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73;ō18е.#8473; 第五十章
風停了,雨還未息。 大滴大滴的雨水如子彈一般射來,打得樹葉子嘩嘩地響,但絲毫不影響屋內的極致歡愉。 室內很昏暗,沒有開燈,只有雨霧中堪堪露出來的月光是唯一的光源,柔軟大床上交織的一雙赤身裸體的壁人緊緊相擁,唇舌糾纏,下體緊貼,低聲的粗喘和嬌媚的呻吟升華了曖昧旖旎的氛圍。 沉白玉仰著頭,下身瘙癢難耐,不自覺挺起腰枝讓他進入的更深,豐盈的雙乳隨著他一下一下的撞擊晃動,最后被他一手掌握吃進嘴里。 就算被下了藥,似乎也不影響他伺候她,舌頭富有技巧的吮吸乳尖,打著圈挑逗,大手毫不憐惜的揉捏,用力挺著腰抽送,速度越來越快,在她高潮的那一秒中松開嘴里的乳尖,上前含住她溢出的嬌喘。 “白玉,舒服嗎?” 他還沒射,輕聲在她耳邊問。 沉白玉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大口喘著氣,“舒服。” 蔣門里輕輕一笑,直起身拍拍她的臉,“趴下來?!?/br> 她照做,剛撅起屁股就感覺到他的yinjing重新進來了。 她舒爽的謂嘆一聲,雙手抓著被單承受他的抽插,好久沒zuoai了,她的欲望得到滿足,嘴里毫不吝嗇溢出嬌喘。 腦海里還回蕩著他剛剛說的那句話,不間斷地在腦海中閃過,她刻意控制自己不去想,但這句話的存在感沾滿了整個空間,越不讓自己想越是忘不掉。?sγцsんцщц.?о?(xsyushuwu.?o?) 她意識到,這句話帶給她的影響太大了,她不懂,在別的男人嘴里很容易聽到的一句話為什么在蔣門里這里就能讓她失了神智。 沉白玉咬牙,身后蔣門里插得她舒爽,內心從未有過的滿足感涌上來,她分不出是因為身體上的滿足還是心理。 正想著,巨大的壓迫感突然朝她壓下來,她極速回神,微微側過頭,發(fā)現(xiàn)是蔣門里將雙手撐在她兩側,俯下身直視著她。 “在想什么?”他問。 “沒什么?!?/br> 剛說完,身后突然沒了動作。 她往后看,見蔣門里已經(jīng)直起身,把套摘掉。 “你不是還沒射?!背涟子衿婀值恼f道。 他嗯了一聲,隨意把套扔掉后將她拉過來,她猝不及防腿一軟倒在床上,頭被他按在yinjing前,他淡笑道:“幫我口出來好不好?” 沉白玉抬頭看了他一眼,最終伸出舌頭舔他的柱身,耳朵里傳來上頭輕聲的謂嘆,她收起牙齒靈活的運用舌頭伺候他,他的手搭在她頭上,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似憐愛的把垂下來的發(fā)絲別在耳后。 突然,上頭溫潤的嗓音傳來,“不想問問我和薛老先生的關系?” 她驟然頓住,嘴里的yinjing不知是吐出來還是繼續(xù)含著。 “想知道什么直接來問我,沒必要找人跟著。”他又道。 她直接吐出還沒疲軟的yinjing,聲音有些生硬,“你又找人看著我?” 這下?lián)Q他無辜,他無奈道:“沒有,你的人太明顯,阿霈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br> 想來是那通電話打得太久了點。 她不語,他只好先開口:“我欠了薛老一個人情,現(xiàn)在幫他做點生意?!?/br> “什么人情需要做毒販?”她突然開口。 蔣門里挑了挑眉,笑道:“我很意外,你已經(jīng)知道這么多了。” “你還沒回答我。” “那是薛老的生意,不是我的?!?/br> “你不也插手了,有什么區(qū)別?” “當然有區(qū)別?!彼α诵?,輕聲道:“我頂多算是個幫忙連接線的角色,從頭到腳我都不在這條線的任何一處?!?