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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八字不合,壓倒再說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墨綠衣袍的少年名喚焦清奕,表字錦豐,正是左都御史焦義德之子。上次在演練場外被安平殿下調戲一事讓他難堪無比,所以一聽這話頓時沒了聲音,面紅耳赤地移開了視線,周圍幾個公子見狀都嗤嗤悶笑起來。

    一旁有個年長一些的笑著對劉緒道:“聽聞安平殿下連她最心愛的汗血寶馬都舍得贈與你,說你是準駙馬也不為過啊?!?/br>
    劉緒本想反駁,但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反而臉有些發(fā)熱,干脆端起案上的酒盞仰脖灌了一口。

    贈汗血寶馬算什么?她不也贈了輪椅給子都?本就是個隨處風流的女子罷了!吃了別人的豆腐就像沒事人一樣,對他有心上人一事也毫不在意,關心的不過是如何提拔沈青慧而已……“喲,不高興了?”一個大腹便便的公子挪著肥碩的身子挨著他坐下,笑得讓人想抽他。

    劉緒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立即搖頭:“沒有。”他為何生氣?他喜歡的是周小姐,何必在乎那人的看法!

    “說沒有就是有了,看來安平殿下你是無福消受了啊,哈哈……”這話一說,周圍的人全都跟著大笑了起來。

    劉緒皺眉道:“恪勉,你別胡說,那可是當朝監(jiān)國!”

    這位白白胖胖的公子大名秦樽,乃是當朝兵部尚書秦矩的獨子。劉緒入國子監(jiān)沒他早,聽人說他曾被安平殿下欺負過,后來竟還反欺負了過去,所以人前人后都一直不是很待見安平。不過劉緒對此很懷疑,因為他實在無法想象還有人能欺負安平殿下那種人。

    秦樽許是油頭慣了,完全不像焦清奕那般好打發(fā),聽了這話反而來了勁,故作風雅地展開折扇搖著道:“監(jiān)國又如何?別人都說安平殿下厲害,但說到底也不過只是個女子,就說錦豐這事兒,若是換了我,鐵定是要討回個公道的!”

    旁邊有人不給面子地道:“恐怕安平殿下的眼光還不至于淪落到如斯地步吧?!?/br>
    話音一落,周圍又是一陣狂笑。

    “哎,話可別說大了,當年安平殿下在國子監(jiān)第一個下手的可就是在下。”秦樽哼了一聲,自覺扳回一局,搖著扇子笑得很是得意。

    久未做聲的焦清奕憋著笑道:“那會兒你還是子都,哪像這會兒,竟成了子鼠了,啊,不對,是碩鼠,哈哈……”

    周圍又是一陣哄笑,秦樽“啪”的合起折扇,怒氣沖沖地瞪著一群不講義氣的狐朋狗友。

    “似乎聽見有人提到在下的名字了?!?/br>
    遠處傳來一人略帶笑意的聲音,劉緒抬頭看去,連忙起身相迎:“子都兄來了,快過來,就等你一人了?!?/br>
    齊遜之微笑著點了點頭,劉緒已經遣開他的隨從,親自推著他上前。

    焦清奕見到他笑得越發(fā)厲害:“子都兄見諒,小弟剛才說的可不是您,是春秋第一美男子都,你倒是說說,當年的恪勉是不是有些那位子都的影子?”

    他伸手要去指秦樽,卻發(fā)現對方早已消失無蹤,詫異地掃了一圈,竟見他躲去了旁邊幾人的身后。

    齊遜之見狀笑了笑:“看來我們這位子都很不愿出來見在下啊?!?/br>
    “啊,沒有,沒有……”秦樽慢吞吞地挪了出來,對他訕訕地笑了笑,卻始終沒敢抬眼看他,似乎很怕他。

    齊遜之也不在意,朗聲道:“忘了告訴各位了,先前在半路遇到位貴客,隨后便到?!?/br>
    劉緒在他旁邊坐下,微微不解:“還有何人?”說來平日里也就他們這幾人算是走的近些了。

    誰知這個問題剛問完,身后便傳來了讓他糾結不已的聲音:“啊,本宮來遲了?!?/br>
    好比春天忽降暴雪,劉緒一瞬間僵住身子,焦清奕開始學著秦樽往人家身后躲,不小心撞到一人,抬頭一看,原來大家都在做同樣的事情,于是結果就是一群人擠在了一起,并伴有瑟瑟的顫抖……安平挑眉掃了一圈眼前場景,摸著下巴笑得jian邪:“本宮不受歡迎?”

