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看到我醒了,就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接著沖著那些記者和警察大吼:“都給老子滾出去。” 師傅的聲音很大,把那些記者都嚇到了,這群人就退出去了,最后就剩下師傅一個人在房間里了,師傅翹著二郎腿又坐下了,順口問:“怎么樣,下面好玩嗎?” “還行,順道聽了張國榮和黃家駒的演唱會。”我干笑了一下,還想坐起來,但都撕裂般的疼。我?guī)煾颠B忙說:“別起來,你們暈過去半個月了,差點就成植物人了,身體機能也都將近停止運轉,先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體吧?!?/br> 我點了點頭,疑惑的問:“剛才那些記者是怎么回事?” 師傅笑了一下說:“這次事情鬧大了,弄到中央去了,那群sb要是找個偏僻的地方弄死一百個人或許中央會馬上壓下去,這里可是重慶,那一百多個人全死了,現(xiàn)在中央已經(jīng)在召集捉妖局的人準備一股腦滅了白蓮教,畢竟這次的事情的確是過分了點,現(xiàn)在外面謠言四起,你記住,等會那些記者問你問題的話,你就說聞到一股香氣,然后就暈過去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br> “現(xiàn)在中央也想把這件事情弄成中毒事件最好?!睅煾嫡f完以后這才問:“在下面看了三生石沒有?你前世是怎么一回事?” “沒看?!蔽覔u頭,接著我把我當時的顧慮都告訴了師傅,師傅聽后也笑了一下說:“你小子,也對,萬一對你現(xiàn)在的記憶造成影響就不好了。不過。”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知道的好?!睅煾嫡f完以后就丟掉煙頭,轉身出門了,我看著師傅的背影,搖了搖頭,說得真是云里霧里的。 接下來的幾天差點沒把我煩死,整天一大堆的媒體記者,不厭其煩的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也就按照師傅的說法說了,但這群家伙還是不依不撓的在問,還有的說開價一百萬要求事情真相,難不成我告訴他我去看張國榮和黃家駒演唱會去了?我可不想直接轉到精神病科。 這樣的事情持續(xù)了四五天吧,外面也傳得很懸,各種說法都有,有的人說是一個青年拿著鍵盤大喊德瑪西亞,一個人打死了一百多個,其實那些人也真的找不到死因,因為那些人身體都一點事情都沒有,就是突然性死亡。 在第六天的時候,我也見到了韓思凡和翔哥,兩人的臉色都特別蒼白,而且瘦了很多,看起來就跟去開發(fā)北大荒一趟回來一樣,其實我去照一下鏡子和他們也差不多,瘦得跟個骨架一樣,我當時還問了一下韓思凡在那個還魂路有沒有叫我,韓思凡竟然說根本沒有,我當時背后就冒出了冷汗,當時果然是那還魂路的陰謀,要是我那時候真停下了腳步豈不是就真死了?還好那顆佛珠突然救了我一命,這佛珠也真是好東西,竟然能跟我靈魂呆在一起。 在大約第十五天,也就是距離開學一個月以后,我們?nèi)松眢w也恢復了稍微好一點,返校了,至于外界各種傳聞我們也都沒敢理會,白蓮教好像也被打擊了,畢竟捉妖局的都是l那樣的狠角色,數(shù)量更是有三十多個,這樣要是還干不過白蓮教的話那還真的見鬼了。 不過這些事情也都不關我們的事,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學校。 …… “麻痹的,真不是我吹,你們知道那網(wǎng)吧的人怎么死的不?