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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霜元你別太過分?!?/br> 謝霜元:“?” 他義憤填膺:“你居然讓我給你洗衣服?!” 謝霜元:“?????” 嵐一:“…………” 果然對方聽到自己不給他洗衣服后,臉氣得青白交加,醞釀半天也沒憋出個罵人的話,最后將這價值連城的袍子怒扔給弟子,自言自語:“我居然還指望你……” 段君訴冷哼一聲。 指望他洗衣服?做夢。 這時,躲在柜臺后避風(fēng)頭的店小二露出半個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提出死亡問題:“抱歉客官,樓上客房有限,請問你們誰要合房將就一起住一晚?” 不知為什么,那一瞬間段君訴察覺好幾道目光齊刷刷落在他身上。 干嘛?都不想和他住一間屋子嗎? 與此同時,系統(tǒng)似乎出了問題,提示音一直不停在響。 【好感 11 11 11 11……】 他狐疑地在腦海里問了句:“系統(tǒng)你抽了?” “所以你們又是來干什么的?” 由于系統(tǒng)太吵,他都沒怎么聽清謝霜元前面的問題,只是敷衍道:“去紫毓宮找人?!?/br> 說完,耳邊嵐一悄聲告訴他:“金玉臺出現(xiàn)了同種怨靈,謝霜元查出該怨靈只存于水鼓坪。想必是要去紫毓宮興師問罪,恰好和我們撞上了。” 原來如此。 而他的關(guān)注點(diǎn)很奇特,恰好膽子也大,幸災(zāi)樂禍問:“你們誰被那鬼看上了?” 此話一出,金玉臺弟子們不約而同將視線轉(zhuǎn)到地面,只有謝必贏忽然跳起來嚷嚷:“關(guān)你什么事!” 段君訴:“哦~ 原來是你啊。哎,這鬼眼光不行?!?/br> “你!” 謝必贏氣成河豚。 嵐一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對他悄聲道:“師兄,別給自己挖坑?!?/br> “……” 謝霜元看了眼天色,“好了,時候不早了。既然我們都有一致的目的地,也不多計較什么。只是……” 瞧對方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段君訴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你現(xiàn)在身體抱恙,而金玉臺作為強(qiáng)者,沒理由放任弱者……” 段君訴只覺得腦子嗡嗡響。 先不說他聽懂了言下之意且不愿意被謝霜元監(jiān)視,更讓他頭疼的是系統(tǒng)那抽風(fēng)的提示音響得更為急促,現(xiàn)在耳邊全是好感度“嘀嘀嘀”的聲音。 為免不必要的沖突發(fā)生,還沒等他說完,他就準(zhǔn)備拒絕,“那個謝壯士,我……” 【滴——————】 系統(tǒng)突然拉了長音后,奇跡般靜止。 毫無征兆的,嵐一牽住了他的長袖。 “師兄,請讓我今晚與你同住?!?/br> 嵐一居然主動提出需求,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他激動得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半張著嘴“呃、呃”了半晌。 嵐一似乎以為他是不愿意的表現(xiàn),訕笑道:“方才若非謝前輩點(diǎn)明,弟子也不好意思提出這個請求。但弟子不想拖師兄后腿,就麻煩師兄了?!?/br> 怎么會呢! 他迅速給出回答,生怕嵐一覺得自己嫌棄他。 “這本就是我的職責(zé),何來麻煩一說,太見外?!?/br> 聞言,嵐一終于釋懷地笑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嵐一沒有任何譏諷或假意的笑容,仿佛能感受到他的開心。 “多謝師兄,多謝謝前輩?!?/br> 莫名被點(diǎn)名,謝霜元冷眼掃過去,視線越過段君訴肩頭與嵐一對上。 這人簡直伶牙俐齒,短短兩句話就把話頭截了過去順便給他戴了高帽,讓他下不來臺。偏偏段君訴那傻子還受用得不行。 此刻倘若他再回旋,倒顯得是他不是了。 好啊,他謝霜元還是生平第一次被人拿捏。 他記住了。 謝霜元深深看了嵐一一眼,隨即一甩衣袖揚(yáng)長而去。 金玉臺弟子緊隨其后。 腳步聲漸遠(yuǎn),段君訴草草望了眼那人離開的方向,“這就上樓了?” 嵐一:“那我們也上去吧?!?/br> “好?!?/br> 鬧劇終于收了尾。 而直到他進(jìn)入房間后,才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明明剛才嵐一高興了,但為何系統(tǒng)好感提示遲遲未到? 第9章 同枕 發(fā)出熱烈邀請 他以為又是bug了,仔細(xì)盤問一遍系統(tǒng),系統(tǒng)也自查后告訴他,并沒什么問題。 奇怪。 這個荒野小客棧陳設(shè)簡陋,被褥里的棉花都結(jié)了塊蓋著也不暖和。但統(tǒng)共房間里只有這么一床,只得將就。 嵐一倒是很會打理,頗有耐心地專注整理被中成塊的棉絮,自然也未察覺身后的目光。 滿室燭光搖曳,時明時暗。 “看樣子很正常嘛,系統(tǒng)肯定抽了怕被我罵……” “師兄方才說什么?” “啊沒啥,我說你別弄了,早點(diǎn)休息。左右咱們只住一晚,不用如此講究?!?/br> 而三言兩語間,嵐一已經(jīng)把床鋪整理好,看上去比他們進(jìn)門前舒服不少。 他并不認(rèn)同自己的理論,反駁道:“師兄身中寒毒,感官較常人更為懼寒。若被褥無法制暖,你與睡冰窟又有何異?” 太會過日子了吧。 他很感動。 自從上次蘇醒后,他們的關(guān)系不再如以前那么緊張,但也不似尋常師兄弟那般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