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算盡,步步緊逼(世子的H前戲╭(╯^╰)
你是我曾經(jīng)愛過的人,而他,是我一生都要追隨的人。 趙熾聞言,心底驟然生出一股想要肆無忌憚地毀掉一切的暴虐,面上卻平靜得詭異。 “若我說,我要你,來換顧叁的命呢。” 室內(nèi)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寂靜,阮蕎不可置信地望著趙熾,仿佛在懷疑自己的聽覺出了問題。 “淼淼,用你自己,換顧叁安然無恙?!壁w熾舔舔嘴唇,聲音低沉沙啞得像是引誘人墮落的邪魔,拋出她心底最強烈的愿望,達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他這么會說出這種寡廉鮮恥的話?不,更寡廉鮮恥的事情,昨天他就做過了,是她不該將他想象得那么簡單。 阮蕎憤然起身向門口走去,趙熾接下來的話卻讓她釘在了原地。 “顧叁郎身中生息蠱子蠱,必須以母蠱宿主的心頭血來引蠱,否則子蠱蘇醒便會蠶食宿主生氣令他漸漸衰弱而亡,其實他身體里的蠱蟲已經(jīng)被龍明子休眠了,若是不蘇醒,倒也無礙,龍明子準備叁日后喚醒子蠱進行拔除,但前提是,我愿意用我的心頭血來就顧叁。是任由子蠱休眠卻擔心會有一日奪去他性命,抑或是一勞永逸地拔除掉,淼淼,全在你一念之間。” 阮蕎猛地轉(zhuǎn)身,瞪著一雙淚目望著趙熾,雙手握拳扣在腿邊,強忍著才沒有撲上去揍他,他沒有必要騙她,顧晏的命確實掌握在他的手上,而她不能去堵萬分之一的蠱蟲復蘇的幾率,縱然她明白顧晏必定不會愿意讓她為了他交易自己的身體。 趙熾?yún)s看著她小刺猬一般的模樣笑了,走過去將她不容拒絕地攬在胸前。 “別忍著,想咬就咬,嘶——”胸口傳來的尖銳疼痛讓趙熾倒吸一口氣,手上卻輕柔萬分地撫著女子的肩背。 只要是她給予的,便是疼痛,我也甘之若飴。 不知謝陵是怎么處理的,總之阮蕎和趙熾一前一后出來的時候,如音和如琴守在門口并未對她和趙熾單獨相處有什么疑義,想來趙熾手段非常,方方面面都處理妥當了,阮蕎不禁嘲弄地勾起嘴角。 是夜,如往常一般,阮蕎早早地就梳洗了,如音如琴也退了出去,阮蕎換上了趙熾派人送來的深紫翟衣,在床上坐了一炷香左右的時間,趙熾便堂而皇之地推門進來了,門扉的聲響也沒有驚動二婢,阮蕎絲毫不感覺到奇怪。這個人,從小就有法子達成自己的目的,那時情況那么艱險的時候亦然,現(xiàn)在沒有了那些桎梏更是如虎添翼。 自虐般的,阮蕎竟然為趙熾如今的強大和自由感到高興,那是從小就被她根植在心底的夙愿,盼望著少年終有一天鳳鳴悠悠翱翔九天,他終于做到了,卻是對著自己用上了這般手段。 趙熾亦是一身深紫色的深衣,阮蕎參加過一個宗室的婚禮,是一樣的禮制,也就是說,趙熾把這個交易下的第一夜當成了他自己的婚禮,竟然還在床上鋪了一塊吸收處女元紅的白巾,阮蕎想想都覺得荒唐可笑。 “都不是雛男雛女了,何必搞這一套呢。”阮蕎見他一臉的好氣色,漂亮的鳳眸上揚著,就忍不住要出言刺他一刺。 “淼淼此言差矣,為夫可是第一次,除了你,我不會碰任何人?!壁w熾坐在她身邊,鳳眸里的笑意不減,聲音里帶著絲絲情意。 這話叫阮蕎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那句“為夫”更是立刻就叫她想到了顧晏,心里一窒,就語塞了。 