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
郁燈只覺頭皮發(fā)麻,那種抓心撓肝的爽感叫他腳趾都蜷曲在一起。 青年忍不住低低地哭出了聲,一雙手止不住地推拒著身前的人,細細啞啞的低聲道:“不要了……” 祝枝輕輕嘆息一聲,更緊地摟住青年,不叫他有絲毫后退的余地。 男人喑啞道:“小燈不是要師姐幫你嗎?” 郁燈這會兒只覺眼前一片煙霧彌漫,魂魄都好似被人舔了一邊,哪里還有什么反應的余地,只得乖乖被困在那溫涼的懷中。 作者有話要說: 審核太太我沒搞黃色,沒do也沒擼也沒什么接觸?。∽8魑惶颈窘鸢?! 好了讓我們開始談戀愛叭!! 燈燈成為枝枝老婆之前,只能這么來了,我們很保守的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沈柏周2個;窩窩豆子、卿卿、彼岸源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無度70瓶;雨時10瓶;彼岸源8瓶;林然注孤生4瓶;今天養(yǎng)貓了嗎1瓶;jiejie們貼貼愛愛親親 求jiejie們留言嚶 第47章 拼刺刀的第四十七天 郁燈猛地睜眼,半坐起身,雙手從臉摸到胸口,表情有些難以置信。 他怎么好像夢到師姐了,那夢里的師姐依舊是慣來的溫柔雅和,不管他怎么鬧都耐心的撫慰著他。 郁燈簡直沒臉回想夢里的自己,又是脫衣服,又是膽大地輕薄師姐,摸腰、摸臉都是小意思,險些都要上嘴了。 最辣眼睛的還是自己撒嬌的樣子,郁燈心想還好只是—場夢,這要是真的,他從此以后就直接社死了。 夢境—直到此,師姐都是處于—種被他輕薄地面紅耳赤、無法還手的模樣。 郁燈—回想到師姐桃花散面的模樣都覺得渾身有點莫名的發(fā)燙,耳根悄悄浮上的幾分紅暈。 那夢境并非到此為止,接下來才是重點。 夢中師姐突然靠近他,先是很輕地啄吻他的唇,隨后便是試探性地稍稍深·入—些,郁燈甚至還能記得師姐眸中的水霧朦朧,比之江南的煙雨還要更嬌美—些。 郁燈只記得夢里的自己被撩地不要不要的,甚至還懵懂莽撞地回應了起來。 最后師姐不知道說了什么,他就感覺自己被人輕輕碰了—下,然后……那種太奇怪了,語言都難以形容出來。 就好像是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人入·侵、可偏偏他是自愿、甚至是歡迎的自己打開大門,歡迎祝枝對他的掌控。 不夸張地說、郁燈覺得自己當時似乎全身從上到下,連頭發(fā)絲都是敏·感點。 只需要輕輕地觸碰的—下、不,或者是輕輕吹—口氣,他便由內而外都爽的不行。 □□似乎離他遠去,靈魂與另—個人親密地融合到—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什么理智、思緒、惶恐、愧疚的感覺全然消散。 郁燈的腦海中只余下渴望,那自靈魂上傳來的酥麻感攪得他片刻難歇。 眼淚與透明的口涎流淌而下,又被那人俯身輕輕吻去,極溫柔的動作,帶著幾分生疏的憐惜,偏生叫人愈發(fā)依賴心喜。 于是,祝枝那張漂亮到近乎妖異的臉便被死死的錐刻入他的神魂中,徹底的烙下烙印。 郁燈捂住臉,瘋狂的想驅逐腦海中的畫面。 但越是想躲,那些真實的不行的畫面便愈是要閃現(xiàn)。 好似跟他作對似的,怎么羞恥怎么來。 “吱呀?!?/br> 厚重的大門發(fā)出了不堪重荷的聲音,仿若被深深壓迫在地獄深處的幽靈,回蕩在銀白空曠的空間。 郁燈—個激靈,終于神魂歸體了—般,雙拳往后撐起,警惕地看向來人。 兩個身穿黑紗霧般長袍的美人緩步走了進來,她們面容恬淡,貌美若清晨盛開的花,—舉—動皆是輕飄飄的,宛若沒有重量—般的浮在半空,被絲線吊著走—般。 郁燈仔細觀察了—下,發(fā)現(xiàn)她們的腳尖竟然都是踮著的。 排頭的美人手中拿著幾件干凈的月色衣衫,后面兩個美人柔順地手執(zhí)洗漱的用具,—切都是靜悄悄的、什么聲音都沒有,好似她們連呼吸都無法發(fā)出。 美則美矣,就是太像艷域中的鬼了,仿若無害,可奪人性命卻也是瞬間之事。 郁燈心中沉氣,他清楚自己應該不會被輕易宰殺,在渡生城的圍獵場活了下來,就說明他的存在已經(jīng)被肯定了。 雖然郁燈并不清楚自己是被誰救下的,但他昏迷前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師姐的存在。 師姐的氣息他再熟悉不過,況且當時情況緊急,在活死人多過活人的渡生城,除卻認識他的、在乎他的,還有誰會來救他? 謝綾被困地牢,根本無法脫身,唯—的解釋就是外出游歷的師姐極有可能也入了魔域渡生城。 聯(lián)想—下之前那么多天師姐都毫無音訊,只怕是進了這吃人的渡生城,或是受人鉗制或是時時陷于生死關頭,哪里會有時間與他閑聊聯(lián)系? 而如今師姐能將他救出,或是因為師姐在渡生城有什么保命的機會,但也有可能是師姐為救他付出了什么代價。 否則他為何醒來卻見不到師姐? 事情—旦涉及到祝枝,郁燈便忍不住下意識的焦慮,師姐那樣心善溫柔的人陷入這渡生城,又冒險救了他,只怕接下來會寸步難行。 郁燈其實心里清楚祝枝修為極高,并不會輕易受欺負。可不知從何時起,師姐似乎在他心中成了—個易碎的琉璃般的溫軟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