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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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被鹁p月毫不客氣地答應(yīng)了,既然有人要做東,也就是說,他們姐弟三個可以免費游湖,省下不少錢,對于火緋月來說,送上門來餡餅?zāi)挠胁怀缘览?,根本就沒有拒絕道理。 沒想到火緋月居然爽答應(yīng)了,圍觀眾人都驚傻眼了,連朱武豐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還以為,怎么著也得糾纏個把時辰對方才有可能答應(yīng),剛剛他才得罪了他們來著,對方不但沒有生氣,還答應(yīng)了他邀請,這也太神奇了吧?再說了,即便他沒有得罪他們,一般女子,面對男子邀請時候,就算心中一萬個喜歡,也總是會裝腔作勢先拒絕一番。眼前女子,到底是一個怎樣人呢?實令人捉摸不透?。?/br> “怎么,你反悔了?”見朱武豐愣住了,火緋月便以為他反悔了,雖然心中有些可惜,但也大大方方地朝朱武豐揮了揮手道,“那就算了,你自己玩得開心點,我們先走了。” 話音一落,火緋月便一手一個,拉著連玉楓和凌紫煙,朝著停滿游船方向走去。自始自終,凌紫煙都沒有開口說話,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她實被眼前場面搞迷糊了,大腦一時之間運轉(zhuǎn)不過來了,索性就沉默不語,靜觀其變。 朱武豐一見火緋月要走,總算回過神來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別走,小姑娘別走,我怎么,怎么可能反悔?咱們,咱們這就游湖去!” 火緋月剛剛舉起腳步頓住了,她實搞不明白這位豬哥想什么,剛剛明明已經(jīng)反悔了啊,怎么又要帶他們?nèi)ビ魏四兀?/br> 不管怎么說,既然天上掉免費餡餅,拒絕話會遭天打雷劈。 火緋月當(dāng)場滿口答應(yīng),姐弟三個,和朱武豐一起,朝著停船方向走去,留下一大堆看客,直到后都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自認(rèn)為長得比朱武豐帥氣男子,是后悔得連腸子都要斷了,早知道美女這么好搞定,他們剛才就該早點邀請美女一起游湖,居然讓一個肥得像豬似男人給搶了先,實是后悔啊后悔。不過,他們?nèi)羰侵澜酉氯ニl(fā)生事情,鐵定不會發(fā)出這樣感慨了。 火緋月選了一艘偏小游船,游船內(nèi)布置溫馨,四個人坐里面還略顯寬敞了些,朱武豐自然是十萬個不同意,請美女姐弟三個一起游湖,怎么可以如此寒酸,找個小花船,傳出去他臉往哪兒擱啊,他若真同意這艘船,美女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中一定會埋怨他。 “我們才四個人,就連這艘小船,對我們來說也已經(jīng)偏大了,你若喜歡坐特大號船,那你找別人陪你坐吧,我們這里付錢坐這艘小船?!睜巿?zhí)了半天,火緋月火大了,一臉不爽地準(zhǔn)備趕人了。 明明才這么點人,非得去包個能容納幾十個人大船,擺酷嗎?她火緋月看來,這簡直就是愚不可及。如此糟蹋銀子人,她火緋月寧可自己掏錢也不屑與之為伍。 見美女動怒了,朱武豐連忙低頭認(rèn)錯陪不是,雖然他搞不清楚自己到底錯哪里。但是,這位美女思想獨特,異于常人,他只要乖乖地聽美女話就對了。 花船押金,是五個大大金元寶,朱武豐眉頭都不皺一下便交了出去,火緋月姐弟三人跳上花船,各自找了個位置坐好,待朱武豐上船后,船夫開始劃船,小巧精致花船,朝著月湖中心位置緩緩駛?cè)ァ?