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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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傅雅涼涼的反問一句,而后便又主動的發(fā)動了進攻,經(jīng)過剛才的那番測試,她可是加強了警惕的,主動進攻比被動防守要好得多,她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而此時在距離資料室比較遠的一個地方。 白山正在忙得不可開交,看到身邊的小警衛(wèi)員,就問道:“副總司令去了哪里怎么還沒有回來?” “他去資料室拿資料了?!毙【l(wèi)員回答道。 “去了多久了?!卑咨嚼^續(xù)問道。 “半個小時了吧?!?/br> “趕緊去將他喊回來,這邊還有好多的文書等著他來過目呢?!卑咨酱咧?。 只是,說完了之后,他想到傅雅也在資料室那邊,便又擺了擺手,“你別去了,你在這里忙著,我去催他過來。” ☆、254 杠上了! 白山之所以這般說,也是因為知道此時傅雅肯定還沒有將資料室的那堆檔案整理完,而代茂勛和他們首長不合,也不知道會不會斥罵傅雅。 如此想著,他便要過去幫傅雅一把。 而此時傅雅和代茂勛兩人的戰(zhàn)斗也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代茂勛已經(jīng)不能控制住體內(nèi)的藥物,他已經(jīng)全然變成了了一頭欲獸。 而與他對打的傅雅也發(fā)覺了他的異樣,對媚藥早就不陌生的傅雅看出了他的身體的異樣。 “代 茂勛,你磕了藥!”傅雅直接后退數(shù)步,剛才的較量已經(jīng)讓她知道了他的身手確實不在自己之下,再對打下去的話,只能兩敗俱傷,但是,此時看到代茂勛的變化, 她感覺到危機感,媚藥不僅僅是會讓人體內(nèi)的浴火呈直線上升,而且還會讓中了媚藥的人的體力也在一段時間之內(nèi)變得力大無窮,當然,媚藥的藥勁過后也是有副作 用的,會讓人的身體虛脫。 “小美人,還不從了我,今晚我會讓你爽翻天的?!贝瘎纂p眼冒著色光說道,說著話的同時,整個人也開始往著傅雅所在方向撲去。 “變態(tài)!”傅雅罵了兩個字,而后便往鐵門的方向閃去,她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此時要是再和代茂勛繼續(xù)糾纏下去,她怕是兇多吉少。 只是,在她閃向鐵門的時候,一道身影比她的還要快,直接攔在了她身前,“小美人,還想跑嗎?還是別再做夢了,乖乖的從了哥哥我吧?!?/br> “真tmd惡心?!备笛排蘖艘痪?,身子也快速的后退,躲開代茂勛伸過來的咸豬手。 “小美人,哥哥會讓你知道和哥哥做那事絕對不惡心,只會讓你爽?!贝瘎讻_著傅雅繼續(xù)撲過去,眼里已經(jīng)全部是色欲。 兩人一躲一閃,傅雅只要想去鐵門那邊,絕對會被代茂勛給堵住。 傅雅也被這事兒給弄急了,而代茂勛更是猴急了,身上的浴火都快要將他整個人給燒起來了,而他卻還找不到個泄火的地方,那股子難受勁簡直比千萬只螞蟻啃咬他的心還要讓他難受萬分。 “小美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老子還就真的要將你在這里就地正法了!”代茂勛的怒火已經(jīng)被完全點燃了,此時只想泄掉身上的這股邪火,其他的都不做他想。 她真的恨不得將代茂勛給手刃了,md,只是奈何如今的她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要是再交鋒上,只有她吃虧的份,而她從來不做虧本買賣。 她只是覺得奇怪的是,代茂勛怎么會中了媚藥? 而此時代茂勛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給脫掉了,只剩下了一條褲衩,而傅雅也因為先前和他交鋒過幾次,而導致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不過,整體上來看還是好的。 不能再和他這樣繼續(xù)下去了,她得想個法子趕緊離開這里,要不然的話,今晚她可就真的遭殃了。 幾秒鐘過后,她臉上的冷色忽的褪去,朝著代茂勛莞爾一笑道:“你現(xiàn)在很想要?” 傅雅的微笑本來就很迷人,再加上此時她故意對代茂勛笑,瞬間就將代茂勛迷得神魂顛倒,剛才代茂勛都已經(jīng)發(fā)怒了,面色也是極為不好看的,但是,在見到傅雅的笑顏之后,立馬就變了個樣,臉上又恢復了先前色瞇瞇的猥瑣笑容。 “美人兒,哥哥早就想了,想得哥哥都疼死了,趕緊讓哥哥好好的疼你番吧?!贝瘎缀锛绷恕?/br> 傅雅朝著他勾了勾手指,紅唇輕吐兩個字,“過來?!?/br> 聽到這兩個字,代茂勛就如同被人施了咒語一般,整個人就迫不及待的朝著傅雅撲去,傅雅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眼角的余光正瞅準某一個部位。 “美人兒,我來了,我們一起做最我們最愛做的事。”