是看到老子的帥給嚇死的,一個哥們看到我太帥了還拿著鍵盤準備過來揮我容,還大叫德瑪西亞呢,他那副德行最多也就是個ap蓋倫,我當時……”翔哥坐在宿舍床上屁顛屁顛的給泰隆和小胖吹牛逼,真相肯定是不能告訴他們的,不過這并不妨礙翔哥的吹牛逼之旅。 我也沒關心翔哥怎么吹牛逼,自己低頭鼓搗我那個黑色背包,看了一下,還好,裝著面碼的那塊玉佩和我的符咒都還在,沒有弄丟什么,當然,還有那顆佛珠,我拿出來看著這顆黃色的珠子,笑了下,放到了褲兜里,以后我要隨身攜帶了,這肯定是個寶貝。 【129】單挑 雖然現(xiàn)在外界捉妖局在大規(guī)模的對付白蓮教,但是這對我們,或者說對普通人的世界一點影響都沒有,日子還是照樣的過,不過我卻是沒有去那個優(yōu)優(yōu)網(wǎng)吧了,優(yōu)優(yōu)網(wǎng)吧也已經(jīng)被關門了,畢竟這一子死這么多人,老板也扛不住壓力把門面賣了,也沒有人敢來接手那個門面。 我們四人也并沒有怎么去上網(wǎng)了,因為我回來以后才意識到一件事情,我們馬上快畢業(yè)了啊,雖然現(xiàn)在才大三剛開學一個多月,但是大三后半學期就會安排一些警察局讓學生進去實習,大四也基本是實習。 “小輝啊,馬上就畢業(yè)了,你以后準備去哪個警局呢?我聽說江北的警局其實不錯的,我想讓我爸媽找關系把我送那里去實習。”回去的第三天把,小胖在寢室就問我們這個問題。 我毫不思索的說:“安排哪個局子就去唄,反正我感覺是差不多的。” 泰龍趴在床上,就說:“我以后不想做警察,我來讀這學校也就是因為警校體能訓練比較多,我到時候就掛著學籍,我想去打泰拳,成為一個職業(yè)拳手?!?/br> 我點了點頭,我也知道泰龍的夢想其實就是這個,高中的時候他就經(jīng)常給我們說。就在我們還準備聊下去的時候,突然翔哥興沖沖的從宿舍外面跑了進來,嚷嚷道:“大新聞大新聞,外面學校的拳霸去給韓思凡表白了,韓思凡說打過她就和他談戀愛,現(xiàn)在他們在設擂臺呢,趕緊去看熱鬧?!?/br> 我和泰龍倆人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泰龍蹦起來就罵道:“我們學校拳霸不是老子我嗎?日,有人搶我名聲?” 我的原因也很簡單,雖然和韓思凡現(xiàn)在關系不明不白的,但是再怎么也是老子中意的人,那狗屁拳霸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活膩味了他。 我一拍床就說:“哥幾個,走,弄他孫子的?!?/br> 在警校打架還真是跟吃飯差不多,也就我們宿舍比較安分,其他宿舍經(jīng)常都約架的,學校根本不管,反而視為一種鍛煉戰(zhàn)斗能力的方法。 我們四個就往著學校的跆拳道社跑去,跆拳道社有一個長十寬十的正方形擂臺,平時約架都是在那里,有時候還得排隊單挑,我們還沒到的時候就看到里面已經(jīng)是人山人海了,我們在路上也聽翔哥說了一下事情經(jīng)過。 原來那個什么狗屁拳霸是大四的,在外面實習回來玩,聽說有一妞特猛,他好幾個弟弟都被韓思凡揍過,就去找韓思凡單挑,但一看到韓思凡就一見鐘情,非得找韓思凡談戀愛,韓思凡就甩下一句打過我再說,然后倆人就設擂臺打架了。 而且聽翔哥說這個大四的學長好像還真的挺厲害,是跆拳道社的社長,還是學校以前的單挑王,我們沒來之前單挑沒有輸過,聽得我都有點擔心了,還好一想到韓思凡打架也沒有輸過,當時在地府連那個鬼差都打了她這么久,想到這我才放心下來了。 我們四個使勁的往中間擠,里面最起碼有三百多個人,這個跆拳道社就是一個很大廠房,到處都是鍛煉器材,擂臺旁邊還有一些觀眾席。 