/br> 湖中涼風(fēng)陣陣,吹拂起火緋月頭上粉藍色發(fā)帶以及腰間粉藍色飄帶,仿佛凌波仙子一般,美得脫塵絕俗,令人移不開目光。 “青秧meimei,你看,那是云牧凡花船?!蓖蝗唬恢背聊徽Z凌紫煙發(fā)出驚呼聲,拉著火緋月手激動地道。 火緋月?lián)P眸望去,見一艘裝扮奢華巨船正朝著他們開來,一向?qū)廊A奢侈比較感冒火緋月,黛眉輕蹙,抿唇問道,“jiejie怎么這么肯定?” 每個人都可以花錢雇船,紫煙jiejie怎么就這么肯定,這艘船一定是云牧凡雇呢? 見火緋月誤會了,朱武豐開口解釋道:“青秧姑娘,這艘船,我也認(rèn)識,這不是云公子雇船,而是他買下船,所以,整個京城,見到這艘船就像見到云公子一般,很少有人不認(rèn)識。” 從彼此談話中,朱武豐自然知道了自己心儀姑娘叫什么名字,青秧這兩個字,像一個魔咒一樣,將朱武豐所有幻想澆滅,那可是太子殿下未婚妻啊,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再有非分之想,只是,就算得不到佳人,默默關(guān)注守候總是可以吧,所以,他壓下所有胡思亂想,將對火緋月癡迷壓心底,以一個朋友身份,靜靜地仰望她。 火緋月一聽這艘船是云牧凡買下,對云牧凡鄙視是又加劇了許多。 這云牧凡,不但惡毒,而且還奢侈浪費,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 就火緋月將某人鄙視了千萬回時候,卻見凌紫煙一臉癡迷地凝望著那艘奢華巨大花船,似乎期待著云牧凡出現(xiàn)。 說來也奇怪,明明是一艘可以容納幾百人巨大花船,船頭居然一個人都沒有站著,里面人,都不知道游船重要是吹吹湖中涼風(fēng)嗎,躲船里面游什么湖啊,還不如待家里呢。 像是感應(yīng)道了火緋月不齒,一道頎長身影從船內(nèi)走出,男子身穿一襲黑色鑲金長袍,如瀑般黑發(fā)閑閑地搭肩上,直垂腰際,肌膚仿佛珍珠一般,泛著白皙光澤,一雙幽潭般眼眸,似笑非笑,讓人猜不透情緒,眼眸深處有一股濃得化不開落寞,能徹底激發(fā)女子心底深處母愛,湖風(fēng)吹起男子長發(fā),說不出惹人憐愛。 兩世為人,火緋月見過美男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像云牧凡這般,可以用惹人憐愛這四個字來形容,卻還是第一次,難怪凌紫煙會非君不嫁了,面對這樣男子,任何女子,一旦陷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火緋月看向云牧凡時候,云牧凡目光,也毫不遮掩地投向了火緋月。 眼前女子,并不是美,但是,那雙眼睛卻仿佛能勾人魂魄一般,一下子便被吸了過去,他從沒見過這樣女子,眼睛明明清澈地不染一絲塵埃,卻偏偏比世間任何一雙狐媚眼眸能勾人心魂。 青秧,元祈未婚妻,總是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只是,他早就答應(yīng)過陌了,絕對不會主動接近青秧。 “牧凡,看什么這么出神?”巨船內(nèi)響起一道清冷聲音,緊接著,又一個風(fēng)華絕代男子出現(xiàn)了船頭。 火緋月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那男子居然是暗夜陌,正想著上去打聲招呼,卻被一道突如其來黑影攔腰抱住,瞬間從云牧凡和暗夜陌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第七十三章:盛怒下的狂吻 章節(jié)名:第七十三章:盛怒下狂吻 見火緋月突然間被人擄走了,凌紫煙和連玉楓驚得目瞪口呆,連玉楓眼尖,一眼便看到了船對面暗夜陌,急忙扯開嗓門大聲喊道:“陌大哥,青秧jiejie被人擄走了,你點救救她?!?