驀地,她又想起一件其實無關緊要的事情:趙熾和她所穿禮服是親王和親王妃的服色,超過了親王世子和世子妃的品級,按制也只得一套,那趙熾以后的妻子豈不是要穿自己穿過的衣服了? 趙熾見她出神,也不打擾,自去點了兩根兒臂粗的龍鳳紅燭,吹熄了別的燈燭,室內(nèi)依舊很明亮。想來那紅燭也是內(nèi)造的,照明效果穩(wěn)定且明亮。 阮蕎到底是緊張的,所以任由自己的思維亂跑,毫無邊際地想著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連趙熾什么時候端了一盤生餃子夾了一個湊到嘴邊都沒有察覺,下意識張嘴就咬了一口,然后忙不迭地吐了出來。 “生嗎?” “生!” 阮蕎話一出口就變了顏色,倒是趙熾笑的鳳眸熠熠生光。 “淼淼,給我生一對兒女可好?!壁w熾笑著擱了盤子,走到她面前俯視著她。她素來不愛抹脂敷粉,素凈著一張小臉,嬌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來,深紫的翟衣襯得她膚色更是嫩白瑩潤吹彈可破,眉梢籠著一抹輕愁。 他拿她最在意的人的性命脅迫她,即便她恨他,也抵不上能得到她的快意。得到她,占有她,讓她誕下?lián)碛袃扇搜}的孩子,這樣他們就能永生永世地糾纏在一起了。 “不好?!?/br> 趙熾的遐想被阮蕎淡淡地打斷,明顯的拒絕讓他臉上的笑容凝了一凝。 趙熾的情緒不好總能讓阮蕎稍稍好過一些,于是她又道:“我只愿為虞郎生孩子?!?/br> 如果說剛才她的拒絕對趙熾來說只是一點不痛快的話,那這句話無疑一瓢冷水潑在趙熾的心上。 趙熾不怒反笑,鳳眸暗沉地攫住阮蕎故作鎮(zhèn)定的臉,明明衣擺都要被她給揪破了,那副色厲內(nèi)荏的樣子在他眼中別扭得可愛。 趙熾覆上她揪扯著衣擺的手,執(zhí)起她的右手放在唇邊,伸舌輕舔她的指縫,麻癢的觸覺讓阮蕎不自在地抽了抽手,趙熾?yún)s不放她,一根根伸展開她蔥白的五指,舌頭挨個兒舔了個遍,連所有的指縫兒都不放過。 羞恥和背德的感覺讓阮蕎漲紅了臉,她不敢看一眼對方正在對她做的yin褻舉動,眼睫低垂著,死死盯住自己的腳尖,如瀑青絲在她的臉側(cè)形成兩道密簾,倒是很好地隔絕了這羞恥的畫面。 舔完她的手,趙熾又將她抱起放在膝上,把她臉側(cè)的發(fā)別到她的耳后,露出瑩白的耳朵,整個人將她攏在懷里,嘴唇湊過來舔了舔她的耳廓,她不由瑟縮,卻只是將自己更深地送到他的懷里。 “淼淼,我做夢都夢見過我們穿著吉服洞房花燭,就跟現(xiàn)在一模一樣,你夢見過么?”趙熾意有所指地道。 阮蕎莫名地就想起自己在宮中等候皇后召見的時候,曾夢到的荒唐片段,夢里的她并沒有回京,趙熾的母妃也好好地活著,親眼看著他們倆成婚,一切完美得像那時的少年想象中的畫面,阮蕎也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夢到那樣的場景,醒來只是心下嘆息,并沒有太往心里去,可是,為什么趙熾的語氣那么有深意? 趙熾好似也并不在意阮蕎的回答,徑自解開了她的前襟,將手探了進去,隔著小衣握住她一方綿乳,肆意地揉弄起來,“這里都長這么大了,軟軟的,跟淼淼一樣呢?!?