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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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放吧?!?/br> 傅雅勾唇一笑,按了那個播放鍵。 手機(jī)里傳來一記嬌滴滴的聲音,“余先生,昨天的旗袍顏色我有些不喜,而且尺寸上還有些不對,你今天再重新為我量一量尺寸吧?!?/br> 聽到這記聲音,皇甫夢的身子突然頓住。 “行。” 聽到這里,皇甫夢已經(jīng)扭過頭來,不可思議地看向傅雅,這個前一秒還在和自己說笑的侄女。 “余先生,過來為我重新量尺寸吧?!?/br> 聽到這里,皇甫夢的手已經(jīng)顫抖地抬起,指向傅雅,一口氣憋在胸口,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傅雅很是恰當(dāng)?shù)仄嘁纛l,笑意盈盈地看向已經(jīng)面色慘白的皇甫夢,抬手將她伸出來的手撥開,“二娘,還記得這對話嗎?” “你……”皇甫夢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傅雅,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將前幾日發(fā)生的事情來回串了一遍,當(dāng)即就明白了為何傅雅這些天總是有時間來她這里玩牌,原來,是有目的而來的,而傅雅又沒有將這段音頻直接交給傅颯,而是單獨(dú)來放給她聽,想到這里,她收起臉上的慘白之色,冷聲道:“你想做什么?” 傅雅見皇甫夢的臉色轉(zhuǎn)得如此之快,想來也是明白人,在這座深宅大院中怕是早已經(jīng)將那顆腦袋瓜子鍛煉得反應(yīng)異常的快了,她也不繞來繞去,而是直接說道:“你只要告訴我我mama三個月前死去的真實(shí)原因,我便不將你和余鴻樂的事情告訴傅颯?!?/br> 當(dāng)然,她是不會去主動告訴傅颯,只是想讓傅颯知道皇甫夢跟余鴻樂之間的那點(diǎn)關(guān)系,方法多得是。 而皇甫夢一聽到傅雅提到林立,剛才已經(jīng)緩和過來的臉色又是一片慘白,而且比先前出現(xiàn)過的慘白還要白上幾分,幾乎是滲人的白,而她看著傅雅的那雙凌厲的眸子,仿佛看到了林立,驚叫一聲,趕緊偏開視線,不敢去看傅雅。 而因?yàn)樗倪@聲驚呼聲,遠(yuǎn)在別處的傭人們紛紛朝著這邊趕了過來。 不一會兒,便有三個女傭圍了上來,三人看到夫人的臉色均是極為的不好,兩個趕緊上去攙扶著皇甫夢,另外一個趕緊朝著大廳跑去要去通知傅颯。 皇甫夢回過神來后,想要喊住那個去喚傅颯的女傭,可是,那女傭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一個呼吸間已經(jīng)跑進(jìn)了大廳。 “夫人,您怎么了?臉色怎么會這么慘白,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女傭們問道。 傅雅坐在一邊,也假裝地關(guān)心著說道:“二娘怕是眼暈了,剛才見她看著下邊的魚兒還好好的,突然就驚叫一聲,將我也給嚇住了,你們趕緊扶著她回房休息,別再讓她曬了太陽才好?!?/br> 皇甫夢看到傅雅的假關(guān)心,心一片寒冷,但是,想到自己的把柄此時正握在傅雅的手里,她當(dāng)即就想暈過去,干脆,雙眼一閉,假裝暈了過去。 傅雅心里好笑地看著皇甫夢這般躲避,當(dāng)即就起身上前,將皇甫夢一把抱住,指揮著已經(jīng)手忙腳亂的兩名女傭道:“你們趕緊去給二娘拿把遮陽傘過來,你去讓廚房給二娘熬些酸梅湯用來解暑,二娘這個樣子怕是中暑了?!?/br> 兩名慌亂不已的女傭聽到傅雅這般吩咐,趕緊應(yīng)道:“好,好,我們這就去?!?