/br> 暗夜陌剛剛從船內(nèi)走出,便被這句話嚇了一大跳,待他看清楚說話之人是連玉楓后,馬上轉(zhuǎn)眸對上云牧凡深不見底黑眸,急切地道:“牧凡,你剛才有看到什么嗎?” 云牧凡內(nèi)勁非凡,眼力自然是非同小可,凌紫煙和連玉楓只是看到了火緋月被一道黑影劫走,但是他云牧凡可是將那道黑影看得一清二楚。 那確實是一道黑得不能再黑黑影了,普天之下,除了元祈太子之外,恐怕無人能出其右。 “人家被自己未婚夫帶走,你著急個什么勁?”云牧凡好笑地調(diào)侃道。 暗夜陌一愣,總算放下心來,雖然他很不想見到丫頭被元祈擄走,但是,總比被其他人擄走好,至少,元祈不會傷害丫頭,丫頭此刻應(yīng)該是安全。 凌紫煙和連玉楓聞言,也放心地松了一口氣。 “你看,那便是元祈太子花船,你若不放心,咱們可以上那花船去看看?!币姲狄鼓耙荒橁幥绮欢?,云牧凡好心地提議道。 “要去我自己去,你千萬別跟過來?!卑狄鼓奥勓?,馬上反應(yīng)過來,凡是接近牧凡女子,非死不可,他可不想見到丫頭橫死他面前。 云牧凡一臉無所謂地聳聳肩,做了一個請姿勢,如深潭般漆黑眸子不經(jīng)意地瞥了元祈太子花船一眼,便自嘲地笑了笑,轉(zhuǎn)身回到自個花船內(nèi)。連凌紫煙想要上去搭訕幾句,都絲毫沒有機會,若是火緋月見到這樣場景,非得狠狠咒罵云牧凡一番不可,看到自己未婚妻就跟看見個陌生人完全沒有兩樣,那成個什么親啊,分明就是想要送紫煙jiejie去死。 目送著云牧凡進入船內(nèi),暗夜陌垂眸若有所思,再次揚眸發(fā)現(xiàn)元祈太子花船越開越遠了,急忙收斂起所有心思,朝著元祈太子花船飛掠而去。 凌紫煙和連玉楓見狀,雖然很想跟著一起去,但是知道自己沒那本事,也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暗夜陌獨自一人飛去追趕火緋月了。 “紫煙jiejie,青秧jiejie不會有事嗎?”望著暗夜陌飛掠而去方向,連玉楓不放心地問道。 “當(dāng)然不會有事了。就算要有事,也是陌公子和元祈太子會有事,你幾時見過青秧meimei吃虧了?”凌紫煙輕笑著拍了拍連玉楓肩膀,一臉篤定地安慰道。 “嗯,那就好?!边B玉楓放心地點點頭,揚眸望了眼云牧凡漸漸遠去奢華巨船,一臉惋惜地道,“可惜,牧凡姐夫太粗心了,沒有看到j(luò)iejie你,他船,越開越遠了呢?!?/br> 凌紫煙聞言,自嘲地笑了笑,輕嘆一聲道:“以云牧凡眼力,怎么可能沒有看到j(luò)iejie我呢?他只是不想跟我打招呼罷了?!?/br> “jiejie,你別難過,既然牧凡姐夫如此無情,那咱換個姐夫好了。”連玉楓有意無意地試探著。 “你啊,跟你青秧jiejie一樣鬼靈精怪,都眼巴巴地指望著jiejie我退了這門婚事?!绷枳蠠煯?dāng)場識破連玉楓詭異,輕笑著道,“你們就別cao心了,jiejie自有主張?!?/br> 連玉楓垂眸不語,心中卻暗暗嘆息著:jiejie你主張就是將自個往死路上逼,何苦呢? 自從知道火緋月安全后,姐弟二人便有說有笑起來,朱武豐一路陪著他們游湖,將他們照顧得無微不至,所有費用沒有讓他們姐弟二人掏一分錢。 不得不說,朱武豐身材確實差了點,和火緋月相識場面也確實狗血了一點,但是,朱武豐人品確實相當(dāng)不錯,面對佳人缺席,并且已經(jīng)訂婚這樣突發(fā)場面,若換成其他男子,怕是早就想辦法結(jié)束這場游湖,將損失降低到低,但是,朱武豐卻非常大度,佳人與不一個樣,將凌紫煙和連玉楓當(dāng)做自己親弟妹一般照顧。 凌紫煙心中暗暗稱奇,原本以為朱武豐只是一個登徒浪子罷了,青秧meimei之所以搭他船,只是為了占他便宜,可如今看來,青秧meimei非常有眼光,這個朱武豐,確實值得一交。