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捆綁、口塞和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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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為了他們,因為我哥你幾年都不敢回國,因為我媽說了幾句,你就一聲不吭的跑了。夏言你真是好偉大??!那我呢?就活該被你放棄?” “不是的···”面對康知風的質(zhì)問夏言愈發(fā)的沒了底氣。 “不是?那是什么?”不等她開口康知風便自說自話的接了下去。 “也對,你夏言身邊什么時候缺過男人,一個一個的都粘在你身邊朝著你搖尾乞憐,所以我算什么?隨便一腳就能踢開的狗?” “沒有···”女孩不斷的搖頭否認,他內(nèi)心煎熬深受折磨,自己這一個多月來又有哪一天是真的不煎熬的。 “我只是···只是覺得你該擁有更好的。至少···”夏言眼淚不受控的滑落,早就哭腫了的眼睛澀得厲害“至少可以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而我···” 女孩在黑暗之中哽咽著,溫熱的淚水一滴滴的劃過臉頰蓄在男人的指間,更似熱油澆在他的心頭。他讓她哭了…… “你就當我是種什么毒品,總是要戒掉的,現(xiàn)在的疼痛不過是戒斷反應(yīng)。總是會好起來的。” 又是這種話,康知風聽得這一瞬間恨不得想掐死她然后在弄死自己,省得總被這女人日日夜夜的折磨。對她越是真心,反倒是越換不回真心。 “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就覺得我非要愛你愛得不行?呵!我是中了你的毒了,不過是中了你身體的毒?!蹦腥说恼Z氣愈發(fā)的變得輕薄。 說話之間一掌扣著她的兩手舉過頭頂,另一手在她身上四處游走起來。死死的吻住她正欲開口的小嘴,省得著女人又說些出什么扎心的話。 夏言還來不及細想,他粗糲的大手就已探入衣衫之中,兩指在她的乳尖狠狠一夾,大掌不斷和面般揉捏。 “嗯······”女孩措由不防輕哼出聲,還來不及阻止男人的侵犯就被rou軟了身子。嘴上說得再是狠心要斷,她究竟還是想他的。 兩人唇齒相依津液不斷交換,黑暗中康知風將夏言以一個極其情欲的姿勢跪伏在床上,手腕反剪在身后,一只手便能桎梏住。 身下的欲根似有似無的輕撞著夏言被迫抬起的T縫, “嘶···”夏言被他扭得很似巧妙,雖算不上疼但渾身上下也使不出一點力氣總是不太好受。半是委屈半是撒嬌的道;“你弄疼我了?!?/br> 男人輕哼一聲,語氣里竟有些許不屑“你軟得很,這點程度根本不算什么,馬上還有更過分的?!?/br> 夏言回頭掃了一眼,黑漆漆的雖看不清,但她還是能感受到他似怒了,唯一能看出的那雙眸子冷得嚇人。 也不知他在哪找了根軟繩,一頭繞在了她的手腕上打了個結(jié),一頭系在了床頭的木柱之上。叫她只得保持這一姿勢難以動彈,然后就又起身離開了。 “你干嘛呀!我不玩兒X虐。”夏言心里有點慌! 男人也不說話,很快就拿了些什么東西回來,夏言看不清,接著嘴里被他蠻橫的塞入了個鏤空的球狀物,球上還有細帶,由嘴角系在腦后。隨著她的動作球中的鈴鐺還會叮當作響。 額,是一個口塞,夏言雖沒用過,但總還是見過的。就是要讓她合不上嘴說不了話,口中的津液還能順著嘴角不斷流出。 “唔···唔···”夏言蹙眉。 這人什么時候還學會了用這種道具,又是捆綁又是口塞她好怕一會兒他又拿出啥小皮鞭和蠟燭什么的。 夏言正想著只聽“唰“的一聲,康知風拿出火機點燃了一根蠟燭······還順手拉上了窗簾。 “唔······嗯······”夏言拼命的搖著頭,黑化了的康知風好嚇人。她不要玩滴蠟啊??! 男人舉著蠟燭杯走到床邊,像是聽懂了夏言的哼哼冷聲道“放心,不是滴蠟?!比缓髮⑾灎T杯放在床頭柜上。其實他另一只手上還拿著別的,可惜夏言被反綁著沒看到。 男人跨上床在她身后坐下坐,大手在她的T縫之間來回游走。透著晃動的燭光,眸色漸暗喉頭滾動。 即使隔著布料他也能很快找到關(guān)鍵位置,在那個微微凹陷處的前端一點的地方,用拇指輕輕的rou,直到那凹陷處的棉質(zhì)布料慢慢被洇濕。 才眼帶戲謔的揪起一小塊布料從身側(cè)的盒子中拿出剪刀小心剪開,夏言被突如其來的冰冷之物嚇得渾身一緊“唔···唔···”。 康知風忙收了手啞聲道:“別亂動傷到了我可不管。”聲音冷清又不耐,和往日兩人溫存之時那柔和的哄截然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