/br> 兩人當(dāng)即便離開了,而此時傅颯已經(jīng)從大廳往那邊趕了過來,傅雅假裝關(guān)心地湊近皇甫夢的耳邊,面露關(guān)心,聲音卻是又輕又冷,“二娘,我知道你聽得見,你要么告訴我我mama的事,要么,你就等著你的好老公收拾你,那些野男人里面可不止余鴻樂一個,我還有別的音頻哦,就是不知道二娘有沒有那個興趣繼續(xù)聽。” 別的音頻是沒有的,不過,這么嚇唬一下皇甫夢卻是有用的,因?yàn)榛矢舸_實(shí)勾搭過不少的男人。 聽到這話,皇甫夢的身體顫了又顫,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傅宅里那個隱藏得最深的人竟然傅雅! 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她進(jìn)行監(jiān)控的,竟然知道她還不止余鴻樂一個男人,原本她以為傅雅只是在這幾天才對她進(jìn)行監(jiān)控,然而,此時傅雅說出的這句話卻真的讓她渾身發(fā)冷,她手里竟然還有她跟別的男人偷腥的音頻! 那些音頻斷然是不能讓別人知道,且不說要是被傅颯知道,她會怎么樣,就是被傅昊天知道了,她這個傅家兒媳婦的身份也保不住,再若是她的娘家知道這事兒,她斷定是會被逐出皇甫家的。 可是,林立的死!她怎么能說?怎么能說? 這兩個問題對她而言都是一種萬分艱難的選擇,她好想這個時候就此暈過去,暈上一年兩年,等完事后,再醒來,但是,她知道,這只能是她想想而已,傅雅已經(jīng)知道她是裝暈,此時在她耳邊說這話,怕是給她時間來權(quán)衡一下到底哪種更加重要吧。 而傅颯此時已經(jīng)趕到了小亭,傅雅體貼地將皇甫夢送到傅颯的手里,還解釋道:“二叔,二娘怕是中暑了,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入了秋,但是,天上的太陽還是有些炎熱的?!?/br> “嗯,謝謝小雅,二叔先帶二娘去檢查一下,你先在這里自個兒玩。”傅颯說完后,便攔腰抱起暈過去的小嬌妻朝著大廳疾步走去,同時大聲地呵斥傭人們,“還不趕緊去將王醫(yī)生給我請來。” “是,是,這就去?!?/br> 傅雅打算繼續(xù)留在這里,給皇甫夢思考的時間斷然不能多,必須得步步緊逼,她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讓皇甫夢將自己母親三個月以前去世的真實(shí)原因說出來,那就得在傅颯在家的日子里逼著皇甫夢。 她也不知道傅颯什么時候要外出,但是,今天傅颯肯定是不會走的。 如此想著,她便留在這小亭里歇息著。 待到用中餐的時候,有女傭過來喊她,她才隨著她們?nèi)チ舜髲d,大廳里,皇甫夢倒是醒過來了,只是,臉上的氣色卻還是不太好,有醫(yī)生前來,她就算是想裝暈也裝不了多久。 而她看到傅雅進(jìn)來了,臉上的氣色又是白了幾分,傅颯注意著嬌妻的表情變化,先是看了一眼傅雅,而后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嬌妻,當(dāng)即皺眉關(guān)心道:“老婆,你怎么了?更加不舒服了嗎?” 剛才王醫(yī)生前來給皇甫夢檢查過,診斷結(jié)果沒有當(dāng)著皇甫夢的面說出來,而是單獨(dú)跟傅颯說的,說是夫人因?yàn)轶@嚇過度的緣故,才慘白了臉的,并不是因?yàn)橹惺畹脑?,而且夫人并沒有真的暈過去。 傅颯當(dāng)時聽了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傅雅,先前皇甫夢只跟傅雅在一起,只是,讓他疑心的是,傅雅到底是說了什么會讓皇甫夢驚嚇過度,不過那也只是他的猜想而已,并沒有得到證實(shí)。 他沒有在家的日子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今天大清早就有一名傭人前來稟告,說是這段時間里皇甫夢跟一個裁縫走得很近。 