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鈴鐺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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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本來是想來弄清楚自家小兒子被卷入這事兒的原委。 現(xiàn)在看看, 便覺得還是弄清楚是哪個嫌命長的混蛋騙了家里傻白甜的元陽比較重要。 不過安逸倒是沒察覺到什么,他抽回尾巴并順著力道將其輕柔地垂到臉旁,沒心沒肺地就砸吧著嘴不知道夢到了什么。 因為爹爹的到來, 安逸這幾日可謂是過得風(fēng)生水起。 安父本就是妖王, 這如今換了個世界管理妖界自然也不在話下。 但是出于各種心思,各位妖界長老和護法沒回入殿去匯報工作的時候,都會瞧見有只貓崽正撅著小屁股在他們高貴冷艷的妖王懷里各種造作。 安逸正瞇著眼快樂地啃著小魚干, 隨后就聽到下方匯報的某個長老說起了最近發(fā)現(xiàn)的異變。 “長寒宗的那些弟子今日已經(jīng)從漁村趕回宗門去了?!?/br> 小耳朵悄然豎了起來, 安逸捧著小魚干換了個姿勢, 就從爹爹懷里探出了圓滾滾的小腦袋。 長老的視線本來就在瞧著妖王懷里那只甩開甩去的尾巴上,這么一來就正好對上了那雙好奇的大眼睛。 嘴里的話突然就停了下來, 長老和安逸大眼對小眼看了好久,最后在妖王一把就把小貓崽的頭按回懷里之后,長老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 “咳…”咳嗽了一聲算是歉意,長老這才開口說道, “不過據(jù)線人報告, 這長寒宗五尊之一的洛折頤, 雖說是閉關(guān)至今,但是他這頭上的雷劫卻似乎有些怪異。” 又盯著一臉好奇的表情探出頭來, 安逸把前爪擱在腦袋下,直覺嘴里的小魚干瞬間就不香了起來。 那長老還在下方繼續(xù)道:“按理說按照洛折頤那修為, 這雷劫雖劇烈,但遠沒有如今這架勢大。甚至那些天雷看起來不僅是為修道者而準備的,更像是…” 他的話說到這里便恰到好處地停了下來,上頭端坐著的父子倆此刻就統(tǒng)一著動作把視線全部望了過去。 “像是什么?” “更像是…像是為魔修準備的?!?/br> 那長老最后把話全部一說完, 就也閉著嘴等待著上頭的回應(yīng)。 妖王這幾天倒也把這個世界的那幾個大人物都認了個遍, 所以盡管對于洛折頤這號人有了點了解, 但聽到他疑似入魔的消息后卻也是沒有表現(xiàn)出多大的反應(yīng)。 所以安逸突然發(fā)出的叫聲就在大殿內(nèi)顯得異常突兀。 小貓崽軟乎乎驚嘆聲聽得人在場兩人心里直顫,長老一時間忘了遵循規(guī)矩,下意識就抬起頭想去瞅瞅那只崽崽。 可是他卻是瞧見了妖王正輕柔托著小貓崽的腰把他舉在自己面前,甚至還對著他發(fā)出了一聲詢問般的鼻音。 “嗯?” 安逸晃蕩著腳腳,哼哼唧唧地就抓著妖王的頭發(fā)卻是不去作任何的回答。 安父一眼就看出了小兒子的逃避,心里的直覺便瞬間把方才他們對話中出現(xiàn)的唯一一個人名給拎了出來。 “你是不是認識洛折頤?” 小貓崽還是不說話,只是裝傻似的擺著自己的尾巴。 下方的長老正驚訝于妖王的柔情,下一刻就感知一股力道把自己拖拽出了大門。 他抓緊時間往里頭瞥了眼,便瞧見那奶乎乎的毛團子已經(jīng)抽長為了一瘦削青年,此刻正別妖王捏著臉頰做出一副委屈神情。 殿內(nèi)倆人自然不知,這日后瘋狂流傳六界的,什么妖王養(yǎng)了只真愛小寵物的消息就是從這兒開始誕生的。 雖說打小爹娘就沒有對自己做出過什么實質(zhì)性的恐嚇和訓(xùn)罵,但安逸因為此刻因為洛折頤的事情帶著點心虛,就也不好繼續(xù)去嬌縱任性什么,只好順從地抬起臉。 好在妖王只是懲罰性地一掐,實則根本沒有用上多少力氣,再加上安逸一臉乖巧的模樣,看得妖王就只好嘆息著收了手。 “說吧,”他理著衣服上安逸啃小零食吃開來的碎屑,開口道,“洛折頤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安逸轉(zhuǎn)著眼睛想了想,最后覺得早說完說都瞞不過對方這事,就回答道:“是我?guī)熥稹!?/br> 雖然知道這是小兒子在這個世界身份上的師尊,但妖王還是對那個男人產(chǎn)生了濃厚的敵意。 不過心里還念著安逸元陽的事情,妖王得了這答案還不滿足,便又接著詢問道:“還有呢?” 但是安逸卻是被這問題問得有些發(fā)懵,他思索了好久,甚至還戳著系統(tǒng)想拉著人一起考慮。 “我爹這問題是什么意思?”安逸嘟囔著問道。 可系統(tǒng)哪能不知道妖王的意思,但它畢竟不是安逸的家人,也不好直白地去把東西給人說清楚,便只能給他提供了些許提示。 【可能是想知道你們倆更近一步的關(guān)系?!?/br> 被它這么一說,安逸倒是瞬間反應(yīng)過來。 于是安逸紅著臉吞吞吐吐地回答著,“可是…可是我們八字還沒一撇?!?