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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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看看再說?!崩鬃訔鲌远ǖ煤?。 “真的已經(jīng)好了,我感覺手有些熱,再不讓手透氣的話,會捂出痱子的?!备笛烹S便想了個理由說道。 聽到傅雅這句話,雷子楓牽著她的手來到一處燈光下,這才小心的、仔細(xì)的將她左手上的綁帶緩緩的解開。 “看吧,真的沒事了?!备笛判老驳膶⑹衷诶鬃訔鞯拿媲盎瘟嘶危惹氨凰盏锰o,導(dǎo)致血液有些不循環(huán),才會出現(xiàn)紅腫的,上了藥,過了幾個小時也應(yīng)該就好了的,更何況,她身體的愈合能力向來就十分不錯。 雷子楓捉住她的手,不讓她的小手亂晃,捉住之后,放在眼前,仔細(xì)的瞧了手背和手心,見真的好了之后,這才牽著她的手,說道:“帶你去個地方?!?/br> “好?!备笛牌鋵嵑芟雴柸ツ睦锏?,但是,從以前的經(jīng)歷來看,她還是別問為好,因為即使她問,在還沒有到達(dá)目的地之前,雷子楓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告訴她的。 當(dāng)雷子楓牽著她的手走了大約二十分鐘后,她就覺得前面的路熟悉了,因為這條路她走過的,而且還是今天早上,這是去訓(xùn)練場的路。 “楓哥,大晚上你帶我去訓(xùn)練場做什么?”傅雅是真的好奇了,不會是大晚上他突然想要訓(xùn)練她的了吧? “到了你就知道了?!崩鬃訔魃衩氐男Φ?。 傅雅見雷子楓還笑得神秘,心里也有了期待感,想來應(yīng)該不會是要訓(xùn)練她的,畢竟此時的雷子楓以為她的月事來了。 跟著雷子楓的腳步,傅雅和他進(jìn)了訓(xùn)練場,而后來到了今天早上她和雷天嬌比箭的大草坪,到了大草坪,雷子楓倒是停了下來,而后手放在嘴邊,吹了一聲口哨。 沒過多久,傅雅就看到白夜從馬棚里跑了出來,她看了看白夜,又看了看身邊的雷子楓。 “楓哥,白夜不是被我馴服了嗎?怎么會聽到你的口哨聲就出來了?這白夜也太不敬業(yè)了吧?!备笛庞悬c兒小吃醋的說道,都說絕世好馬一生都只要一個主人的,今天早上她還和白夜聯(lián)絡(luò)了好一會兒的感情,現(xiàn)在,白夜一聽到雷子楓的口哨聲就跑了出來,赤裸裸的背叛了她,投奔了雷子楓的懷抱。 “傻瓜,白夜是我?guī)Щ貋淼?,聽我的話,也是?yīng)該的,放心好了,你才是它的主人,你看,它朝著你奔過來了。”雷子楓指了指奔過來的白夜。 白夜過來之后,先是看了看雷子楓一眼,而后,又看了看傅雅,最后用頭拱了拱傅雅的身子,親昵得很。 傅雅感覺到這份親昵,這才將剛才生出來的醋味給散掉了,摸了摸白夜的頭,笑道:“這還差不多,楓哥,你帶我過來是專門看白夜的?” 她可不覺得會是這般的簡單,他剛才笑得可神秘了,也不知道他讓白夜在這個時候出來有什么別的用意。 ☆、131 臨時突變 雷子楓沒有回答傅雅這個問題,而是又吹了一聲口哨,立即就有馬鳴聲響起,傅雅往馬鳴聲的方向望去,在銀色的月光下,看到一匹通體黢黑的馬朝著他們火速奔來,速度快如閃電,一眨眼的功夫,馬兒已經(jīng)奔到了近處,馬兒的速度也降了下了。 這匹馬高大威武,高揚(yáng)著頭,氣勢磅礴,‘馬中之王’這四個字莫名的跳躍進(jìn)了傅雅的腦海中,而且她還發(fā)現(xiàn)原本對她很親昵的白夜一瞬間變得有點兒的激動了起來,注意力好像不再全在她身上,而是時不時的扭頭去望那匹走過來的黢黑駿馬,頭都是低垂著的,如果她的白夜是個小姑娘的話,她會覺得此時白夜在害羞。 雷子楓身姿一個側(cè)旋,便帥氣的上了這匹黑馬,朝著還站在原地的傅雅伸出,“老婆,上來?!?/br> “要去哪里?”