這個傭人是他的人,說的話自然是可信的,只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皇甫夢跟一個裁縫走得近,難不成…… 晃了晃神,他不相信皇甫夢會這樣對他,他跟她兩人是在大學(xué)校園里認(rèn)識的,初戀和初婚都是一起,兩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并不存在讓第三人插足的可能,而且,還是個裁縫,他的自信讓他根本不能去懷疑皇甫夢跟那個裁縫之間有什么曖昧關(guān)系,或許是皇甫夢想要做幾套新衣服才跟裁縫走的比較近,皇甫夢對什么事情都是很挑剔的,這一點(diǎn)他明白。 只是,此時,皇甫夢見到傅雅進(jìn)來后,臉色卻又慘白了一些。 他已經(jīng)斷定,皇甫夢這般狀況肯定跟傅雅有關(guān),他當(dāng)做不知道這事,待會看情形。 如果傅雅敢威脅皇甫夢,他斷然是不會放過傅雅,但是,如果是皇甫夢做了什么背叛他的事情,他也一定不會放過皇甫夢! “二娘,你好些了嗎?”傅雅走過去,關(guān)切地問道,落座在皇甫夢的右手邊。 皇甫夢的聲音有些緊張,“多謝小雅關(guān)心,二娘已經(jīng)好很多了?!?/br> 她沒有想到傅雅竟然還沒有離開,按照著傅雅當(dāng)時跟她說的那番話,她以為傅雅是想要給她一些時間來權(quán)衡兩件事情之間的輕重,原本以為在她暈倒后,傅雅便會離開他們家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她非但沒有離開,還留下來繼續(xù)跟他們吃中飯。 看來她是想逼著自己趕緊做出抉擇了。 只是,那個抉擇對于她而言太過艱難,林立當(dāng)初的死的真實(shí)原因,她斷然是不能夠告訴傅雅的,要是告訴了傅雅,那她肯定會被傅鑫恨死,更會將那人給牽扯進(jìn)來,要是不告訴她,那她就會被傅颯恨死,并且會被趕出傅家。 席間,傅雅細(xì)嚼慢咽地吃著,時不時會朝著皇甫夢投去幾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皇甫夢每每手都會抖一抖,這一切傅颯都看在眼里。 傅雅是知道這一切會被傅颯看到的,應(yīng)該說在她進(jìn)來的那會兒,傅颯朝她投來的一記帶著微帶審視的眼神時,她就已經(jīng)猜到或許傅颯看出了點(diǎn)什么,只是,傅颯卻沒有點(diǎn)出來。 這樣更是讓皇甫夢緊張,逼著皇甫夢趕緊選擇將她母親死的真實(shí)原因說出來。 這一頓飯傅雅吃得輕松,而皇甫夢卻吃得味同嚼蠟。 “小雅,二娘有點(diǎn)事情想跟你說,你跟二娘來一趟?!背酝觑埡螅矢魡咀×烁笛?。 傅雅笑著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個好字。 傅颯看著兩人離去,劍眉微蹙。 來到小閣樓里,皇甫夢才開口說道:“三個月前,你mama的死,你不是親眼看到了嗎?是被一個劫匪給斃掉的?!?/br> “皇甫夢,說,還是不說?”傅雅晃了晃手里的手機(jī),皇甫夢這番開場白是想糊弄三歲小孩呢。 皇甫夢看到傅雅手里的手機(jī),雙眼發(fā)恨,真想沖過去將手機(jī)給搶奪過來,只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一介弱女子哪里是傅雅的對手。 皇甫夢咬了咬牙,而后說道:“當(dāng)初確實(shí)是我明里暗里地將傅鑫有外遇的事情告訴你mama的,但是,你mama去找姜若絲,卻不關(guān)我的事,我只是將姜若絲的存在告訴了你mama,至于你mama為什么會同姜若絲一起被綁架,我是真的一點(diǎn)兒都不知情?!?/br> 傅雅沉了眸子,她就想著,那么多年mama沒有發(fā)現(xiàn)姜若絲的存在,怎么會在突然之間就去找姜若絲了,原來是皇甫夢在其中搞了鬼,其實(shí)說來,皇甫夢將姜若絲的事情說出來也不是不對,但是,卻因?yàn)檫@事兒破壞了他們原本和睦的三口之家的幸福,雖然那份幸福有些假,但是,至少,當(dāng)時她是沒有感覺到的,而皇甫夢這么插入一腳,非但讓自己的母親死去了不說,還讓自己的家庭分崩離析,怎么說,她對皇甫夢也只會恨意! 只是,她可不相信皇甫夢此時說出來的原因就是真實(shí)的原因,她深深地記得那天在四角小亭里巧聽到的對話,當(dāng)時皇甫夢說怕她mama來向她索魂! 