    劉緒暗嘆一聲,起身行禮,聲音沉悶:“參見殿下?!?/br>
    見他都動了,其他人只好也抖抖索索地起來行禮,但都不自覺地齊齊往后退了半步。

    安平權當沒有看見,笑著走到劉緒身邊,親昵地拉著他的手臂坐了下來:“還說慶之為何許久都不入宮來,原來是有聚會,若不是本宮央求子都帶路,今日豈不是見不著你了?”

    “咳咳……”齊遜之被一口酒水嗆住:“殿下那個‘央求’用得極妙?!?/br>
    安平轉頭瞪了他一眼,再轉過頭來對著劉緒時,又是一副笑瞇瞇的表情。

    對面的幾位公子心領神會,一致向劉緒投以壯士斷腕的眼神,欽佩之情溢于言表。

    劉緒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窩囊,因為剛才安平殿下挽著他的胳膊時,他竟生出了一絲高高在上的虛榮。這個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強勢女子獨獨對他親睞有加,想來她吃了自己的豆腐也不全然是毫不在意的吧……這心情出現的太詭異,以致于他能做的唯有默默扭頭,暗自揪斷了身側的一株小草……雖然不情愿,但人已經到了,又是堂堂監(jiān)國大人,大家不僅要小心禮待,更要表現出十分開心享受的模樣,以證明這場春日宴因她的大駕光臨而整個都煥發(fā)出了“蓬勃活力”。

    安平殿下很合群,非常友好地對在場的部分昔日同窗發(fā)出了親切的問候,在一片膽顫心驚的回禮中笑得暢快恣意,而后舉著酒盞一臉驚喜地看向焦清奕:“哎呀,這位不就是焦大人家的……”

    “殿下,嘗嘗這個。”齊遜之連忙夾了一塊糕點放在她面前的碗碟里,引來焦清奕感激的一瞥。

    安平于是聳聳肩,不再繼續(xù)那個話題,但是卻強迫著劉緒將那塊糕點吃了。后者心情復雜地照辦,吃完后還要強作感激地道謝。

    詭異的氣氛持續(xù)了許久,安平終于發(fā)現了一直躲躲藏藏的秦樽。

    “咦,這位是……”

    齊遜之轉頭沖她一笑:“殿下忘了當年入國子監(jiān)時那位被您贊為‘當世子都’的翩翩少年了?”

    “啊,秦樽!”安平抽了抽嘴角,轉頭小聲問齊遜之:“本宮當年真說過那話?”

    “沒錯,殿下在某些時候,是毫不吝嗇對男子的贊美的?!?/br>
    安平搖頭笑了一下,卻又忽然指著秦樽喝道:“好小子,當初欺負過本宮,如今倒是知曉躲藏了!”

    眾人全都愣住,之前還以為秦樽是說來充場面的,倒不曾想竟是真的。可惜秦樽這會兒也沒有了炫耀的氣勢,溫溫吞吞地繼續(xù)朝后挪,還一邊不斷地瞄齊遜之,好一會兒才小聲道:“殿下恕罪,當年是恪勉年幼不懂事……”

    “嗯……”安平隨口應了一聲,轉頭眼神幽深地看了一眼齊遜之。

    一直瞄著你,當初指使他欺負本宮的人就是你這個jian險的家伙吧!

