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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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來自外表的魅力,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最實質(zhì)的力量。 “是,我知道了師父!”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自己此時心里的斗志盎然,楊科工工整整地行了一個軍姿,稚嫩的聲音卻無比的堅毅。 他想,或許,這就是大家愿意跟隨雷子楓的原因。 這時,臨時手術(shù)室的簾子被掀開,蕭祈然從里面走出來,剛走出門口,身子就一歪,倒在了地上,雷子楓快速地跑過去,試探了下他的鼻息,才對圍過來的士兵們說道:“沒事,只是太疲憊了,睡著了?!?/br> 楊科嘴巴張成一個o型,他剛剛找到雷子楓還沒來得及了解情況,現(xiàn)在距離那次炸倉庫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蕭祈然怎么還在做手術(shù)? “把他抬到床上去,給他輸一點葡萄糖補充能量?!崩鬃訔鲗ε赃叺氖勘愿赖?。 士兵嗬呲嗬呲把蕭祈然背進手術(shù)室,兩分鐘之后又走出來,“報告首長,我們不會扎針。” 遠(yuǎn)征軍的士兵接受訓(xùn)練的時候,都沒有學(xué)過如何給人打吊瓶,他們學(xué)的急救,也就是給自己取子彈止血而已,當(dāng)然,他們?nèi)∽訌椀姆绞椒浅5膬礆?,算不得正?guī)的醫(yī)術(shù),所以,不會扎針也是很正常的。 后面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雷子楓在蕭祈然手背上扎了將近二十下以后,終于找到了靜脈血管,成功為蕭祈然打上了吊瓶,也成功把蕭祈然白嫩嫩的手背扎成了咸豬蹄兒。 以至于,一直以為自己的師父雷子楓無所不能的楊科,嘴巴張成o型后就沒再閉上過,哦,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原來雷子楓也不是神,他只是一個接近于神的,吃五谷雜糧,會生老病死的人類。 蕭祈然醒來以后,雷子楓的隊伍又換了一個根據(jù)地,他們這一隊,除了傷亡的以外,還剩下兩千人多一點,雷子楓并沒有打算讓他們再分開,現(xiàn)在這種情況,太分散了反而不好。 傍晚,士兵們升起火堆開始準(zhǔn)備吃的,受傷的傷員互相給對方上著藥,包扎著傷口,這場面看起來非常的和諧,好像和以往的每次實訓(xùn)一樣,他們并不是在打仗,而只是一場無足輕重的演習(xí)??墒谴蠹叶贾?,這不是演習(xí),這是實戰(zhàn),稍微一個不小心就會斃命的實戰(zhàn),每個人看似笑得很輕松,但他們的武器卻從來沒有離身過。武器,就是軍人的第二條命。 傅雅帶領(lǐng)的麻辣小隊此刻行走速度也慢了下來,尋找晚上的休息地,他們身上的東西少得可憐,除了武器,就只有一點吃的,沒有指南針,沒有地圖,甚至連聯(lián)絡(luò)器也丟了,唯有靠著他們敏銳的方向感來判斷方向。 “隊長,前面有煙。”皇甫爵突然停下來,蘇曼直接撞到了他硬邦邦的背上。 “有煙就有煙,你干嘛突然停下來?”蘇曼摸著自己被撞得生疼的鼻子,“什么?有煙?”她順著皇甫爵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到有縷縷的青煙。 “過去看看,看是敵軍的還是我們的,如果是自己人,正好問他們借點東西?!备笛耪f著,率先放輕了腳步,朝著那邊摸了過去。 她的腳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叢林里奔跑,腳底下都磨起了厚厚的一層老繭,小腿也更加結(jié)實了,走起路來那是比貓兒還要輕。 很多人,很多堆火堆,傅雅藏于一棵灌木的后面,只露出兩只眼睛,可是瞬間,她就狂喜起來,因為她看到這些士兵,穿的都是華夏國的軍裝。 “是自己人。”傅雅對后面的隊員說道。 “那我們快過去,正好今晚向他們借一個地兒休息休息?!碧K曼聽傅雅這樣說,忙邁開大腿就走了過去。 “站住,什么人!”可憐的蘇曼一時忘了自己還易著容,身上的衣服也是混搭風(fēng)格,圣德帝國的上裝,華夏國的下裝,讓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哪國人,剛靠近,就被兩把槍給拉住了。 “我是特種部隊麻辣分隊隊員蘇曼,我易了容,是自己人,你們把槍拿開?!碧K曼被兩管黑洞洞的槍口嚇得一個瑟縮,忙恢復(fù)自己的聲音解釋道。 傅雅他們也跟著走過去,但是都因為他們這不倫不類的裝扮而被拉住了。 突然,一陣勁風(fēng)襲來,蕭祈然老遠(yuǎn)就聽見蘇曼的聲音,腳下像踩了風(fēng)火輪似的飛奔而來,“曼曼,你回來了!”結(jié)果跑到這邊左看右看沒看到蘇曼的人影,嘴里疑惑地低估著:“咦,人呢,難道是我聽錯了?” “姐在這里!”蘇曼也不管抵著她的兩管槍了,直接就揪住了蕭祈然的耳朵。 “曼曼,你什么時候去整容了?別為了我改變你自己,我還是喜歡原來的你?!笔捚砣淮篌@失色。 “老娘這tmd是易容!易容你懂吧!”蘇曼揪著蕭祈然的耳根子就開始轉(zhuǎn)頻道,痛得蕭祈然哇哇大叫。 那邊蘇曼和蕭祈然正在耍著寶,這邊傅雅剛要和士兵解釋自己的身份,突然就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老婆……”低沉的聲音沙啞地散開在她的耳邊,傅雅一下眼眶就發(fā)紅了,這個懷抱,是自己多少次午夜夢回就在渴望著的啊,今天,終于實實在在的擁有了,空了那么久的心,終于有了著落。 “楓哥……”傅雅緊緊地回抱著雷子楓,雙手還上他精壯的腰身。 突然,在傅雅的驚呼和士兵們的目瞪口呆之下,雷子楓直接把傅雅打橫抱了起來,幾下就鉆入了旁邊的林子里,眨眼睛就不見了。 “喂,首長剛剛抱著的,是個男人沒錯吧?” “嗚……沒想到首長真的是個兔兒爺啊,那我的傅女神怎么辦?” “這不科學(xué),首長就算要找男人也應(yīng)該找我啊,看我多結(jié)實,哪像剛才那個娘娘腔!” “你們死心吧?!被矢袈朴频刈哌^去,“剛剛那個人,就是你們的傅女神,所以,想掰彎雷子楓,等下輩子吧!” 士兵們無語凝噎。 雷子楓抱著傅雅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傅雅在雷子楓的懷里,簡直是羞得沒行,剛剛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他就把她這樣抱起來了,那么多人看著呢,他還要不要首長的威嚴(yán)了? “楓哥,楓哥,你先把我放下來。”傅雅粉拳輕輕捶打著雷子楓的胸膛,身體在他懷里不住扭動。雖然她也很想念他,雖然這次意外的重逢也讓她十分的驚喜,可是,現(xiàn)在國戰(zhàn)當(dāng)前,他們實在不適合兒女私情啊。 “別動,別出聲!”