傅雅雖然這般的問著,但是,小手已經(jīng)放入了雷子楓的手里,雷子楓的手用力一拉,傅雅便上了馬,坐在雷子楓的身前,雷子楓的雙手交疊在傅雅的小腹處,擁著她。 兩人緊貼著,傅雅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從頭頂上傳來的專屬于雷子楓的灼熱的男性氣息,這股子的氣息縈繞著她整個人,讓她整個身子沒來由的一軟,軟靠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健碩的胸膛,聽著強(qiáng)健有力的心跳聲。 “坐好了?!崩鬃訔鞯恼Z聲剛落,馬兒就跑了起來。 傅雅想到了她的白夜,她和雷子楓騎著這匹黑馬走了,那白夜怎么辦?正想要回頭去看白夜,但是,她的身子相較于雷子楓而言太小,回頭看到的不是身后的場景,而是雷子楓的胸膛。 “老婆,怎么了?”雷子楓將自己的衣服解開,脫下來蓋住傅雅的臉,馬兒跑起來的時候,風(fēng)還是有點大的,用衣服將傅雅的臉蓋住的話,傅雅的臉就不會受到風(fēng)吹了。 傅雅的視線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本能的反抱緊了雷子楓,當(dāng)她的臉貼到他的胸膛上去時,感覺到他竟然是光著膀子的,兩人直接肌膚相親,讓她的臉一下子就火燒了起來,低聲道:“楓哥,我們走了,白夜怎么辦?” “白夜在后面跟著?!崩鬃訔饕姼笛畔牖仡^原來是擔(dān)心這個,忍不住笑了,而后便將這批黑馬的情況和傅雅說了一遍。 這匹黑馬是他所帶回來的那些馬中的王者,名為黑燎,而白夜是其中僅有的一匹母馬,早就對黑燎有愛慕之情,知道黑燎在前面走著,白夜會在后面跟著過來的。 傅雅聽完之后,忍不住有點兒吃味的說道:“我還以為白夜是因為知道我在前面,她才跟過來的,原來它跟過來是為了黑燎?!?/br> 在聽到雷子楓說白夜跟在后面的時候,傅雅還真的是這般的想的。 “老婆,你真可愛?!崩鬃訔髀犞笛耪f出這般可愛的話語,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 傅雅聽著雷子楓這具‘贊美’,打定主意不再談?wù)摪滓购秃诹堑氖虑榱?,她這輩子還沒有被人說過可愛的,也就雷子楓敢這么說她,不過,她也就只在雷子楓的面前才會表露這么幼稚的一面。 黑燎跑了一會兒,已經(jīng)遠(yuǎn)離的馬棚,下了坡,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時,黑燎的速度漸漸的慢了下來,最后變成緩步的走著。 這片草地很寬闊,白天的時候,傅雅就知道了,此時黑燎所跑到的地方她白天的時候沒有見過。 “老婆,在花棚里的時候,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問我。”雷子楓將蓋在傅雅頭上的衣服拿了下來,此時黑燎緩步走著,沒有風(fēng)。 “只是想問問那個花棚的主人是誰?!备笛乓娎鬃訔鞔藭r主動的跟她提出了這件事情,看來,雷子楓帶她過來騎馬,想來是要將他心底的藏著的那件事情告訴她了,而她也還真的很想知道那個花棚的主人到底是誰。 雷子楓望著遠(yuǎn)處一片灰蒙的夜空,緩緩說道:“那是我mama的花棚。” 聽到這句話,傅雅的心一怔,而后回想著在兩人出花棚的時候遇到了雷鳴,而雷鳴好像對花棚看得極為的重要,她和雷子楓帶著兩盆花草出來,雷鳴都不要面子也要過來搶她手里的花草,當(dāng)時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只是,那個念頭掠得太過迅速,讓她還沒有來得及抓住,就已經(jīng)不見了。 此時仔細(xì)想想,原來是因為那個花棚是雷子楓的mama的,這么說來,雷鳴和雷子楓的mama的感情應(yīng)該是很好的,那為何雷鳴又娶了溫嘉玲? 