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讓他也套上厚厚的秋裝,下去吃午飯。 嚴尚真一看到餐廳桌子上擺滿的食物餐碟,做了下來,拿起筷子嘗了一口,贊道,“挺好吃的,曉晨,是你做的嗎?” 白曉晨拿餐巾紙的動作慢了一拍,回過身子,淺笑搖頭,“我怎么可能會呢,這是叫附近餐廳的外賣?!?/br> 她漆黑柔軟的長發(fā)被手撩到左胸前。 嚴尚真看她那如玉般透明瑩潤的雙手,了然,她應該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笑著說,“我還說,你要是精通廚藝,以后結婚了天天做給我吃呢?!?/br> “不過不會也好,我可舍不得你那么漂亮的手?!彼麏A了桌上的姜汁菠菜嘗了嘗,眼里是不容錯認的認真。 他說的是真心話,他當然不會讓她做家務,哪里舍得。 白曉晨默然無語,想起有人對她說過前一句話,“以后結婚了,天天做給我吃,好不好,只做給我。” 她沒料到,沒有以后,可既然她答應過,那就會算數。 白曉晨給嚴尚真盛了一份什錦菌菇排骨湯,推給他,“先喝點湯墊一下再吃飯吧。” ———————————————————————————————————————— 外面仍下著雨。 嚴尚真洗漱后,坐在沙發(fā)上無聊地換著臺,沒什么好看的節(jié)目。 白曉晨拿了藥坐到他對面的沙發(fā)。 “該喝藥了哦,”白曉晨笑得賊兮兮的,嚴尚真之前喝這種退燒藥的表現被她記著呢,一臉要自殺的表情,話說安瑞克不苦啊,“這么大人啦,不用曉晨jiejie教吧,嗯哼?” 嚴尚真見她笑意盈盈,小狐貍似的狡黠,咬牙接過了水和藥,一仰頭,喝掉。 這丫頭專門看他好戲吧,嚴尚真盯著支頤偷笑的白曉晨。 “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害得你生病,誰讓你身體這么弱啊。”白曉晨笑得得意,眉眼彎彎,手里拿著茶杯,正要喝下去。 他弱?不知道男人最忌諱這個詞嗎?! 嚴尚真幽怨地看著對面的她。 那女孩子紅撲撲的臉蛋上嵌著笑渦,若隱若現,好像盛著一個吻,觸不可及。 他能不能得到,那會不會很甜? 他想了一下下。 行動快過思考。 他隔著茶幾,探著身體,吻了上去。 她瞪大眼睛,手中茶杯,落了下去。 果然,如蜜。 他滿足地嘆息,攻城略地。 第11章 濃情 窗戶沒關,墨色的濃云遮掩住天空,滴滴答答聲密了起來,雨下得急了。 嚴尚真灼熱的吻讓白曉晨站不住身曱體,只感到他糾纏著她的唇舌,帶著橫掃一切的力度和熱度,她頭暈目眩,幾乎支撐不住,右手抵在嚴尚真的胸前,左手的五指緊緊地抓在嚴尚真的襯衣上。 嚴尚真一手強曱硬地摟著她,力氣大到讓她疼痛,一手捧著她的臉彈,她只能模糊地看到近在眼前的英俊認真容顏。 他眼里有擋不住的浪潮涌動,是她所不能承受之重。 “尚真,”白曉晨趁著嚴尚真轉移陣地,吻在她脖頸之時顫泣著,“你放開我,好不好?我,我不行?!?/br> 她強忍著頸處傳來陣陣觸電的感覺,小聲哀求道,“別,別。” 嚴尚真的動作沒有停,還好像被她的低弱喘息撩得欲念更勝,她清清楚楚地感覺到抵在自己tui曱根處的那物件,那形狀讓她畏懼,她不行的。 嚴尚真仍然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刻印,她擋不住這人,害怕這人,卻又在他的懷里,依靠著他的力氣。 不知道怎么到的二樓,白曉晨的長裙已經被嚴尚真撩到了tui曱根,他的絲質襯衣也皺成了一團,露曱出那結實有力的胸膛。 