/br> “可是你和他們有接觸,他們都認識你也認可你,你還說和他們沒關系?”她忍不住上前,瞇起眼看他,“沉霈也是,一個學生,為什么要跟著你們干這些?他想報答你做別的什么都好,為什么要讓他做這個?” “白玉,阿霈是個成年人,他有自己的選擇?!?/br> “你是說沉霈是自愿的?” 他淡笑,“他做的很好,比我想象的要好。” 她睜大了眼,粉嫩的臉頰和水霧蒙蒙的雙眼面對著他,讓他忍不住俯下身親吻她的雙唇,他安慰道:“阿霈性格內向,在德國經(jīng)常受歧視,這會是他強大起來的一條路。” 她還是不接受,“路也有很多種,其他能讓人強大起來的為什么不選,偏偏選了這種……這種違法的!” “白玉,還是那句話?!彼患俎o色,聲音低沉平靜,“他是成年人,有選擇的權力也有自我思考的能力,這是他的選擇,我們無法干預?!?/br> 她定定地看了他一會,最終不再說話,垂下頭不知在想著什么。 蔣門里將她拉進懷里,柔聲說道:“別擔心,他很聰明,不會讓自己出事的?!?/br> 靠在他懷里聽著平穩(wěn)的心跳聲,她淡淡的嗯了一聲便不再作反應。 他一下一下的順著她的發(fā)絲,手指穿過發(fā)間劃過,結實有力的手臂橫在她的腰后將她提起來貼向自己,沉白玉不得已張開雙腿環(huán)在他腰上,下體緊貼硬的可怕的粗大yinjing。 她微張嘴想說什么,卻被他一句話打斷,“為什么之前想生活在倫敦?” 沉白玉沒想到這種情況他還會以聊天的口吻和她說話,如此她實話實說,“習慣了,而且也挺開心的?!?/br> 下面硬物頂?shù)盟y受,難耐的移動了一下屁股,被他大掌固定住,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順著潤滑插了進去。 她驚呼一聲,耽擱了許久她的情欲降下來了很多,這下一瞬間全部挑起來,上頭男人低啞的嗓音發(fā)出一聲悶哼,他愛撫似的親吻她的鬢角,柔聲問:“我沒想到,你的人也很厲害?!?/br> 聞言沉白玉不由得內心咯噔一下,沉默半響后她哼哼一聲,“他們是我的好朋友,一直在倫敦陪我?!?/br> 這種姿勢插得很深,她感受著體內不容忽視的巨物,緩緩扭動著腰。 她嬌喘著氣,心里嘀咕,這人一點被下藥的自覺都沒有,反倒像是她被下藥了一般。 蔣門里捏了捏她的翹臀,翻身支撐在上面,用力往前頂弄。 她抓住他的手臂,嘴唇微張溢出難以抑制的喘息,眼見他俯下身在她唇上侵略,耳邊傳來他的聲音,“你認為我欺騙了你,怎么不想想,你也不是個好孩子?!?/br> 身體上的滿足和歡愉并沒有剝奪她理性的思考,沉白玉瞇了瞇眼,一口咬住他的唇,低聲道:“我就算壞也對壞人壞?!?/br> 他輕笑,嗯了一聲,猛烈的撞擊讓她再也說不出一個字,每當沉白玉想讓他輕點的時候都被他拉起身換個姿勢,沒有空閑的余地又插進去,rou體撞擊的聲音逐漸蓋過窗外的雨聲,伴隨著沉白玉嬌媚的喘叫升華了氛圍的旖旎。 蔣門里仿佛這時候才在發(fā)泄藥物帶來的情欲,汗珠順著額間留下,滴在沉白玉白皙的背上,他們這時候才開始認真zuoai,沉白玉做到一半才想起他根本沒帶套,她根本不信他是忘記了,見他毫無顧忌的在她體內噴灑,剛想說出口卻被他堵住。 舌頭纏繞,guntang的呼吸噴灑在頸處,他說:“再來一次?!?/br> 這一晚不知道做了多久,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困倦襲來卻無法入睡,被男人翻來覆去頂弄到幾乎天亮。 在浴室里他沒再做了,幫她洗了個澡后又進了浴室,沉白玉卻莫名睡不著了。 浴室傳來水聲,她坐在床上,拿出備用機一下一下的點屏幕,發(fā)出信息后把手機收好,在他出來之前躺下。 