此時臺上韓思凡穿著一身白色的跆拳道服裝,另一個在臺上的就是個男的,穿著一身黑色的跆拳道服,還帶著個眼睛,看起來瘦瘦弱弱的,長得還湊合。 我原本沖過去就準備帶著哥幾個上去揍他的,還是翔哥連忙拉住了我,小聲的說:“單挑的時候不允許幫忙,這是規(guī)矩,而且,我們幾個上說不定還干不過他?!?/br> “日,我像是打不過他么?”我念叨了一句,不過想想,要是韓思凡不幫忙,我們四個上去,估計泰龍能和他打一陣子,我,翔哥還有小胖三人就是被秒殺的份,上去也是丟人。 “凡凡,你可是說了我打過你就做我女朋友的。”這個拳霸笑瞇瞇的看著韓思凡說,韓思凡只是淡淡的說:“廢話怎么這么多?” 然后扭了扭脖子,這個小眼鏡就冷笑一下,又準備了起來。 其中韓思凡好像也看到我們四個了,不過沒有打招呼,只是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而已,過了五分鐘以后,好像準備了一下,然后就有一個學生走上去說:“單挑的規(guī)矩,不準使用尖銳武器,打到對方認輸或者下臺,開始?!闭f完他就連忙跑了下來,好像怕被誤傷一樣。 這個人剛說完那個小眼鏡就沖上去,沖著韓思凡的胸口一拳打去,娘的,真猥瑣,韓思凡也毫不示弱,抬腿沖著他小弟弟一腳踹去,照著韓思凡的腿力,他要是不退,就算能襲胸,小弟弟估計多半也是要廢了。這個人明顯還是能分輕重的,退了一步,然后跳起來,一個漂亮的回旋踢沖著韓思凡踹去。 韓思凡卻輕描淡寫的一腳踹了出去,剛好踹在他飛起的那條腿的大腿,他重心不穩(wěn),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韓思凡看他摔倒了以后才說:“花架子多是沒用的?!?/br> 然后這個小眼鏡有捏拳沖上去,又是讓韓思凡一拳給打趴下了,果然,韓思凡沒讓我失望,把這個小眼鏡虐成狗了,我就聳了聳肩膀對著翔哥說:“我去,你把這人說得這么厲害,我見沒啥厲害的啊?!?/br> 這個時候一旁的泰龍解釋說:“不,這個人其實很厲害,要你上去一招也接不住,是韓思凡太厲害了,這人的動作雖然花架子多,但打你這樣的富裕,但對真正的高手來說花架子就沒有用了。” “那你呢?”我看著一旁的泰龍問,泰龍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沒試過?!?/br> 打了大概五分鐘,這小眼鏡每次帥氣的出招都被韓思凡一招給秒了,韓思凡就說:“你還是認輸吧?!?/br> “我不?!边@個眼鏡咬牙說,韓思凡搖了搖頭,不耐煩的一腳把他給踹了下來,還偏偏不湊巧的是這個人就是往我們四人這里飛下來的。 【130】開除? 原本我們四個要是上前一步接住他的話,他也不至于摔倒地上,那個擂臺雖然不高,但也有半米,但我們四個不約而同的退了一步,這個家伙就摔了個狗吃屎。 “哥們,疼么?!蔽倚ξ臎_著這個小眼鏡問,這個小眼鏡抬頭怨毒的看了我一眼,罵道:“滾。” “你會不會說話呢?你長這么大你爹媽沒管教過你?”翔哥可不是示弱的人,立馬就回罵:“會點花拳繡腿就出來獻丑,很不害臊,一個女的都打不過,還什么拳霸?!?/br> 我也連忙接這翔哥的話說:“翔哥,這就是你不對了,沒準人家玩街頭霸王厲害,獲得個拳霸的稱號也不為過啊?!?/br> “你你你,單挑!”這個小眼鏡看著我臉都氣漲了,翔哥就問:“那是我們四個單挑你一個,還是你一個單挑我們四個呢?隨便你挑???” “你們四個,給我上來?!边@個小眼鏡也火了,站上擂臺指著我們四個,翔哥一看動真格的了,就小聲問:“咋辦?” “干他大爺?shù)模聜€屁,上。”我二話不說就跳了上擂臺,等我回頭一看,還以為翔哥他們會上來呢,沒想到翔哥扯開嗓子就大喊:“大三陳輝vs大四拳霸,押注押注,賠率一比一百,我壓一塊陳輝贏?!?