    眾人本都對安平十分忌憚,但發(fā)現她只對劉緒一人關注,便漸漸都放開了。氣氛開始回暖,帶來的一壇酒竟不知不覺就喝完了。

    “對了,”酒至半酣,安平舉著酒盞眼眸迷離地道:“還有不久就是一年一度的詩會了,諸位可有參加的興致?”

    說來這詩會還是當年太傅劉珂提議設立的,崇德陛下覺得這是個文人雅士交流的好機會,同時也可以廣納人才,便高興地同意了。這些年來也的確因此招攬了不少賢能之士,所以有很多落第士子或者不愿走科舉之途的學者都愿意參加這樣類似選拔的活動以進入仕途或者成為達官顯貴府上的幕僚。

    在場的幾位都是讀書人,又俱是官宦之后,大半是準備走科舉之路的,但此時聽了這話,倒也不發(fā)動心者。

    安平仰脖飲盡最后一口酒,笑道:“反正遲早是要走入官場的,各位若是有那心思,便早些準備吧,當成歷練也不錯啊?!?/br>
    在場的幾人紛紛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齊遜之微微一笑,沒有做聲。劉緒則好奇地看了安平一眼,怎么覺得她今日倒像是招攬人才來了。

    不過,跟她平日的作風還真是不搭調啊。

    沒多久,有個年輕侍衛(wèi)走了過來,稟報說左都御史大人途徑此處,問焦清奕可要隨他的馬車一起回去。

    焦清奕一聽父親在此,忙起身向眾人告別。安平許是喝得有些醉了,見他要走,立即起身去扯他的衣袖,一不小心力氣大了些,焦清奕的領口便被扯露大片春光。

    后者一陣錯愕,隨即拂袖掩領,跺腳咬唇,繼而扭頭飛奔,一氣呵成。

    安平被他甩開的力道弄得險些摔倒,好在一邊的侍衛(wèi)及時扶住了她。然后她在眾人呆滯的目光中捏了捏那個少年侍衛(wèi)的臉蛋:“好俊的小子,做侍衛(wèi)可惜了……”

    侍衛(wèi)一張臉瞬間紅了個透。

    “什么?你又被調戲了?。。 ?/br>
    大門外一陣怒吼將安平的思緒拉了回來,她眼皮跳了一下,推開侍衛(wèi),朝各位風中凌亂的公子哥們擺了擺手:“啊,本宮還有些政務沒有處理完,先回宮去,大家繼續(xù)繼續(xù),呵呵……”

    身后的侍衛(wèi)早已撒開腳丫子狂奔離去……齊遜之悄悄抹了抹額上的浮汗,示意劉緒送安平回宮,卻發(fā)現他完全對他的眼神視而不見,反而專心致志地揪著身邊的可憐的小草。

    還以為她獨獨對自己青睞有加,什么啊,分明還是那個游戲花叢的輕佻公主!

    劉緒一邊揪草一邊心中默念,反正自己喜歡的是周小姐,完全不在乎!

    齊遜之對此等匪夷所思的行為表示無法理解,只好自己送安平出門。好在焦義德父子已然離去,不過安平又有了新的煩惱。因為她是騎馬來的,以前疾風一向聽話,每次她都是直接丟了韁繩就走人,但她忘了最近這家伙在鬧脾氣,這次竟然拋下她自己跑回宮去了。

    齊遜之看出端倪后,指了指自己的馬車笑道:“殿下如若不棄,微臣送您回宮吧。”

    安平無奈,認命般爬上了他的馬車,暗下決心回去要把疾風好好修理一番。

    到了宮門處,未及下車,忽然聽見后方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安平掀開車簾朝后看去,只見一人一騎快速地直沖而過,連馬蹄揚起的塵土都昭示著急切。

    她稍稍一怔,那竟是八百里加急的快馬,而且就這么直接沖入了宮門。

    莫非是出什么大事了?

