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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閻長擴來通知她的時候,雖然心中很是不爽,但是也只得答應了。 排長,比賽時間是什么時候?宿舍樓下,納蘭凝攔住了剛準備要走的閻長擴,問道。 后天,做好準備,你就當為榮譽而戰(zhàn)。閻長擴看著納蘭凝認真說道。 在閻長擴眼中,只要是比賽,就事關榮譽,而跟誰比,并不重要。 你真的覺得贏了自己的連長是一種榮譽?納蘭凝挑眉看向閻長擴,很是懷疑他的智商。 你是覺得這樣會妨礙你去問關于皇甫少將的事嗎? 本來以閻長擴的性格,這些傳達命令之外的話他是不會說的,可是此刻,他卻鬼使神差地說了,而這一幕還正好被站在三樓陽臺上的宋莘芷看得一清二楚。 回排長,是的。納蘭凝沒有感覺出來哪里的異常,依舊一本正經(jīng)地回道。 閻長擴氣結,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無論如何,這是軍營,不是你談情說愛的地方,任何私人感情都不能影響比賽。 是。 閻長擴看了納蘭凝一眼,這才轉(zhuǎn)身走開了。 納蘭凝對著閻長擴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她怎么能指望一塊木頭懂得那種敬仰崇拜的感覺呢。 宋莘芷看著下面的這一幕,臉色慘白,阮菁菁的話就像魔咒一般在耳邊縈繞。 看到納蘭凝轉(zhuǎn)身上樓,宋莘芷幾乎是落荒而逃。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逃,明明自己什么都沒錯,明明自己可以大大方方地跟納蘭凝打招呼。 可是只要一想起閻長擴對納蘭凝的那么一絲不一般,宋莘芷心里就滿是慌亂。 如果自己要面對的對手真的是納蘭凝的話,自己還有什么成功可言? 。 第二天一天,納蘭凝都在想著自己到底該贏了比賽還是該故意輸了比賽,直到晚上在食堂和皇甫鈺偶然相遇。 連長好??粗酥捅P坐在自己面前的皇甫鈺,納蘭凝很認真地打起了招呼。 你好?;矢︹曇部蜌饣氐?,然后坐著開始吃飯。 納蘭凝看了她一眼,也沒有說話,低頭繼續(xù)吃飯。 她知道,既然皇甫鈺都來找自己了,那么有什么話她自然會先開口的。 果然。 對于明天的比賽,你有信心贏嗎?皇甫鈺看著納蘭凝,開口問道。 有啊,納蘭凝直言不諱,看著皇甫鈺瞬間變得難看的臉色,又補充道,但是我也可以不贏。 皇甫鈺深吸了一口氣,才壓下了心底那口氣,納蘭凝,說話這么狂對你沒什么好處。 連長,我只是說實話,當然,如果你需要我輸給你,那也是一句話的事。納蘭凝看著皇甫鈺,笑著說道。 皇甫鈺整張臉立刻漲紅,手剛想拍桌子的瞬間,被納蘭凝一把扣住了。 連長,食堂人多,你現(xiàn)在要是拍桌而起,你覺得丟臉的會是你,還是我?納蘭凝不著痕跡地按著皇甫鈺,一臉淡定地說道。 而一旁,皇甫閆看著自己被她壓制的手,試了幾次,都沒有抽出來,臉色更加難看了。 納蘭凝,你到底想干嘛?這句話,皇甫鈺說得咬牙切齒。 豈有此理,她居然被一個新兵給欺負了,簡直丟臉到家了。 是這樣的,納蘭凝說著,松開了皇甫鈺,我對你堂哥,也就是皇甫少將十分的,特別的崇拜,如果你愿意出賣一些他的資料給我,我們就可以交易,當然,如果有照片的話,我會輸?shù)姆浅M昝馈?/br> 納蘭凝大言不慚地說著這些話,皇甫鈺臉上則是紅一陣白一陣的。 你暗戀我哥?皇甫鈺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雖然她哥在Z國絕對是眾所周知的風云人物,但是畢竟他從來不在人前暴露自己的長相啊,連長相都沒見過就談喜歡,會不會太扯了些。 不不不,只是敬仰,崇拜,不涉及兒女私情。納蘭凝微笑著看著皇甫鈺,特別認真地回道。 你確定?皇甫鈺一雙秀眉皺著,問道。 連長,這交易,你怎么都不吃虧,不是嗎?哦,對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訴連長了,我十二歲的時候,就可以槍下掛著重磚將三百米處的人形靶子爆頭了,所以 成交!皇甫鈺幾乎沒有猶豫,一口答應。 那,我該怎么拿到少將的資料。納蘭凝看著皇甫鈺,笑著問道。 這個周末,去我辦公室。 好,成交。 納蘭凝說著,笑著端起了吃完的餐盤,連長慢用。 然后起身走了。 皇甫鈺看著納蘭凝的背影,她絲毫不覺得納蘭凝是騙自己的,她的槍法真的準到近乎傳神,就好似她想打那里,子彈就會到那里一樣。 所以,事急從權,為了自己的聲譽,答應一下這種無傷大雅的交易,好似也不過分。 關鍵是,她那個堂哥從來就沒給過自己好臉色,所以自己憑什么要保護他的隱私。 當然,皇甫鈺并不知道她吐槽的那個哥哥此刻正在軍營中,只不過從來沒想過要來看她一眼,要是她早知道的話,可能納蘭凝剛開口她就會毫不猶豫地同意把她這個堂哥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