代茂勛整個人都已經(jīng)陷入了欲海中,什么都忘記了,眼前只有光溜溜的美人兒以及那張勾人視線的笑臉。 “別急,我們慢慢來?!备笛派碜油笠煌耍持咐^續(xù)朝撲過來的代茂勛勾著,就是不讓代茂勛碰到她一分一毫。 ★◇ 白山正在急速的趕往資料室,在路上卻遇見了一個女人,一個他曾經(jīng)愛慕過的女人,只不過,因為只是偶然的見過一次面,所以,后來他也沒有再見過她,但是,那個女人的身影卻是入了他的心的,時不時午夜夢回的時候,醒來會想起她。 “請問一下資料室怎么走?”女人看到白山之后,走過來禮貌的問道。 白山很不幸的受寵若驚過度,大腦沒有回轉(zhuǎn)過來,當機了。 女人見白山?jīng)]有回話,以為他是沒有聽見,又重新問了一遍。 白山這才回過神來,僵硬的翻了翻眼皮,而后才道:“我正好也去?!?/br> “那就麻煩你帶我過去一下。”女人淡淡的微笑道。 白山又被這記微笑給迷住了,又傻愣了一會兒,在白山的思想里他是傻愣住了,而在女人的眼里則覺得他很冷酷,跟他說句話,半天也不回句的,就算回了也是幾個字,一點熱情都沒有。 “我叫阮佳媛,你叫什么?”阮佳媛看著旁邊的冷酷男人問道,一路上走去資料室,兩人都沒有說話,他覺得挺尷尬的,便主動的挑起了話題。 白 山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原來她叫阮佳媛,上次只偶然見過她,連她的名字他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卻就這樣的入住了他的心多年,本來以為這一輩子他都不可能再 遇見她了,卻不料,此時在這里遇見了她,而且,她還主動和自己說話,而他怕自己太激動而唐突了佳人,故而,只說了兩個字,“白山”。 阮佳媛見這個男人還是和剛才一樣的不喜歡和她談話,冷冷冰冰的,心里多多少少有點不爽,好歹自己也是海軍部的一朵花,都主動和這個男人說話了,這個男人卻總是愛搭理不搭理的樣子。 “看你的軍裝,你是陸軍吧,在哪里就職?”阮佳媛就不信自己不能挑起這個男人的興趣,不能讓他多說幾句話。 白山?jīng)]回答,而是因為他忽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里耽擱的時間太久了,他今天忙得不可開交,此時去資料室是去催代茂勛的,而他卻在這里和愛慕的女人漫步式的走著,這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耽誤軍情。 當即,他便丟下一句,“我有事要忙,走快點。” 說完后,便率先走了,他已經(jīng)是個成年的男人,對男女之間的愛情也是向往,只不過,對他來說,還是事業(yè)占主要的位置。 男人,沒有事業(yè),何來的女人。 而阮佳媛早就嫌他走得慢了,只不過自己是讓他帶路,她不好催他快點,現(xiàn)在倒是好了,他覺得他們走得慢了,還反過來催促她,她可真是被氣壞了,不過,算了,她好女不跟男斗。 作為海軍的一員,而且如今也已經(jīng)位居上尉,阮佳媛的身手也是不錯的,故而追上白山還是不成問題的,白山只不過是個文職軍人,雖然也是經(jīng)常鍛煉身體的,但是,和武職的軍人相比在身手上還是差很多的。 白山和阮佳媛朝著資料室快速的走去,阮佳媛不知道資料室的具體方向,所以,也還是跟在白山的后面。 兩人一路上不再多做交談,當兩人到達資料室的時候,白山看到關(guān)閉的鐵門,眉頭微微一皺。 按道理來說,此時傅雅應該還在整理資料的,資料室的鐵門怎么會關(guān)閉了呢?而且,不是說代茂勛也是在這里的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有鑰匙嗎?”阮佳媛見鐵門是關(guān)著的,問向身邊的白山。 “有?!卑咨近c頭,而后問向阮佳媛,“你要進去找什么?” “我……”阮佳媛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記痛苦的慘叫聲就從鐵門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白山立馬掏出鑰匙將鐵門打開,可是,轉(zhuǎn)動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鐵門被反鎖上了,他一拳就錘在鐵門上。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里面肯定是有人的,剛才那記聲音他沒有聽錯,是個男人的聲音。 這下子,他額頭都開始冒冷汗了,他千不該萬不該將傅雅一個女人單獨留在這里,這個地方又位置偏僻,幾乎都沒有人過來的,如果不是他要去找代茂勛的話,也不會過來。 “里面有人,趕緊開門啊?!比罴焰乱猜牭搅藨K叫聲,雖然她是海軍,但是,她也是個好軍人,聽到這樣的慘叫聲,說明里面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凄慘的事情了,他們得趕緊進去救人才是。 白山也急,可是鐵門被反鎖上了,就算他想要打開門也沒有辦法。 