因為雷天嬌的緣故,她對雷家的事情還是知道些的,知道雷子楓的mama是在生下他的時候就去世了,而后沒過一年,雷鳴就迎娶了溫嘉玲,怎么看,怎么都會覺得雷鳴對雷子楓的mama是沒有感情的,但是,今晚花棚門口發(fā)生的那件事情又看得出來雷鳴應(yīng)該是愛著雷子楓的mama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對雷子楓的mama的花棚里面的花草這般的愛護(hù)了,而且,那個花棚里面的花草肯定不是雷子楓每日去照料的,難不成,那些花草都是雷鳴每日去照料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難道溫嘉玲對此就沒有任何的意見?那天在雷家的訂婚宴,她見溫嘉玲和雷鳴的關(guān)系還算是融洽的,而且,從雷天嬌在雷家的受寵程度可以看得出來,雷鳴對溫嘉玲也是好的。 這讓她不由的想到傅鑫,在她還不知道姜若絲的存在之前,她也覺得傅鑫對她mama也算是好的,可是,傅鑫卻還是背著她mama在外面有了姜若絲,這讓她的心底不由的生出一個問題來:男人的心里到底能裝幾個女人? 傅雅晃了晃神,雷子楓和傅鑫還有雷鳴都是不一樣的,肯定會不一樣的! 收斂好神思,傅雅回想起她和雷子楓離開花棚之后,雷子楓緊緊握著她的手,甚至將她的手握得發(fā)紅了他也沒有從他的神思中回過神來,如今看來,當(dāng)時的雷子楓心里應(yīng)該是在怨恨雷鳴那般的對待他mama的吧。 因為她自己也深有體會過。 “楓哥?!备笛呕剞D(zhuǎn)過身來,和雷子楓面對面的坐著,看見雷子楓的臉色不是很好,眼神也是在望著遠(yuǎn)方,讓她忍不住喚了一聲。 “我mama在生我的時候死了,小時候有人說我是個不祥的人……”雷子楓的話還沒有說完,傅雅就截了他的話。 “他們胡說,你就是我的幸運(yùn)星,每次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是你將我解救出來的?!备笛胖来藭r雷子楓的感情很脆弱,抬起小手捧著他的臉,讓他和自己對視著,讓他看到她的眼睛中裝著滿滿的都是他,讓他知道,他在她眼里就是她的天。 雷子楓深深的凝視著傅雅的眸,感受著從她的小手上傳遞過來的溫暖,這份溫暖讓他很貪念,看到她小小的眼中倒映著的全是他的身影,見到她對他的依賴,讓他不受控制的低下頭吮住她的唇,右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將她帶入懷里。 傅雅感覺到從他的吻中傳遞過來的苦澀而孤寂的味道,讓她忍不住想要告訴他,她就在他身邊,她會陪著他走完他的后半輩子,原本輕撫他的臉的手改為圈住他的脖子,回應(yīng)著他傳遞過來的情感,安撫他。 這個吻越往后,兩人吻得更是情動激烈,最后還是雷子楓不舍的離開她的唇,讓她軟趴在他的懷里,因為知道她今天來了月事,兩人不能歡愛,再吻下去的話,他怕他控制不了自己了。 “楓哥……”傅雅抱著他的虎腰,整個人有些難受的在他懷里動來動去。 “別動,乖,忍一下就好了。”雷子楓將她的身子微微提上來一些,讓她正好掛在他的腰身上,大掌輕撫她,為她的紓解心中積累起來的暗火。 傅雅咬著唇說了一個‘好’字,她可真的是有點兒自作自受了,她現(xiàn)在可想要他了,但是,先前她都跟他說她來了月事,她還真拉不下臉來跟他說出真相,原本是想要涼雷子楓幾個晚上的,現(xiàn)在卻讓自己難受了,下次再也不假裝來了月事了,這可不止是讓雷子楓難受,她自己也很難受。 雷子楓見她還在扭動,在不斷的點火,他整張臉都緊繃起來了,“寶貝,你真不乖?!?/br> 說著,就要懲罰懷中這個亂動的小人兒,雙手將她的小屁屁抱上來一下,正要打她的屁屁,手上的感覺卻不對勁。 “老婆,你確定你來了月事?”雷子楓的大掌一攏,根本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衛(wèi)生棉。 在傅雅還沒回答之前,雷子楓的手已經(jīng)快速的將傅雅的褲子解開,脫了下來,他的指兒直接就鉆了進(jìn)去。 “我……”傅雅心里慌了,她想點頭,但是,此時她知道感覺到雷子楓竟然這般的霸道的直接來檢驗,她點頭的話,待會兒肯定會被雷子楓懲罰得不成樣兒,而她要是搖頭的話,雷子楓肯定會揪著她為什么對他說謊的事情不肯放,她一時之間不知道究竟是該搖頭還是該點頭。 而就在她糾結(jié)的時候,她倒抽了一口氣,而后身子被雷子楓一推,就被推到在馬背上,看到雷子楓的行為時,她瞪大了眼,求饒道:“楓哥,我錯了,別這樣……” 雷子楓一巴掌就狠狠的拍在她的小屁屁上,竟然敢騙他說來了月事! “楓哥,是你先說的,不是我說的?!备笛艦樽约恨q解著,當(dāng)時確實是雷子楓自己問她是不是來了月事,她心里打了那么一點小算盤,然后就點頭說是了。 “你還敢狡辯!”雷子楓解開自己的褲子,二話不說,直接就要了她。 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大膽了,連這事兒都敢騙他。 兩人在馬背上動作幅度有些大,導(dǎo)致馬兒開始奔跑了起來,傅雅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狀況,雷子楓猛烈的很,而黑燎像是知道它的主人的心情一樣,跑得也是飛快,傅雅整個后背又是躺在馬背上的,這樣一顛簸,她感覺自己就要從馬背上掉下去了,雖說她的腿此時被雷子楓拉住,她的身子不會完全從馬背上掉下去,但是,她覺得她的頭要掉下去了。 “楓哥,下馬再好好說,行不?”她是真的受不了在馬背上。 “說,為什么要騙我!”雷子楓哪里肯下馬談,直接在馬背上跟她談。 現(xiàn)在就開始騙他了,以后還得了,今天得將著點小萌芽給徹底杜絕了。 傅雅被他要得驚叫連連,好在這邊是空曠的草地,又是夜晚,沒有人在,要不然她那天可就真的出丑了。 要不是今天雷子楓自己跑過來問她是不是來了月事,她也不會想到要小小的挫一挫他的霸氣而謊稱來了月事,而且,誰讓他早上在電話里只準(zhǔn)他在她面前自慰,卻不準(zhǔn)她自己給自己歡愉的,總之,說到底,這一切還都是歸在雷子楓的身上,她都已經(jīng)認(rèn)錯了,他還不放過她,而且還要在馬背上狂肆的要她,雖說這樣給她帶來了更多的刺激,但是,她感覺不到安全感,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從馬背上掉下去的危險。 她的火氣也冒了上了,“雷子楓,你個混蛋,你給我停下來?!?/br> “好!”雷子楓還當(dāng)真就停了下來,而黑燎也跟也降低了速度,變成了齊起初的緩步行走。 傅雅沒有料到在她吼了一聲之后,雷子楓還當(dāng)真聽了她的話,停了下來,只是,沒過多久,她就知道雷子楓的想要做什么了,丫的,他停了下來,卻不出去,讓她覺得更難受,而且,她的頭已經(jīng)被甩開了馬背,如果不是雷子楓拉著她的雙腿,她真的就要從馬背上掉下去了。 “放我下去?!边@句話,原本她是打算吼出去的,但是,不知為何,從她的口中傾瀉出來之后,就變成了低聲喊。 “真要放你下去?”雷子楓松開了一只手,傅雅感覺自己的身子又掉下去好多,長發(fā)已經(jīng)落在了地上,“不要——” 她說的讓他放下去,是抱著她下去,不是讓他直接將她這樣放下去,靠之,她真的快要被雷子楓給氣瘋了,尤其是他竟然可以真的保持不動,讓她難耐不已。 “那還說要下去?”雷子楓冷冷一哼,與此同時,左手一拉,便拉住她的一條腿,將她的身子拉上來不少。 隨著她被他拉上去一些,他滿足了她一下,但是,滿足一下之后,便又繼續(xù)保持靜止?fàn)顟B(tài),這惹得傅雅都快要扯自己的頭發(fā)了,既然他不動,那她來主動好了。 只是,她想主動,他卻不準(zhǔn),他的手死死的壓制著她的身子,根本讓她動彈不得。 “雷子楓,你到底想做什么?”傅雅低吼道,他要是出去了也讓她好受一些,但是,他偏偏不,非要潛伏著,而且還不進(jìn)攻,簡直太可惡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提的問題?!