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事重提
......好像夢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呢...小叔叔和趙熾...阮蕎半夢半醒間,兀自想著,怎么會夢到這么羞恥的事情...在和虞郎的新房里和另外兩個男人做盡了羞恥的事情,趙熾以前也夢到過,可這回竟然連小叔叔也...... 阮蕎迷迷瞪瞪的想著,身體隱隱燥熱起來,仿佛還殘留著夢中交合的錯覺,突地,她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昨晚那yin亂的畫面走馬燈似的閃過。 她竟然與小叔叔和趙熾兩人同歡,小叔叔從背后使勁地cao弄著她,她趴伏在羅漢榻上,嘴里還含著半根趙熾的性器,那腥臊卻又讓人心跳不已的味道仿佛還殘留在口中,讓她無端臉頰燥熱。他們一起在床上要了她一遍后,小叔叔又把她的小肚子填的滿滿的,趙熾?yún)s惡劣地將白濁的精漿噴了她一臉。小叔叔抱著她去凈房打理了出來,趙熾才穿好衣裳湊過來親她,她惱他不給他親,卻被小叔叔鉗制住后腦將粉唇送了上去,趙熾親了個心滿意足才踏著月色離去,留她與小叔叔生悶氣。小叔叔卻不怵她跟他生氣,直截了當?shù)赜职阉У酱采先ao了一遍,cao得她哀哀地求饒才開了精關將jingye釋放在她的xue心里面。床上一片混亂,她被他放在榻上,將床鋪清理好了之后才把她抱回去, 又開始收拾屋子里別的地方,看得她羞得要命,因為那些鏡臺,床柱,羅漢榻,桌椅上面全是趙熾跟她留下的痕跡,讓小叔叔來一一清理,總覺得好奇怪...最后,清理完了他才上床將自己抱在懷里,她被他抱著抱著,就疲憊地睡過去了。 記憶回籠,真的是...太yin亂了... “唔...”阮蕎細弱地呻吟一聲,想要揉一揉額頭,卻發(fā)現(xiàn)全身酸軟無力,像是被碾過一般。 “少主,您醒了?!比缜俾牭絼屿o忙過來扶了她坐起來。 “昨夜,你...”阮蕎想問她昨夜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問了一半?yún)s語塞了。 “昨夜奴婢睡得極沉,并未聽到什么動靜,不過,主子卯時才從少主房間出來,正好撞見奴婢。” 阮蕎微微一愣,小叔叔原是今早才走的么,想來自己一身狼藉也是他打理的呢,好險沒讓如琴看到。想到這里,阮蕎的心微微一動,心中生出幾分暖融融的感覺來。 在如琴服侍下喝了溫水,阮蕎才起身了。 更衣時如琴才發(fā)現(xiàn)她的脖頸處有兩叁處紅痕,便取了銅鏡指了給她看,阮蕎心中暗惱趙熾不知輕重,見如琴一臉曖昧的看著自己,阮蕎也不好解釋,想必如琴只會認為是她那好主子干的好事,怎么都想不到昨日小叔叔竟然和趙熾一起要了她...... 裝扮完不多時就到了晌午,因如琴為她報了病,所以徐氏免了她的請安,經(jīng)過昨夜,阮蕎突然有些不敢在自己的屋子里帶著,仿佛一空閑下來就會想起昨夜的情形,阮蕎干脆帶了如琴出門去散一散心,順便去顧晏往日帶她去過的酒樓用膳。 雅致的包廂里,桌子上放了幾碟兒點心和冷盤。阮蕎賞著窗外的一頃碧湖,心情似乎要輕松許多。用了一兩塊點心后,守在門口的如琴突然進來了,身后跟著的不是阮連城又是誰。 阮蕎瞪了如琴一眼,如琴抿嘴笑了笑,無聲地退了下去。 阮蕎便別開臉去不看阮連城,天知道她現(xiàn)在見了他有多羞臊! 可她單方面的冷待卻對阮連城造不成任何的傷害,男人深邃的雙眼里滿是要將人溺斃其中的溫柔,俊朗的五官線條干凈深刻,此時掛著一絲寵溺的笑容,任哪個妙齡少女見了都要春心萌動。 阮連城坐到了她的身邊,她就往旁邊移,直到移不動了,她整個人就落在了他的懷里,他無奈地刮了刮她的俏鼻,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不容拒絕地在她耳畔低語:“寶貝囡囡,別不理我?!?/br> 一口一聲的寶貝叫得她耳根子發(fā)燒,大手一時捏捏她的耳朵,一時揉揉她的肩膀,教她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伏在他的胸口。 “哼...”