/br> “草?!蔽易笥铱戳讼?,三百多雙眼睛看著呢,我難不成還跳下去?那多丟人,韓思凡看了我一眼,就從我身邊走下了擂臺,不過在她下去的時候竟然小聲的說了句:“加油?!?/br> 我聽到這倆字,心也是暖暖的,渾身充滿了斗志,看著這個小眼鏡也不那么可怕了,我走到這個眼鏡面前一米左右的地方,看著這個眼鏡問:“哥們,你排位多少分?” “嘛玩意?”小眼鏡楞了一下,我就大吼:“德瑪西亞!” 然后突然暴起一拳打在他臉上,老子再怎么也是警校的啊,平時的課程也有很多戰(zhàn)斗科目,一般人我打兩個都富裕,也沒有各位想的那么弱,這個小眼鏡也是沒有防備,被我一拳給轟趴下了。 “你偷襲!”這個小眼鏡捂著臉,瞪著我吼:“單挑能偷襲嗎?” “單挑不能偷襲嗎?”我毫不示弱的回問:“你要是執(zhí)行任務被人偷襲給打嗝屁了,你給誰說理去?再說了,剛才那規(guī)矩我都聽到了,打倒對方不就行了,沒說不能偷襲啊?!?/br> “去死!”這個小眼鏡也不說話了,一拳沖著我的面門打來,我無限的鄙視這家伙,和女的打就襲胸,和男的打就打臉,為什么我會說這么多呢?因為我一下并沒有躲開,麻痹的,這家伙拳頭真他娘的快。 之前和韓思凡打的時候感覺他慢得跟烏龜一樣,被韓思凡虐成狗,我自己一上臺又是另一番感覺了。 我被他這一拳打倒在地,只感覺左臉疼得要死,捂著左臉剛想站起來,突然他又給了我胸口一腳,把我踹得咳嗽連連,差點沒緩過氣,他又跳起來沖著我的腦袋踢來,那股駕駛就跟想要我命一樣的感覺。 “老子信了你滴個邪!”我連忙一滾,躲開了這一下,也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敢小看這家伙了,我瞇著眼睛說:“你很強!” “你才知道?”這個小眼鏡好像一掃之前被韓思凡虐出的陰影,換來的是一股容光煥發(fā)的感覺,好像自己天下無敵,自己敢稱單挑第二就沒第一了一樣。 “既然這樣,是你逼我出絕招的?!蔽谊幚涞目粗@個家伙,心里也是窩了一肚子的火,麻痹的,真當老子好欺負不成? “盡管來!”這個小眼鏡也是一臉警惕的看著我,我冷笑了一下,看著這個家伙,然后轉身就跑下來擂臺,大罵:“你以為老子傻x???打不過你還和你死扛,反正我又不輸一分錢,二逼?!?/br> 小眼鏡看我屁顛屁顛的下臺了,愣住了,罵我:“無恥,你還有沒有點男人的尊嚴?!?/br> 我笑了下:“總比在臺上被你虐要有尊嚴得多吧,走,吃燒烤去。”說完就摟著韓思凡的肩膀往外面走,韓思凡見我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竟然也沒有拒絕,讓我賺足了面子,在三百多號人的眼睛里摟著個大美妞離開,真是有種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我其實也不是打不過那孫子,真要玩,我用符能玩死他。 “凡姐,凡姐,我錯了,我錯了?!?/br> 當時一出那個跆拳道社韓思凡就一個擒拿手反捏住了我的手,疼得我冷汗直冒,比臉上剛才被那孫子打的一拳還疼,韓思凡罵道:“剛才給你面子沒說啥,下次你再敢把手搭上來老娘把你手從你身上卸載了。” “行行行,有下次的話你就是把我關機了都行?!蔽乙а勒f。 翔哥和小胖他們則在旁用一種嚴重鄙視的眼神看著我,好像不認識我一樣,嘛的,他們這群家伙剛才這么不講義氣我還沒算賬呢。 當時的我們并沒有在意那個小眼鏡,不過第二天就出事了。 “不好了不好了?!?/br> 大中午的時候,翔哥又從外面狂奔了進來,氣喘吁吁的,我當時躺在床上看小說呢,看到他進來就問:“又怎么了?難不成又有人找韓思凡單挑?” “昨天那個家伙叫李俊朝,是我們這市長的兒子。”