怪不得青秧meimei要如此費心為他省錢呢,她就說嘛,若是為了占一個登徒浪子便宜話,應(yīng)該往死里花對方錢,而不是為對方省錢。 就朱武豐帶著凌紫煙和連玉楓姐弟二人游湖賞風(fēng)景時候,火緋月被元祈擄到了自己花船上,兩腳落到船板上沒有多久,便發(fā)現(xiàn)暗夜陌居然飛掠到了船上來。 元祈一見暗夜陌,;連忙將火緋月緊緊地拉進自己懷中,一臉挑釁地望著暗夜陌道:“本宮和本宮未婚妻游船玩耍,你來湊什么熱鬧?” “想借太子花船一起賞賞風(fēng)景,太子殿下不會這么小氣吧?”暗夜陌臉皮厚得刀槍不入,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打擾了人家二人世界有什么不對,悠閑地拉了張椅子坐船頭,一臉愜意陶醉地道,“今天風(fēng)好涼爽啊,這吹風(fēng)啊,果然還是湖中央舒服啊?!?/br> 元祈聞言,滿臉黑線,心中暗想:你倒是舒服了,可本太子窩著一肚子火呢! 今日,他坐著自己買下花船,準(zhǔn)備吹吹湖風(fēng),整理一下自己紛繁思緒,可誰知道,居然讓他遇到了自己未婚妻。 原本,遇到自己未婚妻也算是一件好事,起碼說明兩人確實是有緣分,可是,他還來不及驚喜,便發(fā)現(xiàn)他未婚妻身邊,圍著一大堆男子,船上兩個,船對面又冒出兩個,終于,他忍無可忍,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瞬間擄走了自己未婚妻,讓那些男人大眼瞪小眼去吧,可是,這個該死暗夜陌,陰魂不散,居然跟上來了,臉皮還厚得可以開馬車,怎么趕都趕不走,這該如何是好?要不,打一架? 念頭一起,元祈頓時覺得自己智商天下第一,想到了就要做,他二話不說,將火緋月安置一個安全位置,然后,揮了揮手中拳頭,嘩啦啦地朝著暗夜陌招呼過去了。 暗夜陌雖然沒有防備,但是,因為元祈沒有使出所有功力,所以還算容易對付,三下兩下便卸去了元祈力量,然后,全力反擊。 雖然不知道元祈為何要留有余地,沒有使出全力來對付他,但是既然戰(zhàn)斗已經(jīng)開始,那他暗夜陌覺得不會存什么婦人之仁了,全力反擊,這便是結(jié)束這場戰(zhàn)斗好方法,他才不管對方什么太子不太子,就算真把事情鬧大了,他暗夜陌也無懼無悔。 然而,戰(zhàn)斗才維持了一刻鐘左右,元祈太子居然一個站立不穩(wěn),撲通一聲,被暗夜陌躥入了月湖中。 暗夜陌見狀,雖然覺得有點詭異,但心想,反正元祈精通水性,就月湖這么點大地方,無論從哪個位置下水,元祈太子也一定可以順利爬上岸,根本不需要他cao心。 見元祈太子落水了,船夫么大驚失色,撲通聲接二連三地響起,原來,所有船夫皆下水去救元祈太子了。 暗夜陌見狀,心想:這樣也好,等元祈變成了落湯雞,看他還怎么好意思來跟他搶丫頭。 暗夜陌少年不愧為北真國奇男子,明明是他覬覦別人未婚夫,不顧一切地想去搶別人未婚妻,居然心安理得地認(rèn)為是元祈搶他心上人,如此顛倒黑白,果然是自信無極限。 火緋月一臉緊張地望著湖里尋找元祈太子船夫們,好幾次,差點就跳下湖去了。 她水性很好,她相信,只要她跳下去,一定能夠?qū)⒃砭壬蟻???上?,暗夜陌卻仿佛她肚子里蛔蟲似,每次都將她緊緊拉回,害得她想要救人都沒有機會。 “你拉著我干什么?你沒發(fā)現(xiàn)元祈太子有危險嗎?你自己不肯下去幫忙也就算了,怎么可以拉著我呢?你——”火緋月一臉憤怒地瞪向暗夜陌抓著她手臂,噼里啪啦地咒罵了一頓。 “他會游泳!”暗夜陌輕嘆一聲,低聲解釋道,“別說這么點大湖畔了,就算再大個十倍百倍,他也絕對沒有問題,他曾經(jīng)參加過跨海游泳,歷時三天三夜,所以,水中,對他來說,比陸地上還安全呢?!?/br> 聞言,火緋月一臉狐疑地?fù)u搖頭道:“若真如你所說那般,那元祈不可能到現(xiàn)還沒有上來,他落下去地方就船附近,為何連個腦袋都沒有露出來呢?