阮蕎傲嬌地哼聲,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他的胸口,算是回應了一句。 抱著她坐了半晌,阮連城才又開口,聲音低低沉沉的,撥動著她的心弦:“一會兒小叔叔帶你出城去騎馬好不好?” 半個時辰后,阮蕎帶著幕離同阮連城從酒樓下來,門口正候著一輛烏木馬車,黑沉沉的顏色,看起來肅穆穩(wěn)重。 阮連城扶她上了車轅,她掀了簾子進去,卻看到趙熾端坐在里面,見到她,就展顏笑了,那笑容明朗清潤,像極了記憶中少年的模樣,讓她心口不禁一悸,正要反身出去,阮連城就進來了。 “囡囡,先坐下再說。”阮連城看著她怔忡的樣子,攬著她坐下。 阮蕎坐在兩個男人中間,身體兩側傳來男人炙熱的體息,她下意識地就往阮連城身邊靠,下一刻就被趙熾索性掐著腰肢抱在了懷里。 “乖乖坐著,一會兒就到了,不然,我也不介意在馬車上試一回?!蹦腥税凳疽馕妒愕脑捳Z讓她打消了掙扎的念頭,她求救地轉頭看向阮連城,后者握住她的手對她笑了笑,并未制止趙熾。 馬場在趙熾京郊的一處莊子。阮蕎被趙熾抱著坐了大約小半個時辰的馬車就到了,下車時阮連城率先出去,阮蕎掙脫趙熾的懷抱,匆匆掀了車簾出去,阮連城正候在車轅邊,長臂一伸就把她抱下車來。 一路上阮蕎都很是疑惑,小叔叔和趙熾怎么會一起? 阮蕎存著這樣的心事,一路恍恍惚惚地被阮連城牽著走,直到進了一間屋子,阮連城吩咐如琴給她換騎裝,她才恍然回神一般,拉著阮連城的手,有些可憐地看著他。 “囡囡乖,我就在隔壁,換好了就出來?!比钸B城拍拍她的手安撫了一句之后,就轉身出去了。 阮蕎看著他映在窗欞上的影子,定了定神,還是乖乖去換衣服了,換好衣服出來果然就看到阮連城在門外候著。 阮連城打量了一下她身著騎裝的模樣,騎裝精簡,將她纖細的身材完全勾勒出來,瘦削的雙肩看起來十分單薄,讓人不由生出一種保護欲,纖腰被貼身的布料束得不盈一握,胸前的豐盈也高挺渾圓,袖口緊束,更顯得皓腕細瘦,十指纖纖,屁股圓潤挺翹,長而筆直的雙腿被貼身的褲裝包裹著,阮連城對于那兩團軟rou的手感記憶猶新,昨晚他將那兩團彈力十足的小屁股握在掌心肆意地抓握揉捏,現(xiàn)在那上面說不定還留著粉色的印子,那雙又細又長的腿兒也是,夾在自己腰間,迎合著他的占有,纖腰款擺,乳波蕩漾,xue兒緊致非常,花心又淺又會吸,是個無限銷魂的所在,想到這里,阮連城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趕緊打住自己的聯(lián)想,壓下了有些澎湃的心潮。 阮蕎也在瞧他,他穿著騎服的模樣看起來就像一位俊朗的將軍,偉岸英挺,讓人感覺無比的安心。 阮連城遣退了如琴,親自牽著她將她引去了馬場。廣闊的跑馬場除了兩匹高頭大馬外,就只有趙熾一人,長身玉立,俊美無雙,再無其余人等,就連和趙熾如影隨形的謝陵也不見蹤影。 兩匹大馬一棗紅一黝黑,膘肥身壯,毛色油亮,看起來神駿非常。阮蕎路過一匹馬兒,猝不及防地被它偏頭來嗅了一嗅,唬得她尖叫一聲往旁邊躲,恰好落進趙熾的懷里。 “我先帶她跑一圈。”趙熾沖阮連城說著,便將阮蕎抱上了馬,隨后利落地翻身上馬,雙腿輕輕一夾,摟著阮蕎就慢慢小跑了起來。 大馬顛兒顛兒地跑著,阮蕎背靠著趙熾的胸膛,有微風習習拂過臉龐,緊張感消散了不少,仿佛再大的煩憂被風拂過都能帶走一星半點的負面情緒,吹著吹著,思緒就化成了風。 “淼淼,還記得那年你陪我偷偷去塔納山寨為母妃尋藥嗎?” 趙熾用懷念的語氣說起往事,阮蕎的思緒也不由跟著他的聲音回到了7年前。 “那一年,母妃的心疾發(fā)作的很厲害,我聽說塔納族有靈藥可治百病,就求著謝叔帶我去尋藥,可謝叔怎么也不肯,我便偷偷地溜了去...” 那一年,安親王妃的心疾因安親王的寵妃夏氏有了身孕,安親王竟當眾說出若是夏氏得產(chǎn)麟兒,便要傳位于他的話來,將多年來修身養(yǎng)性波瀾不驚的安親王妃氣得不輕,當時就犯了心疾暈倒過去,若不是念著兒子,說不定一口氣撐不住就去了也是有可能。 趙熾其實對那個親王位并沒有多少貪戀,他從小只有母妃沒有父王,那個象征著無上權勢的安親王位對他來說遠遠抵不過他母妃,母妃是他的逆鱗,觸者必死!偏偏就有人,心思歹毒,非要將他們母子置于死地。 