/br> 他雖然句子說得含糊,但安父還是準確地理解了話里的意思。 但是盡管如此,妖王雖然還是不能確定是不是這個人對自己孩子動的手,但已經(jīng)把人給拉入了黑名單里。 妖王這邊已經(jīng)盤算好了,不管日后洛折頤有沒有入魔,亦或是對方修為到了何種程度,他都要找機會去會一會那個人。 安逸見爹爹臉色雖然有了些深思,但怎么說都沒有繼續(xù)細究下去,便還以為自己成功把話題給糊弄了過去。 吃吃喝喝的日子還是一天天繼續(xù),但是漸漸的,安逸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只要一出現(xiàn)在大殿里,周圍人就開始指著自己曖昧不清地笑起來。 甚至還有不少膽子大的妖族,見到自己更是拐彎抹角說著什么妖王多么多么高貴,應(yīng)當(dāng)由有同樣地位的妖才能配得上他。 安逸第一次聽的時候還好奇地停下步子去把話給聽了個全,但是現(xiàn)在他只要一看到那幾張臉,就先他們一步地把耳朵往下一折,直接無視他們便去找妖王打小報告。 這些謠言很快就傳到了安父耳中,他當(dāng)堂就在小貓崽奶聲奶氣地叫喚中,冷笑著把那幾位給無情地轟出門去。 但是他這一明顯是護著安逸的舉動,在別人眼中卻是落實了那個謠言。 所以當(dāng)宗門那邊都開始把這事情當(dāng)做茶煙飯后的調(diào)侃時,這話自然也就傳入了洛折頤耳中。 不過不是正常從宗門弟子那里聽到的,而是那怪石頭里的黑霧凝成的人形輕飄飄朝著劍尊提了一嘴。 洛折頤額上的發(fā)絲已經(jīng)被冷汗打濕,落在后背的青絲更是從發(fā)尾染了不少素白。 而那漂浮在空中的人形霧氣見他眉頭更加緊了不少,還在不懷好意說著風(fēng)涼話,“嘖嘖嘖,你的小徒弟此刻指不定已經(jīng)受盡了妖王的寵愛?!?/br> “反正你橫豎不喜歡妖,與其被你給一并除了去,他還不如在妖界舒服自在,你們倆這樣可以倒也一了百了。” 眉心的魔紋在那人說話間時隱時現(xiàn),洛折頤放在膝蓋上的兩手已經(jīng)攥緊了許久,掌中都帶著不少月牙形的指甲印。 那魔氣瞧他如此,只是尖銳地笑了笑。 它朝著劍尊飄來,語調(diào)陰寒一片。 “只是你好可憐啊,徒弟沒了,仰慕你的人也沒了,這到了最后你卻什么都得不到?!?/br> 洛折頤睫毛突然顫了下,他的本命劍也在這個時候悄然浮現(xiàn)在了背后。 只是忘歸劍原本勾勒著銀白花紋的劍柄,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帶著不少黑紅色的妖艷紋路。 那魔氣原本還在喋喋不休說話,下一刻就感覺一陣強烈的殺意席卷而來。 它還保持著張嘴的動作,這一低頭便發(fā)現(xiàn)那把劍已經(jīng)穿透了自己的胸膛。 嘴里還桀桀叫喚著什么,不知道什么時候站起來的男人就已經(jīng)握著忘歸把它收了回去。 人形頃刻間就維持不住了,妄圖四散奔逃的魔氣只在空中存留了一會會的時間,隨后就被洛折頤給吸了過去。 黑霧從腳底開始蔓延往上,同時那潔白的衣袍也像是浸染了深色染料似的,黑紅交替的紋路沿著布料開始寸寸上爬。 銀發(fā)順著臉頰落在玄衣上,洛折頤抬腳將那顆石頭輕易碾碎,隨后伴著轟鳴的雷聲下落,這峰外的結(jié)界就被打了個巨大的裂痕。 濃郁的魔氣順著裂痕擴散地飛快,下方正等著劍尊結(jié)束閉關(guān)的二師姐卻是突然執(zhí)劍后退了一步。 沒有人想過會有這樣的場景,也沒有人能夠用語言去描繪他們?nèi)缃袼吹降氖虑椤?/br> 銀發(fā)紅眸的男人周身纏繞著黑霧,明明還是那張臉,但舉手投足間給人的感覺卻和之前的大相徑庭。 宗門上下雖然疑惑,但還是麻利地布陣妄圖去把人給困住。 落下的雷劫太過于兇狠,但是新鮮出爐的魔修卻根本沒把這些東西放在眼中。 他臉上不帶任何情感,淬著厚冰的眼底更是沒有一絲溫度。 洛折頤抬手就接住了朝自己飛過來的雷劫,隨后他慢條斯理地看著下方的同門,在眾人的詫異中直接足尖點地往遠處飛去。 雷聲轟鳴著一同跟了去,安掌門心有余悸地從方才和紅眸對視中緩過神,便急忙下令,派人抓緊時間跟過去。 洛折頤入魔的事情早在那一刻就傳遍了六界,但是安逸還是在幾天之后才知曉這件事情。 不是他不去關(guān)注洛折頤那邊的情況,而是系統(tǒng)莫名其妙待機了不說,自己還被妖王給禁足了。 于是在妖界,伴隨著劍尊入魔的事情,這妖王寵妃過于淘氣終于被妖王教訓(xùn)的事情也一并流傳開來。 但是又過了快一個月后,在長寒宗派出去的人都無獲而返的同時,魔界內(nèi)部卻是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因為這魔尊的位置,不知為何就突然易主了。 ※※※※※※※※※※※※※※※※※※※※ 妖王:呵,狗男人 魔尊:呵,狗男人 安喵喵(探頭探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丐幫扛把子 54瓶;得摩斯 20瓶;綠松石 6瓶;克克里西斯 5瓶;若離不散、邪魅一笑 1瓶; 喵喵比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