斷然不可能僅僅是因?yàn)榛矢魧⒔艚z的事情告訴她mama。 如果只是因?yàn)檫@事兒,皇甫夢根本就不用怕她mama的魂。 傅雅勾唇笑了笑,“看來你還是不愿意將真實(shí)的原因說給我聽,正好,今天二叔在家,我覺得二叔應(yīng)該對這段音頻很感興趣的,還有,二娘是不是應(yīng)該要好好地感謝昨晚上的那只貓咪,要不然你和余鴻樂的事……”說到這里,傅雅便停住了,因?yàn)樗呀?jīng)看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果然,皇甫夢聽后,整個人差點(diǎn)就要縮在地上,昨夜,昨夜的事情傅雅竟然也知道! 傅雅到底知道了她多少的事情! 而且,昨夜傅雅還故意放那只貓進(jìn)來,吸引她的注意,讓她發(fā)現(xiàn)傅颯回來。 傅雅到底是打著什么算盤,昨夜竟然會幫著她,按道理來說,昨夜傅雅不是應(yīng)該引著傅颯來捉j(luò)ian的嗎?她不敢往那方面再想下去,再想下去的話,她會覺得她真的是太對不起傅颯了。 她如今雖然對傅颯已經(jīng)沒有了那份感情,但是,曾經(jīng)多年在一起的情分卻還是在的。 “我真的只知道那些,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被矢舯е^痛苦地說道。 傅雅見她還是不肯說出真相,只好將那天的事情說幾個詞出來,“前不久,西苑四角涼亭的芭蕉樹下,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哥,索魂……” 這幾個詞匯,又將皇甫夢的神經(jīng)繃了起來,抬頭近乎絕望地望向傅雅,這件如此私密的事情都被傅雅知道了,而且,那人也被傅雅發(fā)現(xiàn)了! 那也就是說那天她跟那人發(fā)生的事情也被傅雅知道了! 難怪傅雅會說她那里還有很多音頻。 “我說,我說……”皇甫夢整個人癱倒在地,在這傅宅里從來沒有誰斗贏過她,但是,今天,她竟然敗在了這么一個黃毛丫頭的手里,著實(shí)可恨得很,但是,證據(jù)都被傅雅捏在手里,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不過,我說之前,你要將所有的音頻都給我,我要刪掉。” 傅雅見她開始妥協(xié)了,笑道:“就算我給了你所有的音頻,你覺得你會相信嗎?我只能跟你說,我不會將音頻里的事情透漏給傅颯?!?/br> “你!”皇甫夢被她氣的一噎,確實(shí)如傅雅所言,音頻那玩意兒隨便復(fù)制放在電腦上就成,即使傅雅將所有的音頻給了她,但是,她還是不會相信傅雅真的將手里的關(guān)于她偷情的證據(jù)都給了她,憤怒道:“你單憑這一句我讓我怎么相信你?” “你可以選擇相信我,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我,我來你這里只是為了證實(shí)一下當(dāng)初的那件事情到底對不對?!备笛挪[起雙眼笑道,聲音三分笑意,七分冷意,“至于你跟傅颯之間的感情事,我還沒有那個心力來參合。”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皇甫夢是賭上相信傅雅了,確實(shí),這么多年以來,她見傅雅壓根不關(guān)心宅子里的事情,整天都是在部隊(duì)里,極少回來,就算是回來也不會來她們家里串門。 只是,這一次她卻錯估了傅雅對她的恨意,還有她搶走她好友容晴悠的男朋友的事情。 皇甫夢將當(dāng)初的事情說了出來,但是,卻還是隱藏一些重要的信息,傅雅聽了之后,當(dāng)即大怒,幾步上前,右手掐住皇甫夢的咽喉,將皇甫夢整個人提了起來,面容布滿了怒氣,“真想不到,皇甫夢,你竟然是這么個陰險小人!” “我……”皇甫夢的脖子被傅雅掐住,話說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而且,傅雅的力氣太大,讓她覺得再這般被傅雅掐下去,自己的脖子就要被掐斷了,趕緊說道:“我當(dāng)時也是鬼迷了心竅,小雅,就算你有再大的委屈,林立也已經(jīng)死了,而且,她的死跟我真的沒有直接的關(guān)系,我也沒有想到我的那一杯茶會讓她被綁匪捉住,那一杯茶是姜若絲讓我端給她的?!?