崩鬃訔髋牧艘幌潞诹?,黑燎便又開始跑了起來,傅雅感覺自己被拖動著快速移動一般,趕緊將原因一口氣飛快的說了出來,她只想讓他趕緊抱她上去,或者抱她下馬,她不要再這樣被吊著了,身體被吊著還不算,yuhuo也被吊著,她超級不滿足。 “好你個傅雅,竟然想要晾我?guī)滋欤悄憔吐景??!崩鬃訔髂睦镏肋@個女人竟然是為了不想讓他要她的身子,而假裝說來了月事,看來以后她要是真的來了月事,他得實地檢查一番真假之后再說。 傅雅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已經(jīng)發(fā)麻了,渾身都不自在,很想動,但是,身子被雷子楓壓制著,根本動不了,搞了半天,她實在是被逼得沒辦法了,求饒道:“楓哥,我下次不敢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br> 聽到她的求饒聲,雷子楓的冷臉才緩和了一些,但是,也沒有當(dāng)即就滿足她。 傅雅見他的臉色緩和一些,趕緊趁熱打鐵,反正只有他們兩人在,而她見雷子楓他自己也憋得難受,那冷硬的臉部輪廓都繃得極緊,她知道他此時最想聽的話是什么,以前在床上的時候,她也被他逼迫的說過幾次,這次,她是真的很想要他了,想要得連腳趾甲都要瘋狂了,這還是他第一次以這種方式折磨她折磨這么久的,都不知道過去多久了,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朝著還擺著冷臉的雷子楓求饒道:“楓哥,求你要……”‘我’字剛發(fā)出來半個音節(jié),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猛的提了上去,與此同時,終于感覺到了久違的歡愉。 “死女人,以后再敢拿這事騙我,就不是剛才那樣簡單了?!崩鬃訔饕豢谝г谒拇缴?,狂野的要著她,剛才在折磨她的同時,他自己也是被折磨著的,而且,他更難受,只是一想到這個女人拿來月事的事情騙他,他就一肚子的火氣。 “不會有下次了,還不是你早上的時候惹我生氣了。”傅雅圈著他的脖子,主動的配合他。 “你這么想,以后就天天跟在我身邊,想要了就自己動手?!崩鬃訔骱莺莸哪ブ拇剑谷辉诼裨顾裉煸缟显诓筷犂?,沒有滿足她。 “靠,雷子楓,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了呢,我有那么想要你嗎?”傅雅反口就咬在他的唇上,狠狠的瞪著他,竟然說她想要了,就自己動手,靠,她的yuhuo有那么強(qiáng)烈嗎? “原來你不想。”雷子楓又停了下來。 傅雅感覺到他的停頓,抱著他的脖子,就主動cao作了,磨著牙,低頭就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雷子楓,你個混蛋,有你這樣說話的嘛。” “口是心非的女人。”雷子楓丟了一句話之后,便將主動權(quán)給奪了回來,與此同時,讓黑燎開始跑起來。 當(dāng)黑燎跳起來躍過一道障礙物的時候,雷子楓一把將傅雅的纖腰往懷里一扣,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密不可分。 而因為黑燎跳起來的時候,雙腿是前曲的,只有后面兩只腿站立著,整匹馬仰望四十五度,而且,速度就在那一秒,深得傅雅只能咬住雷子楓的肩膀,以此來防止自己的喊聲從嘴角逸出來。 黑燎跨過障礙物穩(wěn)當(dāng)?shù)穆涞刂?,傅雅還咬著雷子楓的肩膀好一會兒,才松開,剛才都要將她整個人爽得都要眩暈過去了。 “老婆,喜歡嗎?要不要讓黑燎多跨欄幾次?”雷子楓雖說是這么問著的,但是,此時他已經(jīng)抱緊了傅雅,而黑燎已經(jīng)往第二個障礙物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