/br> 輕薄露骨的話語被男人貼著臉頰送進耳朵,一陣酥麻竄入被男人緊緊握住的心口,阮蕎覺得自己的耳朵都開始發(fā)熱了,不由攀上他橫在自己胸前的健壯手臂,借力將自己從他懷里挪開了一點。 趙熾放任她脫離自己的胸口,兩只大手靈活地解開了她里里外外的衣裳的扣子和繩結(jié),雙手各握一只凝乳用力地揉捏搓弄,沒有了后背的支撐,阮蕎只能攀著他的手臂,隨著他玩弄自己胸乳的動作起伏顛簸,那隨著他捏著乳兒搖晃個不停的背影看得趙熾剛才因著舔弄她手指而半硬起來的下身立刻膨脹起來,yingying地抵著他的褲襠。 “嗚嗯......”被溫熱的大掌揉捏和摩擦得硬起來的奶尖兒被男人惡意地捻住,稍稍用力揉捏旋轉(zhuǎn),就帶給阮蕎一股刺疼麻癢的感覺,她猝不及防地呻吟出聲,條件反射地挺起胸脯,腰腹緊縮,身體深處隱隱產(chǎn)生了細微的反應,她趕緊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在趙熾的玩弄下出聲。 趙熾架開她的手臂,雙手撥開她的衣襟,從前面望過去,阮蕎背對著趙熾雙腿跨坐在他的膝上,里里外外的衣服全被解開,露出從鎖骨中央到肚臍的一線白嫩肌膚,凌亂而誘人,因為失去了趙熾雙臂的支撐,又不想靠進他的懷里,她只得雙手撐住 他的膝頭維持平衡。 女子衣衫凌亂無助地坐在男人膝頭的樣子看起來可憐極了,趙熾收回雙手落在她的肩上,手指伸進大開的領口,雙手捏住衣領往兩側(cè)一拉,寬大的翟衣和寬松的小衣就被褪到阮蕎的腰腹,袖子堆迭在她的小臂上,圓潤的香肩直至小臂中部的優(yōu)美線條顯露無疑,華美的衣料在她后臀寬松地迭著,露出她一整片光潔瑩潤的裸背,纖腰楚楚,趙熾甚至能從背后看到她胸前高聳的兩團因她略微往前傾的動作從腰線處露出的渾圓曲線。 肩胛仿佛蟄伏的蝶翼,隨著膝上人兒的緊張呼吸扇動著,簡直是,美不勝收。 “真美?!壁w熾發(fā)自內(nèi)心地贊嘆,雙手再次攻占了她胸前的敏感,唇舌膜拜一般地覆上她光裸的背脊。 阮蕎的背很敏感,向來最受不得顧晏在床上壓著她舔舐自己的背,每每都哀哀地求饒,顧晏見她呻吟得可憐,便也就放過她,將她樓在懷里用溫熱的手掌一下下地撫摸,是她最愛的溫存,此刻自己敏感的背部肌膚卻被不是顧晏的男人舔舐褻玩,羞恥的感覺讓阮蕎更加敏感了幾分,肩胛被啃咬的時候,癢意和男人牙齒稍稍用力噬咬的輕微疼痛更是讓她無法控制地松開牙關,勉力躲避著呻吟著求饒。 “不要了...不要...虞郎救我...嗚嗚...”下意識地,就喚出了心底的名字。 男人聞言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被那個名字刺激到,唇舌更加狂亂地舔咬她的肩頸處,勢必要逼的她承受自己的yuhuo和妒火。 不要...好麻...嗚嗚嗚...虞郎...虞郎......阮蕎不敢再喊出聲,雙手抓緊了男人膝上的衣料,閉著眼睛勉力承受著男人帶來的敏感觸碰,這般被強迫和欺凌的境地,讓她覺得自己仿佛置身被巨浪拍打的小船,心跳隨著男人的動作加快,鼻端滿是那人熾熱的氣息,那氣息卻莫名的好聞,仿佛一股暖流從鼻翼鉆進了她的身體,隨著肩頸傳來的麻癢和男人yin靡的舔舐聲音,勾動了她緊縮的小腹,她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間竟然有情潮泛濫的征兆! “不——”她突然用盡了全力掙扎,竟然掙脫了男人的桎梏,跳下他的膝頭。