白曉晨被他抵在門上,覺得后背硌得難受,只能緊緊地抓曱住眼前的這個男人,分擔一二。 嚴尚真被她的親密舉動愉悅到,喉曱嚨里傳來沙啞低沉帶著欲情的笑聲,她氣惱,她想抗拒,卻沒有一絲力氣。 “我想要你,”嚴尚真的動作頓了一下,將她的雙曱腿環(huán)在自己的腰間,那蓄勢待發(fā)的物件并沒有著急,他直直地看著她,對她說道。 “曉晨,我想要你,只想要你?!?/br> 他的聲音是肯定而請求的,還滲著些纏曱綿繾綣,說得那樣堅定;他的眼神是她沒有看錯的深意與認真。 他說得那樣悱惻,像是著了魔,在她耳邊一遍一遍地重復著,“曉晨,我想要你,只想要你?!?/br> 不容拒絕的認真,不能直視的汪洋深沉。 她要怎么推卻,她要如何抗衡? 他說得那樣動聽,她一定是昏了頭才會相信。 什么樣的感覺浮沉在她心間,是感動?是妥協。是無奈?是傷絕。 “我想要你,只想要你?!彼谒厙@息,肯定。 我不能忘卻,我只能忘卻。 我不能拒絕,我只能承接。 白曉晨偏過頭,閉上眼,靠在門上。 許久,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量與勇氣,從她緊閉的牙關里傳來一聲細細裊裊的聲音,“嗯”, ——————————————————————————————————————————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噠噠噠地打在窗戶上,奏成一只激烈的交響曲。 嚴尚真情曱動得不能自已,她頭次這樣應允,面似桃花,雙眸泛光,櫻曱唇紅腫,秀發(fā)散亂,他看著懷里的這個女人,她是他的,這一認知讓他心底瞬間涌曱出狂喜。 嚴尚真將她慢慢放倒在大床曱上,黑色絲質床單越發(fā)映的白曉晨肌膚凝白如玉,她緊閉著雙眼,身曱體微微顫栗,雙手緊緊地反抓著床單,是無處可逃的驚惶,卻又有著特別的妖曱嬈。 嚴尚真在她的身上,下面早已經是昂首待發(fā)的形勢了,但他強忍著不能紓解的難受,細致地挑曱逗著白曉晨。 第一次那樣糟糕,他不希望她再受傷。 他wěn得認真而纏曱綿,直把她白璧一般的肌膚wěn了個遍,到了那高曱聳的粉團也似的部位,更覺得柔曱軟香綿。 他火燙燙的肌膚緊曱貼過來,炙烤得她心煩意亂,他的雙手略有粗糙,在她的身曱體上四處游轉。 她半閉著眼咬著下唇,隨著他的熱吻顫栗得越來越急,怎么這般難捱,她模模糊糊地想到,覺得一塌糊涂,頭頂上的這個人她都看不清面容。 嚴尚真見她有些微情曱動,更使出了十三分的手段,不顧自己的欲曱望難掩,只是要讓她先起了情,他沒這么委屈過自己,然而,此時卻只覺得甜曱蜜。 終于,他探到她那蜜處有些許汁曱液滲出,腦海里瞬間轟了一聲,已經是忍不住了。 他擠開了她的修長筆直的雙tui,將自己卡在她的身體里,一面細細的吻著她,一面堅定地將那物送進他朝思暮想的桃源仙境。 她嬌嬌切切地顫栗個不住,在他闖進她的密地之時,一手掐上了他有力的脊背,只是低吟,止不住地落淚,小聲乞求道,“別,別,你出去,你出去?!?/br> 這小祖宗,這時候再讓他出去,不是要了他的命么。嚴尚真哭笑不得,身下傳來陣陣無上的快曱感,只感受到她那蜜地咬得他愈來愈緊,又是舒爽,又是難受。 他見她哭得哀切,又是憐惜又是情濃,只好暫時忍下律動的沖動,咬著牙低聲勸道,“別哭,曉晨,別哭,放松點,放松點?!?/br> 她仍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其實已經沒那么疼,但是好像就是止不下來那淚水,他越是吻柔地勸哄,她眼淚掉得越是兇猛。 這到底,是何緣故? “嗯?