/br> “哼,到現(xiàn)在你還要將那杯茶的事情嫁禍到姜若絲的頭上,雖然我同樣恨姜若絲破壞了我的家庭,但是,我卻明白,這樣低賤的事情怕也只有你做得出來,二娘,你還真的是我的好二娘,是我mama的好二嫂,竟然對她做這事,說,當(dāng)初是誰指使你的!”傅雅肯定是要從皇甫夢的嘴里套出那個面具男的消息的,從那天皇甫夢跟面具男的談話中就可以知道,皇甫夢也是受了面具男的吩咐才去做的這事。 皇甫夢瞪大眼睛看著傅雅,“我已經(jīng)說了,我當(dāng)時是鬼迷了心竅,才會那樣做的。” “不說是吧!”傅雅掐住皇甫夢脖子的手上的勁道又加重了幾分,直接掐得讓皇甫夢感覺到死亡的恐怖,她在部隊(duì)那么多年,也時常去審訊犯人,對于如何從犯人口中撬出她所想要的東西,她熟練得很,不過,如果碰上那些骨頭夠硬的話,她也撬不出來,不過至今為止,也只有一個犯人,讓她沒有撬出想要的東西,那個犯人便是在監(jiān)獄里遇見的那名緋衣男,而此時想到緋衣男,她忽然腦海中晃過李魅姬的臉,不過,她晃了晃神,覺得自己亂想了,趕緊收攏意識,看向正在苦苦掙扎著的皇甫夢。 “傅雅……你別逼我了……我真的不知道了……這就是我所有知道的事情……”皇甫夢選擇說出這事,心里也是有過權(quán)衡計較的,這事兒說出來,至少她不會被傅昊天趕出傅宅,而她斷然是不會將面具男的事情說出來的,她愛他,同時她也怕他。 傅雅松了手,皇甫夢如同落葉一般軟塌在地上,不過她心里倒是舒了一口氣,她以為傅雅此時是打算放過她了,可是,等她看到傅雅下一步動作時,她的面色更是慘白,趕緊爬了過去抱住傅雅的腿,不讓她離開。 “你想做什么?你不能去告訴傅颯,當(dāng)時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我將我所有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傅雅停下了步子,低頭看向抱著自己的腿的皇甫夢,勾唇譏誚地笑道:“哦,我確實(shí)是說過,不過,你并沒有告訴我真相,既然你這么不配合,那我也只能讓二叔來評評理?!?/br> “不,不能讓他知道?!被矢艟o緊地抱著傅雅的大腿,就是不讓她踏著步子離開,她不知道,傅雅到底是知道了多少,她都已經(jīng)說得這般明顯了,而且也合情合理,她為什么就非要揪出那背后的人。 而她斷然是不能讓傅颯知道她的事情的,要不然,她就太得不償失了,忽然之間,她感覺自己掉入了傅雅設(shè)置的圈套中。 以傅雅如今的這個性子,即使她將背后的那人說出來,傅雅也是不會放過她的吧,剛才傅雅差點(diǎn)就將她給掐死了。 “既然你不想讓二叔知道,那還不趕緊將那人說出來,是誰!”傅雅的聲音倏地一冷,猶如隆冬里的冰霜。 “真的沒有別人了,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要找人報仇也來找我就好了,真的跟其他的人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被矢粢呀?jīng)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大腦也差不多都停止了思考,她不知道這個時候該怎么讓傅雅停止下來對她的各種報復(fù)。 傅雅的腳一動,便從皇甫夢的雙手里抽了出來,而后大步朝著房門口走去,皇甫夢見狀,爬起來撲了過去,今天就算是打不贏傅雅,她也要跟她打上一架了,竟然將她逼成這樣,她到底想怎么樣? 傅雅的身子一側(cè),便讓皇甫夢撲了個空,直接直撲地摔倒在地,臉朝下地重重地撞擊在原木地板上,原木地板發(fā)出沉重的響聲,頓時就將皇甫夢摔得個鼻青臉腫。 而就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聲音中透著絲威嚴(yán)和焦急,“老婆,你在里面做什么?剛才是什么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