不過她還沒能邁開步子,便被已經(jīng)半褪的衣衫絆了一下,搖搖晃晃地倒向一旁的桌凳。 趙熾眼疾手快地一把撈住她的腰,將她再度抱進懷里,目光探究地逡巡著她褪去羞紅的蒼白小臉。 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為什么會有反應?為什么會覺得舒服?難道我真的這么yin蕩?阮蕎已經(jīng)被滿心的驚懼籠罩住,她在趙熾懷里環(huán)抱著自己,為自己腿心的熱潮感到極度的厭棄!她不明白,她的身體有多么的敏感多汁,只要手法得當,便能讓她動情濕潤,顧晏自然是知道的,但他沒有和她說得很透徹,反而因為床幃的一些情趣,會說些調(diào)弄她的話兒,像是“阮阮濕了,是不是想男人了”,“水兒好多,乖囡真浪”,“再出點yin水兒來,讓為夫吃一吃”之類的,阮蕎便真心信了,所以她此刻真的以為自己很yin浪,卻不明白這只是她自身很敏感且被顧晏調(diào)教得很好的緣故,再加上趙熾的手段,若是沒有反應的話,便是石女了。 趙熾凝眸看她,心口微微一動,笑了笑,將她抱上桌子,分開她緊縮的雙腿,將自己的腰胯擠了進去。 “淼淼,你在怕什么?”趙熾熟悉她的每一種神情,心里有所感應,手指撥開本就被褪得差不多了的衣衫,露出她無法閉合的大腿。那里因為他的吩咐未著寸縷,光潔的恥骨下是他只要一想象就會硬起來的私密洞xue,而他想要的答案,就在此處。 阮蕎一個激靈,抬頭驚惶地望著趙熾,心底突然涌出無限的委屈。 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她做錯了什么,是他先違背了承諾啊,她不想日日傷心絕望地等著他的婚訊給自己一個了斷,所以決心忘記過去,她和虞郎好好的,他又憑什么非要來破壞這一切,她只想和虞郎好好的。 “世子哥哥,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求你?!?/br> 阮蕎帶著最后一絲希望,喚著那個久違的親昵稱呼,試圖喚回記憶中那個對她無所不應的少年,她看到男人的臉上露出懷戀的溫情笑容,眼底的柔波讓她的希望更加分明地來,卻,終被他鳳眸深處漸漸明晰的憐憫打碎。 他在憐憫她,因她所寄往的那個少年已經(jīng)變了,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仿佛應和了阮蕎的猜想,趙熾不容反抗地分開她的雙腿,撫弄著她腿間的兩片粉色私花,中指伸到xue口摸到一絲瑩潤,他勾起好看的薄唇,撕破了今晚他踏進房間以來的溫柔平和的假象,現(xiàn)在這個邪肆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他。 “淼淼,世子哥哥想要干你這張可愛的小嘴兒想了好幾年,你說,我會不會放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嚶~~~世子黑化~~~~打滾求留言~~留言啊留言啊小天使們~~這么肥肥的一張怎么可以不留言?。。。〔涣粞晕揖徒惺雷觾鹤幽民R鞭抽你們吼~~~ 顧叁:我也想黑化?。。。?! 連城:小叔叔不會黑化的,囡囡,不要怕我。 阮阮:小叔叔~~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