他沖完澡冒著熱氣出來,在她身側躺下后伸手將她摟進懷里,平穩(wěn)的呼吸聲在她上頭傳來,最終她閉上眼,在睡著的那一刻前腦海中閃過元廳發(fā)來的最后一句話。 “拿到薛老的行程了,下個星期飛A市,和沉霈一起?!?/br> 翌日沉白玉中午才起,忍著腰酸起床洗漱后隨意吃了個早餐,蔣門里又一大早去上班了,昨夜的事情仿佛在他那里不過是小插曲,絲毫不影響工作。 備用機這時來電話,她接聽,是元廳。 “白玉,我們現(xiàn)在準備登機,旸叁我們目前聯(lián)系不上,他沒事吧?” 沉白玉笑了笑,“沒事,他最近快玩瘋了,不用理他?!?/br> “這小子!叫他回來是跟著你的,結果自己去玩!” “沒事啦,我讓他去玩的?!彼龢泛呛?,“你們定了去倫敦的還是A市?” “A市,倫敦目前沒有待的必要,而且好久沒見到你了,小黑說想你?!?/br> 沉白玉還沒有反應,便聽見對面?zhèn)鱽磬须s的聲響,似乎在爭奪什么,她了然地笑了笑,最終說道:“一路小心,叫小黑別犯賤去偷別人的錢包?!?/br> 元廳大笑幾聲,和那邊的人說了什么,隨即突然正色道:“白玉,昨天潛進去發(fā)現(xiàn)了薛老的兒子,很危險,和林總那些人不是一個等級,還有,他們和沉霈從頭到尾沒有講箱子里的東西,像朋友一樣在聊天,我覺得有點奇怪。” 沉白玉瞇眼,問:“不過是談判局里最常見拉近距離的手段,有什么奇怪的?” “我說不上來,除了他們還有別人,但薛老和那個人好像才有什么交易,沉霈好像旁觀者一樣。” 默了半響,她最終嗯了一聲,“我知道了,你們先回來。” 元廳說了一句好,突然對面一個咔噠聲,手機似乎被奪走,隨后聽筒傳來另一道熟悉的聲音,“Jade,請我們吃火鍋??!” 沉白玉被逗笑,“好啊,吃不死你?!?/br> 她聽著里面幾句喚著小黑的名字的罵聲,她笑了笑后掛斷電話。 這幾天天氣都不太好,云烏壓壓的,在白天也和夜晚一樣暗沉,雨不是很經(jīng)常下,卻一直沒有太陽,讓人感覺到陰陰的。 沉白玉不喜歡這樣的天氣,氣壓低到似乎喘不過氣,天氣不好的時候她心情也不自覺變差,所以這幾天一直沒有動力做什么事情,除了去老宅就是和兄弟姐妹們出來玩。 這天,蔣母又叫她去蔣家一趟,說許久沒見她了有點想念,她覺得沒什么事去一下也無所謂便答應了。她是下午到的蔣家,家里蔣老爺子和蔣母在,意外發(fā)現(xiàn)賴涿州也在。 與蔣老爺子和蔣母打過招呼后,賴涿州站起身笑著叫了一句嫂子。 沉白玉點點頭算應下了,她一直和蔣門里的兄弟姐妹不熟,除了過年過節(jié)見過其余時間不會見面,不存在有話題聊這種情況,好在賴涿州也沒有找她聊天。 “家里燉了一點豬腳姜,來吃一碗?!笔Y母從廚房里端了一碗補品出來。 沉白玉道謝后乖乖喝起來,這時賴涿州湊近,聊天似的隨意道:“嫂子喜歡喝這個嗎?我聞著這個味道就沒胃口了?!?/br> 豬腳姜說實話她也受不了,附和地笑了笑,“我也有點,但為了漂亮嘛,只好吃了。” 賴涿州笑道:“已經(jīng)夠漂亮了,我要是有嫂子這么漂亮的老婆能高興死?!?/br> “你還沒女朋友嗎?”她若無其事轉移話題,一口一口抿著手里的湯。 他無所謂似的說:“沒呢,沒遇到喜歡的。” “你有二十八了吧,媽沒催你?” “催啊,但總不能塞一個我不喜歡的吧?!?/br> 她蹙了蹙眉,莫名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對勁,隨即嗯了一聲,“也是。” 他卻湊近笑問:“我應該沒有大哥這樣的運氣遇上像嫂子一樣的人,所以還是等等吧?!?/br> 沉白玉哼哼一聲,表面平靜如水心里卻揪成了一團,平時沒接觸過賴涿州,沒想到是個想調戲嫂子的傻逼。 “還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比較重要,時間不是問題?!睕]有再聊下去的心思,她淡淡的撂下一句話就起身進廚房。 賴涿州不好跟進來,見他安分坐在沙發(fā)上沉白玉松了口氣,把碗放進洗碗池后深吸一口氣走出來。 蔣母在和賴涿州聊天,看得出來像他這樣的人很會說話,一下就把蔣母逗笑了,她在蔣母身邊坐下,被她拉住手拍了兩下。 “剛在和涿州講他高中時候的事情呢,別看他吊兒郎當?shù)模鋵嵆煽冊趯W校還算不錯呢。” 沉白玉附和地笑了笑,“聽門里說處理公務什么的很厲害?!?/br> “是啊,當時在學校除了泡妞就是逃課,可把我氣的,看在他成績不錯的份上我也就沒多說什么了。” 她點點頭,問:“門里是在美國讀的高中吧?” 蔣母笑道:“是啊,他成績不用說,當初自己提議去的美國,從頭都不需要我和他爸cao心,讀完書就直接接手他爸的企業(yè)了?!?/br> “當時門里也才十幾歲吧,媽你們沒有和他一起去美國看看嗎?” “沒有,門里不需要這些,他自己什么都能辦好?!笔Y母松開她的手,停頓的一瞬間似乎在思考,“所有事情都是他親力而為,我們不需要做什么,就是有點后悔當初不怎么聯(lián)系,我也是,那時候很忙就沒顧忌到門里,不過看他現(xiàn)在比他爺爺還有能力也就放心了,而且還找了個這么漂亮的老婆,我也開心呀?!?/br> 聞言沉白玉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來面對蔣母,她整理了一下思緒,開玩笑似的問:“原來媽知道的也不多呀,我還想問問門里以前交過幾個女朋友呢?!?/br> 蔣母笑呵呵地說:“這我確實不清楚,但是門里沒有帶過女孩子來家里,就直接和你結婚了?!?/br> “那就好?!彼π?,見賴涿州已經(jīng)和蔣老爺子說完話,她打算揭過這個話題,“上次說涿州經(jīng)常去的那個地方,我和門里去過了?!?/br> “哦?”賴涿州正好聽到,坐過來問道,“嫂子和媽在背后說過我?” “放心,沒說你壞話?!笔Y母佯裝發(fā)怒看了他一眼,“就是上次和白玉出來逛街,正好說你經(jīng)常去的那個叫什么登的地方,白玉說找時間和門里去玩玩。” 賴涿州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他看了一眼沉白玉,隨即笑道:“嫂子可別學我啊,那地方不是女孩子去的?!?/br> “不是還有你大哥嘛?!彼裏o辜地眨了眨眼。 他看著沉白玉笑了笑,“那就是我們男人玩的地方,大哥應該是不會去的,嫂子你也少去吧?!?/br> 可放屁吧,那男人是梵登的貴客。 “我上次和門里去了一次,還不錯啊,服務什么的都很好,聽說老板是個德國人,酒也做得很好喝?!?/br> “老板是個德國人?”賴涿州聽了并沒有什么其他反應,“我去了好久都不知道老板是哪里人呢,嫂子怎么知道的?” “聽經(jīng)理說的。” “哦?經(jīng)理還會和你們說這些?看來我還得多去幾次讓經(jīng)理熟悉熟悉我啊?!?/br> 沉白玉看著他吊兒郎當?shù)哪?,表面依舊以聊天的口吻和他說話,心底已經(jīng)走了一套流程。 他的模樣不似假,看來賴涿州和蔣門里并沒有關系。 沒有自己想要的,她找借口去洗手間。 大概五分鐘過去了,回來的時候聽見客廳有些吵鬧,仿佛來了什么人。 她定睛一看,驚訝地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那抹身影。 消息說一個星期后才飛A市,而如今才叁天。 還有,他為什么會在蔣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