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影隊帶來的芙國的消息,原原沒有這只言片語這么簡單。 芙國究竟想要什么。白風也不知所以,仿佛快要解開的答案到了嘴邊,卻又如鯁在喉,“現(xiàn)在影隊就你們二人?” “回公主殿下,一共五人,還有三人還在尋找坂公子的下落。” “好,現(xiàn)在你們五人暫時歸于暗隊。”白風說道,“暗隊可有發(fā)現(xiàn)。” 梁雙兒應(yīng)道,“未曾發(fā)現(xiàn)?!?/br> 這不太可能,難道人就這樣憑空消失?這又不是神隱,哪有這么鬼神之說?白風一想,現(xiàn)在只能等。 “主子,難道真有鬼掩人?”趙渚問著,“聽縣郡的人說起,常常有人消失在山里。真是山神?” “……”瞪了一眼,“你給我去看好錢真?!?/br> “是?!?/br> 正如所期待的那樣,當白風將公主的消息放出去以后,當晚夜深,寨里就有幾只“老鼠”上勾了。 三人偷偷摸摸進了寨中,四處探望,摸清了房間的位置,放了迷香,進了房間。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打了手勢,將被子一捆,撤。 順順利利出了寨子。一切行動就像天意在照顧,他們對于公主的守備這么簡單也開始擔心?!澳銈冇X得會不會太順利了?!?/br> “是,是啊?!?/br> “別瞎想,大哥都說了,把她抓回去,我們就有錢了。” “快走,趁著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br> 趙渚尾隨著這些人,看著三人翻了一個山頭,背子里的人完全沒有動靜,看著他們到底去了哪里。夜視能力極好的他,最后看到幾人,在一個山背后徹底消失了蹤影。他跟上前去,看著周邊,再看看地上的腳印。終于知道這伙人藏身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寨里。 暗隊及影隊沒能發(fā)現(xiàn)的地方。 夜色將逝,雄雞尚未報鳴,趙渚已經(jīng)回到了房中,見白風已經(jīng)起了身,“主子,披見外套,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涼,保重身體?!?/br> “回來了?看來雙兒jiejie已經(jīng)進到內(nèi)部了?!?/br> 趙渚拿來一件外套,“是。那個地方是不易被人察覺。在山的內(nèi)部?!?/br> 把山給掏空? “梧桐,現(xiàn)在去提審錢真。” “是,主子。” 此時的錢真還在熟睡,趙渚一腳把門踹開,“錢真,起床了?!?/br> “誰,誰?!卞X真嚇得跳了起來,心臟砰砰直跳。 趙渚一把將凳子轉(zhuǎn)了過來,“是你爺爺。錢真,沒想到你們居然學習了兔子,在山里挖洞?!?/br> “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不過就是找到你們的老窩,別激動?!?/br> “不可能,一定是你想套我的話?!?/br> “怎么不可能。你真當你爺爺這幾年的行軍打仗是過家家?就你們這些小伎倆。來我們來說說?!壁w渚一腳按在他的肩膀上,“這幾年來你們里應(yīng)外合,收了多少油水?!?/br> “你們的目的難道就只是為了錢?” “不。不是。是一位大人,那位大人給了大哥好多錢,都是他。” “大人?你大哥可不是這么說的。他可是說,你們?nèi)绻@票干下來,可是后半生都無憂。一個世子,加個一個芙國公子,夠你們后代后幾輩榮華?!?/br> “不,不是。大哥他分明是拿了那大人的錢,我們是替人干事?!卞X真跪在地上,求饒道,“我說的是真的。” “那你來說說,那位大人是誰?”趙渚笑著問道,“你就憑空捏造一個莫須有的人,讓我去哪里抓?!?/br> 錢真想了想,“對,對,好像不是我們陳國人?!?/br> 又是外邦人?“你這樣的鬼話,能騙得了誰?外邦人,果真滿嘴謊話。孟笛,此人綁架皇親貴胄,意欲謀反,嗯,就凌遲吧?!?/br> “將軍,將軍我說的是真的。我有證據(jù),我看到那人與大哥曾立下字據(jù),我,我給你?!?/br> 得到錢真的供詞,趙渚第一時間告訴了公主,“主子,錢真都招了。” “便好?!卑罪L喝著水,“你先退下。”趙渚卻不禁意見看到白風的手捂在胸口。 “公主,藥還有多少?” “還有,兩……”白風說著,從胸口傳來的刺痛,“兩天?!?/br> 趙渚見她狀態(tài)不好,“孟笛,去請大夫?!?/br> “此事不可張揚?!卑罪L說道,連會針灸的梁雙兒都不在這里,“我休息一下便可?!?/br> 趙渚心想,已經(jīng)離堯天都兩天,那個飯桶再怎么慢,也該到了吧!扶著白風休息,卻見她全身在冒冷汗,難道幾月她都是一直這樣的狀態(tài)? 守在床邊。 “將軍,憐世子在外面?!?/br> “去回絕了?!?/br> “憐世子,公主今天不見客?!?/br> “娍寧今天怎么了?” “屬下不能說主子是非,還請世子見諒?!?/br> 孟笛見趙渚將近一天都沒有離開房間,也沒有進食,端著碗清粥進來,“將軍,該吃點東西了?!?/br> “不用?!?/br> “將軍,公主殿下……” “主子只是累了,休息一下便可?!?/br> 孟笛見床上的人,可不像只是累著,眉頭緊鎖,像是做著什么夢,“屬下將粥放在桌上,將軍記得要吃。” “將軍,將軍,寨外有兩個自稱是公主府的人求見?!?/br> 才來啊,“快帶進來。” 孟笛見趙渚有了精神,便退了下去,與那兩人擦身而過,有一個他認識,是將軍的發(fā)小,另一個在公主府有過幾面之緣。 “郭子,你怎么才來?!?/br> 趙渚一把將房門關(guān)了起來,“主子怎么比之前更加嚴重了。” 余郭將藥箱打開,三根銀針刺在白風頭上,“公主都不愿說自己的痛楚。”余郭把了脈,“公主的意志真是超于常人。” 這樣的心臟,連長途跋涉幾乎都做不到。余郭又取了一根針,在白風手指上刺了個口子,放了些血出來。“奇怪,公主的血……” 之前在瑛州公主也受了傷,不過不是他親手處理,現(xiàn)在再看這這血,“渚子,公主的血中,怎么會咋著銀色?” “……”!他也曾在遼國親生處理過白同的傷口,確實當時有見過這樣銀色混在血中。 只是當時,他哪里會理會這些,白風連命都快沒了。 “所以郭子,這些是什么?!?/br> “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