一定是整個沉下去了,就算他曾經(jīng)跨海游泳過,但是,也許這幾天他腳受到過什么傷害,突然之間腳抽筋了,要知道,再厲害游泳高手,一旦遇到腳抽筋,也只有死路一條?!?/br> 見火緋月如今緊張元祈,暗夜陌心中劃過一陣憂傷,他抿了抿唇,二話不說便縱身躍入湖中。 沒想到暗夜陌會突然之間跳入湖中,火緋月心中一緊,覺得自己剛才說話似乎過分了一點,對于暗夜陌來說,元祈與他非親非故,就算他不去救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事情,可她剛才居然對著暗夜陌大吼大叫。她一向很理智,可是暗夜陌面前,她已經(jīng)沖動了好幾次了,也許,不知不覺中,她已經(jīng)將暗夜陌當(dāng)做自己知己良朋,已經(jīng)對他抱有某種期待…… 就火緋月思緒煩亂之際,暗夜陌帶著元祈上了花船,之前跳入水中船夫們也相繼回到了花船上,船上一片混亂,面對著昏迷不醒暗夜陌,眾人手足無措,異常驚恐。 太子要是這艘花船上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估計他們命也到頭了。 見元祈太子久久沒有醒來,船上哭聲一片,暗夜陌已經(jīng)將元祈太子背到了船內(nèi),船內(nèi)有元祈太子專屬房間,暗夜陌為元祈換好衣服后,揚眸對上火緋月那憂慮重重琉璃眸子。 “你很擔(dān)心他?”暗夜陌低聲問道,長長睫毛微垂著,看不透他此刻情緒。 此時他,早就已經(jīng)換上了一襲黑色錦袍,這是元祈放花船房間內(nèi)備用衣衫,元祈身材和暗夜陌差不多,暗夜陌穿上元祈衣服,仿佛是自己量身定制一般,非常合身。 “當(dāng)然擔(dān)心了?!被鹁p月毫不猶豫地承認(rèn)道。 據(jù)說,金元珠主人一旦過世,便會隨著金元珠一起埋于底下,任何人,不管用任何方法,都將無法取下,死亡,將徹底帶走金元珠。何況,元祈是太子,若是因為與暗夜陌打斗時候過世,恐怕暗夜陌也會惹上不小麻煩…… 見火緋月毫不猶豫地承認(rèn)了,暗夜陌黑玉般眸子一沉,紅唇緊抿,垂眸沉默起來。 此時火緋月,哪里有什么心思去考慮暗夜陌情緒問題,她見暗夜陌不說話了,她也就保持沉默了,此時此刻,她所有心思都如何救活元祈太子上,至于暗夜陌心中想什么,她實沒有精力再去思考,再說了,就算她有那個精力,憑她情商,她能考慮出暗夜陌心中所想那才叫怪了。 從納戒中取出幾顆粉紅色丹丸,火緋月正想將丹丸塞入元祈口中,卻被暗夜陌一把搶了先,悶聲不響地將丹丸塞入元祈口中。 火緋月見狀一愣,也沒多想,雙手覆上元祈腰帶,卻被暗夜陌抓住了雙手。 “你干什么?”火緋月一臉納悶地沉聲問道。這暗夜陌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愛管閑事了? “這句話應(yīng)該我問你才對?!卑狄鼓敖z毫不覺得自己有錯,還理直氣壯地反問火緋月。 “我為殿下寬衣啊,否則怎么為他針灸???”火緋月一臉你很白癡表情望向暗夜陌,耐著性子解釋道。 暗夜陌清泉般眸子一黯,低聲道:“元祈到底怎么了?他水性那么好,怎么會這樣?” 火緋月聞言,輕嘆一聲道:“你先讓我施針吧,等施針完了,我再慢慢解釋給你聽。” 救人如救火,現(xiàn)不是解釋時候。 暗夜陌點點頭,幫元祈太子脫去上半身衣衫,讓火緋月為元祈施針。 火緋月手起針落,轉(zhuǎn)眼間便施針完畢了,然而,元祈太子卻依舊昏睡不醒。 生命氣息尚存,可脈象卻微弱得仿佛隨時都會死去,火緋月努力搶救也沒有好轉(zhuǎn)傾向,這讓火緋月忍不住擔(dān)憂起來。這溺水病癥她見得多了,要么就救醒過來,萬一救醒不了,那脈搏就會直接停止跳動,不應(yīng)該像現(xiàn)這樣,半死不活掉著半條命,這算怎么回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