他從一個游方郎中那里得知塔納族的萬能靈藥,當時的他關心則亂,全沒想過這般及時的救命消息的來處是否可疑,聽不進謝陵父親的勸阻,趁夜偷跑出去,到了塔納族的山林邊境,卻偶遇勘查地質的程家人。 那夜突降大雨,他與程家叁人一同避雨,滿心的憤懣和擔憂無處可訴,被尚才9歲的程淼看了出來。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雨夜里,小小的人兒端過來一碗熱騰騰的酒釀,燦若星辰的桃花瞳清澈見底,少女用柔軟的嗓音問:“世子哥哥,你還好嗎?”那一瞬間,他故作堅強的心防就裂了一條縫,旋即在剎那間土崩瓦解。 “若是那天沒有遇上你們,若是你沒有陪著我走那一段山路讓我冷靜下來,世上便早就沒了趙熾這個人了?!?/br> 誰能想到,游方郎中是夏氏安排的人,那山寨他若是去了定然是有去無回!偏偏正好那天適逢程遠志帶了從屬到商地和塔納邊界勘查,那些人怕打草驚蛇,只在山寨附近布置了人手,偏天降大雨,趙熾又那么巧和程淼一家遇上,又被程淼看出端倪,才免了一場殺身之禍。 “那些...都過去了?!比钍w喃喃道。 趙熾深吸一口氣,將她樓得更緊了一些,啞著嗓子道:“在我心里,那些事永遠都不會過去。淼淼,我這一生直到現(xiàn)在最慶幸的就是遇到了你,而我最后悔的也是,當年急于復仇,答應了和淮南王的合作,但我可以解釋的,我從來沒有負你!” 阮蕎聞言一僵,正要開口,卻被趙熾截斷:“淮南王的嫡長女華安郡主,人稱淮南明珠,據(jù)傳傾國傾城,才比文君,在淮南很有名氣。當時淮南王提出聯(lián)姻的條件時,我本以為他會選一個庶女,卻沒想到是有著淮南明珠之稱的華安郡主?!?/br> 聽著他娓娓道來,言辭中對華安郡主頗有贊賞之意,阮蕎沒來由地感覺一陣氣悶,便下意識地坐直了身體離開那副溫暖的身軀,涼風乘隙從背后灌入,讓她冷不丁打了一個伶仃。 “淼淼,怎么坐起來了,靠著我要舒服一些?!壁w熾一手控著韁繩,一手扶著她的腰腹往自己貼,阮蕎只覺得胸口一陣不知來處的郁氣在盤旋,撐著她一意孤行地想要離身后的人遠一點。 便是這微風再溫柔,身后的人再體貼,她怎么能忘了,他終歸是別人的夫君,那位淮南明珠才是他的良配,她不過是他一時興起的消遣罷了,她已為人婦,卻自甘下賤與他有了茍且,還和自己的親叔叔有染,叁人同床yin亂不堪。她已經(jīng)不再是他記憶里那個純潔無垢的淼淼了,比起如皎皎明月的華安郡主,她一個周旋在叁個男子中間的已婚婦人又算得了什么?別傻了。 “淼淼?怎么了?” 女子過分僵直的身子讓趙熾感到疑惑,索性放了韁繩,雙手用力將她抱進懷里,大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一看,趙熾才緊張道:“怎么哭了?是哪兒不舒服?是不是昨天要得狠了?” 說著,便將她橫抱起來翻身下馬,抱著她走到草地上坐了下來,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帶。 阮蕎忙不迭地伸手去擋:“沒有沒有!我好好兒的,沒事兒?!?/br> 見她死死抓著衣襟不放,像極了一直炸毛的奶貓,樣子可愛極了,趙熾忍俊不禁,將她抱坐在懷里,一下又一下地啄吻她的嘴角,臉頰,眉毛。 “那你哭什么呢,嚇我一跳呢?!?/br> 他不同于前幾次要將她時時剝光了拆骨入腹的急切,溫柔擁著她,細碎的吻輕柔地落在她的臉上,耳畔,肩頸,竟是難得的繾綣,阮蕎坐在他身上,腦海中閃過很多畫面,竟是過往居多,那些當時看來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現(xiàn)在想起來,竟然無一不充斥著少年和少女兩小無猜心有靈犀的純真和甜蜜。 “淼淼,我和華安郡主的婚約只是權宜之計,再過一段時間就會解除,那時,你還愿不愿意給我一個機會,從新開始?” 趙熾與她十指相扣,定定地凝視著她。阮蕎心頭劇震,不敢置信地回視他。 “四年前你無法認可我的解釋,那現(xiàn)在呢?可否給我一個機會?” 四年前的解釋?阮蕎茫然地眨了眨眼,她竟不知道那時他有來信解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