翔哥說完我也沒在乎啥,就說:“不就是個市長的兒子么。” 我又楞了三秒,突然一下就從床上蹦了起來問:“啥?市長他兒子?我艸,不是吧?” 翔哥點頭,小聲說:“根據(jù)可靠的小道消息,現(xiàn)在他要整你?!?/br> 我站了起來,干笑了一下說:“不會不會,人家是市長的公子,哪有那么小氣啊?!?/br> 我這才剛說完呢,突然學校的廣播就響了起來。 “陳輝同學昨日在跆拳道社場地打架斗毆,把人打成重傷,鑒于此人多次請假,逃課,學校將給予開除處分,希望各位同學引以為戒……” 【131】面碼生??? 我一聽到廣播就心里一涼,娘咧,這家伙還真找人開除我,我一下子也沒辦法了,我能有啥辦法?誰能想到那家伙真是市長他兒啊。 我無奈的坐在了自己的床上,泰龍小胖他們聽了廣播也都皺起了眉頭,泰龍小聲念叨說:“艸,不是吧,那孫子還真這樣玩?” 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我向著翔哥問:“翔哥,現(xiàn)在怎么辦?” 翔哥皺起了眉頭,說:“我給巫九那家伙打電話問問吧?!?/br> 說完翔哥就拿起電話去陽臺了,過了幾分鐘他才臉色好看的走了回來,他說:“他讓你消停點,別給他到處惹事,學校方面他給你解決就是?!?/br> 雖然也不知道師傅能有什么辦法解決,我還是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雖然平時感覺這讀書沒多大的用處,但自己真正聽到自己被開除那種滋味,真的不好受。 很快我手機就響了,我低頭一看,竟然是師傅,我連忙接了電話,師傅開口就說:“你這小子,就知道給我惹亂子!” “師傅,我也不想啊?!蔽覈@了口氣,師傅就說:“事情給你辦好了,給你們那市長打電話去道了個歉就沒事了,還有……” 說到這師傅就頓了一下,我就問:“師傅,你有啥事就說唄。” “沒事,沒事,這段時間我也挺忙的,你有時間也自己練練道術,別一天吊兒郎當?shù)?,記住,你還有個五年期限,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過去兩年了?!?/br> 要不是師傅提起這事,我還想不起,我突然才想起我竟然一晃就大三了,同樣的,我現(xiàn)在都二十一歲快二十二了,我們家活不過二十五的詛咒我竟然都快忘記了。 同樣的還有很多,曾經(jīng)那個紅衣女鬼我也答應過要幫她報仇,還有面碼的事情,貌似不經(jīng)意間就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我去做了一樣。 我拿著電話走到了廁所里面,給師傅說:“師傅,我想請你幫我個忙?!?/br> “啥忙?” “事情是這樣的?!蔽揖桶言?jīng)答應過那個女鬼的事情告訴了師傅,說完以后我就說:“徒弟我這輩子沒那么正式答應過別人幾次,師傅你有機會幫我查一查,那個紅衣女鬼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誰害的?” 師傅在對面沉默了一會,才說:“行,這事不難,最近搗毀了好幾個白蓮教的老窩,雖然沒抓到幾個人,但得到很多的資料,我還有事,先掛了啊,你自己也少搗亂,少出風頭,白蓮教最近被打壓很慘想要報復呢,別成了出頭鳥了?!?/br> “嗯。”我點了點頭,這才掛斷了電話走出了廁所,深吸了口氣,回想起將近兩年前的那個夜晚,答應那個女鬼的誓言,低頭又拿出了裝著面碼的玉佩,小聲的說了句:“面碼,很快就輪到幫你報仇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