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許惠橙在這廂擔心鐘定憋太久,會獸.性大發(fā),可是第二天,鐘定就有了紓解的渠道。 這天,許惠橙瞄著鐘定的臉色,見他毫無異常,便也不提及昨晚的事。 她還是為他煮飯、打掃。 鐘定白天待在樓上的書房,到了傍晚時分,他下了樓,儼然一副出門的衣著。 許惠橙當時在大露臺抹休息凳。 鐘定走過去,“小茶花,跟我出門一趟?!?/br> “???”她之前沒有察覺到他出來了,嚇了一跳,“去哪兒?” 他淡淡反問,“我需要和你匯報?” 許惠橙不吭聲了。 臨走時,鐘定讓她化妝。 她愣住,“我不會?!?/br> “弄你會的那種?!?/br> “我化妝品扔了……” 鐘定兜她去了彩妝品牌店。等許惠橙挑好了一套,他就命令她化好妝再走。于是在那導購員驚異的目光下,許惠橙又變回了濃妝艷抹的模樣。 導購員干笑著,好心問道,“需要幫忙嗎?” 鐘定卻道,“就這樣,挺好。” 直到去了一個幽靜的場館,許惠橙才知道鐘定是來干嘛的。 這里是會員制的私人別館。大堂站立的姑娘們,個個高挑秀美。簡單點說,供男人找樂子的地方。 服務(wù)員領(lǐng)著鐘定和許惠橙上了五樓。 許惠橙一路都很忐忑。她不想踏進這種場所。 進了包廂后,喬凌的笑聲就傳開來。他轉(zhuǎn)頭見到門口的鐘定,瞇起眼,“你可算出現(xiàn)了?!?/br> 鐘定笑了笑,往喬凌的方向走去。 原本被他遮擋著的許惠橙這下暴露在眾人眼前。 喬凌首先見到,他眼睛一閃,望向鐘定,“搞什么。” 鐘定閑適地坐下,朝許惠橙招手,“過來?!?/br> 她很聽話,過去坐到他的旁邊。 不遠處的公子甲吆喝道,“鐘少爺,不帶你這樣攜眷的啊。” “最近手頭緊,包了一個就養(yǎng)不起別的了。”鐘定攬住許惠橙的腰,掏出煙盒,晃出一根煙。他拍了拍她的腰,她立即會意,于是幫他夾出那根煙。他微微低頭,她則將煙送到他嘴上,然后她瞄到桌上的打火機,又幫他點了煙。 喬凌嘖嘖道,“虧得梁老板聽說你要過來,還給你留了紅牌?!?/br> 鐘定呼出一口煙?!皠e是你撿剩的?!?/br> “還不是你贊她技術(shù)過關(guān),所以她一炮而紅?!?/br> “不認識?!辩姸ㄋ砷_了在許惠橙腰上的手,搭上了沙發(fā)的靠背。 許惠橙在旁聽著,沒有說話。 她大概知道,鐘定這趟出門是和這幫子約好的。 但是他來尋.歡作樂,為什么要帶著她? ☆、第47章 過了一會兒,包廂里倒真是來了一位紅牌。她進來后,掃視了場子一圈,然后視線集中在鐘定那邊。當然,她也見到了在他懷里的許惠橙。 紅牌很識相,沒有硬是湊到鐘定的身旁,她去了喬凌那邊。 喬林嬉笑著摟過紅牌,低頭在她臉上掐了幾下,在她耳邊打趣道,“鐘少爺是穿上褲子就翻臉的典型啊。” 紅牌微笑,并無不悅。 喬凌端詳著她的五官,然后回頭望向許惠橙。 他很是費解。 許惠橙真正的容貌,雖然挺有特色,但是在這個私人會所里,也不算稀缺。他不明白怎么鐘定會包她這么久。喬凌和鐘定相交多年,深知鐘定的冷漠。即便鐘定和誰可以保持一段時間的性.關(guān)系,他也絕對不會給予對方一個相對穩(wěn)定的歸屬。 之前,喬凌約過鐘定兩三次,鐘定都直接推辭沒時間。喬凌猜測,鐘定這陣子應(yīng)該都是許惠橙在一起。 只是這樣一想,喬凌更加好奇,許惠橙是否真是一個名.器? 于是,喬林逮著機會,壓低了音量問道,“你那個妞,是不是很厲害?比梁老板家的紅牌還高?” 鐘定吸煙的動作,頓了一下,笑意不明,“怎么?” 喬凌半開玩笑道,“什么時候膩味,我來接接手?!?/br> 鐘定彈了煙灰,“大概等個三五年吧。” “你確定你沒用錯量詞?”喬凌略皺眉,“年?三五個月你能堅持就不錯了?!?/br> “我不放,她就是我的?!辩姸ǖ氖终圃谠S惠橙腰上捏了捏,仍然是軟軟的rou。