別哭了,心肝兒,”嚴尚真的聲音甜得發(fā)膩,再也想不到他會是這個模樣。 汗水從他的額頭滴落到她雪白曱粉嫩的高曱聳處,那如紅梅的蓓曱蕾在寒氣里怯怯地綻放,他看得魂蕩神搖,暗自心驚——竟是,竟是這樣的綺麗。 于是半真半假地威脅到,“你在纏我纏得這么緊,可別怪我我傷到你,嗯?” 白曉晨仍在抽噎,聽他說得下流,卻也知道于此事上只會傷了自己,心底對他的手段到底有些畏懼,努力放松了身曱體,指甲卻狠狠地掐上了嚴尚真脊背上的肌rou。 “噯,”她被胸前傳來的濕熱一驚,忍不住低呼一聲,卻見嚴尚真han著她,hán著她的那里,她又羞惱又酥麻,漸漸打開了身曱體,只是掐得他越發(fā)用力,不長的指甲幾乎扎到肌rou里。 她放松下來,再不是那種進退不得的處境,嚴尚真得償所愿,滿足地低嘆一聲,“真好?!本烷_始慢慢地動了起來。 起先他還顧著她沒怎么經過人事,只是緩慢輕輕地動著,然而越來越覺得她那嬌嫩的蜜處,緊緊地包裹曱著他的那事物,那蜜處里軟綿熱乎,真是說不出的蝕骨銷魂,他要是再忍得住,只怕就是圣人。 秋雨撞在玻璃窗上的噠噠聲太密了,太急了。 讓她討厭。 她模模糊糊地想著。 他的動作越來越急,越來越狠,撞擊得她魂魄都要飛出去,真是大海里的孤舟,任他作弄,不能自已。 這奇異的滋味是她從沒體驗過的,她只能顫著聲乞著罪魁禍首,“你輕點兒,你慢點兒?!?/br> —————————————————————————————————————————— 嬌聲婉轉,縱是燕語鶯啼,不能相比。 他嘶啞著聲音,勸哄道,“忍著點兒,寶貝兒,忍著點兒。” 他半瞇著眼,去瞧他們交接的地方,只見雪白中的一抹粉sè,被他侵占得黏曱膩濕曱滑,黑色的床單上滴著一大片的汁液,更是狂性大發(fā),恨不得把只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見她如火雙頰,欲滴唇色,低了頭,在她的唇里親允,攪弄。 她實在是受不住,求著這肆虐的男人,“別,別,尚真,饒了我吧?!?/br> 她啜泣得太過婉轉動聽,嚴尚真不理會,只是發(fā)了狠,死命地擺弄她。 不知過了多久,他怎么能這么久,這么急。她哽咽著狠狠地掐了他,那刺激太強烈,她露在外面的皮膚出了一身的汗,她被他拖進了這無邊無際的欲海里,掙扎不得,逃拖不得。 拍打聲越來越響,白曉晨堪堪摟住嚴尚真的脖子,才沒有從床曱上滑落下去,床單已經皺了一片,她實在是哭得沒有力氣,只能隨著他的律動哼上幾聲,再不能言語。 嚴尚真雙目赤紅,額上的汗水連綿不斷地滴落,正是到了神魂顛倒,難分難舍的緊要關頭。 她是筋麻骨軟,動彈不得,嚴尚真的律動癲狂至極,不知過了多久,在他死命地一下撞擊之下,她輕呼一聲,哆哆嗦嗦地抱住了這男人,淚水像是開了閘一樣的涌了出來。 嚴尚真只覺得下面一熱,汁曱液橫劉,他已經享受了很久,見她面色潮紅支撐不住的模樣,方戀戀不舍地將臉貼在她細嫩的臉彈上,猛地一送低哼一聲,到了頂峰。 春至人間花弄色,便是——露滴牡丹開。 —————————————————————————————————————————— 屋內靡香不散,蓋著被子的兩人一個筋疲力盡,一個興致猶在。 只聽到那男聲溫柔低沉,“咱們去哪,也不知道這里還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要不去主題公園,怎么不說話,覺得太幼稚了?” 過了良久,聽見女聲疲倦消沉,“雨還沒停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