    第六章

    上次打壓沈青慧未能得逞,義憤填膺的焦老爺子正無處發(fā)泄,于是準備將滿腔怒火灑在安平二度調戲他寶貝兒子的行為上。趁著安平未至御書房,他還不忘提氣吸氣了好幾次,充分做足了準備。

    然而安平今日一踏入殿門,氣氛便有些異常,她大步走到桌后坐下,未等眾人行禮,張口便道:“昨日西北邊境送來八百里加急,西戎進犯了?!?/br>
    焦老爺子的一腔怒火頓時被驚沒了,整個御書房都陷入了沉寂。

    西戎與青海國接壤,是大梁通往西域的關鍵一國。實際上,這也是與大梁聯系很密切的一個國家,過往的幾十年里,彼此之間從來就沒有消停過。

    崇景帝在位時,曾差點將西戎滅族,最后被一位美人“禍害”,給他們留了條生路。待崇光帝上位,西戎卷土重來,最屈辱的時候曾被其占領了數十座邊疆城鎮(zhèn)。后其十七弟晉王出征,將西戎驅逐出境,大挫其銳氣。之后崇光帝駕崩,晉王成為攝政王,西戎一度收斂鋒芒。待之后崇德盛世奠定,更是偃旗息鼓至今。

    諷刺的是,前攝政王正是那位西戎進獻的美人之子。

    而如今,攝政王隱退,崇德陛下等同退位,江山落入一個剛滿雙十且只是暫任監(jiān)國的女子手中,實在是個好機會。

    御書房里擠滿了大臣,憂心忡忡者有之,慷慨激昂者有之,但只有案后端坐著的女子,一臉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

    漫長的沉寂之后,她才抬眼道:“如今鎮(zhèn)守邊疆的是蜀王世子蕭靖?”

    一旁立即有人恭敬稱是。

    崇德陛下初登基時,曾有“七王之亂”,后五王伏誅,只有蜀王和趙王歸順。而作為最有利的考慮,這兩方兵馬自然都被派往了邊疆,其中蜀王的兵馬便被派往了西北邊境。

    兵部尚書秦矩是中規(guī)中矩的軍人出身,當即上奏道:“既然西戎來犯,就該派兵驅逐,還請殿下下令讓蜀王世子出兵迎戰(zhàn)吧?!?/br>
    安平皺著眉不做聲。

    殿中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不明白她為何沉默。

    照理說梁國如今兵強馬壯,西戎又是明顯欺負女子當國,以她的脾氣,應該立即下令予以痛擊才對吧?

    可是在場的人卻沒人出言詢問,因為安平在垂目思索時的表情實在太過嚴肅認真,仿佛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漫長的等待之后,安平終于抬眼掃向在場的諸位大人,神情也一下子回到了平時的輕松散漫:“本宮倒是覺得不用這般擔憂,邊防固若金湯,料想西戎插翅也難入半分。”

    諸位大人面面相覷,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殿下,邊防穩(wěn)固不假,但外敵入侵,吾等豈可不做抵抗?”秦矩急不可耐地開口,滿眼憂色。

    安平擺擺手:“本宮自有計較,此事就此議定,無事便退下吧?!?/br>
    “殿下!”焦義德忍不住想要進言,卻被安平一個冷冷的眼神打斷。

    “本宮說了,退下!”

    他一時怔住,竟覺得這眼神滿含威壓,不自覺地就噤了聲。但一想起戰(zhàn)事,又忍不住想開口,被身邊的首輔周賢達拉住,才強忍了下來。

    眾人依言紛紛退出殿門,大多帶著不滿和不快,只有周賢達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安平,這才慢條斯理地走了出去。

    安平忽然有些理解他是如何一步步走上首輔之位的了,這老家伙實在是個人精。

    她朝后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眉心,暗自嘆了口氣。

    不知過了多久,殿門處突然傳來圓喜的一聲驚呼,下一刻,已有人大步走了進來,在她面前利落地掀袍跪地:“慶之斗膽,懇請殿下準許微臣入營參戰(zhàn)?!?/br>
    安平眸中微微閃過訝異之色,盯著他挺拔孤傲的身影看了一會兒,忽而笑出聲來:“慶之莫不是為了躲避本宮才想去上陣殺敵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