雷子楓沙啞著嗓子低喝道,鷹般犀利的眸子里此刻卻燃著一簇能夠?qū)⑷藷苫覡a的火苗。 傅雅當(dāng)然知道那代表著什么了,當(dāng)即乖乖地噤了聲,放軟自己的身子乖乖躺在雷子楓懷里,只是臉頰暈開了一點點的紅暈。 雷子楓又向前走了幾分鐘,這才把傅雅放下來,前面有一塊和椅子差不多高的石塊,雷子楓在石塊上坐下,拉著傅雅坐在他的大腿上。 “總算是安靜了,老婆,我好想你?!崩鬃訔鲗㈩^顱深深地埋入傅雅的頸窩,嘴唇有意無意地親吻著傅雅后頸上裸露出來的皮膚。 傅雅感覺頸子上癢癢的,想要躲開,卻被雷子楓霸道地固定住,不讓她動。 “楓哥……”一簇電流劈頭蓋下,傅雅只覺得渾身酥麻難受,腦子里一片空白,原本想說的話,也忘記了,無從說起。 雷子楓開始只是有意無意地觸碰,慢慢地也氣息不穩(wěn)起來,掰過傅雅的腦袋對準(zhǔn)她的紅唇就猛烈地親了過去,舌頭靈活地撬開她的貝齒,在她的口腔里興風(fēng)作浪。 “唔……”傅雅被雷子楓迫得節(jié)節(jié)敗退,只得無力地承受著他的熱情,感覺魂兒都快飛上天去。 這一個吻持續(xù)了很長時間,雷子楓才戀戀不舍地退出來,將傅雅的小腦袋壓在他的胸膛上,兩人靜靜地?fù)肀г谝黄穑路饡r間已經(jīng)停頓,仿佛此刻就是地老,此時就是天荒。 過了半晌,傅雅才噗嗤一聲笑出來,“楓哥,我現(xiàn)在還沒卸妝呢,對著一張男人的臉你也親得下去!” “不管你是什么樣子,你都是我老婆,怎么就親不下去了?”雷子楓雙手扣在傅雅的纖腰上掐了一把,霸道地說著,又懲罰性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地退開。 “對了楓哥,我上次就問過你,但是你還沒回答我,你到底是怎么認(rèn)出我來的???”傅雅對這個問題非常的好奇,上次也就算了,這次她易容成了一個男人,還改變了身材,雷子楓到底是怎么認(rèn)出她的呢? “你猜猜看。”雷子楓神秘地一笑。 “壞蛋!”傅雅一拳捶到雷子楓的肩上,卻被雷子楓抓住,放在嘴里細(xì)細(xì)吻著她纖細(xì)的手指,羞得她臉紅得易容都遮不住。 “你就告訴我嘛!”傅雅抱著雷子楓的脖子開始撒嬌。 “小笨蛋?!崩鬃訔魃斐鍪种腹垂此∏傻谋亲?,“因為我愛你,所以不管你變成什么樣,我都能一眼在人群中找到你,不管你偽裝成什么樣子,你都是你,你還是你,你的身上,有世上獨一無二的味道?!?/br> 面對雷子楓突如其來的告白,傅雅的眼眶又開始泛紅,她知道,雷子楓的性格不是那種會說甜言蜜語的人,可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讓她好感動,他每一次說“我愛你”,都讓她幸福得如同上了天堂。 “楓哥,我也愛你?!比f千話語哽在喉嚨,傅雅緊緊摟著雷子楓的脖子,主動獻(xiàn)上自己的紅唇,她是真的愛他,愛慘了他,不管多少華麗的語言,都不如這三個字能表達(dá)她的心情,都不如這三個字有力量。 雷子楓在短暫的呆愣以后奪回了主動權(quán),捧著傅雅的小臉深深地吻著,像是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里一般。 人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喜歡用嘴唇來表達(dá)自己的喜愛,在我們還小,不會說話不會走路的時候,也總是用嘴唇來和這個世界做交流,看到自己喜歡的玩具,我們會放在嘴里咬,看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我們也總喜歡用咬的來表示自己的占有權(quán)。