他低頭挨近她的耳邊,“你究竟開始減肥沒?” “開始了。”許惠橙覺得癢,縮了縮躲避他的捏揉。 他掂著那堆rou,懷疑道,“什么時候?” “干活后……變瘦了?!彼f的是實話,因為太累了,短短兩天,她就覺得褲頭沒那么緊了。 鐘定扯起嘴角,“120斤和119.5斤的區(qū)別?” 許惠橙有些哀怨地瞄他,這個男人嘴巴很壞,她無法與他爭辯。 他瞧著她那樣子,輕輕一笑,雙眸閃著光,狀似好心,“沒錢買秤?要不,我送個秤給你?!?/br> 她低下頭,避開他那嘲笑的目光。 鐘定卻越挨越近,呼出的氣息密密噴在她的耳邊。礙于包廂里還有其他人,她也不能拂了他面子,只好任由他欺負。 他得寸進尺的,嘴唇輕貼她的耳垂。 她的耳根泛起不自在的紅暈。 在外人的角度,鐘定此刻和許惠橙十分曖.昧。 先前就有傳言,說鐘定養(yǎng)了個妞,還親自出面護著。后來好一陣子,大家都沒見到鐘定。平時鐘定隔三差五的,就要找找刺激。而今,卻突然耐得住寂.寞了。 眾人不禁暗暗打聽許惠橙的來歷。 許惠橙感覺到四周偶爾投射過來的探究目光,她也納悶鐘定到底怎么回事。她以為他這趟是來紓解性.需求,只是那個紅牌都膩到喬凌懷里去了。 鐘定這邊,誰來陪? 她是這么疑問著,可是當鐘定攬住她時,她仍然很盡責地幫他遞煙倒酒,一臉媚.笑。 他不甚滿意,“笑得真丑。” 她斂起表情。 他勾起她的臉,“就這樣很好?!?/br> 酒過三巡,喬凌說起,這家店的紅牌,伺候過鐘定幾次。他說著還推攮著紅牌去鐘定的方向。 紅牌靠在喬凌的胸膛,朝鐘定笑了笑,但卻沒有動。 許惠橙見狀,沒什么反應(yīng)。以鐘定的性格,他就算是和幾個女的玩群.戰(zhàn)、野.戰(zhàn),或者虐待,她也不會驚訝。 鐘定對于喬凌的調(diào)侃,嗤著道,“說得好像你沒玩過一樣?!?/br> “我哪有你狠心,翻臉不認人?!眴塘枵f這話時,手指在紅牌的腿上游移,眼睛卻是瞥向許惠橙。正所謂,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癢癢。他非常好奇許惠橙有何過人之處。 鐘定自然曉得喬凌那眼神的含義。他低頭望向懷里的女人。她乖順地仰頭回望他,眼里全是他,余光都沒有分給喬凌一絲一毫。 鐘定眉眼一彎,將她抱了過來?!靶〔杌ǘ亲羽I么?” “有點?!彼退麤]吃晚餐就出來了。她也知道來這地方就是喝酒抽煙,哪是吃飯的。 他咬著她耳朵,“等會兒我們?nèi)コ燥?。?/br> 她訝異了??磥礴姸ù诵姓娴牟皇莵碚遗说?。莫名的,她心中因為這個想法而有了點欣喜。 私人會所在的區(qū)域,是城市的新中軸。再往東走,有一家手工的甜品店。開店的是一個老婆婆,生意特別好。只是店面簡陋。 許惠橙想著鐘定不知道會不會嫌棄那里,她沒來得及細想,話就先出口了,“鐘先生,我?guī)闳コ蕴鹌贰!?/br> “你別多吃,120斤?!?/br> 她一聽,又不太想和他說話了。 喬凌在旁窺見鐘定和許惠橙的親昵,有意搞破壞,說道,“你今天自帶這種姿色的妞,這讓梁老板的臉往哪擱?!?/br> “他愛擱哪擱哪?!辩姸ㄝp拍著許惠橙的背,轉(zhuǎn)向喬凌那邊時,他似笑非笑,“她現(xiàn)在歸我,你自己抱你的紅牌就行?!?/br> 喬凌明顯意外于鐘定的話,他好半響才琢磨出話里隱約的警告,于是更加好奇了。“她真那么厲害?” 鐘定沒有糾纏這個話題,他低頭繼續(xù)嘴損許惠橙。 許惠橙裝作不介意他的毒舌,心里卻泛起了情緒。她的確比不上紅牌的身段,可他都幫她贖了身,怎么還將她擺在那樣的職業(yè)上。 在鐘定放開她,轉(zhuǎn)過去和喬凌碰杯時,她悄悄往后挪,借機和鐘定拉開距離。 鐘定談笑風生的表情未變,一只手卻快速地扯住她。 她一時沒穩(wěn)住,被他的力道帶得整個人倒向了他。 他平平道,“小茶花,投懷送抱有的是機會,別在眾目睽睽之下?!?/br>