿外之后,看著手中范蠡交于宮人手書,周身不住顫抖著,猙獰道“范蠡,寡人一再傳召,汝竟這般狂妄” 這范蠡竟是在陳勾一再傳召之下,一再托詞不入越宮面見,而是托宮人將手書交于陳勾。 “下臣獲知吳國前將軍孫前正率大軍前往會稽,若與會稽城外吳軍匯合,則我會稽絕無抵抗之力,為我越國百姓計,下臣思來唯有歸降一途或可解我越國之困,還望大王決斷”陳勾顫抖著身體,狠狠的將手中信件砸向地面。 “寡人絕不會再歸降,范蠡汝竟這般無情,那便休怪寡人無義”當(dāng)年在吳宮之中種種在陳勾心中一一浮現(xiàn),一個被陳勾遺忘多年的倩影,不知為何猶若真實般呈現(xiàn)在陳勾眼中,陳勾不住吶吶道“子魚,子魚。。” 上大夫府中,范蠡依舊在后院庭中安坐,似乎周邊所有事物都不能引起范蠡的波瀾,還是那個泥人,還是范蠡一個人靜靜的呆著。許久之后,范蠡輕嘆一聲,道“常德,想來王上終是不愿歸降,事已至此我等只能盡力維護城中百姓不受牽連,但愿王上還有一絲憐憫尚存” 常德聞言一陣默然之后,寬慰道“當(dāng)日見那吳宮公子亦非殘暴之輩,想來破城之日,吳國公子必不會為難城中百姓,大夫切莫掛懷,只是破城之后大夫可曾想過,我等該如何自處” 看著眼前蕭索之人,再無往日瀟灑之意,常德心中一痛這才有此一問。 聞言,范蠡抬頭望向多年來常伴身側(cè)之人,不由慘笑一聲道“自那日西施入?yún)呛?,范蠡之心便死了,只是越國勢弱,蠡不得離開此地,只是大王亦不再是昔日之大王,貪攻而冒進,這才有了今日之禍,破城之后,若是百姓無虞,蠡之去處亦無不可,只是連累府中眾人,蠡心下卻是愧疚” 常德聞言,即刻跪倒在地,沉言道“大夫不必為我等憂愁,附中眾人皆是出身苦寒之人,若不是大夫收留早已不知去處,多年來常德常伴大夫身側(cè),自是知曉大夫苦處,大夫憂我越國之心,附中眾人皆是欽佩,只盼破城之后我等還能侍奉大夫身側(cè)” “常德,汝起身,傳人請?zhí)走^府一敘”范蠡望著跪倒在地的常德,長嘆一聲。 常德聞言一喜,便起身稱是。 會稽城外,孫前終是率軍到達,吳廣見吳軍上下皆是氣勢高昂,即可下令三軍向會稽城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