就如同此時的雷子楓和傅雅,因為太過喜愛,所以無法表達(dá),所以要用最原始的方式來交換著自己的感情,一吻天荒。 漸漸的,兩人的氣息越來越粗重,雷子楓的吻慢慢下滑,這點程度并不夠,一點也滿足不了他對傅雅宛如饕餮的心,他想要更多,更深入的占有,彼此融為一體,彼此坦誠相見,溫柔的也好,激烈的也好,赤果無所畏懼,正是這樣淡淡的夜色,正是這樣柔和的星空,什么都不管不顧,占有吧!ml吧! “楓哥,別,有人……”在傅雅被扒光的那一刻,她猛然醒悟過來,這里可是荒郊野外,前面不遠(yuǎn)處就有好幾千的士兵,這,這太刺激了,她不行的。 “專心一點,他們不敢過來?!崩鬃訔靼缘赖刂匦赂采细笛诺拇?,龐然大物在此時也滑了進去。 “嗯!”傅雅瞪大了眼睛,被雷子楓堵住的唇間溢出一聲悶哼,久不經(jīng)雨露的身子更加的敏感,讓她一時有些招架不住。 “老婆,叫我的名字?!崩鬃訔黝~頭上滴下了一滴guntang的汗珠。 “楓哥!” “我在!” “楓哥!” “我在!” “楓哥!” “我在!” …… 傅雅的眼眶里澿滿了淚花,身子稍一晃動,就滾出眼眶,和雷子楓滴下來的汗滴融合纏繞在一起,最后滑落消散在旁邊的草叢里。 是的,沒錯,你在,因為你在,所以我才如此歡喜,因為你在,所以我在,因為你是雷子楓,所以我才是傅雅,我們都在,我們一直會在。 戰(zhàn)爭是一件非常殘酷的事情,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會安全地抽身而退,為了國家,為了國民,他們義無反顧地沖在第一線,可是他們的心里也并不是沒有壓力,沒有恐懼。 他們也是人,他們也會害怕,害怕這一趟出來就回不去了,害怕和心愛的人陰陽相隔,害怕很多東西,可是他們也沒有權(quán)利去害怕,因為他們是軍人,軍人不會害怕。他們將自己的私人情緒打包壓縮,設(shè)上密碼,藏在心底最隱秘的地方,只有知道密碼的人,才能將之打開。 傅雅也會恐懼,雷子楓也會恐懼,不是恐懼自己有一天會死亡,而是恐懼若對方?jīng)]了自己,他(她)會怎么辦?沒了自己的路,或是沒了對方的路,要怎么走?所以,他們無論如何竭盡全力也要活著,為對方而活著。 這種瘋長如荒草的心情讓他們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這不是一場rou體的滿足,而是一場神圣地證明儀式,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確定,對方是真的還存在于自己身邊。 ☆、154 單獨相處 太過激烈的愛意經(jīng)久不消,空氣里都充滿了曖昧的因子,傅雅滿頭大汗地躺在雷子楓的懷里,享受著這歡愉過后的平靜,頭頂?shù)男强毡热魏我灰苟家岷?,偶爾傳來幾聲蟲鳴鳥叫。 雷子楓一手充當(dāng)著傅雅的枕頭,一手幫她整理著汗?jié)竦陌l(fā)絲,氣氛柔情得有點不真實。 “楓哥,我們回去吧。”傅雅不好意思地在雷子楓懷里拱了拱,雖然和雷子楓發(fā)生過很多次情事了,但是每次事后她還是會覺得害羞,況且今天他們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的,誰都會猜到他們在干什么,這也太讓人難為情了。 “再躺躺,我想和你多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明天,你就要啟程回帝都了吧?”雷子楓輕輕拍打著傅雅的胳膊,像在疼愛一個小孩子一樣,聲音里也帶了些許的惆悵。 “嗯?!备笛泡p聲應(yīng)道,“不過我交完任務(wù)就會來找你的?!?