而阮佳媛見白山遲遲沒有打開鐵門,一把從他的手里將鑰匙給奪了過去,自己去開門,才轉(zhuǎn)動兩圈,她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該死的,里面的人將門反鎖上了,白山,趕緊去拿把槍過來,今天各國的特使都在這里,我們?nèi)A夏不能出現(xiàn)任何的人命案,要不然的話,那就只會讓我們?nèi)A夏的國威受損!”阮佳媛催促著跟白山說道。 她不知道白山的身份,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弄到槍過來,但是,她將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和他說了,也是想讓他趕緊稟告給他的上級。 白山話也沒回,也沒有掉頭就跑,一般的人身上都不會帶著槍的,所以,白山想要去拿槍還是得跑一段距離的,做為軍事演習的地方,槍支是不會少的,只不過,那些地方,距離這個資料庫所在地方太遠了,所以,這個時候去拿槍來開鎖,是極為不好的辦法。 “你怎么還不去啊。”阮佳媛見白山還是待在原地不動,也著急了。 白山?jīng)]回她的話,腦子在轉(zhuǎn)溜著,想到了什么,立即掉頭就跑了。 阮佳媛見他跑了之后,才罵了一句,“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忘記裝一下酷。” 她來這邊也是有人給她發(fā)了條短信讓她過來的,說是有她想看的東西,只是,她也不知道那人讓她過來看什么,但是,帶著好奇的心里她還是過來了。 因為那人說那件東西和紀繁星有關(guān),而她對紀繁星可是恨得很的,怎么也不會錯過有關(guān)紀繁星的任何東西。 只是,她過來之后卻聽到了人的慘叫聲,她頓時就覺得事情有點大了,或許她上了別人的當,那人只不過是用紀繁星的名字來誘惑她的,好在,她過來的時候還喊了個人。 在白山走了之后,她又聽到了一記慘叫聲,男人的慘叫聲。 這記慘叫聲在這片空曠且安靜得有些過分的地方顯得有些恐怖,如果是膽小一點的女生,怕是要被嚇哭了,而,阮佳媛雖然也是軍人,但是,她畢竟也是個女孩子,多聽了幾次,自以為強大的內(nèi)心也在漸漸的開始崩潰了。 她不斷的回頭望,想看到白山過來。 可是,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她就是沒有見到白山的身影,她頭腦中忽的閃過一個念頭:那個白山不會是逃跑了吧? 就在她擔憂的時候,終于一道身影從拐角處沖了過來,她定睛一看,是白山的身影,她這才舒了一口氣。 而當她看到白山手里拿著的東西時,還真的被狠狠的震驚了一把,因為白山手里拿著的赫然不是一把電鋸。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弄到的,不過,這玩意在開門的方面比槍倒是要好使不少。 原來他剛才沒有回自己的話,只是覺得自己給的意見不好,而他去找更好的東西來開門了,忽然之間,她對他的印象又好上了不少。 “讓開!”白山端著電鋸過來,電鋸也是自帶電的,此時正在嗡嗡作響。 阮佳媛趕緊側(cè)開身子,退開好幾步,好給出足夠的空間讓白山手里的電鋸發(fā)揮作用。 白山扛著電鋸就開始對準鐵門門廊處鋸起來。 電鋸鋸鐵發(fā)出來的嗡嗡的響聲也傳遞到了資料室里。 “誰!”一記清冷的女聲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白山聽到這記聲音,心里不知道是何感想,有驚喜,有擔憂,更多的還是害怕,聽到那記慘叫的男聲他就自動補腦了一下里面的場景。 “小星,是我,白山,我現(xiàn)在就來救你?!卑咨郊拥亩酥婁?,恨不得此時自己就是這電鋸,巴不得一秒鐘就將這道鐵門給鋸開一個口子。 而站在白山后邊的阮佳媛聽到白山的這句話,再加上剛才那個‘誰’字,她忽的就明白,那個讓她過來的人怕真的不是在騙她的,紀繁星竟然真的在這里。 只是,可惜的是,這個白山竟然和紀繁星認識,而且,從白山對紀繁星這般緊張的態(tài)度來看,或許,白山是喜歡紀繁星的。 一想到這里,她就更加的討厭紀繁星了,勾搭了雷子楓還不說,還要同時勾搭另外一個男人,簡直就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她現(xiàn)在倒是希望白山慢點將這鐵門鋸開了,從先前那兩聲凄慘的男聲來看,紀繁星在里面也不會受到什么好的待遇,白山不都是說要去救紀繁星了嗎?待會兒,她肯定可以見到紀繁星狼狽不堪的樣子。 如此想著,她心里雀躍不已,又希望白山趕緊將鐵門鋸開,矛盾的心情讓她特別的激動,雙手都絞在一起了。 白山一邊鋸著鐵門,一邊在心里祈禱著,傅雅可千萬不要有事啊,要不然的話,他就算是賠上自己的性命,怕是都解不了自家首長大人對自己的恨意了。 只是,那記慘叫的男聲在他的腦海中來回的盤旋著,不斷的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緊張得不行。 他多么希望一切都可以倒退回去,他寧愿今天自己忙死,也不愿意傅雅在里面受到半點委屈。 就在鐵門要被鋸開的那一剎那,鐵門自動的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