/br> 雷子楓嘆息一聲,將傅雅摟得更緊,“我很矛盾,我既希望你回去以后就不要再來,因為這里畢竟很危險,但是我又希望你能來,因為我忍受不了和你分開的每一天,就算是在戰(zhàn)場上,能讓我看到你,我就會渾身充滿了力量,老婆,我是不是很自私?” 傅雅抬起手摸摸他深邃的五官,“楓哥,其實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樣的,俗話說情與義不能兼顧,但是我卻很慶幸我們愛上的是彼此,因為這樣,我們就能同時兼顧到小情和大義,所以,就讓我和你在一起,我們一起戰(zhàn)斗吧!” 他們的感情一直是非常的務(wù)實,他們不會約定三生,不會說什么來世,那些都太遙遠(yuǎn)太虛假,他們只求,有生之年都會在一起,不管是只能活到明天,還是三十歲,五十歲,八十歲,在有限的生命里,能夠彼此擁有,那就足夠了,就算也許下一秒,他們都會被紛飛的炮火炸得渣都不剩,也沒有任何的遺憾了。 夜晚的山風(fēng)帶著絲絲涼意,剛剛被汗浸透的軀體慢慢有些發(fā)涼,傅雅不經(jīng)意地打了個哆嗦,被雷子楓細(xì)心地發(fā)現(xiàn)了,忙拿過她的衣服給她穿上。 傅雅接過衣服,才發(fā)現(xiàn)這一套是圣德帝國的軍服,開始之所以要穿是因為要隱藏自己,完成任務(wù),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需要了,所以也就不愿意再穿別的國家的軍服,傅雅將內(nèi)衣和里面的襯衫穿好,就怎么也不愿意去碰那件淺咖色的外套了。 “老婆,來,穿上。”雷子楓像是能看透傅雅的心事一般,適時地遞上了自己的外套。 傅雅并沒有伸手去接,“楓哥,沒事的,我不冷,這樣就行了?!?/br> 雷子楓霸道地直接將衣服披在了傅雅身上,嘴里說出來的話卻溫柔得能滴出水來,“乖,快穿上,你要是感冒了,我會心疼的?!?/br> 傅雅知道雷子楓的性格,他做的決定沒人能改變,于是只好乖乖穿上雷子楓的衣服。衣服上面已經(jīng)沒有了雷子楓的體溫,但是卻還殘留著他的味道,傅雅一直味覺都不算特別的敏銳,她經(jīng)常分辨不出哪種味道是什么發(fā)出來的,可很奇怪的是,她卻能輕易地找到雷子楓的味道,那種清冷中包裹著溫暖的氣味,讓她的鼻腔也溢滿了幸福感。 “楓哥,那你怎么辦?”傅雅穿好衣服,回頭看雷子楓,雷子楓也坐起身來開始穿衣服。 “沒事,我身體強壯著呢,這點程度還感冒不了!”雷子楓梆梆拍了一下自己結(jié)實的胸膛,隨即壞笑著附在傅雅的耳邊,“還是,你想再領(lǐng)略一下我的雄風(fēng),讓我再證實一遍自己的強壯?” 他的聲音很低很沉,猶如大提琴一般,優(yōu)雅而舒緩,呼出的氣全數(shù)噴在傅雅的耳廓上,癢癢的,熱熱的,麻麻的,傅雅的耳朵再一次的紅透了。 “壞蛋!就知道逗我!”傅雅輕輕推開雷子楓,說完以后又覺得她果然一遇到雷子楓,智商就會變低。 其實以他們兩人的身體條件,如果有需要,完全可以在零下幾度的冰雪里潛伏上好幾個小時,感冒這種小事對他們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她就是擔(dān)心,也許像所有的陷入愛情里的女孩子一樣,她們總是會為一些小事?lián)?,然后給自己制造一點甜蜜的小煩惱,其實都是人之本性所驅(qū)使。 兩人收拾完畢,雷子楓才想起來一件事情,“對了,小東西,我本來是想教訓(xùn)你的,又被你色誘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